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全票把3号打飞,晚上你女巫给8号喂毒,如果你能有幸多接到我的一瓶毒药,那么你就把1号给泼了,明天起来我们就在2号和4号里分辨最后一狼,如果幸运的话,两天结束游戏也不是没有可能。”
“跟着我白昼学者走,听明白了吗?”
“过。”
王长生话音落下。
12号绝对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不明白王长生这次的发言为什么会这么的……
严厉?
恍惚间,12号都感觉自己不是在听一名玩家的话,而是在面对自己的教练。
只是重新将精力投入在游戏当中,王长生所发的言也让他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
现在王长生起跳白昼学者。
他有可能是真白昼学者。
若王长生为白昼学者,那么8号是预言家的面岂不是应该比10号要更大一些才对?
可他从头至尾的发言却都没有聊过8号有没有可能是预言家。
这是为什么?
还是说……
他的这轮发言如此激进,强硬要用他白昼学者的身份带队。
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是白昼学者,只是不想站边8号,所以起跳了一个身份,强行带队?
“不,这种概率也很小,且没有什么意义,唯一的可能就是7号认准了8号是那只悍跳的狼人,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要起身站边10号。”
然而这就又涉及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是如此的话,他又是怎么这么肯定的能够不认下8号呢?
甚至坚决到连pk发言都不想再听。
回忆着刚才王长生的发言,12号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烧糊了。
“这里面一定还有我没有想通的关窍……”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在王长生发言的时候,暗自都快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尤其是看着对方一脸自信的侃侃而谈。
他真的很想扑上去把王长生的耳朵给撕咬下来。
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不认为我是预言家??
你凭什么直接把我打死为一张定狼牌???
你凭什么啊!!!
“真该死……”
8号此时已经有些后悔发7号金水了。
他娘的就应该直接发这家伙一个查杀!
哪怕让他们大哥起跳白昼学者!
再不济让一个小狼队友起跳也行!
8号直搓牙花子。
轮到他发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7号在这里瞎勾巴搞,他还不一定是真白昼学者呢。
这货总是有着数不清的套路在等着别人!
他得再谨慎一些才是。
念及此,8号的脸上挂满了被自己金水背刺的悲愤。
事实上他也确实挺悲愤的。
只不过这份悲愤面向的是他家大哥。
给白昼学者发金水,属实是把他家大哥往死里坑了。
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去看3号的脸色。
因为他知道,听完这么一轮发言,凭借自己的狼同伴给大哥递的话。
3号肯定也意识到,自己才是他的小狼队友了。
现在他验出的金水猛锤他大哥,他大哥还无力去辩驳。
这简直……
“你怎么这样玩游戏啊?”
8号情绪上来了。
“你是我验出来的金水,结果你为了不站边我,还把你的身份给拍出来??”
8号一副被气笑的模样。
“你这也太离谱了吧!”
“人家女巫是站对边的一张牌,是你白昼学者站错了,你还要人家女巫改票?改到谁的头上?帮着狼人把我真预言家冲出去?”
“太夸张了……”
8号摇着脑袋,状态很高,情绪十足。
他的发言带着激动与悲怆,愤慨与哀伤。
再加上他的面部表情。
简直能去当话剧演员了。
演技杠杠的。
“对话一下12号,你作为女巫一定要坚定你自己的想法,不要被7号瞎带队,让他带队,我们好人会天崩开局的。”
“你要是跟他一起举手投票的话,他甚至都有可能认为你跟着他走了,所以晚上直接给你一个增幅,那等寂夜导师再给你丢一个削弱,明天起来你就是要出局的一张牌!”
“而且你听白昼学者的安排,晚上还有可能再毒死另外一张好人。”
“那我们就彻底不用玩了!”
“所以……”
“女巫,坚定你的信念!”
8号的发言慷慨激昂,抑扬顿挫。
他抓着12号的脑袋疯狂洗头,让本就有点发懵的12号更是分不清南北了。
“我是预言家,今天我不会外置位去归票,因为我没有拿到警徽,我归不到别人的头上,我也没有这个能力。”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会定票下10号,你不要听7号的安排,他虽然是我的金水,可他是在为狼人做事情!”
