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经理还记得楚天舒、向晚晴和白云朵,见面之后,非常的热情,把他们让进了店里最豪华的包房,一个劲儿地说,三位能联袂光临本店,实在是荣幸,大家随意点,全部免单。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白云朵、向晚晴、杜雨菲、卫世杰都是时尚男女,不等经理拿来菜单,就各自点了他们喜爱的咖啡与点心,问到楚天舒的时候,楚天舒仰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突然大声地说:“给我来一碗榨菜肉丝面。多放肉丝少放榨菜,哦,对了,外加三个荷包蛋。”
笑声爆棚。
随后,遭受了四位时尚男女一顿语言上的暴扁。
边吃边聊,几个人很是兴奋,说到紧要处,向晚晴突然问:“老楚,你说我暗中给录像了,我哪有啊?”
楚天舒咬着一个荷包蛋,含糊不清地说:“呜,呜,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嘛。”
白云朵正在沙发边帮卫世杰简单处理一下嘴角上的伤口,听到楚天舒说的,不由的有些后怕,问道:“晚晴,你后来不也信誓旦旦地说你有吗?我当时可是信了,原来你们唱的都是空城计呀。”
向晚晴说:“是啊,我的纽扣式录像机被雨菲他们收了,又不是‘第一现场’栏目的记者,我拿什么去暗中录像?我还以为你们录了呢,所以,才壮着胆子说有的。”
白云朵说:“我吓都快吓死了,哪想到了那么多呀?哎,对了那秦达明要是叫你拿出来给他看看,你怎么办?”
向晚晴看了楚天舒一眼,说:“我就问他要。”
“你有吗?”白云朵问楚天舒。
“没有。我也没腾出手来。”楚天舒说。
白云朵笑道:“你们呀,配合倒是默契,如果他们非逼着你拿出来,看你们怎么办?”
楚天舒放下了筷子,笑着说:“实在没办法,我就只好把你交给秦少了。”
第106章 心生猜疑
“哇,你恶心死人了。”白云朵从沙发上跳起来,给了楚天舒一顿粉拳,嘴里骂道:“老楚,你这家伙居心险恶,我不给你当二奶了。”
楚天舒大叫:“警察阿姨,救命啊。”
杜雨菲调侃道:“云朵,你看他在秦少的枪口之下,为了保护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他怎么舍得哟?”
白云朵反击道:“雨菲,你还说我呢?你一看老楚有危险,不是急得把枪也掏出来了。”
杜雨菲一拍胸脯,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我是警察,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是我的职责。”
白云朵得意地说:“我是他二奶,保护我也是他的职责。”
“哎,你刚才不是说,不给我当二奶了吗?”楚天舒突然问道。
白云朵举着拳头说:“怎么?你是不是还想找打呀?”
楚天舒抓着了她的手,一下子就看见了她手上的手表,就说:“云朵,朱旺财也斗垮了,我看你留着那手表也没啥用,你就还给晚晴呗。她回了‘第一现场’栏目组,正用得上呢。”
白云朵一愣,从楚天舒手里挣脱开来,很不情愿地从手上解下了手表,递给了向晚晴。
向晚晴也没客气,直接带在了自己手上,说:“云朵,等雨菲把他们扣住的那只还给我,我再把这手表给你用啊。”
白云朵低声说:“不用了,就像老楚说的,我一个医生,带个这玩意儿真没太大用,而且,做手术的时候还碍手碍脚的,我不要了。”
说心里话,白云朵也觉得这块带摄影功能的手表对她来将确实用处不大,但是,对于楚天舒提议还给向晚晴,心里却多少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这块表和楚天舒手上戴着的是一对情侣表,白云朵认为楚天舒这是一种暗示,他更愿意和向晚晴做情侣。
恋爱中的女人心思最复杂,也最敏感。
这时候,卫世杰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委屈地说:“唉。老楚,我羡慕死你了。我看看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个个貌美如花,我要是有你这艳福,死我也认了。”
楚天舒不以为意地笑笑,说:“老卫,你少来吧,你泡过的妞,都有一个加强班了。”
白云朵跳了起来,说:“好啊,你这个花心的家伙,还惦记着泡一个加强班呢。晚晴,云朵,我们撕碎了他。”
向晚晴没说话,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就在梦幻咖啡厅,楚天舒为了保护自己,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用身体挡住了歹徒的枪口,触景生情,心里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温暖。
杜雨菲更是无动于衷,说:“云朵,要撕你自己撕吧。我我才不给他当什么三老婆呢。这地位也太低了。”
楚天舒一脸坏笑地问杜雨菲:“那你想当什么?未必还想当正宫娘娘?”
“呸!无赖!”杜雨菲啐了他一口,说:“你以为你是谁呀,都要上赶着做你的三妻四妾?”
“哈哈,太好了。”楚天舒嬉皮笑脸地说:“现在只有三妻,我还可以找四个妾。”
“你……太无耻了。”杜雨菲涨红了脸,转头问向晚晴:“晚晴,你做记者见识的人多,见过这么无耻的家伙吗?”
向晚晴笑笑,说:“他呀,这股张狂劲儿要不收敛收敛,早晚要吃大亏的。”
白云朵比楚天舒更着急:“晚晴,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我舅舅说过,张狂,是从政的大忌。”向晚晴很认真地说:“官场中人,最忌讳的就是锋芒毕露和意气用事,这样容易树敌过多,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产生不利影响。我刚才一直就在思考,像秦达明这号人物,谁又说得准他不会伺机报复呢?”
白云朵急于替楚天舒辩护,说:“不见得吧,那个秦达明刚才不是让老楚治得服服帖帖的吗,他还敢和老楚作对呀?”
“云朵,你只看到了表象。”向晚晴严肃地说:“像秦达明这种有相当势力的商人,为了眼前的利益,他可能会选择暂时隐忍。但是,我敢肯定,一旦他有机会,一定会报复的。”
“那怎么办?”白云朵担心地说:“晚晴,你是说,我给老楚惹祸了。”
“云朵,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这种家伙,依着我的性格,也不会容忍他仗势欺人。不过,”向晚晴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舅舅说过,对于那些唯利是图的家伙,除非你拥有足够的权力,强势到可以随时扼住他命运的咽喉,否则的话,还是尽量避其锋芒为好。”
楚天舒见向晚晴说得在理,点了点头,说:“晚晴,你舅舅很有做官心得嘛。”
向晚晴含糊其辞地说:“他呀,混了很长时间的官场,应该有点经验吧。”
杜雨菲突然插话道:“哎,晚晴,你有一个这么有经验的舅舅,他为什么没有建议你去走仕途呢?”
向晚晴笑着摇摇头说:“我舅舅说,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适合当官。我就属于那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尖子,只适合做记者,不适合做官。”
楚天舒突然想起了吴梦蝶提干过到要自己抓牢向晚晴,还说她会成为自己仕途上的贵人,未必正应在了她舅舅身上。想到这,楚天舒满怀期待地说:“晚晴,你舅舅一定官当得不小,哪天你带我去见见,当面好好讨教讨教。”
向晚晴端起杯子喝咖啡,笑而不语。
“老楚,你这个官迷,好势利啊。”白云朵不满地白了楚天舒一眼,说:“一听说当官,眼睛都冒绿光了。”
卫世杰说:“没错,老楚这家伙就是个官迷,当年为了竞争学生会的主席,半夜里在水房里准备演讲稿,我起夜上厕所,冷不丁就看见两束绿光,吓得我差点尿在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