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云涛一路捡过来,收获非常的丰厚。进口火炮方面,有果兴阿起家时候用过的m1841十二磅*炮、小拿破仑炮,还有克虏伯九磅炮、利时的八磅炮,以及一大堆果兴阿都不认识的洋炮,也不知大清从哪里淘换来的。国产火炮方面,有堪称康熙年间精品物的武成永固大将军炮、康雍乾时期的神功无敌大将军炮、威远将军炮、耀威大将军炮、甚至是大明天启年间的安国全军平辽靖虏大将军炮,清初仿制的天佑助威大将军炮。还有一些嘉庆之后制造的,名字非常气派的火炮,不过在果兴阿的一再建议下,毕云涛忍痛把它们送回固安回炉了。
乾隆之前制造的火炮,虽然年岁大了些,但是整体质量还算不错,嘉庆之后的可完全不行了。也是外皮看着不错,铸炮材料不过关的,内膛不光滑的,存在大量沙眼的,炮身材质不均匀的,各种怪怪的毛病应有尽有。果兴阿看了一遍发现了一大堆的问题,说什么也不敢让毕云涛乱用了。嘉庆以后的这些火炮,杀自己人的功效,绝对要杀敌的功效高很多。用这种火炮,那是奔着自杀去的,无怪一次鸦片战争的时候,江南的守军宁可用明朝古董,也不肯用朝廷新进调拨的火炮。
毕云涛弄到火炮的同时,也捡到了不少配套的弹丸和*,不过试射了几下以后,所有人都不满意。清朝*的配方还算勉强可以,不过也绝对不了果兴阿的双基*,一堆大铁球更是和现在固安军使用的高爆弹完全没有可性。
毕云涛的一团在弹药供给这方面还是很有优势的,毕竟一团是原来步兵营的老底子,从到下都是最开始跟着丰升阿混出来的。丰升阿现在正管着兵工厂,同样是供给,丰升阿的手里难免有些偏私了。毕云涛拿补给也别人方便的多,一团的各营连基本是要什么有什么,虽然装备都是一样的装备,但是一团的肯定最好,弹药也是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这次丰升阿再照顾老部下也没办法了,毕云涛弄来的这批火炮实在太过驳杂,而且口径也大部分与固安军现有的装备差距也太大。丰升阿算专门给毕云涛临时设计一套弹药,马山投入生产,现在也赶不了。不过毕云涛也有自己的办法,*自然换个计量可以用了,弹丸这方面这能继续用大铁球。不过之前兵工厂给阿姆斯特朗炮的二十四磅炮生产了一批弹药,毕云涛捡来的武成永固大将军炮刚好口径差不多,加一个底托能用。
毕云涛信誓旦旦请出来的这批大将军,是他之前收罗来的拥有将军封号的这一批古董。正因为有重视火炮的传统,一团在火炮的实战应用技巧完全不输专业的炮兵营,他们的毕云涛请出大杀器之后,第一目标是炮战,准备先一举干掉英军的火炮,彻底废掉英军还手的能力。
米切尔出身贵族,从军也超过了二十年,作战经验颇为丰富。固安军刚刚开始放弃部分阵地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异常,还为英军取得突破而感到高兴。但是当英军突入固安军防线之后,他渐渐察觉到了异常,固安军的后撤具有明显的选择性,。在多个点取得进展的英军,隐隐有被固安军分割的态势,好像冲入闸门的洪水,不由自主的便被堤岸给分流了。
调正兵力针对固安军突出部的攻击之后,米切尔更加确信自己遇到了大麻烦。这些已经陷入英军之的突出部,工事非常的完善,而且火力非常强大。面对英军的数次攻击,并没有露出侧翼暴露的窘态,反而打得非常的顽强。英军冲开了固安军的堤坝,却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个更加坚固的堡垒。
“停止冲锋,让炮兵进攻,没有炮火的压制,我们的步兵冲锋和自杀没有区别!”身在一线的威尔逊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苦涩的滋味。
