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伤走了一波了!”塔二没好气的说道,吴秀明挡子弹的说法,让他更觉得得罪阿精阿不值得。
“何苦呢!何必呢!”吴秀明一脸坏笑,路过别的院子,他早看过好兄弟一起的场景了。
“曹大班长,你是经过见过的,也不劝劝,自己人怎么不行啊!”吴秀明又想起以往土匪的那套东西。
“小郎,你闭嘴,不是那么回事!”曹梦太熟悉吴秀明了,所谓说话听音,曹梦早听出来吴秀明想歪了。
李枝心烦意乱不想再让吴秀明和曹梦吵嘴,插言把前因后果都给分说了明白。
“几位,小郎我得罪了,您几位好人呐!”认真的听明白之后,吴秀明向几人一躬到地。
“别扯那没用的,帮想想办法!”曹梦没好气道。
“怎么没用,你去看看外面都什么样了。你们几位能有这份善心,小郎五体投地啊!佩服!”小郎很惭愧的把腰里的小布包又掖了掖。
“好心又有什么用,还是没办法!”李根无奈的说道。
“你们给大人送去不结了,那个不要命的敢去大人那胡闹!”吴秀明很鄙视几人的智商。
“送给大人不也……大人好像还不好女色哈!”塔二本想反驳,但忽然想到果兴阿的年纪,才发现的确是个办法。果兴阿虽然长的高大,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男女之事恐怕还是朦胧的。
“这么办!”几人对了下眼神,坚定了下来。
姐妹花被送给果兴阿的时候,果兴阿正开心的坐在黄达平的卧室里大吃二喝,这次虽然没有抓到黄达平,不过抓到了黄达平的厨师。这个原本是小镇富户私掌勺的大厨,很是让吃够了清军火头军生产的不明物体的果兴阿大快朵颐。
“你们他妈的也太出息了吧!把土匪那套带到老子的队伍里来了。一路劳苦好容易打了胜仗,老子不想太过管束你们,你们居然把女人都送到我这来了,当老子的军法是摆设是吧!”在福全的服侍下喝着西湖牛肉羹的果兴阿,听说塔二带着一帮汉军来给自己送女人,差点把汤碗直接扣塔二脸。
“大人,我们不是……”塔二已经恨死了乱出主意的吴秀明,这事很难和果兴阿说清楚了,如果真动了军法,谁来救他塔二的小命啊!
“给老子闭嘴,把人带来!福全你去问清楚,如果这几个王八蛋敢强抢民女,全他妈给老子地正法了!”果兴阿已经快气死了,他放纵部队只想着又不占领这镇子,多弄点银子回去,哪成想这帮兵痞直接开始奸淫掳掠了。如果不杀一儆百,以后这帮混蛋还不得闹出屠城的事来。
几个士兵战战兢兢的把姐妹花带进了果兴阿的小院,有警卫班的人监视他们也不敢多说话,只能祈祷这两位奶奶能实话实说,别让果兴阿错杀良民。
“嗯!你们几个下去吧!”只看了姐妹花一眼,果兴阿瞬间变了语气。
也不等诸人再说什么,警卫班直接开始清场,赶鸭子一样开始赶人。塔二等几人都有一种当的感觉,果兴阿好像和他们开始想的有些不一样。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姐妹花相对镇定的那个人,突然回头向李根问道。
“我叫李根。”李根点头笑了笑,然后被轰了出去。
“我会记住你的。”美女如秋水般的眼睛盯着李根离去的背影。
第六十一章 借口
果兴阿让福全给姐妹花设了座位,还每人给盛了一碗牛肉羹,让她们稳一稳心神,然后自己又拿起了水烟袋,他又开始纠结了。 放纵部队去抢粮抢钱本是权宜之计,但搞出奸淫掳掠已经大大超出了果兴阿的心理底线。
虽然美军也留下了半个欧洲的孩子,苏联红军更是搞翻了整个东欧,但是深受我军历史影响的果兴阿,还是认为部队必须军纪严明。胡作非为的不是军队,那是土匪。部队玩出了格,果兴阿应该站出来严肃军纪了。一心想让部队成为威武之师、明之师的果兴阿,绝对不能容忍部队肆意妄为。抢点东西如果还能包容的话,那裤腰带肯定是果兴阿的最后底线。如果连裤腰带都松了,那部队迟早会变成一群残忍嗜杀的恶魔。
可是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果兴阿又很舍不得,从打两人一进院子,果兴阿的眼睛没离开过两个人。那眼神像饿急了的狼一样,连福全看着都觉得瘆人。现在跳出去严肃军纪,这两个绝色美人必须交出去,不能以身作则,果兴阿苦心经营的洗脑成果必将毁于一旦。不交出美人无法整顿军纪,可现在交出美人和挖果兴阿的心没有区别。果兴阿虽然只有一副十三岁还只刚刚成熟的身体,但是这个还尚显稚嫩的身体里可住着一只三十多岁的灵魂。和妻子恩爱的叶果,还会在街偷看美女,何况是现在送到嘴边的肥肉。
天性女人为了哺育后代,会更加倾向于安稳,所以大部分女人的爱,在单一环境是专一的。而男人作为雄性的天性是传播dna,所以对于不同异性的渴求源自男人的本能,但感情男人又会永远的沉溺于唯一的那个人。
像现在的果兴阿,他的心里还是深深的爱着那个前世的妻子,那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烙印。但是在肉体,果兴阿渴求一切的异性,普通的异性已经容易让他迷离,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更是让果兴阿无法自拔。除非是搬出他故去的妻子让他选择,不然无论什么也很难让果兴阿放弃眼前的佳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果兴阿想先打开局面,然后在慢慢想办法。相对于外面不甘的怒吼和无助的哀求,果兴阿的想法,已经代表了放弃。
