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做皇上 第106节

方杰听我这般责问,心里也是一阵惭愧,说真的,对于叔叔谋反之事,他一直持有不同的意见,特别是当方腊不听劝阻,自己擅自南面称孤之后,他的这种感觉更是强烈。如果说之前的造反还是为了反抗那些□□污吏,可是等到他们闯出一点名堂之后的做法可就有些是脱离百姓了。对于这一点,方杰心里清楚的很,此时听我这般道来,心里越发觉得惭愧的不行。

最后,我看着方杰,有些加重语气说道:“最让本官所不齿的是,你们居然与番邦的黑衣教勾结,意图瓜分我大宋的大好河山,就凭这一点,你们真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方杰和庞万春听到我这般言语,顿时心里一震,旋即再次惭愧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因为对于最后这一条罪状,他们实在是有些无从辩驳。当日,方腊做出这个决策的时候,他们就反对过,只不过是无济于事罢了。现在这事情被我提出来,他们顿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我责难的话语了。<然悔悟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一松,奶奶的,总算是知道自己的错误了,现在,老子估计他们再也不会估计自己做得是什么替天行道的正义之事了吧?奶奶的,为了让你们悔悟,老子可真够累的。不过,也总的给他们一个消化的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方杰要真正为老子所用,还需要老子给他端出这最后的药引才行。

想到这里,我对着不远处的戴宗喊道:“戴贤弟,将柳姑娘和燕儿姑娘带过来,也好让他们故人相见一下。”老子的话音刚落,这方杰和庞万春的眼睛均是一亮,目光不由热切地朝着不远处看去。

柳小婉和燕儿听到我的喊声,再也顾及不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急匆匆的朝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跑来。看着他们有情人终于团聚,老子的心里也是一阵快意,奶奶的,如果老子所料不错,这方杰应该被老子彻底降服了。

现在,该是给他们一点私密的时间了。“呵呵,今晚你们好好聊聊,明天早上本官在徽州府衙里等你们的消息。届时,你们无论做出何种选择,本官都会支持你们的。”说完,我大踏步的向着不远处的老子的军队走去。

看着柳小婉和燕儿那急切的神情,再看看方杰和庞万春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老子的心里也很是满意,自己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这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喜乐场面着实是老子所喜爱的。

可是,还没有等老子喘一口气,一个惊天的消息就再次传来,也正是因为这个消息,老子才不得不调整了自己的策略,也就是从这一刻起,老子这问鼎九五的进程大大被加快了。

第一卷 第471节:81徽宗驾崩

传来这惊天消息的是完颜惜月。原来,就在老子在这里征战方腊而大获全胜的时候,京城里发生了一件重要的大事,那就是徽宗居然驾崩了。当老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吃惊的程度简直是无法言说的。奶奶的,这也太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历史上的徽宗最后可是做了这金人的俘虏,怎么老子这会穿越而来,情况竟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此事也很是正常。既然老子做了这大宋的巡抚,连这方腊都被老子闹死了,那又有什么不能发生的呢?

想通了这一点,老子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奶奶的,原本老子还打算为如何收拾这徽宗而发愁,呵呵,现在倒好,这家伙自己就翘辫子了,这倒是省了老子不少事情。但是,这也面临着新的问题。一来,这徽宗驾崩之后谁来继承皇位就是一个十分重要而棘手的问题,无数次的事实证明,这个问题解决的好不好,将会直接关系到朝政是否可以平稳顺利的过渡;第二,那就是老子与这完颜惜月以及蔡京之间的秘密协议可能因此而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化。这种变化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目前还是不得而知的。但是,眼前这两个问题着实已经是摆在我面前亟待考虑和解决的问题,要是这两个问题解决的不好,那很可能引发一系列多米诺骨牌效应,真要是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可就不是老子的本意了。

为此,老子决定连夜回拔济南府,徽州府里我则只留下了方杰一个守将,既然最后他愿意彻底归顺老子,那老子就赌他一把,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老子自信自己还是可以看清楚他方杰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的。再说了,有柳小婉和燕儿在那里,我相信以这两个女子的智慧和能力,她们也是会发挥好这约束和劝诫的作用的。临走之前,我特意为柳小婉与方杰,燕儿与庞万春举办了一场简单但又不失隆重的婚礼,喜得这两个早已堕入风尘的女子越发的喜笑颜开了。