固安的主体防御点,全部配备了机枪。施耐德步枪因为射速的提升,在面对英军恩费尔德步枪的时候,本具备压倒性的火力优势。再加机枪暴风骤雨一般的火力,英军的密集冲锋队形,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失。而且一线指挥的校官们,心理压力更是十分巨大。他们大都见过或者听说过,八里桥二次战斗的时候,固安军以机枪屠杀英军骑兵的战例。步兵的冲锋速度,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骑兵相提并论,连骑兵都抵挡不了机枪,他们也只能望而却步。
“轰轰轰……”召唤炮火支援的英军听到了炮声,但是这巨大的声响,不是他们随军的轻型野战炮能够发出的,只有重炮才有这样的威势。平辽靖虏大将军炮、天佑助威大将军炮、神功无敌大将军炮、耀威大将军炮、武成永固大将军炮,一团如同展览一般,各种大口径火炮同开火,全部瞄准了英军的炮兵和火炮。
巨大的铁球在天空呼啸而来,在人群掀起一阵纷飞的血雨,将坚硬的钢炮砸成一堆堆破损的废物。即便没有命任何目标,这些飞行了几里地的大铁球,也一样威力惊人。它们如陨石坑一样在地留下恐怖的伤痕,掀起无数的泥土和沙石,甚至能向爆破弹一样将附近的抛向天空。武成永固大将军炮发射的二十四磅弹药,更是威力恐怖,这些口径达到一百五十毫米的大家伙,杀伤半径足有百米下。一颗炮弹便能在一个连队彻底抹除,没有任何掩护的英军士兵,被冲击波如同落叶一般远远的抛开。
“该死的,他们集了多少火炮!”同样被弄了一身尘土的米切尔看着已经陷入混乱的英军,无助的怒吼着,但是他们好像汪洋大海的一叶孤舟,四面八方到处都是敌人,天空无数的炮弹在向他们飞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 九宫八卦阵
英军的炮兵们在艰难的还击,不过效果却非常的微弱,他们的还击似乎只是在证明着他们军人的荣誉。阿姆斯特朗野战炮在射程和精准度方面,是远超毕云涛手里这一批古董的。但是他们处于进攻位置,已经杀入了固安军的阵地内部,大家都在有效射程内,阿姆斯特朗炮的射程优势一下子被抵消了。
而且英军炮兵原本的目标是固安军的防守阵地,临时转向难免有些慌乱,固安军的炮击又激起了漫天得泥土,让线膛炮最为倨傲的精度也大打折扣。固安军的炮位不仅是交错设置,更是修建的坚固异常。他们可不像在野外的英军只能硬抗,坚固的壁垒都是泥石混合砌成的,间还加了几层棉被,即便又几颗炮弹精确的击了炮位,也被壁垒给抵消掉了。
炮战一时并没有分出胜负,而且随着阵势的变化,双方想精确的找到对手也都变得困难,炮火开始有意识的转移向了步兵。在开阔的野地里练习集合的英军,再次吃了大亏,他们站得太密了,一颗打错了方位的铁球都能收割走十来条人命。爆破弹产生的冲击波,更是一片一片的将士兵放倒在地。而固安军的士兵大多趴在完善的战壕工事里,根本除了开枪基本不露头,英军的炮弹除非刚好打在战壕里,不然连他们的毛都伤不到一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有新的攻势!”只能在后方举着望远镜的米切尔,焦急的思索着应对眼前战局的方法。
在他的望远镜里,战场非常的混乱,红色的英军和灰蓝色与绿色相间的固安军,好像两片搅和在一起的蚂蚁群一样。两军已经陷入了胶着,你有我我有你。红色的英军已经突入了灰蓝色的一方,但是红色的海洋确有几条粗大的灰蓝色通路,好像一道道巨大的伤痕,隐隐割裂开了红色的海洋。
密密麻麻的人群,时而会升腾起白色的烟雾,那是枪口的白烟。英军头顶的白烟,非常有节奏,像海的浪潮一样一层层的升起。职业军人通过这烟雾,便可以看出英军的训练有素,看出他们临阵时的整齐划一。固安军方面的白烟非常的混乱,完全没有节奏,好像一锅滚开的水一样,一直有一片烟雾笼罩着他们。这里看不出什么训练的熟练,但是却可以看出固安军恐怖的射速,他们在连续不断的射击,这有这样烟雾才会久久不散。
