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根本不考虑张亚平家里的雄厚背景,是否对叶家有什么好处,反而是避之如虎,不愿意叶小兰与他张亚平有任何的交集,恨不得再也不想见到他一样。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张亚平一直想不明白,叶正琮这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想要直接扼杀他和叶小兰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份好感,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当面问一问叶正琮原因。
而现在,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只不过,要寻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开口罢了。
“呵呵,您一定就是宁叔了。”张亚平是何等人,这样的酒宴场合,他自小跟着父亲可是没少参加过,自然不会被宁大富这么一吆喝就怯场,当下脸上也是立刻堆起笑容,与对方客套起来,“宁叔啊,您太客气了。去安监局说句话,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敢劳你感谢啊。”
“诶,亚平啊,你真是太谦虚了。”宁大富见对方态度端正,语气温和,丝毫没有官宦子弟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气势,心里也是非常开心,言语越发显得亲切和随意,“有位国家元首可是说过,过分的谦虚啊,可是等于骄傲的哦。哈哈......”
很显然,这会儿宁大富的心情那是非常的好,爽朗的性格本性立马就彰显无疑:“哈哈,所以说嘛,亚平,你认为那是说句话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对我宁大富,乃至对我整个宁家来说,那可是天大的恩情啊。所以呀,我还是得感谢你啊,真心的感谢你啊。”
“哎呀呀,宁叔啊,你真的太客气啦。”张亚平连连摆手,客气婉拒,不敢承受宁大富的谢意,“您呀,真要感谢,我想您应该感谢小兰才对,是她将您的事情告诉我的。而且,也不瞒您说,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才管这份事儿的。”
嗯!
张亚平这话说的倒是实在话,虽然是说句话的事情,但其中所动用的力量,当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简单,那是需要动用父亲的一些资源的,当然不是任何人一央求,他张亚平就会莫名其妙的出手帮忙,若不是想要在叶小兰面前邀好,他张亚平才不会管这档子事情呢。
要知道,他这一出面,到了桃源县政界插手具体的事物,在外人眼中看来,那可就是代表了一部分他父亲的意思。
对于这点,就连桃源县县高官都不可能违逆他父亲意思的,这样的力量和资源,可不是简单一句话就能动用的。事先也不知道张亚平运作了多少,到达什么程度,才让他轻轻送送走了一趟安监局,就将事情轻描淡写的搞定,这也可见他处理事情的沉稳和冷静之处。
宁大富听的张亚平的言语,不由的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扭头对叶小兰亲切的说道:“小兰啊,你的功劳最大,叔的性格你也知道,不跟你客气,都记在心里啦。”
是的!
他是看着叶小兰长大的,以宁、叶两家的交情,这种互相帮忙的事情,根本不用表达在嘴上,各自心里都清楚,用不着明说的。
就拿叶正琮兄妹两上学,没有学费,叶天鸿腿伤没钱住院,不用说话,宁大富自己就送钱上门,这就是雪中送炭,世家交情摆在那里,显得很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以宁家闺女小雪的性子,将来指定是跟定叶正琮这小子了,那么到时候宁、叶两家,亲上加亲,自然更加不必说客气话了。
所以对于张亚平将功劳全部推到叶小兰身上,宁大富心里知道对方说确实有些道理,但对于宁家人的出手半帮忙却并不见外,没有对叶小兰说什么感恩戴德的话语,而是简单一句话“记在心里”的话,就将一切事情都给囊括了。
至于叶小兰和叶正琮更加不会在意什么,无论是从宁小雪这里来说,还是从这多年来宁大富在经济上不遗余力的多次帮助叶家度过经济危机来说,兄妹俩绝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宁大富脱困的,而并不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感激话语,自然也不是为了图什么报酬了。
“宁叔,你瞧你说的这话,多见外啊。”叶小兰嫣然一笑,有些嗔怪的说了宁大富一句,然后扭头对宁小雪说道,“雪儿姐,咱不管他们啦,这里好多好吃的,许多我都没吃过的,咱们先吃吧,让他们喝酒去吧!嘻嘻......”
