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辎重里常年带着铡刀,因为他们得准备铡草喂马,这些铡刀也成了执行腰斩的绝佳工具。那些要被腰斩的人,自然是个个冤枉至极,他们很多人都是被强拉来的,他们根本不熟悉路径,完全是被逼着胡说,现在说错了又要处死,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但是满洲军哪里会给他们叫屈的机会,一个个被拖了过去,放在铡刀一刀两段,然后在把他们未死的身躯放在桐油板,任由他们惨呼扭动,吓唬不听话的人们。
遭受了无妄之灾的人,因为处斩位置靠下,又被放置桐油板之,所以基本都能坚持二三个时辰不死。他们痛不欲生,潜意识手指活动,用血水在地,在桐油板,写满了千百怪,各种各样的字。大多是“惨惨惨……痛痛痛……悔悔悔”等字样。这也得佩服日本人的识字率,此时此刻世界任何地方,都很难随便找到这么多识字的人。
刚刚还携手忽悠武林唯一的木村兵太郎和铃木宽夫,这下彻底成了死敌,恨不得马弄死对方。腰斩的恐怖已经彻底的征服了他们,他们谁也不想成为那个痛苦哀号的怪物,所以全都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为满洲军指引着道路。至于满洲军是要去灭亡他们的国家,屠戮他们的同胞,他们已经管不得了。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东京湾大决战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东京湾大决战——数百年前的愿望
元朝几乎征服了整个亚洲,更是打到了欧洲,几乎让全世界都在蒙古铁蹄前臣服。 但是日本是个幸运儿,一场暴风吹散了朝鲜人偷工减料造出来的舰队,汪洋大海挡住了蒙古人的弯刀骏马。神风也成了日本人的一种执念,时至今日他们也在期盼着再来一场风,把果兴阿的满洲大军也都送到海底去。
吹散果兴阿钢铁舰队的风是不会有了,不过数百年前的蒙古铁骑到是又回来了,而且这次他们踏了日本的国土,健壮的骏马奔驰在了岛国的土地。木村兵太郎和铃木宽夫这次可不敢再瞎混了,虽然他们也搞不清楚具体通向东京的道路,但是他们已经到了不得不拼命的时候。两人各自玩了命的头脑风暴,把自己脑子里能想到的一切都给翻了出来。同时拜托了满洲兵帮忙,抓了不少附近的百姓询问,尽可能的把信息完善起来。
这两人用心努力起来,满洲军的进军路线一下子给扭转了过来,由座间转道向东直奔大和杀了过去。大和的守军到是有了准备,他们已经知觉了满洲大军来袭,可是满洲军来的实在太快,他们的准备还是不足。守军虽然已经登城,可是各项防御设施还是没能支应起来,战马呼啸着冲入了城内,马刀再次高高扬起,大和城便已宣告陷落。
满洲军在大和城并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杀戮,因为他们没时间了。乌力吉和武林唯一这次可确定了通往东京的道路,而且日军显然已经发觉了高速袭来的他们,所以他们没有必要在杀人掩饰踪迹,也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杀向东京。骑兵们攻陷了大和城之后,便快速的通过了这里,连城里的残敌都没有清剿。他们根本不担心日军会再次聚集切断他们的后路,他们根本没有后路,骑兵们只有前往东京的单程票。
“最新的急报,一支不知来自哪里的满洲骑兵,已经攻陷了大和城,他们正在以极高的速度冲向东京!”西乡隆盛顶到一线之后,山县狂介成了德川庆喜的贴身参谋,满洲骑兵这个事也只能由他来为德川庆喜筹划。
“如果让他们出现在我们背后,后果不堪设想,一定要在他们进入东京地界之前拦住他们!”德川庆喜不断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果兴阿亲统的近十万满洲大军登陆之后,一直稳稳的在滩头阵地吹海风,并没有任何任何进攻的举动,但是西乡的沿海防线却依旧压力山大。满洲的人不动,可是满洲的炮却从来没有停过,西乡无论交火与否,都得承受巨大的伤亡。日军现在集全力,也只能是勉强守住沿海防线,保证防线不崩溃而已。这个时候东京的背后突然出现一支满洲军的骑兵,可太恐怖了。这支骑兵部队的实际战斗能力且不提,只要他们出现,东京一准便会人心大乱,政治影响一项能要了明治政府的命。现在本人心浮动,若是再有腹背受敌的消气传来,日军恐怕会不战而溃。