除了飘起的白烟,军阵还会有一朵朵小云彩飘起,那是炮口的硝烟。米切尔的眼,英军方面的云朵小一些,但是升起的频率也更高。这再次体现了英军炮兵的高素质,他们经过了长期的操炮训练,操作火炮极为精熟,后膛炮的射速也要远高于前膛火炮。但是固安军方面的云朵更多,而且云朵的体积也更大,虽然频率低了一些,但是连绵不绝。一则是毕云涛手里的火炮口径更大,这硝烟自然也更大,二来英军之后不足五十门火炮,还不到毕云涛的三分之一。毕云涛的大部分火炮,都是稍微懂一些的步兵临时充任的,操炮的能力自然和英军不了,但是数量拟补了质量。
“命令部队马撤退,这样的强攻不是办法!我们需要组织新的攻势!”米切尔虽然只被飞来的泥土波及,但是伤兵们的哀嚎,让他感同身受,所以他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将军,我们处于优势,他们的防线已经被突破了,我们现在撤退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每个人都看到了危机,如罗伯特校。
“罗伯特,我们并有突破他们的防线,那是东方人的陷阱。我们的前锋部队,已经陷入了他们的交叉火力,继续坚持只会有更多无谓的伤亡。命令部队,马退回来!”米切尔也在叹服,国人总是能想出一些怪的主意。
米切尔撤退的命令非常的及时,但是英军撤退的道路却并不通畅。八卦阵虽然没有电视剧里说的那么神,但是也真不是摆摆造型的东西。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八卦阵的军队,除了固定的阵眼之外,全部一直是按照这种阴阳循环的方式运动,像一个繁复无的动态迷宫一样。陆逊被诸葛亮一堆石头困住差点饿死,肯定是夸张的,但是短时间内走出去,也的确是不容易的。
八卦阵分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也是军阵面对冲击的时候让出的八条通路,面对循环移动的阵法,只有找到这八条通路才可能走的出去。可惜米切尔并不懂这些,所以他设计的撤退路线都是一条直线退回后方,而且算懂,他也绝对找不到八门所在。
如果米切尔有帝视角,或者能有一架飞机,飞到军阵方看一看。他会发现,固安军的军阵除了固定的阵眼之外,所有的军队都在像一个旋窝一样不停的旋转,而且里三层外三层的分得像千层糕一样。八门开放只有很短的时间,其他的时间便是英军在通路里,不停的被固安军裹挟着旋转。算一时找到了通路,三转两转又被带走了,算懂阵法的人,也要细细的估算好一阵才能找到出路,何况是完全一窍不通的英国人。
英军撤退撤了好一会,也依旧是原地不动,甚至有几个营跑得原来还远了,一个人都没能撤回来。而且还把原本迂回穿插隐匿起来的一部分伏兵给勾引了出来,彻底陷入了固安军的围困。八卦阵最牛逼的地方也体现了出来,是可以用少数人把多数人给围起来,而且被围的人绝对发现不了这种情况。被困的英军现在是这种情况,米切尔明明在望远镜里看着威尔逊那个营身边有好几条路可以走,威尔逊却觉得自己四面八方全是敌人,彻底被人给围死了。
“九宫八卦阵?”在联军队伍里一直低头搓脸的郭华雅,实在掩饰不了自己的惊讶,惊呼出了眼前军阵的名字。
郭华雅一直享受着联军高级战俘的待遇,而且威尔逊、森特几人特别喜欢他,他也一直随着英军主力活动。不过威尔逊这次是领兵参战,自然不能带着他,所以他留在了后方。起初看到英军攻入固安军防线的时候,郭华雅还是很悲伤的,他毕竟也是个爱国的人,面对大清军队的有一次失败,他也非常的难过。看到武成永固大将军炮之类的古董出击,他更是哀叹不已。也算精研火器的他,单凭炮声都能听出武成永固大将军炮来,自然也知道大清这些百多年的老爷炮,与英军的新锐火炮有多大的差距。他仿佛看到了眼前清军的崩溃,听到了又一次英勇但无力的抵抗过后,被洋人追逐杀戮的袍泽的惨呼。
