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宇智波佐助不解。
不远处的泉奈说道：“长期使用瞳术会导致视力下降，最终失去光明，对吧，哥哥？”
他回头看向宇智波斑，宇智波斑就曾经因为过度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而导致失去光明。
“哥哥？”泉奈左右一看，没看到宇智波斑的身影。
哥哥去哪了？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
止水急忙对宇智波佐助说道：“佐助，快解除瞳术！”
富岳、美琴也纷纷劝导。
他们可不希望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视力。
宇智波佐助本能地感到不舍，可转念一想，自己觉醒了这个瞳术，随时可以召唤爸爸妈妈的亡灵，也没必要拘泥于一时半刻。
“好，爸爸、妈妈，下次再见。”
宇智波佐助挤出一丝微笑，告别父母，随即就关闭万花筒写轮眼，黄泉津随之解除。
所有亡灵都被净土引力捕获，消失在人间，包括因陀罗。
“……”
宇智波佐助的视线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还是察觉到视力有点下降。
也不知是暂时下降，还是永久下降。
“鼬、面具人、团藏……”
想到这三个人，宇智波佐助心里五味杂陈，困惑、愤怒、憎恨……种种负面情绪交织。
零尾看着宇智波佐助，这小子此刻真是美味。
真是个天生邪恶的宇智波小鬼！
但是，它又不敢真的动口。
乱来的话，被那个僧侣沉入海底就完蛋了。
第136章 纲手的感叹
九喇嘛感应到因陀罗、宇智波斑都没了，松了一口气，继续煽风点火：“鸣人，你完全被佐助甩下去了。”
它冷笑不迭，企图引发漩涡鸣人心底的嫉妒。
它看着鸣人长大，深知鸣人这小子从小就很在意佐助，有种莫名的攀比心。
之前实力追上佐助，攀比心也就没了，现在佐助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实力远远超过鸣人。
鸣人，你也该重新开始攀比了！
九喇嘛双目散发红光，紧盯着封印空间里漩涡鸣人的背影，嘴角咧开一抹邪异的笑容。
然而，出乎它意料的是，漩涡鸣人并没有像小时候那般起攀比心。
他只是望着宇智波佐助的背影，担忧道：“佐助，你……”
宇智波佐助转头侧脸看着漩涡鸣人，沉声道：“鸣人，我会回木叶的，会回去的，呵呵呵……”
冷笑，杀气。
“！”漩涡鸣人哪怕再怎么粗神经，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一直期待能把佐助带回木叶，而此刻佐助的回答看似也符合他的期待。
然而，他也很清楚佐助的回木叶绝不是他希望的场面。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想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漩涡鸣人急得呼吸都不通畅了。
“？”九喇嘛感应到漩涡鸣人的情绪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甚至变得悲伤、焦急，顿时愣住。
你个白痴，干嘛产生这么复杂的情绪！
别把自己气死了！我们尾兽复活起来很麻烦的，个头要重新长一遍。
九喇嘛紧盯着漩涡鸣人的身体状态，难受归难受，不过死不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宇智波佐助看向莫思，冷冷地说道：“你想看到的，我已经让你看到了。”
原本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带来的喜悦，已经被灭族真相的迷雾掩盖，变得比起进入天空要塞前还要冰冷。
话音落下，他便朝外面走去。
至于大蛇丸想要的东西，他也不想拿了。
