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妖魔作乱吗？
这些修真者能打得过那种妖魔吗？
离开了灵气，这些修真者的术法是不是就大打折扣了？
这倒是给黎飒提了醒，她进入这个世界前已经购买了【转印机及数据线】，游说赵茵用初始资金囤积了不少符纸和诛杀，这就是印制符文的基本材料。卢晶晶抽空将常用的一些符文都整理好了，用这个设备扫描储存，她们具备随时印刷大量符文的物质基础。
目前周围的灵气是充裕的，不过极寒之地的确存在着灵气稀缺的情况，万一妖魔掌握了某种技术，人为制造出了灵气稀薄的地带，修真者们该如何应对？
聚灵阵也需要周围有足够的灵气，灵气不够多，就要用更多的时间。而一些简单术法是可以用灵符来实现，此时批量生产“灵符”，先把周围的灵气固化下来，等用的时候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众人休息的时候，黎飒在她的防御帐篷内批量生产了不少灵符先收藏起来。她们这些玩家用不到，但是一起杀入妖魔的堡垒，肯定是要看集体的力量。修真者是需要更多灵气支撑战斗的。
众人此时已经确认，灵气充裕的地方丧尸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这里临时休整，丧尸已经不再是困扰了。
如今周围的灵气与中州府差不多，大家心中又有了底气，建功立业的想法在黎飒的影响下成为了主流情绪，士气逐步高涨起来，静等着率队的老师们商量好进攻的方向。
前面探路的另一队人已经到达不远处一座妖魔的堡垒，发回了信号，周遭没有丧尸，堡垒外围灵气充裕，内部什么样子还不好说。
几位老师当下决定，下个目标就是拿下那个妖魔的堡垒。
到达了妖魔的城堡外围，修真者们小心翼翼建立起了自己的营地，并没有一哄而上。先遣部队一直没有找到堡垒内的妖魔迹象，怀疑那里面是空的，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既然刚才黎飒他们已经遇到了妖魔，妖魔之间还在火拼，附近的妖魔堡垒内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妖魔呢？那些妖魔肯定有什么阴谋，使用了魔器障眼法，让旁人误认为里面空空如也，诱敌深入。
几位老师于是聚在一起，开始安排进攻的方法，绝对不能一哄而上，而是要在外边的营地内留守一部分人作为后援。不过哪个学校的队伍留守，还是每个学校都分一些人留守，这个问题仍然需要讨论。
与二十年前纯精英的队伍不同，这一次校队的人没有经过中州府的那一次深度选拔，全都来了，很多队伍中都混杂着只打算镀金的修二代、富二代们，他们才不想冒险冲在第一线，留守才是相对更安全的选择。
之前想着守门的那位修二代同学，终于是联合了不少其他学校的同类“精英”，一直支持老师们分兵留守的策略，认为他们本身修为水平就普通，贸然冲过去说不定拖后腿，还不如就守在原地接应先遣部队。
妖魔城堡内如果真的没人，他们再“谋定后动”也不迟了。反正他们不与普通同学争利，妖魔的堡垒内能有什么好东西呢？那些妖魔压根不用灵气，它们制造出的魔器，修真者也无法驾驭，压根没什么用处。
众人都有私心，黎飒则从这些人的想法中筛选有用的信息。
其中有个身份是其他学校校队成员的玩家，具备遥感透视的异能，那人把堡垒的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确认一个活人都没有。