就在他们快快乐乐的时分,我已经暗暗率领大军回拔济南了。路上,秦明询问我的善后事宜,我则明确的要求他暂时不要回拔京师,至于这理由吗,我倒是现成的,那就是当日这铁血神骑前来助阵,奉的是徽宗的旨意,眼下徽宗既然已经驾崩,新皇还没有确立,那自然没有旨意可循,既是如此,那就不如以静制动,静观其变为好。当秦明听到老子这番吩咐时,心里也很是开心。原来,这次剿灭方腊的行动一方面让他建立了卓越的功勋,另一方面,他也由此结识了老子以及一般优秀的将领,特别是老子在这次剿匪行动中表现出来的优秀素质以及无尚魅力,使得这家伙一度产生了就此拥戴追随老子的念头。现在,既然我这个军队的最高长官要求他留下来,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在回拔济南的路上,我抽空与花荣,辛弃疾以及晁盖他们进行了几次军事会议,商议下一步的策略。大家一致的意见还是要静观其变,等着朝廷那里最新的消息传来再做打算。我看到众人均是这么一个意思,仔细考虑过后也就同意了。可是,令我奇怪的是,这蔡京和董霸甚至是高俅包括他们管辖的各个部门都没有给我传来任何消息。按理说,老子这样的地方实力派大员,在这个别样的时刻,也应该是他们拉拢的对象才是啊。

就这样一路急行军,两天过后,在暮色中老子已经回到了济南。先期回拔的燕青和留守在家的岳飞他们马上迎了过来。看着他们已经将老子事先安排的事宜尽数准备好了,我也很是高兴,在要辛弃疾传下我的明日要赏赐全军的命令之后,队伍自有各位将领带回。除了老子本身的济南府的军队之外,另外的辛弃疾的、董平的这些人的军队,我也留他们住了下来。在老子看来,这大战或许一触即发,既然现在这些军队已经尽数归了老子,那老子可就一定要看住了他,要是再把这些军队拱手相让,那老子可就是个傻蛋了。既然这局势越来越紧张,这手里的实力可是需要愈发的强盛才好。不过,老子也看出来了,这些家伙也是颇为识时务的,他们自然清楚跟着老子这样一个文武兼备且体恤下属的主帅要好过再遵从朝中那些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的糊涂命令不知道强过多少倍呢。

吩咐他们回去休息,我则赶紧朝自己的内宅走去。因为刚才王安石对我偷偷的说道,老子的四夫人有请。老子乍一听到这四夫人,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可是旋即就明白了这是赵红要和我有事情商量。上次在出征前,老子才给她们按照年龄和入老子家门的时间先后顺序排好了座次,这赵红被排在第四个位置上。听完王安石的话语之后,老子也不敢怠慢,当下赶紧朝着后院走去。奶奶的,老子倒忘了,这赵红也是徽宗嫡亲的骨肉啊。此时此刻,她的至亲仙去,就是普通百姓也都会前去祭奠一番的,更何况又是这人情原本就淡薄的皇亲国戚呢。

推开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房门,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再看到她全身缟素,老子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些恼怒。我靠,你***赵红也有些太离谱了吧?虽然你是这徽宗的至亲,现在他驾鹤西去,你心里悲痛穿成这样,原本也无可厚非。可是,你却忘记了,奶奶的,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名义上的死人了。这要是让金人知道了,那还不得闹翻了天?

可是,旋即一想,奶奶的,这徽宗都死了,老子也决心准备在时机合适的时候就起事了,对于这大宋的王法律例原本就可以不再遵守,就算是别人知道了又能奈老子如何?这么一想,想到这赵红与老子毕竟是聚少离多,现在她的亲人又已经走了,她这样鲁莽一次倒也不值得老子大惊小怪。

赵红却没有想那么多,看见老子进来,她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同时猛地扑入了老子的怀里。感受这软香温玉,老子心里也有些心痛,奶奶的,这才几天,这个原本丰腴的身子就瘦弱成这样?看来,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受苦了。

“红红,好了,为夫这不回来了吗?好了,不要哭了,你失去这至亲之人,为夫体谅你的心情,可是,眼下我们毕竟不是悲痛的时候,诸多事情还要你多加考虑啊。红红,为夫劝你,还是暂且节哀吧。”我柔声拍着赵红的香肩,缓缓说道。

听到我如此温柔的言语,赵红心里觉得委屈,越发的哭了起来。想想她原本贵为公主,可是却阴差阳错的要被送到金国去任金人凌辱,虽然老子挽救了她于水火之中,但是毕竟这也让她再难享这骨肉亲情了。现在,这徽宗老儿又走了,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将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她如此委屈和悲痛也在所难免了。

正是因为如此,我也就没有再安慰赵红,此时此刻,这无声的效果或许更要强过这有声的言语吧。就让她尽情的哭个够吧,只要她可以将心中的委屈、伤心甚至是悲痛尽数哭出来,那多哭一会儿又如何呢?