“主子!”福全轻声的叫了一下果兴阿,虽然不明原因,但福全很不喜欢果兴阿现在的样子。
“让一连和突击连警戒驻防吧!调骑兵连和二连继续搜索残敌。”果兴阿也想到了自己的做法等于变相的放纵,最后拿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场换人。
“嗻!”福全应命后,转身让一个士兵出去传达命令。
骑兵连和二连对于进镇子兴趣并不大,奖金制度下,打扫战场不再是什么肥差了。可当他们和撤出来的兄弟部队交错的时候,看着嬉笑着系着腰带的袍泽,他们的眼睛也红了起来。有些时候,男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来传递信息,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足够了。镇子里的喧闹安静了一会,然后再次有隐隐的哀泣声传到了果兴阿的院子里。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果兴阿的笑容贱相十足,对于墙外的血与泪,他很好的做到了充耳不闻。
“回大人的话,民女叫甜妮,民女的姐姐叫蜜妮。”姐姐蜜妮端着汤碗不住的发抖,没喝过一口,当然也无法在不住抽泣的时候回答果兴阿的话。一直较镇定的妹妹甜妮,虽然也没喝汤,但一直偷偷的观察着果兴阿。
“哦!甜蜜,不错的名字,你们姓什么呀?”果兴阿笑得越发让人恶心,问的也是毫无营养的问题。
“民女家姓吴!”甜妮说出了姓氏后,也是一阵神伤,吴甜吴蜜不是没有甜蜜嘛。
“你们还有家人吗?我可以派人去帮你们找。”果兴阿终于说出了一句还有点营养的话。
“没有了……”蜜妮听了果兴阿话,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抬起了头看着果兴阿。但甜妮偷偷的在身后掐了姐姐一下,然后决绝的说出了“没有”。
“唉!可怜啊!今后有什么打算呀?我给你们些路费,你们还有亲朋可以投靠吗?”果兴阿的话任谁听了,都能听出他是那么的言不由衷。一旁的福全看着都替主子难受,如果两个姑娘真的说出了一两位亲朋,福全估计果兴阿一定会偷偷的派他去做了那个什么亲朋。
“也没有了……”蜜妮哀伤的低下了头,甜妮一边抹去眼泪一边答道。一个十一二岁的农家女孩,在那个交通极度不便的年代,除了左邻右舍那里是能找得到什么亲朋故旧。
“没有了啊!我们的部队也快要开拔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啊!”果兴阿强买强卖的嘴脸,整个警卫班都替他觉得丢人。
“大人,您是这最大的官吗?”蜜妮只是一直哭泣,甜妮却问出了一句有些势力的话。
“为什么这样问呢?”果兴阿眨着眼睛,眼珠子都快飞到连个姑娘身。
“民女姐妹是不祥之人,刚刚那几位军爷差点因我们姐妹惹祸患,我们不想给大人您平添麻烦。”甜妮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果兴阿的心都快跳出胸膛。
“不会的,我是这里最大的官,放心在我这没人敢为难你们的。”果兴阿早把他的军纪抛到了九霄云外。
“民女的父母都被贼人害了,我们两姐妹无依无靠,如果大人不嫌弃我们姐妹粗鄙,我们姐妹愿意为大人当牛做马,报答大人对我们的回护之恩。”甜妮说罢拉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姐姐,向果兴阿飘飘下拜。
“好!”如果不是福全拉着,果兴阿几乎从椅子里跳出来,直接给甜妮一个拥抱了。
“嗯!福全啊!这两姐妹孤苦无依,在这乱世里太可怜了,留在我身边吧!也算能有条生路。你也有军务,福顺现在也忙,以后我的起居由她们俩照顾吧!”被福全拦了一下的果兴阿虽然没有继续失态,但说的话还是一样的厚颜无耻。
“嗻!主子您慈悲!”果兴阿是满面红光,福全却是真的有些脸红。
“离家的日子也久了,弟兄们都是厮杀汉,照顾人毕竟是差了些。你去……算了,还是让喜寿去吧!去挑些孤苦无依的民女出来,给每位营级以的长官都配一两个人吧!救救这些孤苦的女人,也算是份功德不是。赛尚阿他们身边没个人照顾,这半年多也苦了他们了。”果兴阿可不会自己带两个美女回去,他在基层还是要脸的,当然要拉着大家一起下水。福全有些方正不适合干这事,喜寿可是个妙人,一准能办得漂亮。
“嗻!”福全低头答应了,下去传达命令。喜寿的心可墨都黑,他去挑人说不定要害多少人。算不是孤苦无依的女人,只要被他挑了,他也有办法给你弄成孤苦无依。
果兴阿拉人下水以后,开始看着一对美人傻笑。穿越以后果兴阿可不是没想过女人,但一是身处战地连蚊子都是公的,再则果兴阿对于裹了脚的残疾人也属实提不起兴趣。打土匪时果兴阿俘虏的饥民是有一些女人的,但是别说果兴阿连旗兵们都下不去手。受不了裹脚女人的果兴阿,只能等着回到北方去找旗人女子了,旗人女子是不裹脚的。但是想想光绪那几个媳妇,果兴阿曾经觉得自己这辈子在女色基本没戏了。
不过今天这对姐妹花可是彻底挽救了果兴阿,十一二岁才刚裹了脚,现在撤了裹脚布还能挽救。而且样貌简直是纯天然的出水芙蓉,不化妆都美的像整了容一样。肤色白皙而且红润,看着她俩娇俏的耳朵,真的好像暖玉雕琢一般,让人神魂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