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蓉蓉这个**此时看见柴琴的美体,心里不免有些嫉妒。由于柴琴平时勤练武艺的缘故,所以她的肌肉充满了一种运动和弹性之美。此刻,外面的罩衣脱去,不要说男人见了心痒难耐,就是如何蓉蓉这般熟女看见,不免也是耳热心跳。就在何蓉蓉准备进一步打算有所行动的时候,我从里面房间出来了。抬眼看去,呵,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这三个女人居然喝的都是满脸桃花、满嘴酒气,特别是柴琴,明显是有些过量了。
第一卷 第213节:49、四女(5)
第十三章情殇
琉璃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五大板子之后,火辣辣的疼痛倒是过去,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种近乎于麻木的痛痒。琉璃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嘴角自嘲的弯起,想不到啊,自小就备受宠爱的她刚进宫学到的就是挨打,要是父亲他们知道了,怕是要心疼死吧。
意识越来越模糊,琉璃只觉得一股强烈晕眩感冲击向脑海,尽管她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感觉越来越明显,身体的虚弱与困乏正在一点一点的消磨她的意志。
头晕目眩,琉璃强撑着一口气,模模糊糊的听见上面有个尖锐的声音在不停火上浇油。
陈嫔见着琉璃浑身虚汗的样子,知道她快撑不下去了。心头恨意难消,巴不得琉璃就此被打死。这样也少了个人与她争宠,又见太后面上似乎显出收手的神色,当下假意对着琉璃道:“娘娘,您还是走一边去,别管这些奴才了。”
琉璃咬咬牙,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道:“太后,琉璃甘愿领罪。”
太后被这一激,如何还能下的来台,当下就又是一顿大声呵斥:“打,给哀家接着打。”
碧玉从凳上挣扎着滚下来,爬到太后身前道:“太后,奴婢等知错了,请您放过娘娘吧。”
“拉下去,接着打。”
太监得令,拉过碧玉,又开始执行太后的命令。
明晃晃的木板再度举在半空之中,琉璃闭上双眼,等待着预想之中的疼痛,不料片刻过后,疼痛并未到来,反是感觉身上有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的保护起来。
周围安静不闻呼吸之声,琉璃只觉得自己在这个怀抱之中可以完全放松,入宫短短一天,已是经历几番惊险,身心俱疲。这一个怀抱带着淡淡的木兰香气,清新隽永,莫名的让她安心的放松下来,扭头想看看这样一个带给她安心的人到底是谁,不料只是来得及对上一双怒意与担心交织的凛冽双眸,人便失去了意识。琉璃嘴角露出微笑,终于可以放心晕过去了,真好。
“琉璃。”紧赶慢赶,甚至顾不得君王的威仪,一路奔跑着过来,还是已经让她伤成这样了吗?感觉着怀中女子的虚弱,齐孤寞心头卷起一**冰凉,三年之前空洞麻木的绝望再度波涛汹涌。搂住琉璃的右手不自觉的颤抖,左手惊惧的探上琉璃的鼻翼下,脸上满是担心的害怕的神情,直到感觉到那温润的气息,心头的冰凉才缓缓褪去,潮水安定下来。
然而接下来的便是一个皇上的滔天怒气,本就毫无暖意的瞳孔此刻更加布上冰霜,缓缓扫过场中众人表情各异的神态,唇畔勾起魅惑的弧度,薄唇轻启,下达死亡的诏令:“今日参与杖责之人,领受活剐之刑。”
慈安宫顿时哭声一片,太监嬷嬷纷纷跪倒求情,齐孤寞冷笑着看着已经虚软无力,由陈嫔和洛贵妃搀扶着的太后。目光冻结成剑:“其余相关人等,待皇贵妃清醒之后,再行处置。”说完便将琉璃抱起,大步离开。
顾不得太后的瘫软在地,也顾不得各宫主子娘娘的惊声哀嚎,易坤连忙召集了大批人手,一部分速去宣太医,一部分则紧急调往漪澜殿差遣。还得有一帮子人把伤兵遍地的漪澜殿奴才扶回去。整个皇宫为着一个漪澜殿忙的混乱不已。唯有洛贵妃望着那抹快速消失的明黄身影,艳丽的容颜上浮现出愤恨不敢的伤痛表情。
有眼见的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看皇上这会子的神色,要是皇贵妃娘娘有个什么不测,难保不会迁怒众人。宫中上下,人人自危。
后宫与前朝自古以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慈安宫一场大闹很快就传遍朝野,这些年来,皇上与太后之间的紧绷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加上朝堂之上,舞家与苏家同气连枝,上官家族与洛家渊源深厚。一边是军权在手,富甲天下的士族门阀,一边是政权在握,依仗外戚身份急剧扩张的后起之秀。