这的确很奇怪，按照典籍记载大量的低阶妖魔与人类一样是可以被看见的，就算是高阶妖魔能幻化和附身的，也是一团黑烟黑气，绝非完全不可见，难道堡垒中真的有什么装置能够屏蔽掉妖魔的存在？
赵茵的观测结果则是堡垒内外的能量场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堡垒地下存在奇怪的地方，很像是灵气被完全抽空的区域。若是修真者们被困在堡垒地下，很可能失去了术法的优势。
黎飒问：“凌煜，你想冲在一线，还是留守在营地？”
凌煜说：“我想进去看看，以前只是听族人们口述，这些年我查阅了不少典籍，发现各种记录描述都语焉不详，还有大量自相矛盾的地方。按道理不应该这样，修真者二十年来一次，不可能没有进入过妖魔的堡垒，否则那些封魔的功绩用从何谈起呢？与我联络的那位大能也很关心这个，我要亲眼看看。”
“上次来过的那几位老师都怎么说的？”
295地心崩塌（五十七）
黎飒查探一圈回答：“他们进入过的堡垒，在他们的记忆中都是这种石头建造的，堡垒里面充斥着奇怪的魔器。那是二十年前了，现在这个是不是同样功能的妖魔堡垒，就不好说了。”
“我们眼前的堡垒如果没有妖魔，很可能已经被废弃。”凌煜提了一嘴。
卢晶晶好奇道：“妖魔修建堡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吧，远处那么大规模的堡垒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如果没有足够的魔族供养，或者一个地方的矿产被采掘干净了，堡垒就会被废弃。”凌煜说，“我也忘了这是谁告诉我的了，大概是小的时候族人们随口说的。我印象中我们的部族就和别的部族合并过，那个外来部族就是从某个被废弃的堡垒迁徙过来的。那边的妖魔统治者是人头鱼身，在冰海里游泳都不嫌冷，我们部族这边的妖魔是人头马身，长着人类的手臂和四条马腿。”
凌煜既然想去，黎飒她们肯定不拦着。在外围等着太被动，她们还指望着能在妖魔堡垒中找到足够多的寄生魔，赶紧完成高级隐藏任务呢。
没想到梅老师这边居然是动员了杜勤山那个强队的人留守。广宇高等修真学校的校队之中，大家公认实力最强的就是杜勤山那个队伍，虽然杜琴琴成为了留守人员，他们队少了一个人，不过四个人的实力也足够了，佟子敏还被安插进来，相当于有战力还有理论支持，能文能武。
这样的队伍居然选择留守在妖魔的堡垒之外？
黎飒猜测梅老师恐怕有别的想法，此前他们这几日遭遇的事情，以及目前他们隐隐散发出的黑气都很让人担忧。好在黑气并未扩散开来，仍然只是停留在他们几人身上。
不过万一发生什么了，基本上没有什么自保能力的学霸佟子敏恐怕就要遭殃了。
黎飒试着问梅老师：“老师，我们这队还差一个人，能请佟学长和我们一起吗？我们会跟在进攻主力后面，我们这队的防御力也不弱的。”
佟子敏一开始也不愿意留守的，只不过别的队不想带他这个文弱书生。如今黎飒黎女神主动提了，他的心跳陡然加速，率先表态道：“老师，我想跟着进攻的队伍进去看看。妖魔的堡垒在典籍中描述的五花八门，至今没有什么统一的认知，我的研究课题也需要这方面的一手素材，我想亲眼看看。”
“那万一里面有危险，发生了与妖魔的战斗呢？”
佟子敏说：“那我更要去了，战斗通常都会破坏原本的环境，妖魔堡垒最终或许会化为焦土，更是无从考证了。”
梅老师看佟子敏铁了心跟黎飒走，也就没拦着，只是认真叮嘱道：“若是你们防御力支撑不住，那就先撤回来，这不丢人。每个人都有擅长的方向，打不过能跑得快，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黎飒假装单纯地问：“梅老师，难道妖魔的堡垒中会有什么危险吗？先遣队说没发现妖魔，说不定我们冲进去直接捡漏，偌大堡垒就被我们接管了。”