艾玛!
难道叶小兰这丫头,还是那个老样子,见到好吃的东西,一时之间就挪不开眼,身上注意力全部被美食给吸引去了?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张亚平的话语感到有些羞涩,想要躲开众人汇聚过来的炙人的目光,还是真的被一桌子的美食吸引去了注意力,拉着宁小雪去与美味佳肴奋战,总之,现在现场的女宾们,宁家奶奶,宁小雪母女俩,都围拢在叶小兰的身边,叽叽喳喳的对满桌子的食物品尝指点。
刚才,她们可是将张亚平的话语,都听在耳里,自然知道,宁大富能够顺利平安出来,其实最关键的人就是叶小兰这丫头请张亚平出手相助了,她们自然不能去与张亚平和叶正琮拼酒去,但是拉着叶小兰唠唠家常,家长里短的说些亲近暖心的话语,这可是她们的特长,自然当仁不让。
(本章完)
第558章 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再说宁大富见叶小兰有些羞窘的躲开,心里正有些纳闷自家这侄女,突然无缘无故的羞涩个什么劲儿,这可不是农村姑娘家应该有的戏码啊。
心里正纳闷着呢,他扭头一看,发现张亚平的目光,在叶小兰身上转悠不停,一直跟着她的身形在移动。似乎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很显然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这个时候,宁大富再糊涂,也曾经年轻过,也是过来人,自然很快就明白过来张亚平和叶小兰之间的暧昧事情,当然也知道叶小兰那小妮子,为什么刚才有些扭捏害羞的避开了。
“哈哈,亚平哪,来来来,快坐来,咱们坐下说。”宁大富眼珠子一转,立刻出言招呼张亚平坐下,语气依然热情无比,“亚平哪,就依你的意思,咱们且不提你搭救我出来的事情,就说今天咱们初次见面,不说别的,是不是该好好喝上几杯啊。”
“呃,这个......”张亚平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叶小兰身上收回,听从宁大富的意思,坐了下来,“宁叔啊,我刚刚高中毕业,酒量不行啊,刚才在那边同学聚会,我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啊!”
他也不是傻子,见到宁大富一副热情无比的样子,很显然那是想要与他斗酒一场,这也是桃源县乡村特有的风俗习惯,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素不相识的人,第一回见面,只要美酒喝到位了,两者之间渐渐的也就无话不谈无话不说了,自然很快就熟络和亲近起来。
这也正是宁大富想要与张亚平好好喝上几口的目的,一则确实是感谢张亚平的相救之恩,二来也是想通过喝酒扯淡与张亚平拉近一下关系。
毕竟单单从表面上来,就知道张亚平家的关系不简单,而他宁大富的煤矿和采石场是否要开下去,还是要转卖,又或者以后该从别的行业,无论是那种选择,认识一下张亚平这种有能量的官宦子弟,总是不会错的。
叶正琮和顾炎斌在一旁一直看着呢,早在宁大富招呼张亚平入座的时候,他们就也随之坐下了,宁大富这么主动,他们这么配合,看起来倒有一种感觉,今天晚上请客吃饭的是不是叶正琮和顾炎斌,而是他宁大富一样,着实有些让张亚平看不明白。
宁大富见张亚平犹犹豫豫,不敢与他尽情的喝酒,顿时有些犯愁,他是个直性子,用喝酒来表达他的谢意,是农村人历来最好用也是最直接的感恩方式,谁知张亚平这主不接招,让他没有发挥自己水平的空间,这让宁大富有些郁闷。
眼睛余光一撇,发现叶正琮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边,宁大富脑中灵光一闪,一个主意涌上心头,立刻迫不及待说道:“哎呀呀,小琮啊,来来来,我与亚平初次见面,他不了解我,不敢与我喝酒,这样吧,你一起来,咱们爷俩今天一定要将我宁家的大恩人给喝好了哇啊。”
艾玛!