“果兴阿殿下号称当世名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山县狂介没言语如何抵挡骑兵的事,而是赞叹起了果兴阿。
“是呀!他十万兵一动不动,便可轻松制住我二十万大军,更是逼得我们不得不去他的炮口下送死,每日都得承受巨大的伤亡!即便没有这来自背后的骑兵,长此以往的消耗下去,我们也早晚会被他们生生耗死!”德川庆喜也明白了过来,骑兵虽然危险,但是最大的危险还是当面之敌。
“据说这路骑兵人数不多,总计也是七八千人下,但想对付他们却并不容易!”山县狂介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万全的办法。
“是啊!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他们可以随意变化,我们却只有一次机会!”德川庆喜只是政治较单纯,他的能力确实极强的,很快想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支骑兵的出现,便宣告了日军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他们根本不用进入东京境内,只要出现便足以给日军造成无巨大的压力。若是日军抽调主力回头去对付这支骑兵,果兴阿必然命主力大举来袭,本捉襟见肘的西乡沿海防线,绝对撑不了多久。而且到了那个时候,日军全无后继之兵,明治天皇都跑不了。若是日军只分派一些兵力去牵制这支骑兵的话,他们说不定会集全力孤注一掷,到时候直抵东京城下,一举劫夺了明治天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我们也不可能在东京都外截住他们了,大和城一过便是一马平川,我们已经无险可守,只能在东京都的世田谷设防挡住他们了!不过也有一样好处,世田谷等地地势险要,我们无需派大量兵力过去,只要兵力相当的精锐便足以挡住他们!”山县狂介终于想出了一个靠谱的主意,东京周边还有点相对险要的高地,日军毕竟是防守方,可以借地利制敌。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满洲骑兵目前突进的路线,正是后世的东京至名古屋高速公路,他想挡也来不及了。
“只能如此了,桑名等藩新编了两万精锐出来,你带去世田谷设防吧!一切都拜托你了!”德川庆喜有一次把自己的本钱交给了曾经的敌人,那个曾经试图至他于死地的人。
“将军大人,请放心,山县必保万无一失!”山县狂介也是感动不已,德川庆喜现在找借口弄死他才是常理,可是德川庆喜却把自己刚刚组将好的精锐赋予了他,这份胸襟肚量,山县狂介佩服的五体投地。
山县狂介也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调集了新编的两万人马,一路向西南直奔世田谷。虽然骑兵运动迅速,但是乌力吉和武林唯一毕竟需要边走边研究,自然速度要迟缓一些。而一路狂奔的山县狂介,则没有丝毫的顾虑,更是只恨爷娘少生了两条腿的狂跑,自然也快了一些。而且东京距离世田谷本近许多,所以最终是山县狂介先赶到了世田谷。
历史便是日军近代第一名将的山县有朋,也不是乱盖出来的,当真有着不俗的能力。到达世田谷之后,马变动员了当地的百姓,并活学活用,模仿满洲军留下的阵地,在世田谷修筑了大量的野战工事。同时针对来敌都是骑兵的特点,挖掘了大量的陷马坑,并在主要道路布设了大量的铁蒺藜。
山县狂介刚刚布置完毕,狂奔而来的满洲骑兵前哨便以到达了他的阵地外围,时候不大数千满洲骑兵,便带着遮天蔽日的尘土扑到了阵地前。山县狂介也是传统的日本武士出身,他对于骑兵这个兵种还是非常敏感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本能的觉得这些家伙不好惹。满洲军过于高大的战马,五花八门的装备,让山县狂介更是觉得恐怖。
山县狂介都是有点心虚,其他士兵更加不堪了。万余匹战马奔跑的声势,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许多人都觉得好像地震了一样。战马的嘶鸣声,让这些素来仰望领主身边骑士的武士,有些不敢仰视的感觉。尤其是见过战马飞一样的速度后,武士们都感觉自己手里的单发步枪不太稳当,恐怕他们扣动扳机之前,骑兵的马刀已经抡到他们的头了。
“我们还有别的选项吗?”乌力吉问起了自己的向导。
“走品川!”
