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 第67节

雷薄深知张勋的话十分有理,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有些激动道:“将军,事已至处,我军只有强行攻打,总比无计可施好。我军还有五六万人马,可在短时间内造出攀爬云梯,再决一死战。”

张勋无奈摇了摇,脸色苍老许多哑声道:“撤退吧,等纪将军大队上来在攻吧。我军大败,兵无斗志,而且个个又累又饿,如何能战。而张浪后面部队还在挟尾穷追。”

雷薄还要进言,却见张勋态度坚决,心中暗叹一声,其实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三军无粮,又无攻城之器,这仗不用打也是输,自己坚决想反攻,只是心存侥幸,好拿下盱眙还抵自己冒失之罪。

张勋心情十分复杂的领兵败西而去。

等赵云兵到的时候,晏明才言扬军兵已而去。

盱眙攻防战,在张浪的险胜中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将是更困难的,更有决定性的,纪灵连袁术大军,与张勋合兵一处上来。

三天后袁术得知盱眙失守,损兵折将,大怒不于,气的脸色铁青,当场斩了陈兰和雷薄,又降张勋大权,兵马交于纪灵掌管。

自领大军望盱眙城而来,上下兵力达十五万左右。

张浪大兵已入住盱眙,从新整编部队。把招降的士兵安插到各各部队里。扬州兵战力不俗,如若全部杀害,胆寒人心,以后谁敢投降,还十分可惜。在说扬州军中大多为良民,绝不可能如此草芥人命。但若全部释放,怕又去投袁术,和徐州军为敌,得不偿失。这样倒不如择精壮之士留于军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愿降者充实军队实力,又使徐州兵相互监视。然后等平了淮南,遣无意为兵和老弱之人回徐州,开荒屯田,一举两得。

部队整编之事,全由张辽一手打理,他可是军里一把好手,张浪头大无比的事情,在他的手下变的十分的轻松。做起来也得心应手。

在部队入住盱眙之时,张浪特地下了命令,谁在城里杀烧淫掠者,杀无赦。乱百姓者视情节轻重而处罚。

这点大出当时的常规,因为当时环境,心狠领导者得城后尽屠百姓,心好点也是下令掠夺钱财以充军资。单这点,张浪手下谋事大将,都感觉十心欣慰,这才是真正为百姓着想之人。

张浪在盱眙台府里在一次议事。

因为谁都知道,拿下盱眙只是不过是大战前奏,袁术大军必全力反扑而来,临淮之地乃是淮南大门所在,一旦失守,等于边门大开,对方随时可直插腹地,危胁自己。袁术如若不反攻过来,他如此睡的安稳。

赵云伏击一事,众人事后无不赞叹,对他佩服的同时,心中又生起一种敬意。如此忠义两全之人,在这个浑沌世道,不可多见。

徐庶现在完全有信心敢在田丰等人面前大舒已见,他忠厚英伟的脸上,更闪着从内到外的自信,畅谈道:“今番我军连用奇谋,先连连诈败,却又败的莫名其妙,事是而非,人人都知道是假败,弄的张勋疑神疑鬼,因为以我军当日退曹三十万大军之时用的计谋,实在天上地下,谁都会怀疑怎么会有如此恶劣诈假之计,更不用说张勋了。”

程昱抚須爽朗笑道:“三岁小孩也知道是诈败,只是他猜不懂我军如此精明却用这么恶劣之计用意何在。”

田丰也开心笑着接口道:“他当然不知道,正因为他被弄的疑神疑鬼,所在才在决策上犹豫不止。骗出荀正三万兵马不算,连张勋自己也带兵出来。今趟真是精彩绝伦,来时在城下,择一平地,我军出动铁甲连环马,看他们吃惊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张辽因打了胜仗出了这几天的鸟气,此时心情大快道:“当然是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个头牛。”

郭嘉对张辽夸大之词不于为意,点了点头,忽然诡笑道:“假如在此之前还被却营一番,那我相信袁术一定是铁青着脸,比家里死了老母还难看。”

众人同时轰堂大笑,气氛热烈。

程昱脸上闪过一丝奸色,得意洋洋道:“袁术死了母亲,最多失声痛哭,流几滴眼泪,如若失了淮南寿春,那真的是要自掘坟墓,长眠于此。”

众人眼眼大亮,同时明白他话中有话。只有郭嘉,笑脸相对。

张浪见大伙笑话间指点江山,视袁术为无物,真是感叹不已,也出口道:“袁术今趟真惨了,不知他是吾已准备好细软,还是准备好剃刀要出家当和尚?”

杨蓉见张浪说的好笑,边上火上加油娇声道:“当然不可能,不过老公可以亲自为他剃渡,以他这些年大鱼大肉,夜夜笙歌,出家了定然也是一个酒肉和尚,败坏清规。”

东汉时期,佛教《阿毗昙》诸论的入华和汉译,安息大译经家安世高,汉译《阿毗昙》诸论,佛教开始兴起。所以张浪说和尚,众人也末有异。

众人大笑,有几人还喘不过气来,田丰好不容易控制住笑意,精神高涨道:“既然决定要让袁术当和尚,那我们就去寿春放把火,烧烧他们。”

郭嘉嘿嘿笑了两声,两眼闪着智慧光芒道:“何用去寿春,只要派几十个小兵假装百姓,在四周城镇传闻刘表大军压璄,真不知道他会如何做想?”