这可是真是躺着都中枪啊,自己在一边观战,根本没发表什么意见和言论,这都被殃及鱼池了,跟谁说理去啊。
叶正琮心里有些郁闷,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谢,他可是了解自家这位宁世叔的,与他父亲叶天鸿一样,宁大富这家伙,可谓也是无酒不欢,这是以前与乌头村一群大老爷们住一起的时候,养成的习惯,虽然这几年住到镇上和县城里了,但好酒的习性,却也是一点没有改变的。
心里虽然有些不愿,然而宁大富毕竟是长辈,他说的话可不能不听,叶正琮只得强作笑颜,有些忐忑的说道:“宁叔啊,你就说吧,怎么喝都行,我奉陪到底。但是您也知道,我先前一直在上学,历来也是不沾酒的,这会儿虽然辍学用不着上学了,可是酒量却是没锻炼出来,比起您来,那是远远不如的啊。”
随即,他立刻作投降哀求状:“宁叔,喝酒可以,一会儿你可要手下留情,千万别把我给灌多了啊。否则我可就要露宿街头了,呵呵......”
露宿街头?
叶正琮这话一说出口,一旁的顾炎斌可是全部听在耳朵里,顿时就不乐意了,连忙嚷嚷起来:“哎哎哎,我说正琮,你这话从何说起?什么叫露宿街头?难道我九龙国际大酒店的五星级住宿条件,还不上街头露宿条件?”
紧接着,他眼中目光,从叶正琮、宁大富、张亚平等人脸上一一扫过,铿锵说道:“我跟你你们说,你们随便喝,放开了喝就好,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哦不对,醉了不用归,不醉也不能归,就在我这里住下来,我提前安排一下,保管你们住的舒适安逸,绝对不比你们家的床差。嘿嘿,这一点,我顾老三可以打包票。”
艾玛!
可以打包票,这顾炎斌顾总经理好大的口气和底气啊!
不过,想来也是,堂堂桃源县第一大酒店,五星级宾馆,它的住宿条件自然是上佳的,比起叶家和宁家的住宿条件来说,自然是优渥的多,就是比起张亚平家里来说,那也是要远远超过的。
毕竟张亚平家是宦官之家,并不是商贾之家,就算有实力在物质享受方面讲究一些,那也是要注意影响力的,不可能像唐嫣然和顾炎斌这样奢华的布置一个包间,去尽情的毫无顾忌的享受生活,否则的话,早就会有特殊的部门找上张家,要与张亚平父亲谈话了。
所以说,从政也是一种高风险的行当,一个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一辈子的努力全部付出东流,化为泡影,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什么也没捞到,反而还有可能吃牢饭或者性命不保。
这也是叶正琮不想让妹妹小兰,与张亚平交往接触的原因之一,他不想看到将来自家的妹妹,有一天遭受那样的经历和折磨,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预防,不让张亚平和妹妹小兰接触,正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
(本章完)
第559章 亚平既来之则安之
只不过,这事儿究竟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可不是叶正琮他说了算的,毕竟叶小兰是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也是自己的人生想法,并不是他叶正琮的一介鬼奴,不会像一具木偶一样受人操控。
总归一句话,人生的道路,还是需要她叶小兰自己去走,任何人都只能提建议和干着急,兴许到最后还是那句话“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才能表明事情的经过,当然,也有可能,日后叶小兰与张亚平走到一起,会幸福美满的过上一辈子,这也说不好。
其实,对于这一点,叶正琮倒是不担心,因为以他现在超凡脱俗的能力,将来随便抬抬手,帮助妹妹和妹夫一点,就可以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过得幸福安康。
可是就怕张亚平将来从政之后,权力欲望太强,走上高位之后,叶正琮想要扶持对方一把,那就要与整个国家机器角力,这样对于一个避世修行的修行者来说,绝对不是最佳的选择,这就是叶正琮对于张亚平和叶小兰俩人不看好的另外一个原因了。
当然,这些都是只是叶正琮潜意识里的思维作祟,并未经过仔细的梳理和总结,所以也暂时并未让他做出决断,顶多只是影响到他本能的意识,那就是对张亚平有些戒备和警惕。