不过剧情却没有按照他合理的推测发展,用着百多年前的老爷炮的清军大占优势,一向战无不胜的英军反而落了下风。被他认为无用的老爷炮大发神威,打得新锐火炮几乎还手之力,惊天动地的炮声宣誓着这些老爷炮无愧于他们的封号。当军阵发动起来之后,郭华雅更是彻底震撼了,八卦阵之类的东西早被大清军队淘汰了,只有一些非常老派的老帅还偶尔玩笑似的研究一下,想不到却有这么大的威力。
“郭,你刚刚说什么,你知道威尔逊他们遇到了什么情况吗?”同样开始搓脸的森特,听到了郭华雅的惊呼,一下子找到了救星。急忙找了翻译,向郭华雅询问了起来。
“这是九宫八卦阵,是我们国的一种阵法,威尔逊他们已经陷入了阵法之,他们看到的情况和我们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依靠他们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出来。”郭华雅诚实的告诉了森特。
“那些家伙一直在不停的移动,然后……这有什么意义?威尔逊他们是怎么被困住的?”森特完全不能理解郭华雅所说的东西。
“你当作是一种魔法一样的东西吧!我也说不清楚。总之除非对面的人主动放威尔逊他们出来,不然他们会一直被困在里面,直到被生生耗死!”郭华雅的诚实也是有原因的,一个名字根本无关紧要,英国人连理解八卦都做不到,更别说破阵了。
“你懂这种神的东西吗?”森特小心的问道,他相信郭华雅的话。
“略懂一点,我们大清的很多军队都放弃研习这种阵法,我也只是从书看到过一些!”郭华雅依旧诚实。
“请你帮帮忙吧!看在我们友谊的份,起码救威尔逊出来!”森特姿态做的非常低,他和威尔逊一直优待郭华雅,长期的接触之后,他们之间的确有些类似友谊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用你们的话讲,想破解这个阵法把里面的人救出来,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数学问题。我需要大量的时间计算,然后再派出军队接应,才有可能成功,可是当我算完的时候,恐怕威尔逊他们早已被消灭了。”郭华雅真的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说出了真实的结果。
所谓布阵容易破阵难,阵法并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东西,反而是一直以动态存在的,它的弱点便在移动被掩盖了起来。破阵便是在军阵移动的时候,抓住弱点暴露出来的某一个瞬间,一下子击破阵法的弱点。而计算动态的某一个点,需要大量的时间分析计算,绝不是诸葛亮那样谈笑间可以想出来的。
“该死的!”森特万分焦急,被困的英军死伤越来越惨重了,而且还击的炮火也越来越微弱。
“谢谢你,我想我找到办法了。我们无法破解他们的阵法,但是我们可以让他们主动把被困的人放出来!”米切尔也听到了森特和郭华雅的对话,他注意到了一个森特和郭华雅都没注意的点。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三山五园攻防战
米切尔与格兰特相,纵览全局的能力要差许多,但是在随机应变这方面他要突出一些。虽然他也向森特一样没太听明白八卦阵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起码认清了现实,进去的人撤不回来了。而且如果无法计算清楚,派人去救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他果断放弃了救援和要求被困部队突围,他选择了第三条路——攻其必救,用围魏救赵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三山五园的地域非常广大,海淀镇是官道大路,但并不是唯一的通路。英军开始在海淀硬钢正面,是抱着一举击退固安军的想法,想避免突入圆明园之后和固安军继续缠斗,但是现在不剑走偏锋不行了。