梅老师苦笑道：“妖魔盘踞之处自然有其险恶的地方，你们切莫轻敌大意。对了看到奇怪的植物不要靠近，我之前去营救杜勤山他们的时候，就看到了深坑内出现的奇怪植物，黑色的果实颗粒，散着黑雾，沾染上了恐怕就有性命之忧了。”
黎飒能从梅老师的脑海中看到这段记忆，不过梅老师当时虽然立刻掐诀设置了防护结界，却仍然没有防住。他在找到昏迷的杜勤山几人时，也很快就晕倒了，等他醒来后，特意检查了自己和几个学生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异常。
原本以梅老师的修为应该能看到黑色魔气萦绕的，结果他们看不到了，这说明魔气的确对他们有影响。至于是怎样的影响，目前还不好说。
进攻的这组人统一听从中州高等修真学校的罗老师号令。罗老师是二十年前参加过封魔实践活动全身而退的，那时候他是校队入选的精英，经过二十年修炼，如今的功力更是大幅提升，是公认实力最强，经验也最丰富的人。
黎飒他们学校本次跟着来进攻的都是没来过极寒之地的人，带队老师一直约束着本校学生低调，尽量跟着走就行了。毕竟论实力，广宇高等修真学校整体都不如中州府那几个知名学校。
就算黎飒有那只“灵兽”，能够飞上天，还可以用声波攻击奇怪的虫子，却并不代表她自身实力强。一旦妖魔使用了诡谲的手段，修为不够的人光靠法宝也未必撑得住。所以他们也默许让黎飒这队人断后，一旦发现有危险，断后的直接撤回留守营地，带回最新消息就好。
当这一组人摩拳擦掌气势汹汹给冲到了妖魔堡垒近前，发现堡垒的大门以及周遭看起来是防御性质的望楼都没有妖魔，大家还是有一些迟疑的。
这种堡垒的造型就是为了抵御外敌，典籍中也有一些记载，描述修真者精英强攻堡垒与妖魔斗法的那些套路，如今看来好像用不上了。
三两下推开了堡垒厚重的石头大门，众人看到的竟然是满地尸骨。并不是新鲜的尸体，而是很多骨头。这些骨头大多长得与人不完全一样，能看出鱼尾也有的可以看出四蹄。
这都是妖魔的尸骨。
有人质疑道：“莫非这个堡垒在二十年前已经被我们的前辈攻破了？”
罗老师说道：“不是，我们特意选取了另一个方向进入结界墙内，这个位置我们二十年前没有来过。”
“那一定是妖魔自己火拼，全都死绝了，这里被废弃了。”几个脑子快的同学推测出这种结论，开始了对周围房屋的检查工作。
黎飒感觉到妖魔的堡垒内非常冷，并不像凌煜说的那样温暖。
凌煜显然也有这种感觉，微微蹙眉，小心扫视周遭，又定格在了堡垒中央高耸的烟囱上。他缓缓说道：“我小时候听人说，妖魔的堡垒内通常都会有一座巨大的炉子，从外边就可以看见十几丈高的烟囱，终年冒着黑烟。因此堡垒内非常温暖，我们的火种也是从那里请来的。”
佟子敏指着不远处广场正中的烟囱问道：“妖魔的烟囱就是那个吗？没有冒烟，而且这里也不暖和，和外边的冰原上没什么区别。”
“我小时候见过的堡垒都有冒黑烟的烟囱，这里的烟囱不冒烟，或许真的是被废弃的。”凌煜言辞也不太肯定。他们来的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魔族的村落，就很奇怪。
296地心崩塌（五十八）
二十年前被带出极寒之地的孩子，最大的不过五岁，凌煜当时只有三四岁，他们大多没有小时候的记忆了，如今这样含糊的说法在别人看来其实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佟子敏又问：“堡垒那些孩子被妖魔祸害，成为了食物和祭品，还有一些被迫干活，他们都住在什么地方？”