区区一个大蛇丸，现在还有资格命令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他吗？
没有！
没有人能让他停下脚步！
莫思说道：“少年请留步。”
宇智波佐助脚步一顿。
她说请了。
莫思说道：“记得把我的各种效果告诉大蛇丸。”
“……”
无论是因自身的无力而感到痛苦的漩涡鸣人，还是因仇恨而冰封内心的宇智波佐助，甚至连九喇嘛、雨琉听到这话都是呼吸一滞。
你来真的？
“……我知道了。”
宇智波佐助点头应下，随后径直离开了天空要塞。
他接下来有很多事要忙，先弄清楚灭族之夜的来龙去脉，再把仇人一个一个地全部找出来，然后……
杀！
一个不留！
“……”
莫思目送宇智波佐助离去，随后转头看向意志消沉的漩涡鸣人，说道：“你不是还要救人的吗？”
“啊？对！”漩涡鸣人反应过来，振作精神，赶紧去天空要塞的大牢里救出日向雏田和村民们。
零尾询问道：“那个，我怎么办？”
没有那些村民，我怎么吸收人心黑暗？没有黑暗我就要死了。
莫思问道：“这个天空要塞现在朝什么地方飞？”
零尾心想这事儿和我的问题没关系。
可它不敢不答，否则又得被扔进海里，作为黑暗查克拉凝聚而成的怪物，黑暗查克拉是它的强大之处，也是它的弱点所在。
它没法脱离人类，独自生存。
如果有东西要毁灭人类，它甚至还得去保护人类。
因为有人类才有心，有心才有黑暗，那是零尾的生命之源。
“大概是去木叶吧，原定计划是从木叶开始毁灭所有忍者村。”
天空要塞是空忍研究数十年而成究极破坏兵器，不只是能够飞在几百米上空，要塞前方还装备了一个超级重炮。
那门超级重炮能发出破坏力媲美尾兽玉的轰击。
这就是忍界科技！
原著里，云隐村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的两年后研发出了一门查克拉大炮，不仅体积更小，而且号称可以击碎月球。
相较之下，空忍这个超级重炮显然差了许多，仿佛大哥大与智能机的差距，因此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莫思问道：“现在不轰炸了，你还能撑多久？”
零尾思量片刻，给出的时间是三天。
其实三天后它仍然能抢救一下，可它不想让自己陷入濒死状态，因此用了点小心思，故意把剩余时间缩短。
莫思说道：“既然还有三天，那就无需着急，这片土地上有很多值得被你吸收的人。”
“值得？”零尾听到这话，忽觉得自己是什么高贵的东西。
这时候，漩涡鸣人回来了，问道：“能不能让这个要塞降落一下？”
他已经救出日向雏田和村民们，希望要塞降落让那些人回到地面上。
莫思看向零尾。
漩涡鸣人、雨琉见状，也纷纷看向零尾。
“……我做不到。”零尾表示我就是个电池啊，没看见我也被束缚在这里嘛，怎么可能掌握方向盘！
现在天空要塞的飞行轨迹还都是神农生前设定好的。
莫思只好对漩涡鸣人说道：“你们找个小飞船飞下去吧。”
雨琉闻言，惊讶地问道：“法师大人不和我们一起下去吗？”
莫思摇摇头，她要继续留在这个天空要塞里。
雨琉思索道：“我也留下。”
莫思好奇道：“你留下做什么？”
雨琉神情肃穆，郑重地说道：“我决定要成为神农，第一件事就是治好法师大人的脑袋。”
莫思一怔，说道：“我又没病。”
这句法是精神病的病症之一。
雨琉心知自己不该刺激一个病人，刚刚那句话实在有点草率，便点头道：“我知道了，刚刚是我误会了，抱歉。”
话虽如此，心里还是把莫思当成精神病。
也不怪她，一个想让人吃掉自己的人，实在是太像精神病了，就连漩涡鸣人也这么觉得。
莫思说道：“我真没病。”
“我知道。”雨琉面带微笑。
天女兽露西的笑声在莫思脑海里响起：“她好像完全误会了。”
莫思哑然失笑，说道：“你要留下就留下吧。”
“谢谢法师收留。”雨琉微笑道。
莫思又看向漩涡鸣人，说道：“记得也在木叶宣传一下。”
“宣传什么？”漩涡鸣人一愣。
莫思指着自己的车头灯，说道：“我的效果，就是长生不老、青春活力、力大如牛、动如脱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