“等这局游戏结束过后,长胜大神这个名头也会消失了,你如果听他安排,相信我,你最后承受不住那一切的。”
12号绝对:……
8号转头看向王长生。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其次我如果是狼,我怎么可能在警下发你7号金水?先不说你的头有多难洗,经历过上一局,我肯定是不愿意拿狼第一天去触碰你的。”
“否则我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我自己往死里坑吗?”
“我只有拿到了真预言家,我才会想要第一天去验你啊!”
“你是我查验出来的,我第一天晚上摸出来的金水,验出来的好人,我本以为你在警下,起码也能给我一个平票pk的机会,谁能想到你居然直接一票挂在悍跳狼的身上,让狼队吃到了警徽!”
“说实话,当时我在看到票型的时候,我心都是凉的!”
“现在白昼学者已经站错边了,我希望在场的好人不要再分票,真的,否则我就要作为预言家被狼队以警徽的优势扛推出局了!”
“我认为的狼坑是3号、10号、11号,这三张是定狼!”
“至于最后一只狼,我没拿到警徽,甚至能不能活到明天我都不知道,我肯定是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就找到了。”
“如果我能活到晚上,我会看着验人,如果我能活到明天,我会把查验报出来。”
“首先这张11号为什么会是狼人牌,你们都说他在接到12号查杀后表现出来的反应很不错,可我却没有感觉。”
“在当时他那个位置,12号作为一张女巫,一直都没有退水,可他聊了一大通,却连身份都不敢拍,草草过麦,把发言机会交给了10号。”
“这也叫反应好?”
“他是怕把身份跳出来,如果有真神在警下,会直接把票挂在真预言家头上吗?”
“还是说他就是一个平民?平民又有什么不敢报身份的呢?”
“这又不是什么报了身份,狼队就能直接绑票的板子,11号究竟在藏着掖着些什么?”
“那只能就是作为一张狼人牌,不敢跳身份啊!”
“所以我认为你12号女巫是搏杀到了一只狼人的,11号之所以没有在那个位置起跳,是因为当时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你会发他查杀吧。”
“因为你发对了查杀,所以即便在他眼中,我作为首置位开口的预言家,发言已经足够饱满了,他也不敢立刻就确定,我们两个之间谁才是那张真预言家。”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犹豫,让他开口就再也做不起一张预言家牌了。”
“他只能将悍跳的工作留给他警后的狼同伴。”
“且10号起来悍跳,发了9号一张金水,但9号是不是也说了,10号的视角跟我比起来,是不如我像预言家的?”
“这大概率也是因为他们几只小狼昨天晚上打的格式是让11号起跳,可现在仓促之间将起跳工作交给她10号,她一时之间没有准备好造成的。”
“此外你们听10号起身的发言聊了什么?”
“她说本来想查验7号,但是之所以最后查验到了9号的头上,是因为她没有动用她的直觉,而是抿的9号卦相似乎是一张狼牌,才进验的他。”
“如此牵强的理由,只凭这一点,我认为就足以证明她不是预言家了。”
“毕竟咱们几个战队也都算是老相识,10号光辉妹妹的直觉有多恐怖,我们多多少少也都听闻或者见识过,可在这种关键的比赛里,她却说她没有动用她的这种直觉,你们觉得可能吗?”
“翻来覆去,10号都拿不起那张预言家牌。”
“警下11号更是直接站边10号了,他开口是想打5号的,后来又聊了回去,这是大家都听到的。”
“他们的爆点有很多,前置位的牌基本上也都一一点过了,我不想再过多赘述。”
“总之好人们跟着我归票,今天把警徽撕掉,狼大哥和最后一只狼在哪里,我们明天起来再找。”
“就这样,好人跟着我投10号,守卫你晚上去守一下7号吧。”
“本来如果我拿到警徽的话,我肯定是让你不用守人的,这样一来,我直接出掉10号,然后安排白昼学者把削弱技能用在另外一只狼人身上,造成狼队晚上必须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