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近身,骷髅兵的镰刀攻来,都被剑圈削成两截,陡然间剑圈中数百道剑光刺出,如同繁星点点,瞬
间骷髅镰刀兵也被刺的粉碎。这“日轮剑”既可攻亦可守,是“天烈五剑”中最厚实的一招,可以配
合独孤剑法的其他剑招,可以说只要自己使用这招没有羁绊,那招数便可随着使剑之人随意变换。上次
在杀魔魁时用过一次,而这独孤剑法周行从小就在应奉仁的教导下终日苦练,加之天资聪颖,周行
的剑法造诣只能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只是这剑匣之气确是需要长年积累的,因此虽然剑法高超,但论得
剑气内力确比应奉仁还差的一些。不过门内学得会独孤门无上剑法“天烈五剑”的目前也只有周行一
人。就连应奉仁本人,也只把握住“天烈五剑”中的三剑而已。而周行已经把“天烈五剑”五个剑招
全部练到精熟,至于最高剑招“无我无剑”亦是把握得十分到位。因此十分受应奉仁的喜爱,也广受天
玄门众弟子的敬爱。“咦!?”高戚本来冷眼旁观,见了周行的剑法架势,不禁十分惊讶,独孤剑法
自己见得多了,但这小子使用的独孤剑法一招一式之间都透露出一股霸气和一种特有的味道,倒是似曾
相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高戚心中充满了疑惑。
梅寒月,上官远第一次看周行使用独孤门的绝学“天烈五剑”,早已被这华丽而自然的剑招迷上了,
而梅寒月心中对周行更是多了一些莫名的情感,原来这周公子的剑招已经如此高超,当日还担心敌不
过高世津,看来真是我多虑了。梅寒月心中突的有股暖流流遍全身。上官远哈哈大笑道:“周兄弟好剑
法,当真让我上官远看得如醉如痴,那繁星般的剑光就如我这回风枪一般,哈哈,痛快!这些骨头小杂
碎我们先灭了,等下找那高戚算账!”边说边施开回风枪,又刺碎了两个攻来的骷髅刀兵。就在此时,
一镰刀骷髅从上官远身后袭来,只见一道凌厉的刀影从上官远头上劈砍下来,若不躲避,便会分成两
截,周行见了,喊了声:“上官兄,身后!”并运气一招无方飞剑,顺势把龙形剑飞刺出去,上官远
亦感到身后杀气,应了一声,运了运气,转身长枪横扫,枪,剑同时朝骷髅镰刀兵攻去,只听得咯吱之
声,龙形剑从骷髅兵胸口横穿而过,深深的插入地中,而长枪则将骷髅兵从腰骨部,
第467章 由来
把骷髅兵划成了两
截,也就一瞬间骷髅兵便已被枪剑打得粉碎。“只剩一个了,上官大哥,交给我来!”说话的正是梅寒
月,只见她左手捏了个指决,口中念念有词,“天烈劫焰,着!”梅寒月右手朝骷髅刀兵抛出一张咒
符,咒符贴在骷髅胸口,只见猛然间,符纸发出耀眼的光芒,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从骷髅刀兵头上迅猛
无比的砸了下来,“砰!”火球一碰到骷髅刀兵,便猛烈的炸开来,瞬间把骷髅兵炸得粉碎。这一招
“天烈劫焰”比“离火决”要高上一等,是更猛烈的火道法术,“离火决”只是燃耗一团火球,而
这“天烈劫焰”却会发生猛烈的爆炸,因此十分危险强劲,一般不是对付妖魔之徒,沧崖门规定是严禁
对普通人类使用的。
只一刻功夫,七个骷髅鬼兵被周行,梅寒月,上官远三人消灭干净。“哈哈,梅姑娘,这法术要是使
在我上官远身上,那我可就炸成花了!”上官远笑道,周行运气,龙形剑从地中飞回手中,补充道:
