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第16节

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贺总负责他的待遇。’‘好吧,我去找贺总拿。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复,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己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己。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己疲惫不堪。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己烦燥不安的心情。

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己,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

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己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

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ace”这个品牌的服装。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己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

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己,‘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如果否定,那自己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己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巩喜欢自己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想起自己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我记得她的声音很低落,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还说很想我,想让我回去陪她。我当时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她在撒娇,简单的和她交待了一下这一天的情况之后,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我其实也听出妻子有些不正常,可当时实在没有时间,想在晚一些完事再给她打过去。当我12点钟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她拨过去电话时,一切都已经为时晚矣,听筒里传出对方关机的提示,这么晚了,我只是认为她已经睡了。

晨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娟,是晨一直以来非常要好的一个姐妹,俩人无话不谈,她是第一个知道晨和巩的事情的。

可她并没有像于那样主持正义,而是……,后话暂且不谈。

就在晨准备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听到铃声的晨一下紧张起来,这时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颤抖着打开门铃的视频,楼下的来人,果然是巩。晨当时的心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巩突然的降临让她的情绪又高涨起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辞职回去了吗?’晨还是有意冷冷的说道。

‘姐,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行不行?’巩有些焦急的说,‘你进来有什么事?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

‘……’

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晨打开了房门时,巩就意识到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了。

晨讲到这里的时侯,停住了。屋里的空气也凝固了,我们谁也不在说话。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分钟,互相想着心事。

晨先开口了,“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我是怕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问我,……对不起!”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可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那天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吗?”

晨没有回答,低着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事到如今说对不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天过后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内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是!”晨小声的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她和巩的事情,我可以压制自己的情绪,去冷静的对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现在还想要欺骗我。

“去你M的!!!”这是我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出口骂了她,晨显然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有些惊谎失措。

“你有什么话能先冷静一下吗?不要这么大声,吵到楚楚不好!”

我听完,尽量的压制了一下自己,但还是浑身不停的颤抖,我尽量放低一下声调,放慢了语速,“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

“………你还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不用听别人说,和你说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

二十二

其实我知道去揭露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这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些什么,可能只想去当面揭露她的谎言,此时的头脑太混乱了,我承认我此时很不正常,妻子叹了一口气,“你看到什么了,你说吧。”

“我问你,前些天我带着几个人去你那用餐,你还陪着来的,记得吗?”

“这种事情太多了,你继续说吧”

“我走后把一些资料忘在你那儿了,然后我亲自去取的。”

“我到办公室以后,看到你的连裤袜脱掉了。你根本不知道它坏了,为什么脱掉它,而且巩好像是刚离开吧?”我此时有一些疯狂。语速都加快了。

“……你想怎么去猜测就怎么去猜测吧,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事情了,毕竟是我的罪过,我没有资格再解释什么。”

“你不要和我来这个,回答我!你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我真不明白,你想问这么多对你究竟有什么意义?”

“你混蛋!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吗?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我近乎是咆哮了,晨低着头,没有说话。屋里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是想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

“唉……,其实我并不是有意想欺骗你,我不说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希望你现在能够冷静一些,到了这一步,你发怒,生气能有什么作用呢?”

晨说的对,我也知道此时再激动也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但是此时想让我冷静下来简直是太难了,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但还是尽量的将语气放平和一些,“我发怒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只是因为你到这时还要骗我,究竟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虚伪?”

晨哭了,这时的眼泪好像是有悔恨的味道,但这并不能打动我,我只是冷眼的看着她,但是语气不像刚才那样激烈,“我真的不是想有意的欺骗你,只是不想再让你受到更多的伤害,可能你说的对,出了事情还欺骗你只会让你更难受,更受伤。”

“……”我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到底是善意的欺骗还是恶意的谎言,但不管是什么,此时的我只想了解真相,如果说那天晚上是晨的好胜之心造成了那个结果,那以后呢?究竟是为什么才能让她俩一直走下去。人和动物是不同的,在性这一方面,人不光有法律的约束,更重要的是还有道德,伦理的约束。

在我的追问下,晨向我讲述了她的理由,我不知道她的理由按常理来说是否成立,但她告诉我,她所能知道的“理由”也只有这些了。

那天晚上巩在楼下只穿了一件单衣,晨不忍心他在楼下的苦苦哀求,就打开了房门。不知为什么,巩没穿外衣,只穿一件衬衫,而且脸上有被抓的伤痕,看见他这样,晨的眼泪不知为什么又流了下来,但还是冷冷的说:“你不是走吗?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姐,我来这里就是想当面向你道个别。”

“为什么,到底因为什么呀?”晨边哭边问。

“……今天白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其实我当时特别想回来。但是她听到以后,在长城上就和我吵了起来,而且声音特别大,我实在是害怕这种影响,而且还有我儿子在场,我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玩,她把我的手机也抢过去了。我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是连个电话都没法打,根本就没有心情玩,下午二点多回到旅馆,我安置好她就想立刻来公司看你,可是她把我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来,还说了你好多难听的话,说看见你第一眼,就怀疑咱俩有不正常的关系。

当时你打电话来,她一听说让我带你去看病,她就更不依不饶了,虽然在外面我拦住她没吵,回来以后,把儿子送到一楼门卫那去玩新买的玩具,然后她就开始质问我,我怎么解释也不听。最后她就死活让我回去,不要再干了,说现在我们攒的钱可以在陕西做个小生意,也不想来北京定居了。我不同意,她就不停的闹,我没办法了,只好先答应了,她不让我在和你见面,就自己去和你说……”

“是,看来她在你心里的位置的确很重要,你听她的没有错。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晨冷冷的说。

“不,其实不是这样。她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了。我说过,只要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为你工作我这一生就满意了,其它的什么都不求。可是你这些天对我的态度,让我明白,我确实是该离开了,我那天犯的错误是让你不能原谅,所以我决定还是走吧,回去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继续过那种穷苦百姓的日子,这样结束一生,我觉得人可能真是斗不过自己的命运,这些就是命中注定吧。可是我在走之前,听她说你哭了,我就觉得不和你见面道个别,我会后悔一辈子,她拼命阻拦我,,你看,我的脸就是被她抓的,衣服也被她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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