修真者们将自己当作救世主，进入极寒之地，消灭妖魔，拯救受奴役的孩子，这才是英雄所为。现在妖魔没影子了，那么被妖魔奴役的魔族和那些无辜可怜的孩子们在哪里？
凌煜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记得每个堡垒附近肯定都是有灵石矿的，妖魔们为了采矿才会在一个地方驻扎修筑堡垒。送到堡垒内的魔族小孩按理说都是住在矿洞内，醒着的时候都去挖矿，累了就地躺下睡。妖魔的堡垒应该是有地下通道与那些矿洞连在一起，方便矿产运输。妖魔废弃某一处堡垒后，会带着魔族一起迁徙到别处，会不断生育小孩的魔族对妖魔而言是很重要的财产。”
这个时候负责探查的一些同学已经把地面上的各处房间都看了一遍。他们在汇报情况的时候都提到了一个问题，每个房间内全部安装了奇怪的金属管线，有的还串联着类似灯具或者日常用具的东西，但是灵力无法运转那些装置，那些魔器恐怕需要用其他的术法去催动。
按照典籍记载，修真者的灵气和术法的确无法使用妖魔制造的东西。
黎飒却在角落看到了一个类似变电箱一样的铁盒子，那里倒着一具半人半妖的尸骨，她绕开尸骨，轻松推上了闸盒。
原本黑漆漆的整座堡垒，忽然亮起了灯光。
666直播间的观众们也是眼前一亮：
这个地方的灯用的是正常的照明系统，不是灵力催动的？
楼上的眼光不错啊，我看这个所谓的妖魔堡垒与我们古代的一些建筑物造型近似，设备模式也差不多。
也就是说这里的妖魔放弃了灵气能源，改用了化石能源或者什么其他能源？
为什么妖魔不用唾手可得的灵气呢？
妖魔不用灵气，为啥还要采集灵石？
妖魔去哪里了？看起来这里发生了变故，那么多尸骨，难道真是有修真大能杀过来将这里的妖魔灭掉了？
应该是妖魔内部火拼吧？
刚才凌煜杀死的那几只妖魔从哪里来的？看这里的尸骨感觉已经是死亡好几年的了，既然这个堡垒被废弃了，周围矿洞里的妖魔是从哪里跑过来的？
会不会是设备失控造成了什么事故，导致这里的妖魔死伤太多，此前还有那个巨大怪兽存在，所以妖魔不得不放弃这里的堡垒，迁徙到别处去了。凌煜杀死的妖魔只是被派来附近查看情况的倒霉鬼？
楼上的推测有一定道理，那些妖魔带着杀伤性强的武器，也可能是来干掉那个巨大怪物的，结果却丢了性命。
原本依附在这个堡垒附近的魔族，莫非也跟着迁徙到了别处？
那些魔族会不会都变成了丧尸？
黎飒也有这样的想法，明明这个堡垒中的设施还能用，就比如电路系统吧，推上闸盒就可以亮灯，说明妖魔离开后这里没有被彻底破坏，存在着再次启用的可能。妖魔可能也尝试收回这个堡垒，才会派出了一支小队携带着杀伤性武器找到了那个作乱的大怪物，没想到被凌煜顺手杀掉了。
至于原本依附在这个堡垒附近的魔族，说不定是很早前就都变成丧尸，无法干活了，妖魔懒得理那些丧尸，才任由丧尸游荡在冰原上？毕竟那些丧尸并不会去灵气充裕的地方，影响面没有那么严重。
不过还有想不通的点，既然妖魔不能运用灵气，还不可直接接触灵石，那么挖掘灵石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把所有灵石都挖出来，清理出没有灵气的地方，拓展妖魔自己安全的居住地。再不然就是灵石经过某种处理，可以变成妖魔使用的能源。
黎飒见过灵石，可惜她没有姚菲儿那种变态的知识储备，也没有设备可以分析灵石是不是能当化石能源使用。总之，灵石开采出来之后，没有消耗掉就一定储存在什么地方。修真者们若是能发现这些灵石，带回地心世界肯定能大赚一笔。
说不定二十年前就有这样一大批巨量的灵石被发现被瓜分，以至于没能参议其中的人都被消除了记忆，免得真相外泄。
