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货还看了张标一眼,一脸鄙夷的说道,“小子,要找靠山也找个硬点的来嘛,找个伯爵来送死啊。来人,把这伙人全抓进去让他们尝尝咱们西元堂口的老虎凳辣椒水。”
“踩得好啊。”燕青淡淡一哼。
“难道你还敢叫我赔不成?小子,你先想想怎么样出这堂口吧。”林振的确嚣张,一指燕青一伙,几个锦衣卫围了上来。
“我是燕青,西元药师学会的。林主事,赶紧禀报张大人,不然,误了本丹师的好事儿你负得了这个责吗?”燕青一脸淡定。
林振一听药师学会,这厮狠愣了一下。
他又拿眼瞅了瞅燕青,还真有些怕他是不是张远请来的。于是,往里而去。
“药师学会的在哪?”不久,里面走出一个一身鲜亮锦袍,冠帽上镶嵌得有23颗星的小眼中年人。
此人居然的爵位居然是一等候,比天青候还要高上二级。他应该就是张远了。
“本丹师就是。”燕青说道。
“你是替崔重来讲人情的是不是?”张远瞄了燕青一眼,冷笑道。
“没错,你放了崔重一伙人。我燕青欠你一个人情。他年需要时定必还你。”燕青说道。
“人情,你什么东西,居然叫板着跟我张远谈人情。药师学会就牛逼了是不是?如果你是主事级丹师的话本大人还可以考虑一下。就你这,笑话。”张远一脸鄙夷。
“这话是你说的,既然你不跟我谈人情。那好,本丹师也不差你个人情。咱们走着瞧。”燕青摸出副供奉牌子在张远面前晃了一下马上收起转身就走。
“慢着,你是药师学会供奉?”张远给狠愣了一下,赶紧问道。
“你说呢?”燕青冷笑。
“燕供奉,咱们楼里说话。”张远伸手相邀了,因为,张远最清楚了。
药师学会的供奉比副会长级别还要高。而且,这些家伙的丹证绝对达到了20品。
全是丹道界泰斗级人物,人脉惊人不说,而且,他们是丹师们崇拜的偶象。
只要亮出令牌来,就是王朝亲王级的人物都要热情相邀的。
一到京城,往往都是那些王公们的座上宾。
而且,这些家伙一句话就可以封杀了张家的丹药通道,没有了丹药还修炼个屁。
属于绝对不能惹的大佬级存在。
“本供奉没兴趣,而且,咱的人牌居然给你这个叫林振的手下居然敢踩碎了,本人会去找你们堂主理论的,兄弟们,走!”燕青耍拽了,一挥手,带着大漠烟霞哥几个大步而去。
张标那是看得一愣一愣的,看燕青的眼神又变化了,那是崇拜得差点五体投地了。
哥们,你也太牛了吧。居然不刁张副堂主,一个字——牛。
二个字——牛逼。
“燕哥,这样子会不会惹恼了张逼堂主,到时,崔副所怎么办?”一转尔,张标又担心了起来。
因为,这家伙根本就不晓得药师学会的供奉是干什么的。
“放心,他会自动送上门来的。”燕青摇了摇头安慰道。
“你干的好事儿,你居然把人家供奉的人牌给踩碎了。到时,他到堂主面前告咱们一状,你还想不想要脑袋瓜?”见燕青远去,张远脸色铁青,一巴掌干得林振在地下打了七八个滚儿外带走了几颗血淋淋的门牙。
因为,张远知道。药师学会的供奉要找锦衣的堂主他肯定扫榻相迎的。
“怎……怎么办大人,我也不晓得他是供奉啊。”林振吓坏了,身子一直抖着,上牙磕着下牙,连嘴边的鲜血都不敢去擦了。
“你不是有个亲戚在西元府人牌堂任堂主吗?自己拉下的屎自己去擦干将。而且,要快,还得让燕供奉满意才是。”张远撩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林振一听,赶紧把地下的人牌碎片收拾好直奔人牌堂而去。
“还没动静,崔大人一伙会不会给活剐了?”都过去五个时辰了,见张远并没来客栈,张标可是担心得很。
“呵呵,快到了。”燕青笑道,果然,仅仅几分钟过后。
张远带着崔重他们匆匆而来。而且,连张逊都带来了。
“燕供奉,对……对不起。林振我瞎了眼,这是您的人牌,请收好。”一见到燕青,林振跑上前来跪下了,并且,一巴掌狠煽在了脸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还真是下得了手。
“踩碎了修复好就行了是不是?哪你让我狠打一顿给后再你一颗丹行不行?”燕青不接人牌。
“燕供奉,林振先前多有不知。不过,这人牌换了一块新的,燕供奉请先查验一下,包你满意。”张副堂主说道。
燕青接过了人牌,神识往里一探,顿时也愣了一下。
想不到换了块人牌自己的人牌级别居然给提高到了19级。三等伯爵变成一等伯爵了。
看来,这就是林振的‘孝敬’了。
“算啦,下不为例!”伸手不打笑脸人,燕青收走了人牌。
“燕供奉,都是张逊这孙子干的好事。我已经好好的收拾了他一番。崔副所他们也带来了。”张远一脚踹得张逊又在地下打了七八个滚儿,搞得鼻青脸肿才停了下来。
那是看得崔副所等十来个锦衣卫们一愣一愣的,不晓得燕青使出了什么杀手锏,居然能让牛叉哄哄的张逼堂主主动上门认错。
“算啦,不知者无罪。”燕青摆了摆手。
“燕供奉,晚上我作东,请大家到逍遥楼一起吃喝。”张远想接交燕青。
“也好,快到晚饭时辰了。这肚子还真有些饿了。”燕青就驴下坡了,人家给面子,当然也没必要再刁难。
“唉……”喝酒当中,张远却是连连叹气。
“张副堂你好像有难言之隐?如果方便的话就请直说就是了。看看兄弟我能否帮点小忙?”燕青早看透这家伙,如此殷勤的上门,而且还降低了身份,必有事相求。
不然,药师学会一个副供奉也不可能让张远如此屁颠屁颠。
因为,张远作得太过了一些。
“不瞒燕供奉了,我的老恩师,定国公虞元大人遇上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