近四千人的英军主力,目前被八卦阵套住了一千八百人左右,还有一半的部队可以调动。米切尔计划把剩下的人孤注一掷,经六郎庄、昆明湖一线,从左翼突入圆明园,在背后攻击八卦阵,迫使固安军主动放弃八卦阵,把里面被困的英军救出来。米切尔决定自己亲自率军去六郎庄,由森特坐镇后方,随时准备接应逃出八卦阵的部队。
“我一直以为我们之所以战败,是因为武器和军制不如你们,但是他们似乎已经可以和你们平分秋色了,甚至很有击败你们的可能。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米切尔调度部队离开之后,又搓了一会脸的郭华雅,找除了发愁无所事事的森特聊起了天。
“我也不知道,在常态的分析,你们落后的武器和原始的军事制度,绝对没有战胜现代军队的可能,不过眼前这些怪的人做到了。当然他们的枪械并不落后,反而我们使用的更加先进,落后的仅仅是火炮而已。许久以来,火炮一直被认为是战争之神,往往能够起到左右战局的作用,所以他们能够凭借落后的火炮击败我们的先进火炮,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问题,我也有想过,我觉得是人的问题。之前遇到的你们国家的其他部队,也不缺乏英勇的战士,但是他们仅仅是英勇而已。但眼前的这支部队非常的不同,他们不仅英勇,而且非常的聪明,拥有非常高深的知识。而且他们的指挥官显然更加优秀,他是一个学识丰富的勇者,这样的人即便指挥一支使用木棍作为武器的军队,依旧有战胜强大敌人的可能。”森特也是被八卦阵给吓着了,不然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不过说完了之后,他觉得有些不安。因为在刚刚的总结,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不过一闪而过并没有捉住。
“一代名将啊!”森特的总结听得郭华雅连连点头,脑海不停的闪过戚继光、霍去病这样的名字。不过他弄错了一件事,森特想表达的是一个指挥群体,而郭华雅理解成了一个人。
炮还是大清的炮,人也还是大清的人,但是打出了大清所有军队都没打出来的胜仗。郭华雅的心里有点此起彼伏,老祖宗给华民族留下了无数的瑰宝,兵书战册可谓汗牛充栋。可是怎么好像一直以来大清的军队都在蛮干,别说高深的谋妙计,玄妙的阵法韬略,连三十六计这种入门级别的计谋都忘了一个干净。无论是熟读兵书的饱学之士,还是久经沙场的战阵名将,全都是撸起袖子干,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到最后,他们似乎渐渐想起了三十六计,不过只想起了一个走为,一个个跑得兔子都快。
“一样的炮啊!都是什么人呀?”郭华雅作为也撸袖子干的人的一份子,现在也只能仰天长叹。
“炮?”森特有找到了那种一样的感觉。
“我的帝,赶紧去通知米切尔将军,快撤回来,这里根本不是他们的主力部队!”森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扔下了郭华雅,一边大吼一边跑了出去。
森特这次终于找到了关键点,那是火炮。他们曾经数次和幽灵部队交手,幽灵部队的火炮可是非常先进的,虽然重炮不多,但是依旧给英军留下了深刻的影响。而且幽灵部队的学习能力极强,他们可以快速的掌握缴获火炮的应用技巧。在袭扰英军辎重部队和第二次八里桥战斗的时候,他们都有使用过缴获的阿姆斯特朗野战炮。可是目前的战斗,除了清军的古董炮,幽灵部队连他们常用的野战炮都没有试用过,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幽灵部队掌握这些先进火炮的主力,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