“这些灯是怎么亮起来的？”那些喜欢研究理论和术法创新的学生们十分好奇，从闸盒那里顺着电线四处查看。
黎飒则仔细观察，又确认了暖气系统和自来水系统的存在。
这个妖魔的堡垒内布满了水管，节点位置是类似暖气的装置，可惜热水供应已经停止了，估计缺少了能源输入，相应设备系统并没有运转起来。那边烟囱中没有黑烟也是机器没开工的标志。而灯能亮起来，说明这里有其他的备用发电装置。
顺着闸盒的管路设置猜测，那个备用发电装置就在地下空间。
黎飒问学校的率队老师请示道：“我们想到堡垒地下层看一看。这里似乎已经没有活人或者妖魔的迹象了，也许有其他宝贵资源之类的储藏在地下。”
地面上的房间空荡荡的，与典籍中描述的妖魔奢侈血腥的宫殿完全不同，那么妖魔们藏着宝贝的库房是不是在地下？看着地面上这么多尸骨无人收敛，妖魔们发生变故时一定是非常仓促的，大概许多奇珍异宝都没空转移吧？
学生们跃跃欲试，老师们商议了一下，留了一部分人在上层防守，其余大部分人都顺着通道走入了地面之下的空间。
黎飒几人是相对靠后一些进入地下一层的。
前面早已经有术法高深的老师开道，确认没有什么幻术陷阱，周遭所有设施都并非灵气催动运转的情况。然而这一层太干净了，没有任何设备设施，就纯粹一个空置的巨大空间。
黎飒还记得赵茵提的事情，妖魔堡垒的地下空间很可能是将灵气剥离的区域，她因此特意提醒了几位率队老师。不过刚才大家一路从灵气稀薄的封印墙那边杀过来，对付丧尸建立起来的自信，让他们对这件事并不惧怕。
灵气少，他们有各种蕴含了灵气的法宝，灵符也能短期内提升灵气，总之，他们的意识中是无法认识到完全没有灵气的空间是什么样子。
只有玩家们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特别，在这里习以为常无处不在的灵气在别的世界根本不存在。
297地心崩塌（五十九）
此时已经有人发现地下室不仅空荡荡的，而且灵气稀薄。
这个位置是地面上那个大广场的正下方，烟囱从地面上贯穿下来直通地下，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高度也有五米以上了，感觉像是进入某个矿场前的公共空间。
围绕着粗大的烟囱周围是几个类似电梯开口的金属门。不过修真世界中是没有电梯的，这种门在本世界土著的眼里看来就很奇特。
众人正在疑惑间，那个拥有透视异能的玩家说道：“在我们正下方有另外的空间，看起来像是错综复杂的矿道，是从这些门往下走才行。”
黎飒从这个玩家脑海中同步了一下他看到的内容，确认了，这的确是沟通上下层的一个巨大的电梯厅。
围绕着烟囱有八个电梯，每个电梯都不是完全垂直向下的，更像是管道车。人进去之后，看似电梯轿厢，实际上可能会被管路送去不同的地方。
也许是八个矿场的入口，也许是各种不同的目的地。
率队的罗老师说道：“既然是八条路，我们分工，找八组人探索一下。说不定有什么地方是直通妖魔老巢的呢。”
此时其他几位老师产生了不同的意见，既然这里可能是妖魔们往来的要道，通向不同的八个地方，那么肯定要派人留守，以防不测。毕竟此前就已经有妖魔在附近活动了，万一从别的妖魔据点有大批妖魔杀过来，而修真者又分散在了其他的通路上，那么肯定会被杀个措手不及。
再者八个未知的地方，有没有必要都去查看呢？要去，是不是逐一探索更好呢。这样兵力更集中。而且大家应该先把已经占领的这处妖魔的堡垒重新布防，外边的营地要不要撤入堡垒之内，还是做什么防御阵法，这都需要更多人手。
时间还来得及，不能贪功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