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暗处静静的注视著。
……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
母亲牵著王亚楠的手,后者还在小声的抽泣著。
这会儿瞧见父亲回来,正想要开口说话。
不料,父亲先是出言道:“哭什么,你还知道害臊?”
“不知廉耻,我们王家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随著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王亚楠冤枉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情绪平复了些,父亲或许也是骂的累了。
情绪稍微缓和,王亚楠这会儿才止住哭泣。
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而随著她的讲述,父亲的眉头却是从未舒展过。
还在不停的打量著王亚楠,判断著其话里的真实性。
就在这时,母亲也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
“亚楠,你不是还有医院的诊断书吗?”
“赶紧的,掏出来给你爸看看。”
随著母亲的话音落下,我还能当即从口袋中拿出那张诊断书。
并将其递给了父亲。
而父亲在仔细看过后,确认这张诊断书是真的。
他这会儿也有些摸不清头脑。
胃胀气?
什么胀气,肚子能给鼓成这样?
似乎觉得此时有些古怪,而王亚楠想起了医生的话。
这会儿也跟父母转述了一遍。
在听到这句话后,父亲顿时沉默下来。
注视了女儿良久,有些将信将疑道:
“你的意思是说,咱还得找个能看事的?”
此话一出,父母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
已然不能用常理进行判断。
于是父亲拉著母亲商量了一番,最终有了答案:
“孩子她二叔,不是懂点儿东西吗?”
“正好也在村子里,要不你让他过来给亚楠瞧一瞧?”
随著母亲的话音落下,王亚楠的父亲思索片刻后。
也当即做出了决定。
“成,那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旋即,父亲这边开始联系二叔。
说起这二叔,王亚楠对他还有些印象。
每当村子里有人出了点怪事,大多都是请著二叔过去。
但具体灵不灵,或者能否治她这病……王亚楠一概不清楚。
毕竟是一个村子的,就在父亲的电话拨过去后。
过了没多久,就听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
紧接著,外面的人敲了敲门,二叔的声音传来。
“大哥,我来了。”
旋即,王亚楠的父亲将他让进屋里。
二叔穿著一件老式的夹克,表情有些云里雾里。
看样子似乎还有点没睡醒,刚一进屋,便询问道:
“哥,这大半夜的,这么著急给我叫过来,啥事啊?”
二叔一边问著,可还没等王亚楠的父亲回应。
他却是先瞧见了王亚楠,顿时愣了愣。
接著脸上便浮现出笑意,开口道:
“哟,这不亚楠吗?啥时候回来的?”
“怎么最近学校没课呀?”
随著二叔的这番话,父亲在一旁皱了皱眉。
跟王亚楠的母亲对视了一眼,接著无奈的开口道:
“哎呀,什么没课呀,要没事儿这孩子能回来吗?”
紧接著,就在二叔疑惑之际。
王亚楠的父亲朝著她隆起的腹部示意了一下,开口道:
“村里属你最能看事,你帮著瞧瞧吧,这孩子的肚子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听到王亚楠父亲的这番话,二叔一边嘟囔著,一边上前查看。
结果就瞧见了王亚楠那腹部的隆起,他顿时吓了一跳。
不过当著哥哥嫂子的面,二叔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动作。
脸上挂著尬笑,轻咳了两声道:
“亚楠,这是搞对象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哦,这趟回来,是准备办酒席?”
似乎还想到了王亚楠回来的原因,二叔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而随著他的这般表现,王亚楠的父母对视了一眼。
都开始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指得上。
不过眼下,他们也实在寻不到别的门路。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接著,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他讲了个清楚。
而伴随著他们的讲述,二叔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
并且当他拿著诊断书看了一眼,接著,视线便落在王亚楠的腹部。
房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二叔的声音也低了几分,语气严肃道:
“娃,你确定是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就这个样子了?”
瞧见二叔的神情变得正色,王亚楠也没有丝毫隐瞒,于是点了点头。
“哎呀,这……就难办了。”
二叔长叹了一口气,视线失焦的定格在一处。
而随著他的这般反应,王亚楠的父亲愣了愣。
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朝著他问道:
“咋样,难办就是说能办?”
“你知道有啥法子?”
伴随著屋内几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二叔的身上。
二叔叹了口气,也没有夸大本事,坦言道:
“哥嫂,我什么能耐,你们也知道,就是在村里混口饭吃。”
“都是自家人,亚楠,这病我肯定能看就给她看了。”
“她现在的处境,我也就是之前听说过三言两语……”
二叔这般说著,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样吧,我尽力试一试,要是实在没辙,咱再想其他办法。”
随著二叔的这番话落下,王亚楠的父母听闻,也没有别的法子。
于是感激的说了几句,王亚楠的父亲还郑重嘱托道:
“一定尽力啊。”
旋即,二叔开始著手安排起来。
在弄好了一番准备后,先是让王亚楠去到了偏房。
接著跟王亚楠的父母郑重说道:
“哥,嫂子,待会儿我进去里面,无论出什么声,你们都不要大惊小怪。”
“除非我喊你们,你们才能开门,知道吗?”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王亚楠的父母还能有什么异议。
当即点了点头,表示都能做到。
旋即,二叔迈步走进屋子,将门关了上。
而王亚楠躺在床上,二叔安抚了几句,便拎过一把椅子。
正对著床头,二叔坐在椅子上,手中摇铃,开始念叨起来。
而躺在床上的王亚楠,听著二叔口中念叨的话。
似乎是什么咒语,但却听不太明白。
或许是二叔故意吐字不甚清晰。
听上去有点像是在哼著不明意义的歌谣。
此时,屋内还焚著一种香,烟气熏的人眼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