“前几次可没见你使用过这么猛烈的法术。”梅寒月微微笑道:“我的厉害法术还多着呢,只是有的招
法使用起来要耗费很大的气力,甚至若使用不善,还会伤及自己性命,不过为了帮上官兄死去的弟兄报仇,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哼,杀了区区几个小骷髅,就在这自鸣得意,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么?”高戚这时依旧徐徐地说道。
周,梅,上官三人听罢,摆开架势,把高戚围了起来,怒目看着高戚,周行怒道:“这位兄台,可
以让我们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了吧?”“算你们还有两把刷子,好,就让我的‘血饮刃’来会会你
们……”高戚一把扔开了批在自己身上的红袍,周,梅,上官三人望过去,只见高戚一头血红的头
发,一件红衣,胸脯的肌肉裸露在外,如同一块块钢板一样,肌肉虬结的双臂,十分结实,只见高戚
双手之中已然握着两柄七尺来长的一红一白两把妖刀,刀上散出浓浓的鬼气。红刀并非直的,而是刀
尖处弯曲,如同一把磨利的铁钩,刀身是血一般的颜色,让人觉得这刀如同活着的怪物,可以随时吸
食人血。而白刀是把直刀,通体雪白,刀锋闪耀着白光,和血刀比起来,似乎看起来纯洁无比,可刀
中散发出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刀上好浓的鬼气……”梅寒月早已感觉到这对刀的诡异,不禁眉头紧锁。高戚哼了一声,一跃而
起,消失在众人眼前。“不见了?……好快的身手!大家小心!”周行握紧龙形剑,摆开剑招喊
道,话音未落,只见一阵光影从周行眼前掠过,便又突然消失,只听上官远一声惨叫,口吐鲜血躺
倒在地。周行大惊,只一瞬间,自己连高戚的影子都没捉到,至于他是从何处出招,自己更是完全
没有头绪,却已见上官远被打倒,他心中十分失落,心想自己这么多年的修为尽如此之差?不等周剑
行细想,他已感到身后有股强劲的力道朝自己冲来,周行猛地转身抽剑横削,什么也没削中,却见
一个身影从眼前闪过,周行眼前一花,只觉背后突生一股冷风,一掌击在后背,便胸中血气翻腾,
两腿发软,躺倒在地。梅寒月完全没有想到高戚的武功修为如此之高,短短数秒之间,自己连他影子
也没见到,却已见上官远和周行败下阵来,不等她招架反应,高戚早已跃到她身后,一掌攻去,梅
寒月自是无还手之力,被击倒在地。随即高戚跃到用符文梅裹的镖车前,收起血饮刃,猛地一拳砸碎
镖车,从中取出一个紫色的长条状包裹握在手中,哈哈冷笑道:“遇到我‘刹刃’高戚,只能算你们
倒霉。看在没花多少力气的份上,今儿就饶你们一命,不过这皇镖我可要带走了。”说罢,缓缓朝洞
口走去。“且慢!”周行勉强撑起身体,举目四顾,只见梅寒月,上官远两人也勉强站了起来,见
他们没有性命之悠,心中稍宽,便朝高戚吼道。
高戚停下脚步,只听周行怒道:“刹刃,今日我等技不如人,且容阁下在此逞凶,来日周某必会
向阁下讨回这个公道!”周行自从下山以来,这是第一次品尝到失败的滋味,虽然往日在独孤门与
同门师兄弟比试也有失败的时候,但自从自己剑术造诣达到天烈五剑的境地以来,在独孤门便从来没
有败过。加之这次失败,若不是高戚手下留情,自己和梅寒月还有上官远早就葬身在高戚的血饮刃之
下,让自己的敌人手下留情,这让周行心中十分不甘。难道自己苦学十几年的剑法竟如此不堪一
击,连一招也抵挡不了,连朋友也保护不到么?
