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知道这酒的神奇之处了吧?”墨霜笑道:“适才你闻酒香而醉,差点没当众把夜族长就地正法了呢。”
帝扶摇一脸惊讶,“我?不可能吧!”
就算喝醉,她怎么可能对夜渊那样嘛!
她冲夜渊看去。
夜渊凝视着她的眼,竟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真的,没想到你如此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便勉为其难让你负责吧。”
墨霜强忍笑意:“勉为其难,你这态度可不像是勉为其难,倒像是迫不及待呢。”
帝扶摇嘴角微抽,小脸漆黑,磨牙嚯嚯道:“你俩耍我呢?”
她反手一抓,扣住墨霜的手腕,微微用力。
墨霜顿时笑不出来了,哭丧着脸叫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说,我刚才到底怎么了?”
手腕疼痛加剧,墨霜冷汗都下来了,急忙说道:“这酒叫千夜一醉,顾名思义喝上一口便会醉千夜,单是闻到酒香也会很容易沉醉,你适才便是中酒香醉了,夜渊给你服用了白夜草,才解了醉酒。”
“就这么简单?”帝扶摇半信半疑。
墨霜哀怨道:“对!就这么简单,话说你为何不对他下手,专挑我欺负是怎么回事?!”
帝扶摇松开他的手腕,淡淡道:“谁让你长了一张蠢萌的脸呢,看着就好欺负,不欺白不欺。”
“过分了啊!”墨霜揉着被她捏出红痕的手腕,倒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凑上前,笑眯眯地问:“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要不是我皮厚,骨头都要被你捏碎啦!”
帝扶摇下意识看向夜渊,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两人顿时心照不宣地的一笑。
说自己的皮厚的,有史以来墨霜是第一个吧。
帝扶摇饶有兴味地拿起桌上酒坛子,小心翼翼地闻了闻,酒气香醇,但却没有初闻时的陶醉感觉。
“尝尝看。”夜渊给她倒了小小的一酒盅子酒,递给她。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之有种性感的冷白气息。
看到这,帝扶摇心中暗暗鄙夷自己,不过就是一只手而已,有必要这么痴迷?
她爽快接过酒盅,将千夜一醉一饮而尽。
墨霜兴奋问道:“怎么样?”
“不错。”帝扶摇很少喝酒,不过千夜一醉深得她心。
夜渊突然起身离开。
正在这时,酒馆外一群无极宗弟子浩浩荡荡地走过去,路人见此,吓得纷纷让出主道。
“出什么事了?”
“听说无极宗主在抓人。”
“抓人?”
“对,他女儿无月澜在凤凰台上丢了好大的脸,肯定是在抓害无月澜的罪魁祸首吧!”
路人议论纷纷。
酒馆里的帝扶摇也不是没听见,只是她并未放在心上,和墨霜愉快的品茶千夜一醉,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事。
无极宗弟子分了几波进入天神城,搜找玉妍的下落。
无极宗主一脸阴沉在城中等待消息,不出一个时辰,便有弟子抓到玉妍。
玉妍被五花大绑带到无极宗主面前,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惊慌失措地说道:“我在天神城没有犯事,你们抓我做什么?”
她以为这些人是神族的人,可见到无极宗主那张晦暗不明的老脸时,她心头咯噔一下。
“臭丫头,你便是那白羽玉妍?”无极宗主冷冰冰地盯着她,如果眼神能变成刀,玉妍恐怕已经千疮百孔。
“我、我是……”玉妍忐忑不安地说道。
无极宗主横眉怒目道:“好啊,总算找到你这该死的臭丫头了!来人,把她带回无极宗,交给澜儿处理!”
“是!”无极弟子颔首领命。
玉妍来不及挣扎,便被抓着飞往无极宗。
在她还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时,只觉被人狠狠一推,便摔倒在地。
紧接着,一只脚便冲她脸庞上踩了下来,伴随着女子尖锐充满恨意的声音,“贱人!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
玉妍听出这是无月澜的声音,她下脚又重又快,接连几脚踩得她口鼻出血。
无月澜一把薅住玉妍的头发,将她狠狠拽起,恶狠狠地瞪去,“本小姐是拿了你的白羽衣,那又如何,你竟敢在白羽衣上做手脚,害得我众目睽睽丢了那么大的脸,说吧,你想怎么死?”
“白羽衣设计如此……是你自己倒霉……”玉妍也怒了,咬牙咽下一口血。
她是绝对不会供出恩人的!
无月澜气笑了,一巴掌呼在玉妍脸上,“就是你害的我!贱人,我也要你尝尝受尽耻辱生不如死的痛!”
“来人,给本小姐找一把剪子来,越钝越好!”
无月澜狰狞地笑。
屋中响起玉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无极宗血噬门。
“无君念你还有脸回来呢?”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拦阻住回来的年轻小哥。
如果帝扶摇在,便会认出这年轻小哥正是给她指路,她送了一袋子灵果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