“去杉益!”木村兵太郎和铃木宽夫现在都紧张的很,他们距离小田原藩主的位置很近了,但是也距离死亡很近了,他们的竞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去杉益,走!”两人的提议都差不多,不过乌力吉不想去海边,他要在阿克敦主攻阵地的对面,所以还是深入日本内陆好一些,而不是出现在阿克敦的侧翼。
满洲军纷纷拨转马头的时候,山县狂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等待着满洲军的炮击,等待着骑兵门抽出马刀,可是等到最后,他只等来了一片烟尘。来势汹汹的满洲军,只在山县狂介苦心经营的阵地前看了一眼,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山县狂介一个潇洒的背影。山县狂介瞬间便傻眼了,他想到过各种各样的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满洲军会一枪不发转身走。
“万岁!天皇陛下万岁!”士兵们却欢呼了起来,他们同样一枪未发,但是他们胜利了,敌人畏惧了他们,在他们的面前逃走了。士兵们不会想太多,可怕的敌人逃走了,他们还活着,这已经足以让他们欢呼的了。
“他们去了杉益的方向!”也高兴了一会的山县狂介,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整个人僵住了。
“快撤防,去杉益,快!”山县狂介像被烙铁烫到了屁股一样,直接跳了起来,而且放声狂呼了起来。满洲骑兵根本不想和他们打仗,他们可以凭着速度的优势,非常轻松的甩开他们,现在山县狂介必须得用两条腿却和战马赛跑了,因为杉益根本没有防御。
第六百六十八章 东京湾大决战——铁骑
山县狂介开始了玩命般的追逐,结果也还算不错,凭借着内线优势,以及对道路的熟识,日军还是在满洲军前面赶到了杉益。 但是山县狂介可没有半点喜悦的心情,跑来杉益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情,可是这一路他早想明白了,这样跑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凶悍的冲击能力并不是骑兵最大的优势,主要以蒙古马为主的世界第一等的蒙古骑兵,也并不是以冲击进攻为主,骑兵真正的优势是其无与伦的机动能力。严整的步兵方阵可以抵御骑兵的冲击,但是步兵无论想出什么办法,也永远没有办法追骑兵的速度。所以优秀的骑兵将领,从来不会指挥部队和敌人敌人硬碰硬,而是会带着敌人赛跑,用自己的优势,活活的拖垮敌人。乌力吉现在是在强拉着山县狂介赛跑,山县狂介却不得不跑,虽然明知是敌人的战术,山县狂介还是无计可施。
东京周围可供大规模骑兵突进的足有十来处关隘,按照日本以往的标准也算防御周密,不过遇武器装备过于先进的满洲军,这些关隘形同虚设了。如果满洲军的骑兵主力强攻这些关隘,这些东京的外围要点,怕是连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所以山县狂介的两万大军,成了守卫这些要点的唯一可用之兵,他们必须一直跟着骑兵们开跑。可是这样跑下去,山县狂介早晚是一个死,步兵追着骑兵跑,累也累死他们了。
“改道去练马!”乌力吉发现山县狂介也赶到了杉益之后,当即下达了换地的命令,满洲军略微歇马之后,便马拨马开拔了。
“整军去新宿!”山县狂介是想明白了,他绝对不能跟着满洲骑兵们跑,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他得想出能堵住敌人的办法。
乌力吉的办法是攻其必救,山县狂介的办法则是守卫必经之路。日军的必救之地太多了,任何一个可以通向东京的关隘,都是他们的必救之地。但是满洲军的必经之路却几乎没有,他们想走哪里走哪里,并没有不得不走的道路,他们除了最后的目的地东京是确定的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随机的。山县狂介要做的,便是放弃一个必救之地,然后人为的给满洲军设计一条必经之路。
满洲军放弃杉益北,最近的一个关隘便是练马,山县狂介决定放弃这个要点,以夺回战场的主动权。满洲军攻陷练马之后,进攻东京主城最近、最顺畅的道路便是新宿,山县狂介去新宿等,绝对等得到人,而且不用再担心骑兵们掉头走。已经突入到东京城郊的满洲军,肯定不会放弃,而会死战向前,在新宿与日军决一死战。步兵与骑兵对战,最大的问题便是找到骑兵,只要能在自己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开始堂堂正正的对战,山县狂介基本赢了一半。
山县狂介在新宿布阵之后,果然传来了练马失陷的消息,满洲骑兵也正如山县狂介所料的一样高速冲向了新宿。山县狂介兴奋的下达了各部备战的命令,骑兵硬冲严密的步兵阵地,日军这次真的有得打,开战许久以来,他们终于在一个战场有了点优势。所有人都难得的有了些信心,各个兴奋异常,但是行动如风的满洲骑兵却迟迟不见踪影。
