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下车拔一些野花，算作探病的礼物。
而且，很贴心用昨天救济点领的汉堡包装纸给包一下。
“陈局长果然说的没错，就是一张卫生纸都有他的用处。”
一路上，风驰电掣直奔韦恩庄园。
“管家侠开门。”
艾伦朝着铁门内大喊，可没有得到有人回应。
转而看向门铃按钮。
叮咚！
稍等上一分钟，依旧没有人来。
叮咚！叮咚！
“难道阿蝙和管家侠私奔了。”
艾伦冷静分析着，立刻推翻猜想，然后得出结论：“不可能的，他们一定躲着我看小电影。”
叮叮叮咚！
叮叮叮叮叮咚！
叮叮叮叮叮叮……
气愤之余，艾伦疯狂按门铃，手指不停在按键上狂戳，一定要把人喊出来质问。
…
一道电光闪过，门铃冒出一股白烟。
艾伦不知所措的收回双手，无辜的看向报废的门铃。
左右环顾一圈，发现没人暗松一口气，朝着门铃安慰道：“非常抱歉，让你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希望下次能学着懂事。”
说罢，抬起电动单车往围墙一扔，随即艾伦翻墙而入。
“来都来了，我能空着肚子走？”
艾伦表示鲜花可不是白送的，至少要蹭口饭，不然感到血亏。
电动电车在韦恩家族古堡里乱逛。
不禁令艾伦酸溜溜道：“这么大的房子，上厕所打车至少起步价。”
连人带车入电梯，直接下到地下蝙蝠洞。
叮！
“管家侠，你怎么了。”
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是浑身血迹的阿福躺在地上。
艾伦赶忙上前关心道：“阿福，地上凉，小心冻感冒了。”
“艾伦，赶紧救老爷。”
阿福奄奄一息的指向远处，竟然有一口直通地下的入口。
“阿蝙真调皮，一点都不听劝。”
在入口边缘往里张望，艾伦一脸恨铁不成钢表情，转而抱起重伤的阿福说道：“我只能帮死后入同穴了。”
“……”
神经病啊，你要干嘛。
我让你救布鲁斯，不是把我扔进洞里。
可惜，现在阿福说话都十分费劲。
……
绿茵茵的酒神因子水潭中，静静躺着两具尸体。
布鲁斯穿着绵柔的睡衣，只不过衣服上有不少破口，正面朝下浸泡在酒神因子中。
而一旁是紫色西装的小丑，即使已经身死，脸上依旧挂着夸张的笑容。
猫头鹰法庭告知蝙蝠侠身份，亚瑟就精心策划行动。
先让小丑帮在哥谭市闹事，将五小强给支走，然后孤身杀向韦恩庄园。
进门前，按动门铃，放下一个礼盒。
不明所以的管家阿福，捡起礼盒打开，内置的毒气喷出，使其落入掌控。
随后找到蝙蝠洞，正面交手布鲁斯。
对付蝙蝠侠，只能偷袭，不能约架。
经过一番交锋，双双掉入洞穴殒命。
即使布鲁斯身体尚未恢复，小丑仅能拼得共归于尽。
犹如命运在开玩笑，他们倒下的位置正是酒神因子水潭。
忽然，亚瑟手指动了，紧接着茫然坐起身，非常疑惑自己还活着。
迷惘的一摸头顶，顿时瞪大眼睛。
“我的头发长回来了。”
亚瑟欣喜的揪着两撮头发在眼前，看到失而复得的绿发。
啪嗒！
不等他抚摸头发，听到令其身躯为之一颤的熟悉声音。
遵循声源。
岩洞里，阴影覆盖的角落，一束火苗映照出带有恐怖笑容的脸。
“艾伦！？”
没错，正是笑得上牙龈外翻的艾伦。
“你不要过来，有话好好说。”
亚瑟看着缓步走来的艾伦，心里预感到将发生什么事，这一刻狂笑症都治好了，脸上仅有恐惧表情。
“小丑同学。”
艾伦义正言辞沉声道：“像你的年纪应该好好研究犯罪、打击正义，而不是心思放在留长发和染颜色这种花里胡哨事情上，我身为哥谭大学的教导主任，必须掐灭歪风邪气，将你们引导上犯罪道路来。”
“神经啊你！”
亚瑟慌不择路的起身逃命。
他宁可对上蝙蝠侠，也不愿意对上这个疯批。
没走出几步，艾伦已经把亚瑟压在身下，手上打火机调到最大火力。
你问打火机哪儿来的。
救济点顺香烟的时候一起拿的。
正所谓，我可以不抽，但必须要有。
“艾伦不要啊，算我求求你了，别烧头发，可以烧腋毛，掉毛都可以。”
亚瑟带着哭腔哀求，双手不停在刨着，企图逃脱艾伦的魔爪。
“你个不好好犯罪的坏学生，还想着讨价还价，当我教导主任威压是空气，这回把你眉毛一起烧掉。”
艾伦已经拿起火机点燃一头绿发，滋滋作响伴随着一股焦臭味。
亚瑟痛苦无力大喊道：“不要，求求你停手，蝙蝠侠快醒醒，救救我啊！”
有人喊我？
好像是小丑的声音
布鲁斯悠悠然醒来，抬头正看到艾伦骑在小丑身上，用打火机烧对方的头发。
“我肯定是在做梦，小丑怎么可能向我求救。”
布鲁斯苦笑一声，头再埋进水潭里。
感觉到冰凉的酒神因子液体温度，霍然抬起头来，惊醒过来不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
布鲁斯想起先前的事情，顿然醒悟是酒神因子使自己复活。
再看向朝自己一边认错一边求救的小丑，布鲁斯毅然决然选择袖手旁观。
首先，他自认打不过艾伦，其次，没有理由帮一个敌人，甚至担心艾伦发起疯来，一起把自己头发也烧了。
第32章 出发，新的时间线
“艾伦，你意思纯净的酒神因子不需要救赎之刃配合，完全没有副作用！”
布鲁斯和阿福已经完好无损复活。
而小丑亚瑟一脸意志消沉，嘴里不停念叨头发眉毛之类呓语。
“阿蝙，我还以为你知道的。”艾伦回答道。
怎么可能知道。
酒神因子不管是否纯净，放在任何势力眼里都是宝物。
藏着掖着都来不及，更不可能拿出来炫耀。
布鲁斯没有纠结该问题，心里乐开花了。
纯净的酒神因子没有副作用，可不就是等于捡到宝了。
没必要再费尽心思研究，关键时刻拿出来救人，属于让别人欠下人情的宝物。
再则说来，水潭在韦恩庄园地下，合该他布鲁斯拥有。
“这个坏学生应该怎么处理？”
艾伦指着陷入自闭的小丑，提议道：“要不关押在阿卡姆疯人院，以前我和他是病友。”
发现艾伦的目光，亚瑟恐惧的蜷缩身体，惊慌畏缩的样子，看着怪可怜的。
“算了，转交给黑门监狱。”
布鲁斯说道：“我以韦恩集团的名义，向黑门监狱投资一个亿重新升级安保系统，估计不可能再逃出来了。”
“听听，你说的像话吗！”艾伦酸溜溜道：“有钞能力了不起是吧。”
很显然，布鲁斯没听懂话中谐音梗。
他不放心小丑关在阿卡姆的原因，是担心再次让人给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