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炮灰最好命 第37节

  纪觉川抬眸扫他一眼,“化瘀的药。”

  言砚一下想起昨晚他们视频的事,又想起今天陆逸明说的那个词,耳朵有些发热。

  没想到纪觉川不但记得,还会特意给他买药。他那个伤其实只是看起来吓人,早就不怎么疼了。

  不过纪觉川都买了药,他等会睡觉前还是涂点吧。

  言砚没把涂药的事放在心上,等晚上躺在了床上,他才知道自己和纪觉川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他抓住纪觉川放在他衣摆上的手,长睫一个劲扑闪,“老公,你抓我衣服干什么呀?”

  “涂药。”纪觉川垂着眸,灯光下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又来?

  言砚扁了扁嘴,又推了推纪觉川的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但他没推动,反而还让纪觉川俯身把他罩在身下,一双眸子漆黑如墨。

  “昨晚不是还很主动吗?”

  他昨晚不就是给纪觉川看了一下伤口吗,哪里有很主动了?

  言砚咬了咬唇,没想到自己会在同一件事上翻两次车,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任由纪觉川掀起他的衣摆。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纪觉川垂眸看了一会,伸手覆了上去。

  言砚一下睁大眼。

  药好像还没有涂上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你就是想揉人家肚肚(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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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言砚睡衣的衣摆被撩到了胸口处,那只大掌直接覆在他肚子上,热度源源不断传来。

  他被纪觉川的举动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抬起眼,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肚子上那只手轻轻往下按了按。

  “这样疼吗?”

  原来是在问他疼不疼。

  他就说嘛,怎么没涂药就碰他肚子。

  言砚放下心来,摇了摇头,“不疼。”

  纪觉川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手又往上了些,在淤青边缘的位置按了按,“这里呢?”

  “也不疼。”

  知道纪觉川是在帮他看伤口后,言砚就没再挣扎,乖乖露出肚子给他检查,还用手抓着掀到了胸口处的衣摆。

  纪觉川眸色深了些。

  手下肌肤的触感如凝脂般细腻,偏偏言砚还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原本应该直接涂药,但他的手指在言砚肚子上流连了一会,鬼使神差地在柔软的肚皮上按了又按。

  还好言砚信了他的说辞,没发现什么不对,还眨着眼告诉他:“这些地方都不疼。”

  纪觉川喉结滚了下,点了点头,“好。”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挤了一点在指腹上,涂在言砚肚子的那块淤青上。

  把药膏涂匀后,又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言砚只觉得纪觉川手心的温度很高,高得有些不正常。

  药膏在掌心的温度下很快融化,但纪觉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在他肚子上轻轻地揉着。

  “老公,可以了吧?”

  言砚把衣服放下来,但纪觉川的手还没有拿开,被睡衣盖在了下面,动作看起来有些暧.昧。

  但他没注意到这个,只是伸出手去碰纪觉川的另一只手,眼里有些担忧。

  “老公,你的手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纪觉川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

  言砚又用手背碰了碰纪觉川的额头,眼眸瞪大,“真的发烧了。”

  贴在额头的手微凉,纪觉川眼皮跳了跳,放在言砚肚子上的手没控制好力度,揉按的动作不小心重了些。

  他听到言砚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哼,顿时觉得身上更热了。

  但言砚不肯让他按了,他把纪觉川放在睡衣里的手扯了出来,又推开他一些。

  “老公,你身上好烫,是不是这两天受凉了?”

  “没事。”纪觉川的声音有点哑,“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他不觉得自己会发烧。先不说最近天气这么热,没那么容易着凉,他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发烧。

  应该只是太热了。

  刚想从床上起来,言砚就拦住了他,漂亮的眼睛圆瞪。

  “发烧怎么能洗冷水澡呢?”

  纪觉川沉默了一会,说:“我没发烧。”

  言砚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小孩,拉着他在床上躺下,又给他盖好被子。

  “那也不能洗冷水澡呀,你前几天也是洗的冷水吧?”

  纪觉川没说话。

  他昨天跟言砚视频完之后,在公司洗的也是冷水。

  给纪觉川盖好被子后,言砚也钻进了被子里。

  他看纪觉川虽然浑身滚烫,但样子却不像是生病,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让纪觉川去洗冷水澡,快要睡着时还拉着纪觉川的手,怕他中途起来。

  纪觉川盯着天花板,身体里一阵火热,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刚刚给言砚涂药。

  也许两者都有。

  躺了一会,他觉得眼皮有些重,睫毛抖了几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言砚是被热醒的。

  他发现自己躺在纪觉川怀里,而纪觉川浑身的温度像是火炉,将他放在上面炙烤。

  言砚懵了一瞬,伸手在纪觉川紧皱的眉心碰了碰,感受到了比昨晚还要高的温度。

  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手足无措地去拿手机,在想应该先打给医院还是打给陆极,又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处理发烧的办法。

  正准备拨通电话,纪觉川就睁开了眼,声音有些沙哑:“不用打电话,那边柜子里有退烧药。”

  言砚现在正六神无主,听他这么说,就立刻去柜子里找药。

  找到药之后,又想起应该先给纪觉川降一下温,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浴室拿毛巾,打湿后叠成方块,放在纪觉川的额头上。

  他声音有点抖:“老公,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泡药。”

  纪觉川被他的话逗笑,唇角勾了一下,“又不是要死了。”

  言砚看他还有力气笑他,顿时也不紧张了,水润的眸子透出些气恼,拿着药出去了。

  纪觉川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抬手扶了扶额头上的毛巾,深深吐出一口气。

  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发烧了。

  这几年都没生过病,一生病就来势汹汹。

  想必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得太频繁,前天在办公室过夜又没盖被子,一不小心着了凉。

  他刚刚还有力气笑言砚紧张的样子,现在却觉得越发昏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言砚端药进来的时候,看到纪觉川闭着眼睛,似乎是又睡着了。

  他把药放在床头,轻轻推了推纪觉川,又喊了他几声。

  纪觉川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眼皮都烧得滚烫,喉咙也干得像是着了火。

  他看到言砚右手拿着药勺,正呼呼吹着热气,左手微微握拳,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他看向言砚的左手,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

  言砚眨了下眼,朝他摊开手心,上面静静躺着几颗包装不同的糖。

  “等会你吃完药,就立刻吃一粒糖,这样就不会苦啦。”

  说完,又皱了皱鼻子,“我刚刚试了一点你的药,也太苦了。”

  纪觉川看他的样子,嘴角动了动,又有些想笑。

  “这几颗糖味道不一样,这是苹果味的,这是草莓味的,这是葡萄……”

  言砚给他把手里的糖都介绍了一遍,然后全部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嘴里是什么?”纪觉川突然问。

  言砚顿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里的糖,说话有点含糊:“是糖。”

  “什么味的?”

  “桃子味的。”

  言砚张开嘴给他看嘴里的糖。

  粉色的软舌上,有一颗圆圆的水果硬糖。

  纪觉川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收回视线,喉结上下动了动,没再说话。

  “你想要什么味的?”言砚用手指数了数桌上的糖,转头问他。

  问完后,他听到纪觉川好像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言砚坐在床边弯下腰,凑到纪觉川面前,鼻尖碰到了纪觉川的鼻尖,“你说什么?”

  他看到纪觉川微垂的眼睫颤了颤,没再说话。

  言砚眼里有些疑惑,刚想直起身,唇上就传来滚烫的触感。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纪觉川微微抬了下头,薄唇正好印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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