过了许久,在老子的胸怀都已经被这赵红的泪水湿透的时候,这赵红才最终慢慢地止住了自己的哭泣,但是偶尔间,还是夹杂着继续抽噎。

看着她这样,老子赶紧再次柔声安慰道:“好了,红红,眼下真的不是我们悲痛的时候,为夫这次如此星夜兼程的奔驰回来,就是要与你商议一下这徽宗驾崩之后的善后事宜,你千万莫要悲痛,要是伤了自己的身子,为夫心痛不说还可能因此而耽误了大事。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有的哭泣的时候了,你说呢,红红,刚才管家说是你找我,现在我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请你告诉为夫吧,为夫担心这迟则生变啊。”

听到我如此言语,这赵红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再和我撒娇,而是正色的说道:“夫君,京城现在已经出了大乱子了。”

第一卷 第472节:82徽宗和蔡京的恶心事

听到赵红这般言语,我不禁吃了一惊,紧盯着她的美目,我问道:“红红,你说什么,京城出了乱子,什么乱子?”赵红已经从悲戚中完全清醒过来,此时恢复了她一贯的刁蛮,可是,仔细一想,觉得此时不是使公主脾气的时候,赶忙应答道:“公明,据我的在宫中的侍女传出来的消息,圣上驾崩的情况着实有些奇怪,因为就在他驾崩的前一天晚上,还召见了蔡京、董贯和高俅,商议准备赏赐你们得胜的事情,可是谁知道,第二天早朝时,圣上就没有临朝,本来嘛,这也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以前圣上因为夜里劳顿,一两次甚至是更长时间的不上早朝都是有可能的。可是,这次却不同,当轮值的太监出来宣布取消早朝的时候,眼尖的几个重臣发现这太监的眼角似乎隐隐有泪光。大家心里疑惑的同时,忽然发现这蔡京居然从圣上的内宫中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悲戚,但是脸上却总是给人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自己有什么喜事的。众人疑惑惊异间,这蔡京忽然宣布了一个消息,就是这个消息让大家在早朝的殿堂上炸开了锅……”

听到赵红这般言语,我点点头,说道:“如果为夫没有猜错,蔡京宣布的肯定就是皇上驾崩的消息了。只是,这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昨夜圣上召见之后,董贯和高俅都没有什么异样,而唯独这蔡京却可以留在后宫中呢?莫非这里面有什么隐秘不成?”

赵红听到我这般言语,心里有些扭捏,可是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其实,这个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圣上宠幸蔡京,许他可以在内宫中的一处秘密所在歇息,有时候,蔡京和圣上商议国事晚了,也就留下来了。”

听到赵红这样说,老子的心里可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奶奶的,真是没有想到,这蔡京的圣宠竟然会如此之深,在老子看来,整个后宫就是这皇帝老儿自己的禁h,除了他自己,那三千佳丽旁人不要说是有所染指,就是轻易都不能见面的。以老子对这历代的皇帝的禀性来看,这些家伙多数都是一些心胸狭窄的主,他们个个恨不得将这天下的女人都尽数掳来,以满足他们自己的淫欲,在这种情况下,蔡京居然可以住进后宫,奶奶的,老子真是有些想不通。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赵红的脸一红,忽然低声说道:“公明,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圣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喜欢上了男风,而这蔡京虽然年纪偏大,但是却是这朝中唯一可以满足圣上这种怪癖的重臣。本来,这种事情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圣上自然不愿意更多的人知晓,所以这男风的对象的选择就极为慎重,非是他特别相信之人,圣上是决计不会这样的。所以选来选去,最后就只能选择这蔡京了。”

我靠,当赵红说完这话的时候,老子心里顿时一阵恶心,奶奶的,真是没有想到,这徽宗还好这一口。可是,他为什么不去选择那高俅,反而要选择这蔡京呢?心里这么困惑的时候,我就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红红,既然这男风的选择集中于近臣、宠臣,那为什么高俅和董贯没有入选呢?”