“山县阁下,满洲军南下野之后,突然转道向东北进入户塚,继续向大塚推进,似乎想从京方向攻入东京!”山县狂介正稳坐钓鱼台等待满洲军钩,一个侦察兵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了山县有朋一个如同塌天大祸一般的消息。
“怎么可能?”山县狂介这下可慌了,满洲军的动作完全不符合常理。
后续传来的消息更让山县狂介疑惑,满洲骑兵的目标好像并不是东京,他们攻入了东京近郊之后,便开始四处攻略,而且动向非常的混乱,根本无法判断他们的目标。西乡隆盛、德川庆喜全都来问询,面是询问山县狂介战况如何,实际是催促山县狂介赶紧缠住满洲骑兵,以免满洲骑兵的声势过于骇人,引起东京城内人心的震荡。山县狂介本来还想再分析分析,寻找满洲骑兵运动的规律,然后在去设防堵漏,但是东京城里可等不了了。明治天皇也时刻关注着背后的这场战事,他可等不了了,不仅催促各部积极配合,更是直接给山县狂介下了一道谕旨,要求山县狂介尽快歼灭孤军深入的满洲骑兵。
满洲骑兵虽然不再屠城,但是四处攻略杀伤也是不小,山县狂介看眼里也是急在心里。如今诸人又都发前来催促,山县狂介虽然心里有些没底,但也只能抱着侥幸的心里出兵。山县狂介是出门撞大运,满洲骑兵也是四处乱撞,日军毕竟有内线优势,山县狂介还是少有优势的。
苦苦奔波了两天之后,山县狂介终于抓到了满洲骑兵的尾巴,他们在浅草附近找到了满洲骑兵殿后的辎重部队。山县狂介急忙组织兵力围了去,准备吃掉满洲军补给,逼迫他们的主力去海边接收补给,然后再来个击敌于半渡。但是一开始交火,山县狂介后悔了,辎重部队虽然不是主力,但是他们战斗力一点也不差。面对突然围来的日军,满洲军辎重辎重部队一点也不落下风,他们边打边撤,很有些从容不迫的意思。
“全力进攻,再派出五个大队从侧翼包抄,如果这样都拿不下他们的话,今后我们便无法作战了!”发现人家大有溃围而出的意思,山县狂介狂怒异常,把后续部队都给顶了去,他今天必须建功,绝不能放弃这来自不易的战机。日军全力进攻之后,辎重部队也感到了极大的压力,不过他们还是有条不紊的撤向了浅草街道附近的民居,似乎想凭屋据守,以待援兵。
山县狂介见满洲军的防守区域在不断缩小,甚至几个主力点之间已经不能相互呼应,心不由得大定,对满洲开战以来的第一场胜利要在他手取得了。但是在山县狂介胜券在握之际,不远处的高地忽然传来了隆隆的炮声,除了满洲军据守的几处院落,到处都有狂暴的炮弹落下。正在发起进攻的日军,立时便给炸了个人仰马翻,休整的部队也是损失惨重,这炮击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收拢部队,有埋伏,有埋伏!组织防御阵地,防御!”山县狂介反应是非常的快,很快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不是巧合,这绝对是满洲人的陷阱。
山县狂介的命令很及时,不过乌力吉并没有留给日军士兵执行这条命令的时间,七千满洲骑兵已经呼啸着杀了出来。战马如狂暴的怪兽,毫不迟疑的冲入了人群,撞死、踏死的人不计其数。骑兵们平端着自己的马刀,密集的日军让他们不必在费力的挥刀了,随着战马奔驰而过,他们可以斩下无数的头颅。
日军试图反抗,可是这些骑兵实在是太可怕,实在是太快了。马蹄让整个大地都在震动,带着士兵的心脏都在跟着一起颤抖,心都抖了,手自然也免不了要抖,枪口便怎么也对准备面前的骑兵。而且骑兵们实在是太快了,步枪刚刚瞄准他们,他们已经跑到了十几米开外,本慌乱的士兵们跟找不到自己的目标了。
骑兵们来的快,去的的也非常快,山县狂介刚一晃神的功夫,满洲骑兵已经冲过了日军的队伍,而且非常痛快的消失了,连一个组织防御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山县狂介。而且骑兵的冲锋只有一次,当山县狂介做好迎接第二次骑兵冲击的时候,他们的敌手已经不再是快马弯刀了,他要面对的是机枪和*。
连连判断失误的日军,一下子陷入了苦战,满洲军被围的辎重部队很轻松的撤了出去,与主力部队汇合之后,同样把弹雨倾泻在了日军的头。山县狂介有着兵力的优势,但是日军的阵形刚刚被骑兵给冲散了,根本发挥不出自身的优势,反而被满洲军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山县狂介下达了一道有一道的命令,终于在乱军之把部队又给捏了起来,开始有节奏有规划的向满洲军反击,可是依旧占有优势的满洲军突然撤了,他们好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毫无征兆的撤走了。
检点了自身的损失之后,山县狂介也开始后撤,他手里的伤员不少,他需要百姓们来帮他照顾。但是日军连浅草都没走出去,遭到了满洲军的突袭,一顿机枪加小炮,差点没把山县狂介给弄成精神病。最后日军依旧顽强的挺了过去,但是行军速度却大打了折扣,伤员更是原来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