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遍地黄金 第293节

说着话,何国忠上将望着曾启明问道:“思哲在那边过得还好吧?”

“爷爷,思哲在那边挺好的,今天我们才刚刚通过电话,一切都挺好的。”

何国忠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跟曾老握了一下手,寒暄两句起身告辞。

曾启明虚扶着曾老亲自把何老和胡老送上了车,双方挥手告别。

再次返回堂屋之后,曾启明犹豫了一下,把郝建平刚刚给他的那一摞照片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曾老的面前。

“爷爷,这是建平从澳洲带回来的。”

曾老嗯了一声,眼睛向那一摞照片上扫了一眼,终于还是没有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伸手拿起了那摞照片,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曾老冲着曾启明和郝建平挥了挥手:“你们两个混小子先出去玩吧,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过来再说。”

曾启明知道这是爷爷要独享这个时刻,他一笑站起了身:“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曾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那摞照片。

从堂屋里退了出来,曾启明和郝建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呼了一口大气,忍不住相视笑了起来。

“走吧,我知道你也没吃饱,咱们两个到外面去吃一点。”

曾启明拍了拍郝建平的后背说道,此时的他哪像是一个堂堂的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分明就是邻居家那个见了老爷子就靠边走的大哥哥。

在前院开了一辆车,曾启明亲自开车带着郝建平驶出了后海的四合院,靠在路边打了一个电话:“小坤,在不在首都?带了一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下,呵呵,好,我们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曾启明熟练的挂挡起步,笑着调侃郝建平:“你也应该自己学着开开车,整天的带着一个司机,跟个资本家一样。”

郝建平嘿嘿一笑:“好像我就是资本家。”

曾启明也呵呵的笑了起来:“现在时代不同了,做资本家也成了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呵呵,我现在带你去见的也是一个资本家,不过这个小子只敢偷偷摸摸的搞点地下活动,他真正的身份还是国家干部。”

郝建平一笑说道:“其实这也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也就是启明哥你,从来没想着用手中的职权为自己谋点什么私利。”

“呵呵,钱那东西要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够用就好了。”

“启明哥,够用这个标准可是有点不太好制定,那可要因人而异。”

“嗯,像你这个大资本家给你十亿八亿恐怕你也不够用,而我,工资津贴加在一起养家就已经绰绰有余了。再说了,钱如果真的不够用了,我也可以想办法剥削你这个资本家嘛。”

郝建平的脸成了苦瓜,曾启明反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郝建平可是已经不止一次的从别人口中对自己说出剥削资本家这句话来了,而且随着自己资本的增长,跟自己说这句话的官员职位也就越高,就向眼前这位曾太子,都已经是堂堂的市委书记了,还可以肆无忌惮的跟自己说出这样大失水准的话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第三百四十一章张坤

张坤,开国元勋张老的孙子,虽然张老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过世了,而且张家也再没有人进入政治中心,可是张坤依旧是京城老一辈的太子之中一个份量极重的人物,圈里的人甚至笑言,宁可开车去撞美国大使馆,也不能招惹了张坤。

现在硕果仅存的这几位开国元勋跟已经去世的张老根本就没法比,张老当年带着队伍上井冈山的时候,他们中还有人没有参加革命呢,就算是参加革命的也只是红小鬼排头兵,对张老也只能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这并不是说要为这些老先辈们论资排辈,是张老的德望实在是太高了,受过张老恩惠的人也实在太多了,如果在过去,张老绝对有功高盖主的嫌疑。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张老凭借着自己让任何人都不敢直视的威望保下了数不清的国家栋梁和那些曾经的老部下,这里面包括刚刚去世的国家一号长等众多的国家高级领导干部,曾老也是其中之一。

张老去世举国哀悼,而张老的后人也按照老爷子的意思只在闲散的部门里任职,不再进入国家权力中心和那些敏感的机构,就像现在的张坤一般,他的工作单位就是国家气象局,每天坐看风起云涌,也自活得活逍遥。

可是就算如此,也没有任何人敢忽视了已经处于权利边缘的张家,那么多受过张老恩惠的叔叔伯伯们瞪着大眼睛瞅着呢,如果你找张家的麻烦,那就等于你创造了一个让那些老怪物们向张家报恩的机会,那么就表示,你惨了””。

两代人沉淀下来,张家的人已经心于仕途,现在的张坤就是如此,在国家气象局挂着一个小科长的头衔。自己却在京城的一隅开了一家长江会所,地点虽然偏僻一些,可是却绝对是出入皆权贵,往来白丁,京城各大世家的子弟不分派系,几乎全都是长江会所的常客,甚至有一些老人家也会偶尔的光顾会所去坐一坐,其目的非是给长江会所压压场,而此举也就使得一些逢迎之徒削尖了脑袋想要钻进会所里来露个面,使得会所的火爆程度在京城同类会所之中人可以比肩。