赵红笑着道:“公明,这就是你的不懂了,那蔡京虽然是一介男人身,并且年龄也不小了,可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每次在被圣上临幸的时候,打扮梳洗的就宛如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样子娇媚不说,就连声音也是格外的温柔动听,有几次妾身不小心无意间窥伺了他们的好事,真的,那种感觉真是太……太奇妙了,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家伙就是蔡京,妾身还真的以为父皇不知道几时又纳了这样一个妃子。至于你说的董贯,他的样子有些粗矿,面目也有些狰狞,所以父皇是决计不会喜欢的。而高俅,本来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却总是放不开,弄得圣上心里不爽,所以三番五次下来,这事情就只能落在这蔡京身上了。这样一来,圣上为了自己,也为了方便行事,自然就允许这蔡京留宿后宫了。”

听完这赵红的言语,我的心里着实有些吃惊,真是没有想到,这王侯将相,这皇亲国戚,彼此间竟然如此龌龊。看来,历史上的龙阳之好在帝王家里还真是***多见啊。

可是,为什么这蔡京就能有如此本事呢?老子记得自己见过他的面,虽然觉得他生的清秀,但是似乎与这绝色女子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啊。这个时代的所谓的化妆术与后世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他蔡京堂堂的宰相,几时又学会了这种本事?再说了,他已经位极人臣,也没有必要做下这等恶心之事吧?如果说他这样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这徽宗的变态心理,老子觉得还是大可不必的。

但是,问题是,这事情就真的这样发生了。脑海间忽然一阵闪亮,老子心里似乎把握住了一些东西,奶奶的,蔡京这家伙能忍受常人忍受不了的事情,他甘愿做这常人不愿意做的事情,肯定是应证了那句老话,凡非常之人,方行非常之事。再想到这家伙已经暗暗与这金人勾结在一起,老子仿佛明白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对赵红询问道:“红红,你再将这蔡京在朝堂上宣布的徽宗驾崩之后的情形说一说,特别是董贯和高俅的反应,要尽可能的详细,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和隐秘。”赵红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心里疑惑间,但还是继续开始了自己的讲述:“公明,果然不出大家的所料,这董贯和高俅听到这蔡京的话语时,率先在第一时间同时就向蔡京发难了。因为昨夜圣上召见他们三人时,虽然神态有所倦态,但还不至于到了暴毙的境地。再说了,昨夜圣上也很是高兴,因为你已经将剿灭方腊反叛的事情以八百里快报报知了圣上,他正是因为如此开心,这才召他们三人进来议事,并且还商量如何赏赐你。因为气氛融洽,圣上故而还特意赏了大家酒饭,一时间,君臣倒也其乐融融。完事的时候,董贯和高俅自己回去了,而蔡京则被圣上留了下来。自然,对于这种事情,大家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令董贯和高俅不能接受的是,这么一夜过去,这皇帝说没有就没有了,而且这蔡京还捧出了一份遗诏。其实,在妾身看来,这些家伙对于圣上的驾崩也就是那么回事,他们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蔡京手里的遗诏。因为这遗诏居然要蔡京暂时代理这大宋一应事务,如此一来,这蔡京可就成了实际上的皇上了。”

听到赵红这般言语,老子心里明白了,奶奶的,看来这徽宗驾崩的事情着实不简单啊。并且这份所谓的遗诏也是大有问题的,否则,董贯和高俅也决计不会如此反对了。

还没有等我说些什么,赵红继续说道:“因为这些大臣们吵吵闹闹的,蔡京觉得不胜其烦,再加上这董贯和高俅原本就对蔡京不感冒,自然要带头闹事,一时间这大宋的宫殿里就好像集贸市场一般,到了最后,许是这蔡京失去了内心,忽然以手中的遗诏以及传过玉玺为令,调动了东京的禁军,尽数将这些大臣们押入了天牢,说是什么要他们好好反省反省。”

听到赵红这样言语,老子心里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奶奶的,怪不得这京城里没有什么官方的消息传来,老子也没有收到这兵部或者吏部的什么消息,而且发生如此大的事情,这董贯和高俅都没有给老子讯息,敢情他们原来是已经被蔡京收拾了。奶奶的,蔡京此举一定别有用心啊。

看来,自己该是再去京城一趟了。要不然,这蔡京还不知道要折腾出什么乱子呢。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阵阵吵闹声,奶奶的,听声音就知道,这是老子的其他夫人们来了。

第一卷 第473节:83汴梁疑云(1)

一夜风流之后,天明的时候,我早早的起来了。已经是旧历的除夕了,兑现了事先所说的给各位军士的赏赐,我唤来王安石吩咐道:“介甫,怎么样,一切安排都妥当了吗?”王安石恭敬的答道:“回禀大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是大人,你非得在这个时候再出发吗?夫人们……”

王安石的话语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看来,我也辛苦忙碌了一年了,而且最近又刚刚剿灭了方腊,并且收服了方杰,这功劳可是莫大了。这段时间,我月何蓉蓉等诸位夫人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再加上又是除夕佳节,本来就是团圆的大好时刻,可是我却又要出发。如此一来,难怪我的夫人们心里有些不乐意了。

