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开声,朝着徐宁三人的方向叫唤,提醒他们快点过来,这帮傻狗要将老母猪生吞活撕了。
约莫三四分钟后,徐宁三人就看见了林子里的一帮狗。
这画面相当震撼,让王虎和李福强很是惊讶。
“我艹,这帮狗真特么尿性!”
李福强嘎巴嘴道:“这不是欺负猪么。”
“这就对喽!”
徐宁笑了笑。
这次上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必须要让狗帮彻底配合起来,每条狗都得找到自己的位置。
否则不听指挥,瞎特么晃悠,像头午那般,不就是一群散兵游勇么。
“虎子,去放血。”
“诶。”
王虎抽出侵刀,便走上前。
可他前面有灰狼挂着猪耳朵,阻挡了他下刀的路径。
“灰狼,且喽这。”
灰狼虽然听见了,却依旧无动于衷。
只眨巴着眼睛瞟站在一旁的徐宁。
“二哥,瞅瞅它,咋不听话呢。”
徐宁走过来弯腰瞅着灰狼,抬手顺着它毛摸。
“灰狼挺猛啊,瞅瞅给这老母猪咬的都不动弹了。快撒口吧,瞅着你的能耐了。”
闻言,灰狼急忙松开嘴,随即吐舌头喘着粗气。
摇头晃尾巴搁徐宁身旁转悠,似乎再说:瞅瞅,给我累的,舌头都要耷拉地了。
这狗跟人一样,刚干件漂亮活儿,就想得到表扬,否则哪有动力继续进步啊。
王虎将侵刀送入老母猪脖颈,只见猪血顺势流淌到雪地中。
老母猪虽然被几条狗按得死死的,但也不妨碍它发出凄惨叫声。
只身体蠕动两下,就再次被几条狗给制住了。
徐宁这心里边相当敞亮。
原本,他以为这群狗得跟他磨合一阵呢。
没成想仅用不到一天时间,他就和这帮狗熟悉的差不多了。
第63章 青狼别干仗!拖狗吊胃口
往常两帮狗跟许炮和常大年打围,那都是边打边玩。
这俩老头就是上山遛狗去了,哪是正经打猎啊。
若是他俩年轻前,肯定不会这么惯着狗。
但如今他们的腿脚已经跟不上溜了,就只好放任这帮狗随意发挥了。
能否打着牲口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
这就是岁数大的人爱狗方式。
“兄弟,我瞅青狼咋越咬越狠呢?你瞅瞅,差点给猪肠子咬出来。”
徐宁听到李福强的话,便绕后瞅了眼。
只看见青狼莽劲向后拽着老母猪裆间,中间断开一道,猪血将青狼的嘴染的血呼啦的,相当人。
王虎瞎白活道:“青狼是不是渴了?搁这解渴呢。”
李福强当个事似的,嘎巴嘴点头:“我瞅备不住,晌午咱也没喂它们水喝。”
徐宁笑道:“瞎扯啥呢,不是那事。头午青狼净顾着玩了,我不说它两句么,现在搁这逞疯呢。”
青狼逞疯就是想要博取徐宁的关注,想让徐宁瞅两眼,它可不是那不正经的狗!
李福强听到后,说:“那这狗挺酸唧啊。”
“心眼子还多呢。”
“这不正好跟兄弟配上号了么!”李福强拍着巴掌道。
“哈哈……”
三人仰头大笑。
笑完,徐宁瞅了眼老母猪的状态,见它已经全身无力彻底蔫儿了。
徐宁就朝着青狼嘘呵,“青狼撒嘴吧,待会给你点好东西。诶,拉到得了,这老母猪肠子都快让你拽出来了,知道能耐了,行了。”
青狼眨巴着眼睛,闻言又莽劲撕扯两口。
徐宁皱眉怒道:“我让你撒开!听着没?青狼!我特么……”
青狼听着徐宁语气不对劲,紧忙撒开嘴,退到了一旁。
当它撒口后,徐宁三人就瞅见老母猪裆间,已经被撕开个豁口,一嘟噜肉耷拉着,拖在了地上。
李福强咧嘴,感觉有点麻盈人,打个寒颤。
“真特么血腥。”
“太牲口了。”王虎也评价道。
这时。
徐宁正在嘘呵黑狼一帮狗撒口的时候。
那青狼绕后直奔灰狼扑去,使前脚踩着灰狼身体,将其按倒在地,然后就张嘴要咬灰狼前腿叉子。
这突然袭击给灰狼吓的嗷嗷直叫唤。
他紧忙四腿连蹬,才避开青狼的血盆大口。
王虎和李福强听见声响,便转头望去,瞅见这一幕顿时愣住。
他俩都没明白咋回事,寻思俩狗搁那玩呢。
但徐宁却看出来了,这青狼是真的想要咬灰狼。
他着急忙慌的喊道:“快给它俩拉开啊!”
