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你就是在威胁我吗?”
平陵王小妾的话声中,透出了一丝丝的畏惧,声音中有着些许的颤抖。
洛阳林哪里肯放过如此的好机会,当即追问道:“你说是凶手躲藏在长明观中,你说现如今的长明观观主杀了你外甥,那好本官问你,你外甥的尸首何在。”
已经大致了解了这桩事件的洛阳令,自然也想到了如何摆平这件事情!
大汉律令规定,无证据不可轻易抓人,而在这桩事件之中。
平陵王的小妾,根本就拿不出来像样的证据,因为动手的既然是一个高阶修行者,那么肯定就不会留下一些愚蠢的线索。
事情也正如洛阳令想的那般,平陵王的小妾,压根就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
难道被修行者一剑斩杀成虚无的尸体,还能再次被修复吗?
既然不能那么这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不等着平陵的小妾回话,洛阳令继续追问道:“若是没有证据,那么就休怪本官将二被撵出这公堂了,还有如果没有证据,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本官将会上报朝廷,将此事件交于陛下去解决。”
平陵王小妾在侍女的搀扶之下,硬着头皮说道:“洛阳令张大人,希望你日后不要做什么糊涂事,否则雪崩的时候,都会推波助澜啊!”
赤裸裸的威胁,面对如此的威胁,养气功夫很好的洛阳令张安之,依旧时十分平静的说道:“刘夫人你要记住,你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妾而已,若再拿不出证据,休怪本官将你乱棍打出。”
“你...张安之...你给我等着!”
平陵王的小妾,带着侍女护院,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洛阳县衙!
围观再县衙门口的百姓,那是纷纷叫好。
倒是让往日里,不甚作为的张安之,体会了一把青天大老爷的待遇!
......
退堂之后,张安之带着师爷来到了书房之内,开始商讨接下来的对策!
王师爷一脸委屈的说道:“大人你今天招惹了平陵王的小妾,恐怕陛下那边儿一定会斥责,到时候可如何是好啊!”
平陵王那可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就算大汉的法度再大,那还能够大过陛下的亲叔叔吗?
所以若想不出个对策,恐怕到时候他们的位子,可就保不住了。
一时急的上头的张安之,看向了桌案之上的砚台!
张安之举起了那块花了他不少银两的砚台,毫不顾忌那流淌下来的上等青蒿墨,已经将他的官服下摆,浸润成了浓厚得黑色!
“师爷,好宝贝啊!这砚台可真是一个好宝贝啊!”
“师爷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要靠你了啊!”
张安之举着手中砚台,对着自己的脑门,种种的砸落!
这一下子,张安之用的力气极大,就算是刚入了修行者的修行者,也面不了要被砸晕,更何况是一个凡夫俗子呢?
张安之晃晃悠悠的栽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师爷赶忙扯着嗓子喊道:“大人撞倒柱子了,快去请大夫,快快去请孙大夫!”
守在前院的衙役,已经是心领神会的知道,自家大人在玩什么把戏。
一溜烟儿的跑出了县衙,逢人就说,洛阳令张安之,已经病入膏肓了!
洛阳城中本就没有什么隐秘能够瞒得住,更别说还是在洛阳县衙有意释放消息的时候。
所以那位孙大夫还没有走到县衙,洛阳令因为脚底一滑,撞了柱子的事儿,就已经人尽皆知。
对于洛阳令使用的把戏,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洛阳令,竟然这么狠。
玩真的!
以前那些大人们,玩这招最多也就是装病,极容易被发现。
而现在这个如同疯子一样的洛阳令,竟然玩真的,所以这下子,就连久居宫中的陛下,以及那位向来蛮横不讲道理的平陵王,也奈何不得这位已经晕过去的洛阳令。
有人开心,那么自然也就有人不会开心。
洛阳令张安之,倒是从这件事情脱出身去了,但转眼儿间,这桩事儿就落在了,北衙禁军的头上。
在得到了那位陛下的旨意之后,北衙禁军在平陵王世子的带领之下!
直奔所谓的长明观而去!
不过北衙禁军的作死之举,倒是让羽林卫笑得个前仆后仰!
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对上真正的大修行者,北衙禁军根本就不够看。
当然了同属于皇家亲卫的羽林卫,可不会好心好意地提醒北衙禁军。
两家可是竞争关系,羽林卫巴不得,北衙禁军在长明观前,落得个全军覆灭呢!
而远在长明观内的苏牧,也是无语了,本想着过几天安心日子,但奈何别人不给啊!
虽然十分讨厌麻烦,但他却不畏惧任何的麻烦!
遇到了麻烦,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把麻烦撕碎,扔进滚滚黄泉之中。
苏牧是这样想的,自然也会这样做!
既然有人想要送死,那他苏某人,自然会成全那些蠢货。
不过他倒是对于那位敢于,拿着砚台自残的洛阳令张安之,起了点儿兴致。
要知道哪怕在诸天万界之中,这样的奇葩也很少啊!
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儿,就被皇帝处死啊!
要不然以后在此方世界,可是会错失掉很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