今天则不一样,是宁大富脱困出来的日子,而且在这其中,张亚平又是最大的功劳者,宁大富知恩图报,强烈要求与其对饮,很有与其结交的心思,叶正琮自然不好从中作梗,惹得宁大富不高兴,再这么说他也是长辈,而且宁小雪的父亲。
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叶正琮只好捏着鼻子,选择陪着宁大富和张亚平喝酒,其它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说吧。
而对于张亚平来说,他其实也不愿意多喝酒,作为一个高中毕业生,而且是一个家教甚严的高中毕业生,绝对不会是一个嗜酒的人。
不仅如此,恰恰相反,张亚平还有些讨厌喝酒,对于酒精的辛辣味道,很是有些厌恶,他认为喝酒会麻醉他的头脑,让他处于一个昏沉不清醒不能正常思考的状态,这种状态,他很不喜欢,很讨厌,他是一个喜欢清醒的人。
因此,从小到大,虽然张亚平参加过无数的酒席和宴会,但是基本上很少喝酒,有时候,实在是拗不过好客的主人和劝酒的朋友,那么他就会选择喝点红酒来应付一番,即便如此,量也不会太多。
从某种方面来说,张亚平是一个自制力很强、自我约束力很强的人。
从这点来看,他其实也是一个从政方面的天才人物,如果大学毕业,他按照家里的意愿,选择从政的话,有家里铺垫的路子,加上他的日后的努力和从政方面的天赋,那么他的前程不可限量,至于走到什么高度,谁也说不好。
但是今天不一样,能与叶小兰的哥哥和亲戚们同桌吃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勉强算得上是见女方这边的家长了吧,这样的场面,他张亚平不喝酒能成不?还想不想抱得美人归了啊,不喝酒怎么能体现出他愿意与叶小兰的家人和亲戚打成一片?
而且男人嘛,喝了酒以后才能不计身份,才能畅所欲言,酒是拉近男人之间距离的最佳的东西。
所以说,今天对于张亚平来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更何况还有宁大富这个长辈压制着叶正琮,还在一个劲儿的劝酒,这简直就是他张亚平表现自己的最佳机会啊。
再且,正好还有顾炎斌这位地主总经理在一边煽风点火,打着包票说,喝多了也没事,一切由他来安排,九龙国际大酒店的住宿条件,那可真不是吹的,以前张亚平也曾跟随父亲住过几次,只是近年来父亲身体不好,来桃源县就少了。
想到父亲的身体,张亚平心里不由担心忧愁,情绪有些波动,竟是有一种想要喝酒的感觉,嗯,对,是一种想要借酒浇愁一醉方休的感觉。
父亲的身体日渐不好,二叔和三叔多次给父亲寻求各地名医圣手症治,却是未见好转,到得后来,父亲干脆不再答应见医生,任凭二叔、三叔怎么说,父亲也很少同意他们请来的医生进门,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半年多了,又怎么能不让张亚平担忧和悲伤?
顾炎斌眼观四路,细心的发现张亚平的情绪有些不对,再加上他的消息灵通,以及最近半年都没见到张亚平的父亲过来桃源县看望上学的儿子,自然也就确定了一些什么。
“哈哈......”顾炎斌打着哈哈,凑到张亚平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哈哈,平少,哦,不,亚平,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哪,咱还是陪宁兄弟好好喝一场,喝个够才是啊,其它的事情,这个时候就不要考虑啦。”
艾玛!
顾总经理也是妙人,一时半会儿竟是没能改过口来,还是平少平少的叫着,幸好他脑子也不傻,改口的比较及时,再加上宁大富和叶正琮此刻正在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所以根本就没往这里边听,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上。
更何况,就算叶正琮听到“平少”这个词,也不会有什么诧异的举动。
因为当初在安监局,叶正琮就曾经听那位谢局长就点头哈腰,多次谄媚讨好的称呼张亚平“平少”,而张亚平还坦然如常的处之,这说明他平常就是老被人这么称呼的,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好,顾总经理说的对,今天能与大家一起吃饭喝酒,实在是我张亚平的荣幸。”张亚平挥去脸上愁容,堆上笑容,语气真诚,言辞恳切,“今天我张亚平就豁出去了,一定与宁叔、顾总,还有叶哥好好喝一场,喝它个够......”