众人同时拍掌叫绝。袁术今趟看来真的有难了。

刘表和袁术宿怨已久,两人争战多年,袁术每每处于下风。今退到寿春,也是拜刘表所赐。而刘表派黄祖重兵屯于江夏,随时可能沿江而上皖城,直掏腹地。

“不过这样一来,我军拿下盱眙后,有一人定然眼红,而且会拉我们后腿。”就在众人以为事情竟在展握之中时候,郭嘉忽然给了众人道难题,而且是极有可能出现的问题。

程昱脸色也一下沉重起来道:“昱心中也有些担忧,只是没有奉孝这么肯定。”

田丰终是智慧过人之之辈,脸上微微一变道:“看来我们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第06章 盱眙

徐庶也似明白什么,一脸沉思道:“不错,盱眙之地,上接淮安,西连寿春,南临秣陵,右通广陵,袁术大军屯住盱眙就是为要等待最好时机北伐徐州,或南下秣陵,西取江都。一旦我军攻下此地,形势又有所变化,将军先得徐州,近于又战盱眙,如若平了寿春,相信下一地就是秣陵曲阿,刘繇怎么也不会让我们坐大,假如我军和袁术打的难分难解之时,他忽然横插一腿,来个螳螂捕食,黄雀在后,兵出秣陵,我军定然是受到两面夹击,那时形式大危。”

众将一片懔然。

“如此我军两线做战,败亡之道,我军没有这么多兵马可以同时和秣陵开战,当如何是好?”张辽听后有些担心道。

大家闻这事,已全无一开始拿下盱眙时候的心情,反有些担心。

这时候,忽然广陵有人连夜送信而来。

下邳相笮融,连彭城相薜礼利用张浪南征之际,领私家三千骑兵,伙同万人,开至广陵,并谋杀广陵太守赵昱于宴上,发动兵变,自领广陵郡。后怕徐州出兵,遂又献广陵于刘繇。刘繇大喜,令礼据秣陵城,融屯县南,随既起程,以观大变,自领大军开往曲阿。

众人听到消息后一片死寂,想不到在如果关键事着上,自己后院着火,广陵一失,三面受敌,十分危险,现在形势相当严重。

程昱脸色数变,怒火冲冠,咆哮对田丰道:“笮融、薛礼如此可恶,陶公在位任广陵,下邳,彭城三城督漕时,就野心勃勃,且骄横放纵,滥杀无辜,极为铺张浪费,早些日子吾已想进言主公,日久必为一害,当杀之以除后患,符皓却言徐州新定,不可乱动,才有今日这个局面,全汝之过,弄的吾军现在进退两难,三面受敌。”

田丰脸一阵青一阵白,知道他是对事不对人,也是为张浪着想,只是如此关键时刻出了这样纰漏,真是始料不及,自己也有些难辞其咎,唯有沉默不语。

张浪适时出言安慰两人道:“大家不可一有事端就起内哄,有事情可以好好商议。天无决人之路。”

自己可不希望手下为了一点事情就有矛盾,虽然说田丰和程昱相交甚厚,只是两人性都刚直,难免有口舌之争,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好。

徐庶好像也有被难住一样,左右走动,低头若有所思,嘴里喃喃道:“麻烦可大了。”

张浪也皱眉苦思,今趟麻烦可不是一般大了,非常之大,扬州势力犬力交错,千根万结,如果光是刘繇,还没有什么好怕的,记的郭嘉对自己说过,虽繇实力不弱,且有会稽太守王朗为后援,但其碌碌无能,不足为惧。因为有历阳吴景,吴郡许贡,吴中严白虎等众多盗贼时刻危胁。但现在广陵一去,如若刘繇中有能人,出兵江都,北上徐州,和袁术桥蕤大军成双鬼拍门,那徐州真的累累可危。如若想深一层,等高顺和桥蕤打的你死我活,忽然又多出一队军马,那徐州还不成他们的囊中之物。

徐州一失,自己根基全无,如成无根顠萍,近一年的努力付之东水。

徐庶越想越感觉严重,失声道:“如此我军四面受敌,左和上是袁军,右和下是刘军,如若一同出兵,死无葬身之地。”

田丰从程昱恶骂声中醒了过来,随既道:“虽然情况危机,但还没有坏到这个程度,单不说袁术和刘繇是否会站在同一立场上,扬州之地,势力错综复杂,相信刘繇要出兵也心有顾忌。”

程昱也平复了一些心情,不像刚才那么激动,心中略有欠意望了望田丰,然后接口道:“我想大家应该知道刘繇就是因袁术而被赶至曲阿吧。如果我们能联刘抗袁,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田丰摇头不以为然道:“刘繇派叛军笮融、薛礼屯兵秣陵,自己大军屯住曲阿,其野心昭然若现,定是在等待我军与袁术打的两败俱伤之时,然后一举攻下盱眙。怎么会可能和我军站在同一盟线上,在说我军志在江南,事后又要和刘繇撕脸,那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主公是反覆无常小人。”

这时已多时没有出言的郭嘉平心气和对张浪道:“主公,属下倒有个想法。”

众人都知郭嘉虽平时计谋出的不是很多(当然啦,要出就出大的,小的没意思),但次次都是在最关键之时,而且也是最管用的,不由齐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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