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了,那个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上品灵石的了?
瞬间,天青候在心里打了多个问号。
燕青根本就是成竹在胸,所以,任由老家伙在胡乱的折腾着。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了,吴子亮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燕青施展读心术悄悄的观察着,大致也能判断出老家伙根本就没摸着头脑。
不过,面子又让老家伙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措词来说明一下。
“大师,怎么样?”天青候可是耐不住了。
“老太太的病太特殊了,应该是感染了一种特殊而极为罕见的毒。
说白点,就是中毒了。只不过这种毒太罕见了。
所以,我得先切下一点样本带回京师去慢慢试验,摸索。
肯定能找到解毒的良方。别急,治病救人一定要对症下药才是。
不然,胡乱医治会害了老太太的。”吴子亮一幅大药师口吻。
“那得等多久?”蔡君问道。
“不是跟你们讲过吗,这是一种罕见的特殊毒物。
世上的毒千万种,要找到克毒的药方不是那么容易的。
要一件一件的试验,终究会找到克星的。
而且,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药师,就要对病人负责,来不得半点的马虎。”吴子亮用略含责备的口气冲蔡君说道。
“大师,你看老太太还能撑多久吗?恐怕等大师你找到良方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蔡君讥讽着问道。
这家伙估摸着也看出点什么。这个吴子亮根本上就是在推,根本就没找到什么办法。不过,又要装逼。这根本就是极为不负责任的表现。
“候爷,你等如此讲那老夫就没辄了。本药师可是一个负责任的药师,秉承着对病人负责的理念,绝对不会乱下药的。”吴子亮明显的恼火了,口气重了不少。
“大师是恐怕根本就没找到病因,而且也没办法医治,完全是在推吧。
老太太就剩下一口气还挂着的,随时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是个人都给瞧得出来。难道吴大师堂堂药界三绝都看不出来吗?
说什么回去试药,还负责任,我看未必。
吴大师,你给个准信。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别误了老太太的病。”蔡君是个耿直的人,直言不诲了。
“蔡君,老夫被称之京师药界三绝之一,难道是徒有虚名不成?
你去京城打听打听,我吴子亮什么时候讲过假话。
你真要急的话叫这小子来治。老夫倒要看看老夫一时摸不透的病他难道还能给治出个道道来不成?”吴子亮干脆把蔡君的火引向了燕青。
“蔡君,我好不容易请出了师兄来的。这多不容易,你以为他下来一趟容易啊。”文大师也火了。
“呵呵,刚才文药师学说你的师兄是顺道路过。原来是专程赶来的啊。是不是为了那两对同心果啊?”大漠烟霞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治病收费,各取所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小子在这里说三道四的呱噪什么?”文药师倚老卖老,强势压人。
“不行就给本公子一边凉快去,在这里摆什么大师资格,治不了病,耍嘴皮摆老资格有用吧?全是狗屁。”燕青强势回击。
“你小子能成的话我文子道把空间戒指中的所有东西都给你。不然,给老子狠狠掌嘴百下,再学三声狗叫就成。”文子道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燕青拿眼瞄着他。
“当然,老夫讲话一言九鼎。”文字道讲着,摘下空间戒指啪地一声拍在了桌上。
他紧盯着燕青道,“来啊,你也看了不短时间了,说出个道道来。”
“他能行,我吴子亮还当什么药道三绝。”吴子亮也绝对不相信燕青能看出个道道来。
“难不成你也要奉送空间戒指中所有东西?”燕青皮笑肉不笑的刺激着老家伙。
“好,我也一样。不行的话你自切一只手掌就行。”吴子亮也给刺激得大发脾气了,也是啪地一声摘下空间戒指拍在了桌上。
“燕公子,你真能治老太太的病的话本候给你二对同心果。”天青候一脸期盼的看着燕青。
“我说过,一对足以。”燕青摆了摆手,道,“老太太这不是病,也不是给人下了毒。而她中的是‘盅’。”
“中盅,不可能。”吴子亮跟文子道同时出声。
“小子,不晓得我大师兄对于盅法方面深有研究吗?
当年有人跟他论盅道,结果是现场投降认输。
大师兄曾经试验过三千种盅。什么蛇盅、虫盅、鸟盅、石盅,样样精通。
小子,你居然在他面前要搬门弄斧的,可笑,可笑得很哪。”文子道笑声冲天而去,连在床上晕睡着快死的老太太都给她惊醒了过来。
“可笑吗?世上盅有万万种。
老太太种的盅叫红斑蝶。此蝶是肉虫王跟体蝶杂交的品种。
所以,一经中盅。盅如皮肉一样,极难发现跟鉴别。
而且,母盅一旦入驻身体之中,子盅会飞速发展起来。
结果就形成了一个个豆子大的红斑。
不过,对于这种红斑往往好些药师都会误认为是长诊子。
其实不是,不信的话你们看来。”燕青说完摸出一锋利的刀片来,一个旋转,老太太身上一粒红斑给他切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