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衡快速的穿上衣服,直接关门走出了房间。
在楼下坐了一会。
小弟‘奥科特’带著几个人走了过来。
“城主大人!”几人行礼。
武衡点头,“我需要你们去抓一个人,哈特尔会给你们带路,生死不论,最快的速度带回来。”
“是,城主。”
说完,几人带著女管家直接离开城主府。
向著内城的居住区赶去。
……
深夜。
城主府大厅。
身穿睡衣的中年男人,跪在大厅中间,头发凌乱,来的路上,冻的嘴唇发紫。
男人快速扫了眼一旁的女管家,眼神里满是惊疑。
怀疑事情败露,但为什么女管家没事,自己被抓到了这里。
被检举了?
那也不应该啊。
心中快速思索。
感觉自己还有机会。
毕竟自己是市政厅的官员,只要找个合理的理由,对方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就不会轻易杀了自己。
等后面再想办法。
“勒死,别弄脏了地板。”
就在他思索如何辩解的时候,淡淡的声音从上面响起。
“啊?我……。”中年男人一惊,面露惊恐。
身旁的骷髅,拿出绳索从后面绕过他的脖子,膝盖顶住脊背,逐渐用力。
中年男人身体剧烈的挣扎。
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脸色变得青紫,双目翻白,身体逐渐瘫软。
骷髅松开绳索。
尸体栽倒在了地上。
女管家闭上了眼睛,不去直视眼前的这些。
“你们先去餐厅休息会,等有任务我再喊你们。”武衡走下来,对著几个小弟说道。
奥科特等人行礼,前后走进了一旁的餐厅等待。
等人走后,武衡才看向尸体,释放【死者交谈】。
死灵魔法将尸体包裹。
倒地的中年男人,也重新坐了起来。
武衡问道:“你幕后的人是谁?”
尸体舌头外伸,有些吐字不轻的说著,“也科王国东边界城,戈德温统领。”
还真和也科王国有关系。
武衡接著问,“他交代给你的什么任务?”
尸体回答,“收集伦塔姆城的情报,瓦解市政厅内部。”
“你们后续的计划是什么?”
尸体回答,“为占领伦塔姆城做准备。”
武衡思索了下,接著问,“你说的‘戈德温统领’多少级职业者?”
尸体沉吟了下,“应该达到了15级。”
最后一个问题。
“哈特尔准备好纸笔。”
女管家睁开眼睛,快速的在一旁找出来纸笔,做好准备。
武衡继续问向尸体,“城里还有谁是你们的人,全部告诉我。”
尸体开始回答,“城主管家-哈特尔,市政厅-理嘉图,巡防卫-格雷西……。”
一个名字接著一个名字说出来。
女管家在一旁认真记录著。
等名字说完,五个问题也回答结束。
身体砰的一声倒回了地上,重新变回了一具尸体。
“老爷,记下来了。”女管家说道。
武衡拿过来看了眼,又递了回去,“让‘奥科特’去抓人,反抗的全部杀了,愿意配合的先关起来,等温曼莎起床了再处理。”
“是,老爷。”
“还有,其余的事情,不要往外说,任何人都别提起。”
“是!”女管家应答,拿著名单前往了餐厅。
等在那边的小弟们拿著名单,又快步的离开了城主府,前去抓人。
武衡也走出了建筑。
带上【列车长的帽子】,消失在原地。
……
清晨。
也科王国,东部边界城池。
武衡带著兜帽,直接走进了城里。
这边是也科王国前往‘伦塔姆城’的必经之路,之前没有幽灵列车的时候,武衡也路过这座城。
当时还在城里买了辆马车,途中遇到了装作修女的鬼婆。
妖媚的修女,丑陋的鬼婆。
给他留下了很重的印象。
武衡在酒馆内定了一个包间,坐了一会。
格兰达从外面飞了回来。
显露身形,说道:“找到了,在巡卫队的统领休息室,和一个贵妇调情呢,我看了一会,情话方面不如你。”
“哎~!我的你也偷听。”武衡震惊斜视。
“夸你呢,你的比他的高级多了。”
武衡也不想在这方面和她多聊,总感觉‘格兰达’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直接问道:“确定是他吗?”
“城里就这么一个15级职业者,我在一旁看了会,别人也叫他‘戈德温统领’,肯定是他了。”格兰达说道。
武衡点头,这么说还真就是他。
灵视情况下,找一些固定的目标,还真就方便了不少。
“我看看!”
格兰达钻进身体里,画面共享了过来。
城里的巡防队建筑的一处房间内,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将一名贵妇压在桌上。
这已经过了调情阶段,真刀实枪的开始了。
喊声和呻吟声,在房间内交织。
格兰达看了会,才从建筑位置飞了回来。
将事情传递给武衡。
确认了对方的样貌和身份后,武衡将格兰达重新放了出来。
“你管这叫调情啊?”
格兰达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说之前,不是你看见的那一段。”
武衡有些无语,“走吧,咱们早些结束,然后离开这里。”
收拾了下东西,一同走出了包间。
前往了巡防队建筑的位置。
……
在对面的小巷等了会。
格兰达从里面飞了出来,“那个女人离开了,里面也没什么人,直接杀了,你也能离开。”
武衡向著对面看了眼。
一个身形高挑,有些媚态的女人走了出来,满脸都是欢愉后的喜悦。
武衡仔细的看了眼对方。
戴上幻形面纱,大概形成了接近对方的样貌。
将【裹尸布】交给一旁的骷髅卡修,对方披在身上,隐去了身形。
武衡便直接走进了建筑内。
把守在门口的护卫也只是看了眼,无视了对方投来的媚眼,将头撇到了一旁。
武衡站在统领房间外向四周看了眼。
确认没什么人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后喝著酒,看见对方进来。
“又不怕你丈夫了?”
只是,话到一半,眼神便是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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