可是,老子却没有办法,这次汴梁之行老子是非去不可了。现在,蔡京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将京城里的众多官员押入天牢,而且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消息透露于老子,老子担心这小子早就是存了不二之心了。这家伙如果现在就凭借自己的伪造的遗诏,再加上外面的完颜惜月背后的金人支持,这小子可真的可以于无形中篡位成功的。奶奶的,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老子可就亏大了,本来老子还为如何处理这徽宗而绞尽脑汁,好不容易这小子驾崩了,这可是上天送给老子的一个绝好的机会。可是,这蔡京却伪造遗诏,以他自己为摄政大臣,将这大宋王朝的中枢权力尽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如此,很明显的,这小子已经动了谋逆之心了。更何况老子现在对徽宗老儿的死因还很是怀疑,说不准这;老家伙驾崩与这蔡京在背后推波助澜不无关系啊。而要想弄清楚这些问题,都有赖于第一手资料的获得,所以这次东京之行,我必须去。

想到这里,我对王安石说道:“介甫,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眼下的局势你也清楚,我大宋正处于一种风雨飘零之中,如果一个应对不好,估计这国内又要狼烟四起了。再者来说,现在是除夕,辛苦操劳了一年的人们都会在这个时候好好放松一下,这时的东京禁军肯定也不例外,现在我去,他们第一肯定是不会料到,第二则是借助这新年的喜庆,也好掩盖我的行踪,如此,或许可以探得许多机密也未为可知啊。”

王安石听我说完,心里略微一思索,觉得也很有道理,看着我脸上去意已决,便再次恭声答道:“既然如此,大人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和社稷安稳而甘愿冒险,这等情操和精神就让属下十分佩服,大人都可以置自己的身家性命于不顾,那属下也定当追随大人左右,一起去这东京城里探个究竟。不知道大人以为然否?”

听到王安石这样言语,我笑着摆摆手道:“呵呵,介甫,你的这种情意,大人心领了,但是这次前去东京,不比以往,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行踪,所以你还是不要去了,更何况这里也离不开你,我相信这巡抚府里有你在,你一定会将这里收拾的热热闹闹的,就好像是大人我还在这巡抚府里一般,这样一来,外人也不知道我其实已经去了京城,如此,对我的打探消息和个人安危可是有着莫大的贡献啊。”

王安石看着我,细细一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本来嘛,这东京城,老子已经去了好几次了,情况早就摸熟了,而且这次我在剿灭方腊的过程中展示出来的那种本事,放眼天下,此时可以轻易对我构成威胁的人并不多。正如我所说的,只要他在这巡抚府里,有他的照应,那营造出一种老子还在济南府的氛围并不是太困难。再说了,眼下这东京城局势未明,去的人多了,反而真的是于事无补不说,甚至可能对老子的刺探情报造成不必要的阻碍。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对我说道:“如此,属下就祝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只是,不知道大人这次要多长时间?”

想着戴宗这小子有金甲快马的本事,我略微思考一下道:“少则三日,多则五天,我一定回转。”

看着王安石出去,我则回到内宅,和何蓉蓉她们一一告别,告诉她们这几天可以尽情玩乐,我三五日从京城回来之后,一定会对她们加倍补偿的。虽然我说得轻松,但是诸位夫人眼圈依然是红红的。她们难掩对我的依恋之情,个个对我一番嘱咐,一番叮咛,弄得老子也有些伤感起来。

好不容易从这温柔乡里解脱出来,老子又去和花荣、辛弃疾他们布置了一番,对于他们,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花将军,辛大人,你们这两天可要外松内紧啊,也许我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可能我们就要有所大动作了。真是没有想到,蔡京这家伙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果要是让我查到了这蔡京与徽宗老儿死因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要是我们可以发现这家伙手里的遗诏就是伪造的,那我们就可以以清君侧、诛奸佞的名义起兵了……”

辛弃疾听到我这般言语,神色间也很是振奋,特别对我提出的清君侧、诛奸佞的口号也是很感兴趣:“大人,你说得太好了,现在看来,虽然我们还没有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蔡京这小人与徽宗的驾崩有直接关系,而且我们也没有办法肯定这家伙手里的遗诏就是伪造的,但是以你收集到的情况和信息来看,属下估计这事情已经是**不离十了。所以大人此去着实是责任重大啊,只有我们能够掌握了这第一手的证据,然后我们才能以大人所说的清君侧、诛奸佞的名义起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地进行我们的大业!”

“呵呵,辛大人,你说得很好,看来,你已经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巡抚府里的一应事务由你全权负责,还有,花将军,你们也要做好军士们的工作,让他们过一个快乐祥和的年,或许年后这些军士们就要再次征战疆场了。”看着辛弃疾和花荣,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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