高戚听完,胸头一热,这说话的语气好像阿!回首望去,只见周行情冷峻,双目怒视着自己,
眼之中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气。“明明都败了,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没有被我打败呢?这感觉实在
太像了!还有那种眼!”高戚沉默了一会,想着他日再见到这个姓周的少年,一切自有分晓,狞笑
道:“嘿嘿!我会期待这一天的。失陪了。”说完,朝洞口走去,刚要出洞,高戚又回过头来,仔细
端详了一下周行,不禁说道:“真象啊……”便匆匆出洞而去。
梅寒月听到高戚的话语,心中满是疑惑,真象?像谁呢?从周行叫住高戚开始,梅寒月就一直在
观察高戚的表情变化,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却依旧掩盖不了在他眼中透露出的一种惊讶和疑
惑之情。梅寒月朝周行望去,只见他依旧一副冷峻的情,眼睛中的霸气尤在,这让梅寒月不禁对
眼前这个少年剑客充满了许多期待,到底他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随着高戚离去,周行,梅寒月,上官远三人处理了下伤口,清点镖物,将死去的运镖官兵背到洞
外,一把火火化了。洞外雨已经停了下来,空气中满是泥土和杂草的气息,上官远拿着酒不住的喝
着,梅寒月道:“上官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别喝太多了。”上官远摆了摆手,示意周剑
行,梅寒月不要打扰他,说道:“我没事,只是想陪这些兄弟喝喝酒,周兄弟,梅姑娘,你们让我一
个人先静一静吧。”周行明白失去兄弟的感情,便拉了梅寒月,示意让上官远一个人静一静,两人
回到山洞内,盘腿坐下,运气调息,由于刚才被高戚掌力击中,虽然高戚手下有所留情,但这一掌击
中,两人胸口一直难过不已,难以顺气。
大概调息的一刻有余,梅寒月渐渐觉得胸口不再难受,看着周行仍闭目养,便问道:“周大
哥,怎样?”周行睁开眼来,看着梅寒月,眼中满是伤感内疚之情,并未答话。梅寒月看在心里,
她明白,此时的周行正在内疚自己不能出手保护自己,保护那些官兵。梅寒月凝看着周行,满
是关切,两人互相对视,目光相接,周行顿觉胸口热气澎湃,便斜目望着火堆,歉意地说道:“真
对不住,都怪在下自不量力,累得梅姑娘也受那高戚所伤、、、”梅寒月想,周大哥却是一个可信赖
之人,他的保护连点私心都没有,老是担心我,却没考虑过自己,自己在沧崖门的时候,除了师父,
有谁是真正关心过自己呢,答道:“别在意,这点小伤不碍事!有趣的是,我瞧那高戚放我们一马,多
半是看在你的份上!”周行奇道:“看在我的份上?这可奇了,这种鬼道邪徒,我半个都不认
识!”不过周行经梅寒月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高戚走时说的那句话来,到底真象,是指什么呢?
周行对自己的身世有了一些疑惑,自从在独孤门,师傅一直跟他说,他是在独孤门山脚下,被检回
来的孤儿。至于亲身父母是谁,每当周行问起,应奉仁只说他派弟子探寻过,早已被妖物杀害。如
此日长,周行便也不再过问。今日高戚无端的放了三人一马,临走时,盯着自己说的这些话,却让
周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
“还说呢,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么?”梅寒月的声音把周行的思绪拉了回来。周行看着梅寒月,只
见她眼睛晶莹透亮,正凝看着自己,一张清新脱俗的脸蛋,一身紫衣在火光中,如同镀上了一层镏金
一般,光彩照人,这让周行又想起了第一次在茶馆见到梅寒月的场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鬼道之
徒。周行答道:“梅姑娘行止与这般邪教异徒大异,岂能与他们相提并论。”梅寒月听罢,心中十分
欢欣,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岂是能看出来的?如你这般老实,只怕三两下就上了别人的当啦!”
自己自从跑出沧崖门以来,总被江湖中人当邪魔外道看待,受尽了白眼,如今这样一句肯定,让梅寒
月心中十分温暖。周行皱了眉头,他哪里能跟梅寒月这巧舌之人斗上几句,说道:“这、、、”话到
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梅寒月笑道:“算啦,当我随便说说。”随后笑容渐消,情郑重地说
道:“只是,当日在德陵客栈之中,你只听我一言便愿意出手助我,再怎么说,我都是很感激的!”周
剑行答道:“姑娘言重了!这原是我辈中人所应为的!”就在这时,上官远提了枪,拿着酒壶走入洞
来,在火堆前坐下。周行道:“上官兄。”上官远朝梅,周二人望去,说道:“兄弟,这回真是多谢
你了!只是我丢了皇镖,弟兄们也死光了,我的官职是丢定了,只怕还不免被皇上降罪。”“唉,只怪
在下武艺低浅,没能助上官兄打退那厮、、、”周行满是歉意的说道。上官远抱拳道:“你再自责可
就使我羞愧了!今日有缘结识,更蒙你仗义相助,我上官远已经是感激满怀!我已无颜面在回京城了,
咱们就此别过吧!眼下没什么能谢你们的,这几十两银子聊表我的一番心意。”说完掏出一个小包袱。
周行忙摆手道:“大哥不必客气,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还是留着用罢,只是大哥今后有何打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