他也想开了,索性就放开了,干脆借酒浇愁,好好醉它一场,一切等明天醒来再说,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叶正琮这位未来的大舅哥看不起,表现的男人一点还是有必要的。
(本章完)
第560章 五粮液藏酒是珍品
也许这是他张亚平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全身心的放开与人喝酒,以后等他大学从政之后,就不会再有这等机会,因为那个时候随时随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是他做人的原则,是绝对不可违逆的。
“好好好!”宁大富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张亚平的表态,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亚平哪,这就对啦嘛,你这次救了我宁大富,我宁大富是一定要好好敬你几杯酒的,这是我们乌头村的规矩,酒杯里满满的都是我的感激之情,你可不能拒绝的啊!”
“呵呵,对啊,对啊,亚平,宁兄弟说的对。”顾炎斌笑得跟弥勒佛一样,也跟着起哄打趣,“这不仅是他乌头村的规矩,也是我们桃源县不成文的风俗。你这次帮了他大忙,不仅宁兄弟要敬你酒,你就等着吧,一会儿其它人也会挨个敬你酒的。”
艾玛!
这什么情况?
听顾炎斌顾总经理的意思,难不成除了宁大富之外,其它的宁家人一会儿要依次过来跟自己喝酒?
我勒个去!
一家人集体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车轮战吗?还能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吗?
不行,输人不输气儿,反正已经决定要好好喝上一顿,就算今天哥们喝的不省人事,最起码现在不能认怂,不能让叶哥和小兰他们看不起自己。
如此一想,张亚平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豪气,毕竟是少年心性,血气方刚,又是在意中人叶小兰的跟前,而且今天这顿饭局很显然不同寻常,他自然是不屈服,那是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的。
“宁叔,顾总,瞧您们说的,什么感激不感激的,什么敬酒不敬酒的?”张亚平也是爽快人,下定决心之后,很快就付诸行动,干脆主动进攻,“来,宁叔,我先敬您一个,我跟您说,可不许再提什么救命之恩,搭救之情的,也不能提敬酒什么的。”
“您要是再提那些什么话语,我张亚平可是不喝酒的啊,呵呵。”举了举杯,张亚平继续说道:“宁叔,来,咱们今天啊初次认识,作为晚辈,我敬您一个,我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以后幸运连连不再碰上倒霉事儿。”
艾玛!
瞧瞧,好家伙,谁说张亚平这家伙只是个高中毕业生?谁说他没有喝酒参加酒宴的经历?
就他这几句话说出来,那就不是一般的高中毕业生所能有的水平,比说高中毕业生,就连叶正琮和宁小雪这等农村出身,见的世面少的大学生,也没有他张亚平这般说话的水平,指定是说不出这样一番场面话来的。
宁大富很受用,那是非常受用,心里开心极了,对于张亚平的懂礼貌知进退很是欣赏,脸上堆满笑容,举起杯与张亚平手上的杯子重重一磕碰,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好好,亚平,你不错,很不错。我老宁啥话也不说了,一切都记在心里就成。”
说到这里,他面色一正,郑重道:“亚平,这杯酒我一口闷,先干为敬!干了。”
说罢,他举起杯子,送到嘴边,一昂头,竟是将满满一杯白酒,一气儿倒入嘴里,然后喉结一正耸动,几道咕嘟嘟之声响起,一杯白酒这么简单的进入宁大富的肚子里。
“呃......好!够劲儿,痛快。”烈酒入腹,宁大富脸上立刻升起一阵红晕,打了一个饱嗝,连声高呼痛快。
随后,他的一双大眼,就一动不动的盯着身边已经有些呆滞的张亚平,很显然是在等待对方同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亚平呆滞了,他是被震惊的有些目瞪口呆。
一直以来,张亚平参加的酒宴聚会,都是一些自持斯文的人士,白酒慢饮,红酒品尝,那是非常讲究风度和技巧的,他又何曾见过宁大富一口就干下足足有三两的白酒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