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制造误会呢?”
一旁的纹身哥着急的追问,恨不得现在就把昊炎那小子赶走。
“这个嘛!”
说到这里刚哥俯耳在纹身哥耳边说了一些话,此时纹身哥哈哈大笑起来。
“好办法,就这么办。”
“刚哥,你昨晚睡得那个空姐咋样啊?要不要让她去昊炎那里?”
纹身哥一脸的淫意表情。
“胸大,皮肤还光滑,改天让你俩也爽爽,暂时先别着急,日子久了如果救援人员还找不到这里,那么我们就在这里称王称霸,到时候这些女人嘛,哈哈哈…”
三人发出邪恶淫荡的笑声。
“谁?”
突然有人进屋,吓了刚哥一跳,原来是刚哥的对象,月姐。
“大嫂。”
纹身哥和那个墙头草一起打个招呼。
“刚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冷月秀脸上带着漠然。
“我怎么了?你知道什么啊?我的事你别管。”刚哥一脸的不耐烦。
冷月心中很是激动,但她脸上却没更多的异样,她了解刚哥的脾气,上次因为干涉被刚哥毒打的地方还留有淤青,在荒岛的日子,刚哥没有做到一个未婚夫的职责,相反一改常态,各种丑恶的嘴脸让自己跌破眼睛。
想想如果没有这次的飞行事故,自己嫁给他这样的人,想想都觉得害怕,想到这里,冷月转身离开。
“臭女人,再管老子有你好受的。”
刚哥望着月姐的背影,狠狠的说了一句,此时的纹身哥和墙头草一愣,话说毕竟是老大的女人,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都挺奇怪,月姐亭亭玉立,不说倾国倾城,也算闭月羞花,为什么刚哥对她就那么反感?竟然直言不回的询问起刚哥。
“刚哥,恕小弟无礼,你为何对嫂子如此冷淡呢?”
“你们不知道,不怕兄弟笑话,我和她相处三年了,最多就是牵牵手,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她的身体,一直说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特么的,气死老子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
刚哥明白纹身哥话里的意思,可女人不同意那事,你要想霸王硬上弓,还真特么挺难的。
尤其是冷月极为有主见,性格刚烈,几次想要硬上,都没有得逞,现在倒是可以硬来,但也许是以前几次未得逞的阴影,冷月一反抗,他那里就软了,一点兴趣都没有,反倒是其她两个空姐,倒贴上来,让他对冷月也不是非得要不可。
走出屋子的冷月,难掩心中的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面对刚哥人性的撕裂,冷月害怕起来,想到乐乐,想到自己的同事……我该怎么办呢?
此刻的月姐对这个未婚夫失去了最后的信任,在刚哥的身上不抱有一丝幻想,感情的突变和人品的质疑困惑着月姐,不在抉择中死亡,就在抉择中疯狂,一个之前犹豫现在却坚定的想法涌上心头……
送餐完毕的我离开了欧阳蝶依的小木屋,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脸,那种高冷的姿态着实让人畏惧,如果欧阳蝶依要像乐乐一样温柔似水,娇小可人那该多好啊。
不过话说回来,欧阳蝶依的为人是面冷心热,她的说话方式也只是平时习惯了,并未针对我。
远处的篝火照亮还在美餐的人们,美味的诱惑的让饥饿过这么久的女人们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吃饱的感觉,想起刚哥,我的眉头一皱,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呢?
躺在小木屋里,我想了许久,也许是消耗了太多脑细胞,渐渐的困意连连,不知不觉我便睡了过去,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乐乐来到我的小木屋。
也许是太过兴奋我突然醒来,漆黑的小木屋把我带回了现实,心里无限的失落。
“特么的,怎么还醒了?”
瞬间懊悔不已,赶紧躺下继续睡,万一又把梦接上了呢?想到这,我有点小兴奋。
“乐乐我来了,嘿嘿。”
就在我翻动身体准备接梦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挤着我的身体,随手一模,不禁吓了一跳。
“你是谁?”
难道真是乐乐?或许是欧阳蝶依?不能是美丽的大厨吧?我苦瓜着脸,后来一想,不是美丽,美丽比较胖,刚才摸到的腿笔直修长,那会是谁呢?一脸的问号等待着对方的应答。
就在我还奇怪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小木屋里的时候,突然听到。
“来人啊,非礼啊,非礼啊……”
“艹,这是什么情况?”
我都不知道现在喊非礼的人长什么样,况且我什么也没有干啊?我在自己的小木屋睡觉怎么就成非礼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喊非礼的女人搞什么把戏。
顷刻间,我的小木屋热闹起来,刚哥带人拿着火把照亮了我的小木屋,这时我才看清这个叫非礼的女人,如果我没有记错,她应该是飞机上的空姐,长的略有姿色,至于她怎么会在这里,我也是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
刚哥过来询问,没等我开口说呢,那个女人就哭泣了起来,乐乐在一旁安慰着,围观的人自然也少不了冰冷的女皇欧阳蝶依。
“刚哥,我刚才去外面方便,路过昊炎的木屋时,突然被他捂住了嘴抱了进来,然后就非礼我,说只要我顺从他,就给我食物,还说救援队员不会来了,让我当他的女人。”
说完声俱泪下,一副委屈额至极的样子,话音一落,围观的人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发现不少人都信以为真,眼神里都略带鄙视,美丽都觉得我表里不一,眼神里充满了失落。
我懒得解释,这明显是刚哥的圈套,解释太多,只会加深我‘狡辩’的印象,所有人都向我投来质疑的目光,最让我意外的是欧阳蝶依却冷漠的看着那空姐,从她的神情,我松了口气,显然她应该猜出我是被诬陷的。
乐乐的眼神里带着难以自信,只是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她相信我不会那样做,但看到以往相处同事声线泪下,不知道该相信谁的。
一旁的刚哥诡异微笑着说。
“昊炎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现在大家非常时期,团结才是最重要的,等到救援人员的到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眼下你这样的行为,你让我怎么说。”
刚哥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谈话博得了所有人的赞同,不时有人传来。
“就是啊,刚哥说的在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差点被他送肉的形象给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