“我艹!”
王虎和李福强闻言,这才反应过味来。
李福强将扎枪调转过来,使枪杆子对着青狼腋下。
连驱带赶的喊道:“躲喽躲喽!别特么干仗!”
王虎一时插不进手,这时徐宁跑了过来,虚晃一脚,将青狼吓得急忙逃窜。
“杂艹的,且这嘎达!”
青狼远远的瞅着徐宁,眼睛似乎喷着火,继续对正从雪地里爬起来的灰狼呲牙咧嘴。
而灰狼起身后,就夹着尾巴躲在了徐宁身后,小眼睛眯着似在耀武扬威,而整个狗身和表情却很是委屈。
王虎有些发懵,刚才还好好的,咋突然就干起来了呢?
“二哥,这俩狗拥护(因为)啥干仗啊?”
“谁特么知道呢。”
徐宁愤愤回道,他也有点纳闷。
因为,他不知道刚才青狼去围猎老母猪时,那灰狼贱兮兮的开声,将老母猪给惊走了。
为此这帮狗追出将近两百米远,才把老母猪按住。
如果灰狼没发贱,那青狼直接就地将老母猪按下了,哪用得着费劲巴拉的撵它啊。
所以,青狼找灰狼干仗没毛病,且大快狗心。
以黑狼为首的几条狗,此刻就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瞅着灰狼,边摇尾巴边冲它叫唤。
似乎再说:活特么该!让你贱。
徐宁瞅了眼俩狗没啥大事,也就没太在意。
便挥手招呼,“行了,青狼,赶紧回来,给你点好吃的。”
青狼听见吆喝声就跑了回来,冷冷瞅一眼灰狼,咧嘴发出嗡嗡声给予警告。
再特么赛脸,我咬死你!
灰狼哼唧两声,也不敢发贱了。
“虎子,开膛吧。”
“诶。”
通过几回实践,王虎下刀的手法愈加娴熟。
只两刀就将老母猪腹部豁开一道口子。
伸手进去抓着肠子头,一刀将其噶折,然后转身就把灯笼挂,挂在了树枝上。
“虎子这手法越来越快了。”
王虎笑盈盈道:“那是我二哥教的好。”
“啥玩应我教的,你这是有天赋,你瞅瞅你学啥不快?就是学习不咋好。”
“哈哈哈……”李福强大笑。
王虎小脸一红道:“那你学习也不咋地,听我大爷说,你上一年级前儿考俩鸭蛋?完后你班主任还让你把俩鸭蛋给我大爷大娘煮了吃,对不?”
徐宁兜不住脸,一红:“哎我艹,这事你啥前听说的?”
“十来岁前,那年三十晚间。”
“……这点事,我爹得叨咕一辈子,哎呀,真闹心。”
李福强说道:“这有啥的,谁没考过俩鸭蛋呐。”
“咋地,大哥,你也考过啊?”
“我那时候净考鸭蛋了,我爸搁部队,我妈搁家也管不住我。那前儿,天天跟杜满志出去晃悠,没事就掏个鸟蛋吃。”
“哈哈,这不就对上了么,你考鸭蛋都是掏鸟蛋整的。”
“诶呀,小前儿老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