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邪这边接通电话,听了赵子龙的叙说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无妨,不用管那风衣人,邹平之也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罢了,他的丹田被废可是比死了还痛苦。”
“凌爷,那风衣人掳走邹平之的目的定然是要针对你的,躲在暗处的敌人可是更加难以对付的。”
“那风衣人既然想要针对我,总会露出真面目的,我们静待着就是了。”
“是,凌爷。”
“我正在外办点私事,应该会比你们先到盛耀酒店,你们不用纠结此事了,吃个饱饭要紧。”凌天邪交代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赵子龙结束通话后,对着翘首以盼的黑蛇、楚天雄、陆东升以及其两名小弟说道:“凌爷说了不用理会风衣人的目的,自然也是不要阻截那辆黑色越野车。”
陆东升依旧是有些担心凌天邪会不满,问道:“子龙兄弟,凌爷真的没有怪罪的意思吗?”
“凌爷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只是让我们赶去盛耀酒店吃个饱饭。”
........
凌天邪挂掉电话,思虑了下是何人需要邹平之这无关紧要的人物。
明京市有些能力的今日都是到了场,步兆龙亦是被自己打晕带走了,不可能是步家。陈家也没有掳走邹平之的意义......
“宋道陵还是那地藏王魏延廷?”凌天邪心中已经有了二选一。
“老板回来了!”一名女员工的惊呼声打断了凌天邪的思绪。
凌天邪侧目看去,一辆普通的大众POLO停在了花店外的停车位上。
随之,一位婉约典雅的美少妇下了车。
“是她!”凌天邪见了这女子的模样,神色讶异,不由得轻语了一声。
这女子正是杨玉芝,凌天邪在明月湖肆意宣扬与其有私情后,不管杨玉芝暂且知不知道这消息,依旧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杨玉芝。
杨玉芝推门而入,直奔徐美媛而去。
杨玉芝看了看包装台上满布的红玫瑰,露出了开心笑容,问道:“美媛,那位顾客已经走了吗?”
徐美媛回以笑容,回道:“没呢,那位先生在沙发区等候呢。”
“我们花店可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大客户呢!你给那位先生打了几折?我......”杨玉芝随着说话看向了沙发区,待看到凌天邪的面容时,话语顿时凝滞,脚步亦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徐美媛扶住脚步打颤的杨玉芝,问道:“玉芝,你怎么了?”
“怎么是你?!”杨玉芝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凌天邪问道。
“杨女士,还真是巧啊。”凌天邪出于礼貌,微微颌首回应了一句。
“玉芝,你与这位先生认识呀?”
杨玉芝点头回应徐美媛,随即警惕的看着凌天邪,问道:“凌先生,你为什么在这里?”
“当然是买花了。”凌天邪语气平淡的回道。
“凌先生,你是觉得害我害得还不够吗?”杨玉芝却是认为凌天邪是故意找上自己以达到其报复步家的目的。
杨玉芝这是从医院赶来,步丰朋刚从明月湖离开,便觉得双腿失去了知觉,到医院一查后才是知道双腿上的经脉已经坏死了。
而步丰朋见到杨玉芝便是破口大骂,从其言语中杨玉芝得知了步丰朋的双腿是凌天邪造成的。
凌天邪看着面容憔悴的杨玉芝,自己可确实侮辱了杨玉芝的名声,随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的言语是情势所逼,也可以说是迫不得已,给你带来了困扰我表示歉意。”
“丰朋的双腿是不是被你动了手脚?”杨玉芝想要确定下步丰朋所言真假。
“是的。”凌天邪点头回应。
“凌先生,你与步家发生的仇怨无非就是因非凡而起。既然你已经使得非凡终身需要与轮椅做伴了,为何还不愿意放过丰朋?”杨玉芝觉得凌天邪是个讲理之人,但私下寻仇可不是君子所为,便是出言质问。
“这是惹怒我的惩罚。”凌天邪语气淡淡然的回道。
“凌先生,我知道你很强大,但你这般咄咄逼人就不怕旁人非议吗?”杨玉芝却是想要用言语逼迫凌天邪离开。
“我从不在意世人眼光。”凌天邪亦是没有想要与杨玉芝说明背后原因的意思。
“凌先生,你的生意我不做了,麻烦你赶快离开。”杨玉芝见凌天邪对于自己的激将法无动于衷,索性直接下了逐客令。
凌天邪面带轻笑,问道:“你是怕传出你与我有暧昧关系吗?”
“凌先生,你来此的目的不就是如此么。其实凌先生你大可不必如此多费心机,这种传闻不会对步家的根基有丝毫的影响。”杨玉芝直接点破凌天邪的心思,与其言明想要借着自己来打击步家完全没有意义。
凌天邪微微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我是来给女朋友买花的。”
“对不起凌先生,这花我们不卖了。”杨玉芝再次下了逐客令,她不认为凌天邪会巧合的选择了自己开的花店。
“你耽误了我这么长时间,说不卖就不卖了?”凌天邪心中有些不耐,自己真是走到哪里都会惹事上身呐!
徐美媛与四名女员工在旁都看呆了,没想到温柔和善的凌天邪与杨玉芝之间会有怨。
徐美媛附在杨玉芝耳边,小声说道:“玉芝,这位先生买下了596朵永生花,已经支付了47万6千元。”
“如数退还给凌先生。”杨玉芝不假思索的说道。
徐美媛面露难色,说道:“可......可我刚才已经用了十万块支付房租了。”
“杨女士,你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请你快些包装好花束,之后我会立即离开。”凌天邪可没耐心在这多说废话而浪费时间,出言打断了杨玉芝和徐美媛的对话。
“凌先生,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杨玉芝见凌天邪难以对付,恢复了柔软的性格,语气略带请求的说道。
“我从没想过迫害你,无非是情非得已借用你的名字羞辱了一番步家。实则你应该感谢我让你摆脱了步丰朋的折磨。”凌天邪亦是不想杨玉芝继续误会下去,便如实相告。
杨玉芝闻言,面露怒色,冷声道:“凌先生你太自大了!你伤害了我的丈夫和儿子,我凭什么要感谢你?”
“就凭步非凡不是你的儿子,而步丰朋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凌天邪随口回道。
杨玉芝表情惊疑的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杨玉芝再看向凌天邪的目光已经变得惧怕起来,她认为凌天邪是调查清楚了自己而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