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料定金灵圣母的两个徒弟闻仲和余元定然会出手,
以金灵圣母的见识,他竟然不会上当,但闻仲和余元却有所不同,
果不其然,闻仲一见到那道红色的光芒便急急扑上来,
只是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金灵圣母竟然在紧要关头把闻仲和余元推开,否则现在的闻仲和余元必定会受到大阵的反噬,
此番虽然没有重伤闻仲和余元,但也借了金灵圣母的力量,让他们顺利的开启了六都天神煞大阵,
“我最近几天在在研究六都天神煞大阵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一种可能,只是这种等同于同归于尽的做法,实在是太过惨绝人寰!”
就在大家一展莫愁的时候,神荼突然开口了,
这六都天神煞大阵,其实并非是为截教的金灵圣母准备的,而是他们研究来对付天庭的玉帝的,
却是最后并没有等来天庭的神仙,却是来了截教的弟子,
神荼虽然并没有研究出来什么更好的结果,但是在偶然间的发现也有不少,
“神荼,你的意思莫非是我们需要燃烧肉血来维持阵法?”
为了这件事情,该想的办法他们早已经想过了,王真人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法子,
这巫族的阵法虽然异常厉害,但并不是他们幽冥界的专属,人族自然也一样,所以他们在布置阵法的过程中受到了极其强大的限制。
这回能做到如此程度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不只要将肉身祭祀于阵法之中,还要将元神一并燃烧,只有如此这般,今日金灵圣母才不会将我幽冥界如何,这样的方法实在太过残酷,还是另想他法罢!”
神荼摇了摇头,接着开口道。
六都天神煞大阵本就是需要巫族的鲜血凝结成煞气,而他们的血液将会大大折扣,或许加上元神试一试才会使其重现鼎盛时期的威力。
听了神荼的话之后,众人纷纷沉默了,
他们现下就是幽冥界最后的力量,
若是直接离开幽冥界也并非没有可能,
只是这样一来,整个幽冥界就会落入截教的手中,为截教所用,甚至以后还可能做出一些危害人族和鬼族的事情,
一想到这样的事情,一众鬼帝的心中引起股浓浓的不甘心,
千百年的守护,难道就这样付之一炬?
若是他们五方鬼帝今日气,幽冥界而逃走,那此后还能称为是鬼帝吗?
而他们躲到暗无天日的地方苟活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金灵圣母乃是大罗金仙的境界,而他的两位徒弟也是达到了金仙境界,今日我们若想将他们留在幽冥界,诸位觉得我等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又过了片刻,南方鬼帝杜子仁开口道。
他自从有意识以来,就生在幽冥界成了一方鬼帝到如今,
“我等鬼帝倒是无所谓,只是墨翟先生乃是人族,他实在是不该受到我们的牵连!还请先生现在退出此阵罢,我幽冥界的事情自当由我们鬼帝全权承担才是!”
南方鬼帝杜子仁的一番话不无道理,仔细思考一番之后,五位鬼帝纷纷同意了即便燃烧元神,也要将金灵圣母的性命留着幽冥界的想法。
不过他们同样也得顾虑,身为人族的墨子,
说来说去,毕竟这些事情都与人族无关,那是他们幽冥剑鬼族内部的事情,人族不该承担起这样的责任来。
“诸位鬼帝莫不是忘了,这六都天神煞大阵恐怕是需要六个元神才行,若是我退出了,那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再者,我此前便早说过,人族既然已经与幽冥界联手,在如此危急的关头,自然是同仇敌忾!各位就别想着再让我返回凡界了,
更何况上古阵法的威力无穷,说不定我等的原神还未散尽,那金灵圣母的尸首就已经留在幽冥界了!”
一听到要献祭元神和肉身,墨翟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恐惧,
让他略微不满的是,如此紧要的关头,这幽冥界的鬼帝们一心想的却是如何说服他返回函谷关,
不管今日最后的结果如何,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返回函谷了,这样不仅有负主公所托,更是与他的道义相违背。
“墨翟先生说的有理,倒是我等几次三番显得有些不懂事,如此这般,那我们也就不再与你客气,诸位,多说无益!祭元神,进阵!”
神荼对着墨翟微微点头,而后直接闭上眼睛双手掐诀,他头顶上的那道红色光芒瞬间大盛,源源不断的灵力波动,引得周围的空间微微扭曲,
“好!想必金灵圣母与他那两位徒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就让我们先去会一会他们!”
墨翟微微一笑,紧接着做出和神荼一样的动作,又一道红色的光芒从他的头顶飞出,向着最中央的地方聚拢而去,
其他几位亦是如此,
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光芒飞出,凝聚成一股庞大的力量,淡淡的火焰环绕在大家的周围,
从上方看去,各种犹如上古神兽的神秘图案在阵法中央浮现又幻灭,
最终伴随着一阵大殿的颤动,五方鬼帝与莫迪,纷纷借着上古上神的力量来到了阵法之中,
若是说他们之前的修为并不足以扛下金灵圣母的抬手一击,那如今在这酆天神煞大阵的加持之下,便有了和金灵圣母他们一战之力,
只是这付出的代价便是燃烧自身的元神,先不说最后能不能战胜得了金灵圣母,他们这回已然是拼上性命,玉石俱焚的架势,
再看这边,金灵圣母、闻仲、余元、再加上原北方鬼帝张衡,
四人在红雾中走了片刻的时间,也看不见一个人影,顿时就有些不耐烦了。
“闻仲,你且先去前方一探究竟,这酆天神煞大阵为师也只是曾听闻过,并未亲身经历,若是有何异常的情况,还需尽快来报!”
金灵圣母对闻仲吩咐道,
按理来说,大阵布成之后,幽冥界五方鬼帝与那位人族应该就要现身了,
走了这么久,还未见到一个人影,这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