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二哥你倒是赶紧止血啊!”
白勇杰见到白勇豪断臂处的鲜血不要钱的喷出,也是吓了一跳,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二哥会这么脆弱。
“我是你二哥!我的血你也能下的去嘴!”
白勇豪见自己这弟弟竟然贪婪的看着自己流出的鲜血,更是用手抹过,张嘴尝了尝。
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对着嘴就是仰头吞下其中的药物,伤口的流血量在明显的减少。
“嘿嘿,二哥你的血可真难吃。”
白勇杰只是尝了一点便是吐出剩余的鲜血,一副嫌弃的模样。
白勇豪似是习惯了其弟弟的古怪,只是赶紧与之保持距离。
“别闹了勇杰,你二哥可是手臂都断了。”
白勇真提着药箱回来,见沙发上被鲜血喷溅的一片狼藉,只是制止一声,也是对于白勇杰的反应没有奇怪。
“老二,说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勇真给其熟练的包扎完毕,便是看向白勇豪问道。
“这次出动的小弟们应该已经都被拿下了,山雀要是遇到那个人也凶多吉少,除了我,怕是全部都落网了!”
白勇豪笼统的说明了情况。
白勇真脸色难看的厉害,既然白勇豪都是逃遁回来,那货物肯定是没了。
“计划本是如常进行,我们所在的船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带着银色奇异面具的男子,他有着鬼魅一般的速度,仿佛是能瞬移一般,迅速解决了我带去的手下,更是连火器的射击都能用那速度避开!”
白勇豪回忆着凌天邪那鬼魅一般速度便是惊骇莫名,没有什么是比完全不了解的事物更让人畏惧了。
“什么?”
白勇真惊呼出声,可以避开近身的火器射击,那该是什么修为?
“我这胳膊也是拜那人所赐,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一指戳向我后,就极速飞来一道紫色的光线,我感受到其中莫大的威胁,就是拼尽了全力抵抗也是落得半截手臂被其轰碎,不是轰断,是完全的碾压成渣!”
白勇豪回想起那道让自己从灵魂深处都感到恐惧的紫光,依旧心有余悸,如果当时没有全力阻挡,自己怕是连个全尸都没有。
“我怀疑那面具男子是华夏的武道执法者!”
白勇豪说话的语气很是凝重,他也是从凌天邪的话中猜测而来的。
“说清楚!”
白勇真急切道,要真是如此要立刻制定计划是潜伏还是逃离。
“那面具男子在我入水逃遁时,自语了一句“血魔佣兵团”,我听的清清楚楚,我怀疑面具男子就是针对我们而来!”
想到凌天邪的目的很是简单的就是来制服自己一行人,白勇豪自然而然的认为是针对而来。
“你看清那人具体的着装了吗?”
白勇真赶忙出声问道。
“那面具男子一身黑衣,我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认为他是华夏武道执法者的,他看出我是异族就立刻动了杀心,还一言道破我是血魔佣兵团的人,他那杀意如同深渊般让人胆寒!”
“他的衣服上有着华夏四方神兽的刺绣图案吗?”
白勇真待白勇豪说完又是出声追问道。
“这倒是没有,我也听说华夏武道执法者都会穿着有着华夏四方神兽刺绣的衣服,但那只是听说,没想到随便一名华夏执法者的实力就如此的恐怖!我能感觉到那面具男子没有出全力,不然我当场就会被击杀!”
白勇豪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凌天邪那道人屠指带来的阴影了,他以前倒是没真的觉得华夏的武道执法者有多厉害,这次深深感受到了恐惧与绝望,要是凌天邪当时追杀而来,自己必死无疑。
“不会的,我们刚涉足华夏虽没见过武道执法者,但据说华夏执法者纪律严明,服装都是统一的,你遇到的应该只是明京市的一名武道高手。”
白勇真暗暗松了一口气,要真是华夏武道执法者那这大本营的全军都会覆没。
“大哥,你别据说了,那人一眼就看出我的来历,定然也是知道我们的底细,一个散修没有强大的情报调查,怎么会注意到我们偷偷潜入了华夏?”
白勇豪犹自坚信自己的想法,一个散修不会二话不问就要杀自己吧?
“二哥你动点脑子行吗?要真是执法者你还能有机会回来啊?就算是你侥幸逃遁,此时我们应该已经被找上门了。”
白勇杰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他一直在旁静静听着,心中只对于那武道高手感兴趣,此时才开口断了白勇豪如同傻子般的臆想。
“小弟说的对,老二你太敏感了。不过这次我们损失惨重,人货两失,这该如何交待啊?”
白勇真赞同的点点头,只是想到这次的损失就头痛不已。
“但愿吧,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白勇豪询问着接下来的打算。
“二哥,那个面具男子的修为如何?”
白勇杰只对这个感兴趣。
“具体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深不可测!我一招都承受不了,应该是个宗师之境的武者,只是让我疑惑的是他那道紫色光柱是什么手段......”
凌天邪人屠指极快释放,让的白勇豪根本看不清,心中一直满是疑问。
“武道宗师吗?”
白勇杰的眼神变的更加的嗜血。
“小弟,那面具男子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宗师之境的武者都无法彻底抵御近距离的火器攻势,这是公开的宗师防御力。而那人在老二说来身形根本捕捉不到,而且还有着疑似宝器的存在,就算没有宗师修为,也很是不好对付。”
白勇真告诫着战意十足的白勇杰,那道紫光正常的武者都不会想到是玄气外放,想当然的认为是秘宝这种有着攻击性的宝器。
宝器?白勇豪倒是忘了这茬了,陷入了思索,要真是宝器那也就彻底废了,一般的攻击性宝器只能使用一次而已。
“宝器又如何?找个替死鬼抗一下,我必能生撕活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