桃花眼阴沉的盯了她几秒后,冷哼了一声,转身便拉开了车门,踩下油门便将卡宴扬长而去,留下她一脸的汽车尾气。
桑晓瑜抬手挥了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离开。
什么狗脾气!
结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现在还很不真实,更没想好要怎么跟小姨小姨夫说,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婚姻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而且刚刚电话里表妹蒋珊珊似乎也在,若是撞到了岂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撇了撇嘴,她就快步奔进了警察局。
折腾到了晚上,桑晓瑜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
小姨夫平安无事的从局子里走出来,没有判刑也没有罚款,企业那边已经撤诉,说是经过调查是被人栽赃陷害了,明天就可以回去继续工作,小姨喜极而泣,直嚷嚷着老天有眼,她在旁边笑着安抚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家四口吃了顿团圆饭后,她和表妹蒋珊珊将小姨小姨夫送上了回镇里的火车。
洗完了澡,桑晓瑜将包里的协议和结婚证都拿出来,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抬头看向柜上面摆放的照片,年限有些久,照片的颜色都已经泛旧了,一对年轻的夫妻抱着小小的她冲着镜头笑,手指抚在上面,她喃喃,“爸爸妈妈,我嫁人了……”
想到白天病房里老人合不拢嘴的笑容,不管婚姻是以什么形式,若是他们还在的话,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一整天的惊魂动魄,从单身狗变成了已婚妇女,内心可谓是跌宕起伏,电视剧都没有这么演的,桑晓瑜洗了澡躺在床上,头沾到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里,响起一阵震天响的敲门声。
桑晓瑜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坐起来愣神了一会儿,听着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她掀开了被子下床,摸黑没找到拖鞋,只好光着脚跑向玄关。
不知道这么晚是谁敲门扰人清梦,心里多了分警惕,迟疑的一点点将门拉开。
当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时,桑晓瑜睡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
她惊诧不已的看着他,咽了口唾沫才继续问,“禽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来做什么?”
虽说秦思年曾送她回家过,但毕竟只是将车停到楼下,并没有送她到楼上过,谁知他竟然可以精准无误的找上来。
对于她的第一个问题,秦思年没有回答的意思,房子是好友霍长渊的,他打个电话只是分分钟就能知道的事,一条手臂支撑在门框上,整个人都呈现出慵懒的状态。
他勾唇,半眯的桃花眼迷离又勾人心魄,直接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我来行驶丈夫的权利!”
第632章,留着到床上再叫
第632章,留着到床上再叫
“……”
桑晓瑜因为他的回答,瞬间就惊悚了。
看着他迈起一条长腿进来时,慌里慌张的上前堵住,极力保持镇定的说,“喂喂!你想干嘛,我们可是都说好的,协议婚姻!”
“谁说协议婚姻就不是婚姻了?”秦思年热烫的呼吸如数喷在她的眼鼻上,一步步逼近脚步,“小金鱼,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需要我提醒你么?至少这四年里,我作为丈夫,无论对自己的妻子想做什么,都受法律保护!”
桑晓瑜被他逼得节节后退。
秦思年本身个子就很高,背着走廊的光,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像是一个巨大的网,将她极具有压迫力的全部网住。
她没穿拖鞋,地板的凉意直接从脚心窜上了脑门。
空气中,桑晓瑜隐约闻到些许的酒味,再注意到他那双桃花眼里卷起的暗色,她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难道要醉后耍流氓?
意识到不妙,她转身撒腿就往卧室里跑。
然而还没等跑两步,就听见后面有门被踢上的声音,随即双脚离地,眼前屋内的陈设一瞬间颠倒,她整个人倒挂着被秦思年扛在了肩膀上。
桑晓瑜失声尖叫,“救命——”
“救命?”秦思年抬手在她屁股上捏了把,“一会儿留着到床上再叫,我喜欢有情趣!”
他丝毫不像是第一次登门,扛着她准确无误的直接奔进了卧室里。
好像只是眨眼的瞬间,桑晓瑜就被他丢在了大床上,支撑着身子刚要坐起来,便被他欺身而上,轻而易举的就将她两条手臂桎梏在头顶。
“禽兽,你放开我,不要!”
桑晓瑜瞪大着眼睛,拼命的摇头挣扎。
秦思年空出一只手来,去一颗颗解衬衫的扣子,“叫,继续,再大声一点!”
虽然他看起来慢条斯理的,但动作很迅速,上衣和里面的衬衫已经全部脱掉,结实的胸肌顿时暴露而出,他看起来挺瘦的,没想到脱掉衣服那样有型,全都是纠结的肌理。
秦思年开始动手解皮带,桃花眼里透出来的全都是深沉的危险。
眼看着他裤子的拉链也都拉到底,桑晓瑜控制不住大喊起来,“不要,不要,不要……”
当他的大手朝自己伸过来时,她白着脸,颤抖的闭上眼睛。
下一秒,身上的压迫力却陡然消失……
桑晓瑜呆滞了下,睁开眼睛,看到已经从她身上翻床而下的挺拔背影,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精光,只有一条裹着窄臀的平角裤往浴室走。
门关上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桑晓瑜立即坐起身,缩到床头的位置,环抱住自己。
脸上表情惊讶又警惕的朝着浴室望过去,摸到枕边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110报警,可是想到他进门的那一番话,两个人虽然是协议婚姻,但也是领了证的,即便警察来了也不会管这种家务事……
或者……她可以说他婚内强暴?
正陷入纠结间,浴室门“咯吱”一声忽然推开了,只是简单冲了个澡,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秦思年就裹着条浴巾出来了。
他用的是她的浴巾!
桑晓瑜咬牙瞪他,短发没有完全擦干,顺着额际淌过太阳穴和下巴,落在两块胸肌上,形成暧昧又旖旎的画面,她连忙脸红的别过视线,但很快又防备的看回去。
在他抬腿走过来时,她顿时紧张的抓紧了床单,然而秦思年薄唇勾着抹似笑非笑的轻弧,径直从床尾走过,伸手打开了卧室的门,“我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