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阵主要功用就是拿来防御的,就是攻防两用的阵其主要目的也是为了用来保护什么。一旦你触及到阵势就会开启。难道这沼泽下还有什么惊天秘密?”燕青想了想说道。
心里却是寻思着既然乾坤罗盘有指示,这沼泽下边莫非有地宫之类的大墓不成。
莫不成前一代国君郑长风当年死后就葬在这处地方?
如此一来,郑长风是吊死的就有可能的了。即便是脱凡境高手,你自个儿要寻死的话谁也没办法的。
“不管了,咱们去落魄树下一探。”白晓生说道。
“好,要死也得搞个明白。”牛憨笨拳头一捏。
“你们两个先在外守着,我跟白少去一趟。到时真遇到危险我打手势,你们发求救讯号。”燕青说道。
“那中,小心点。”牛憨笨点了点头。表情相当的郁闷,因为,自己跟周壮两人因为实力弱貌似成了‘拖油瓶’。
这货心里发着毒誓,回去一定要想办法先突破到八段再说。
不过,刚钻进芦苇丛走了一半路程。
轰!
一股黑烟冲天而去。
好像什么炸开了锅似的,密密麻麻黄豆大的长脚蚊子从芦苇丛中涌出,铺天盖地扑了过来。
“不好,这些长脚蚊咬了有毒的,虽说毒不死人,但是痒得要死。要是给上百只叮咬了会痒得你发疯。”白晓生吓得脸都变了。
“跑不了啦,咱们背靠背用金钢伞先防一阵子。”燕青说着,赶紧摸出两把盗墓时用来防止暗器的金钢伞一人一把分别撑开,两人像乌龟一般赶紧低头蹲在烂泥里龟缩进了伞中。
而长脚蚊飞来时只能在两伞之间的空隙处涌进来,结果给两人凌厉的掌风一扫就死了一大片。
不过,长脚蚊太多了。死了一批又涌上来了一指,好像日本鬼子的敢死队一般悍不畏死。
两人交替着发摧气抡掌,但时间一长也累得够呛。
“这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结果会把咱们活活累死。
不如把身体直接埋入烂泥中,上头用伞遮盖住脑袋就行了。
你看,这些长脚蚊虽说来势凶猛,但是,它们一旦掉进烂泥里就使不上力了。”燕青看了看沼泽烂泥说道。
“中,进泥巴里。”白晓生点了点头,两人施展千斤堕,身体往下一摧力,整个身体卟哧一声就陷了进去。仅露出了嘴唇上面一截。
如此一来,金钢伞整个支在烂泥上,只留下一丝透气的缝隙。而长脚蚊挤进来时只要直接伸指捏死或拍进烂泥就行了。
“这法子不错,烂泥里又凉快,正好可以避暑。对了,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的金钢伞?”这时,白晓得才有了空闲问燕青道。
“呵呵,你不觉得这金钢伞用来当盾牌使用最好吗?不然,咱们现在早得滚出沼泽地了。”燕青笑了笑,当然不会讲用来盗墓专用的了。
“还是殿下脑瓜子灵,这伞还真好使。等明儿回去也得整几把备用。而且,这伞头上尖尖的临时头还可以客串一下兵器使用。”白晓生笑道。
嘿嘿,‘探阴爪’要不要?要不跟着哥去盗墓就是了,燕青心里阴暗的想着。
“对了,我突然发现。这些长脚蚊好像有些怕这些烂泥?”燕青看着烂泥。
“是吗,我试一下。”白晓生说着突然支起了伞抓了一把烂泥往蚊子群中撒去。
啵啵啵……
奇怪的事发生了,长脚蚊一经粘上烂泥或泥液立即好像着了火似的焦黑炸开了。
白晓生一把泥爆了上百只。
“吗滴,给这些讨厌的蚊子压了这么久也该轮到咱哥俩爽一把的时候了。”白晓生站了起来,燕青也不慢。两人同时出手,抓起烂泥当兵器撒向了铺天盖地而来的长脚蚊子。
啵啵……
空中炒豆一般的爆响着,黑烟腾起,不久,地下躺了一大堆长脚蚊爆开的尸体。
不过,又涌出一批来了。哥俩干脆在烂泥里打起滚儿来了。不久,搞了一身都是。
如此一来,白晓生开始装b了。他如电线竿子样立在沼泽上,那些长脚蚊只是围着他嗡嗡直叫,可就是不敢近身。
燕青发现,长脚蚊应该是怕烂泥中喷出来的一丝紫色泥气。并不是烂泥有多强大。
“白少在干嘛?你看他双手朝天的像个傻冒。”远处的牛憨笨看得瞠目结舌舌。
“好像平时有人装逼就这幅臭德性。”周壮看了看,一脸鄙夷。
“这两孙子肯定在说哥坏话,等回去后看哥怎么样修理他们。”白晓得眼神好,早看到了,嘴里嘀咕道。
就在这时候,青线一闪,一只仅仅拇粗的鸡冠蛇居然诡异从落魄树上一串,而且还利用尾巴在芦苇丛上借力一甩,接二连三,速度奇快。
好像一道银芒样瞬间到达,结果,正装逼装得不亦乐乎的白晓生给准确命中左脸,那脸顿时就红肿,长出了许多菲子一样的颗粒状物。
“啊,你该死的。”白晓生痛得惨叫一声,一抓脸就是一道血槽。
燕青正观察烂泥,回头一看赶紧伸开五指弯曲成钩状一把狠厉的抓向了鸡冠王。
不过,那只鸡冠王空前的灵活,居然尾巴在白晓生的脸上狠狠的一铲借力一弹,银线一腾划空而去。不久,按进攻时的套路跳回了落魄树冠上。
燕青赶紧把白晓生拉进了烂泥里撑开了金钢伞帮他疗伤。
“白少,这逼可不是随乱能装的。装逼遭雷劈。”燕青一边疗伤一边半开玩笑。
“吗滴,这只鸡冠王爷我要生吞活剥了它不可。”白晓生忙着吞药抹药。
幸好白家人的是钱,这种四阶的血清丹准备了不少。
不久,毒血放尽。白晓生赶紧又吞丹恢复体力。
“啊,好痛啊好痛啊……”这时,居然传来了惨叫声。
“谁来学我?”白晓生一看,顿时气炸了肺,居然是伤了自己的那只小鸡冠王蛇在落魄树上晃动着鸡蛋大的小脑袋在作弄人。
这家伙再也顾不及什么了,身子划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