曾经有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老爸是晋的政治局委员,他看到长江会所的生意如此火爆,也东施效颦的在长江会所的对面开了一家帝豪会所,其装修的豪华程度要远甚于长江会所,设施也齐备,娱乐的项目也周全,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服务员都是如同选拔太子妃一般经过了严格的挑选,可以说档次比长江会所高了一筹都不止。

可惜,他的会所在开业之后热闹了没有两天的时间。那些应景过来捧场的客人们依旧重返回了在他眼中破破烂烂的长江会所。

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艰难的维持了两个月之后,在一次酒后拍着桌子怒骂对面的张坤,骂那些世家子弟大小官僚们犯贱。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坤听闻之后根本只是笑了笑没有当成一回事儿。骂一骂又少不了一两肉。只要不当着我的面骂就好了。

张坤没当成一回事儿可不””代表别人也不把这事儿当成一回事儿,第二天工商税务的联合大检查就查到了帝豪会所的门上,那帮检察人员对于一街之隔的长江会所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摆明了告诉你。今天就是冲着你来的。

随后,不知道从哪儿开来了一队路政施工人员,三下五除二就把帝豪会所门前的路面给挖开了。进出会所得需要搭跳板才能成行,那还得需要是胆大的客人,至于开车进入会所根本就是连想也不要想的事情了。

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跳着脚的骂了起来,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扬言要分出一个山高水低来。

如此一来事情就展得为恶劣了,当天,帝豪会所的供水供电全部进入检修状态,城建局的一辆面包车开过来,二话不说在墙上就喷了几个大字拆自命不凡的那个家伙捧着手中的那张强制拆除通知书这才有点傻眼,不会吧?这么狠?

‘轰’的一声,在强拆令刚刚到期的那一天,所有的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支干练的施工队伍就开了过来,挖掘机只用了两把就把帝豪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门给挖塌了。正在睡梦中的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从床上跳了起来,穿着睡衣跑到门外的时候已经是回天乏术,会所里的服务员厨师按摩师球童迎宾一窝蜂地跑了出来,半天过后,开业仅仅两个多月的帝豪会所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张坤站在长江会所自己的顾问室里,望着马路对面的一片硝烟同样也是目瞪口呆,这也有点太狠了吧?迄今为止自己连是谁向对面那个家伙出手的都不知道,对他来说查出是谁做的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可是为难就为难在自己是该感谢他还是应该骂他一顿?

就这样,在原先帝豪会所的废墟上立起了一块城市规划公示牌,公示那里将会兴建一座设施最完备功能最齐全条件最好的茅房,茅房附带五千平米的一个公共花园。

咳咳,公示牌上就是这样写的:茅房。

这是在打脸呀,而且一打就是两个多月,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帝豪会所的废墟就摆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人整理,至于那座传说中的现代化茅房是根本就没有动工的迹象。

这座废墟成了过往之人的笑柄,几乎每一个出入长江会所的人都会对这个废墟瞻仰一番。有人就是在用这座废墟警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有些人你惹不起。

而那位政治局委员的儿子到最后央了人来向张坤求情,而求情的目的却只有一个,他愿意捐款把那个茅房建起来。

张坤当时真想跟那个中间人说,他委实不知道是谁动手拆了对门的帝豪会所。不过张坤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去试试。

张坤只是对有的人说出了会所对面摆着这么一堆废墟也不像个样子,结果,在一个月之后,一座全功能的顶级厕所和一个漂亮的小花园就落成了。

这就是张坤,也就是曾启明说要带郝建平去认识的那个小坤,一个不属于任何政治派系,但是地位却加然的‘没落’世家子。

曾启明和张坤是那种很干净的朋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是在一个部队大院里光屁股长起来的屁小,是曾启明除了郝建平这个关系复杂的朋友之外唯一的一个朋友。

曾启明开着车轻车熟路的拐入了长江会所,和郝建平一起步下车有说有笑的向长江会所灯火通明的门厅里走去。

门厅的沙上,一个三十七八岁比郝建平矮不了多少的男人呵呵笑着站起来迎出了门口,离着老远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我说今天怎么一起床就有喜鹊冲着我叫唤呢,原来是曾大书记亲自光临小店指导视察工作,呵呵,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呀。”

曾启明叹了一口气,冲着身旁的郝建平说道:“这就是张坤,不过你千万别拿他当成一个正常人来看待,不然的话有你吃亏的时候。”

“哎~,曾书记,咱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吧?这么长时间没见,一见面就说兄弟的不是,你也有点忒不厚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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