早在先帝时期,便因为洛家与上官家族在后宫数十年的经营而心存顾忌,所以才会下诏让慧娴皇后进宫,以此打压洛氏家族,并将一直保持中立的舞阳将军拖入战局,制衡彼此。
本来,这都是台面底下的事,看苏舞两家一直未有明确表示,这下可好,太后在皇贵妃进宫第一天,便施以杖刑。皇贵妃乃是两家掌上明珠。太后这一打,岂非是撕破了脸皮,挑明了和苏舞两家过不去。看现下情形,他们这些大臣是非要挑边站了。一场杖刑,就此拉开了天祈王朝权势的争夺序幕。
“杖刑!”苏远轩手腕重重一颤,手中的狼毫笔尖随着颤动亦是一晃,久久停在空中的笔尖终于承受不了凝重压抑的气流,缓缓滴落下乌黑的墨渍,一滴一滴,在纯白宣纸上无声浸开,染得苏远轩的心亦是一片黑暗。
她挨打了,她这么较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从小,她就连被绣花针扎一下都要拉着他娇声哭泣半天,现在是结结实实的木板啊。
那个人呢?那个以万众瞩目的荣宠将她接进宫去的皇上,在璃儿挨打的时候他在哪里?居然会让璃儿在进宫的第二天就被人欺负。思及此,苏远轩原本儒雅的脸上闪出浓重的杀机,目光逐渐变得像是被侵犯领地的狼王一般,睥睨天下,疯狂固执。
贴身伺候的小豆子从来见公子都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温柔模样,乍见公子的凶狠,吓了一跳。道:“少爷,你怎么了?”
苏远轩收拾思绪,提起笔来,继续画着画,仿佛刚才的杀气只是一种错觉,细致勾勒着刚才无意之中留下的墨点,不过三两下就将原本的瑕疵变为了一头白狼的凌厉眼瞳,笔尖往下面移动,一面平静的问道:“皇贵妃娘娘现在如何了?”
小豆子不敢迟疑的回道:“听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不过的养好些天了。”
苏远轩强压住心头喷薄而出的怒火,道:“去南家铺子里买两串冰糖葫芦给送进宫去。”
“什么?”小豆子瞪大了眼睛,皇贵妃挨了打,吃几颗冰糖葫芦就会好了么。好奇心终究抵不过苏远轩冰凉的眼神,立刻点头道:“是,少爷,我马上就去办。”说罢,夺门而出,再也不愿意与现在这个诡异的少爷共处一室。
待得小豆子消失于视线之中,平静的表情开始出现明显裂缝,一点一点,以摧枯拉朽的态势急速蔓延,终于温润如玉的脸庞上仅剩下了纠结的痛楚,愤恨,凄楚,伤痛,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的悲哀。
他在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立下了保护她一生一世的誓言。如今,她在深宫之中被打得遍体鳞伤,他只能在这里吟诗作画,连去看看她都做不到。让下人去买一串冰糖葫芦,可是他的关心能顺利送到她手里吗,只怕很难。
靖国侯的长子,母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名动天下的文武公子,他本来应该在朝为官,前程似锦。可是从小身处豪门世家,见多了明争暗斗,慢慢的心凉起来。不愿涉足官场,尤其是在心爱的人儿进宫以后,更是心如止水。原以为就此平淡度日,没想到啊,他当初的退却却是造成他今日无能为力的根源。如果他今天有个一官半职,是不是就能为她尽一份心力。
暗淡的双眸逐渐现出决然光彩,他不能再忍受一次袖手旁观的痛楚,下定决心要成为他的依靠。他是苏家世子,既然今日那些该死的女人仗着身份地位重责璃儿,那么他就要她们他日因为名利权势再也动不得璃儿一根头发。
“璃儿,从今往后,再不会有人能够伤害你!”执着狼嚎的手指忽然加力,名贵楠木打磨成的笔杆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响,昭示着苏远轩玉石俱焚的决心7344923
第一卷 第214节:50、四女(6)
“喝吧,等什么呢?你刚才叫唤的声音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让你喝反倒是不喝了?”我没有好气地看着何蓉蓉。柴琴已经彻底是喝多了,小翠一大碗下去也快要不行了。奶奶的,虽然这几个都是女人,体重很轻,可是喝醉的女人的身子也会沉上许多,我可不想她们都倒下去。老子可不想当那辛苦的搬运工。
何蓉蓉心里忽然有些委屈,这是哪跟哪儿啊,怎么到了最后,老爷反倒是归罪自己头上了?自己固然有作弄这柴琴的意思在内,可自己不也没有错嘛,饮酒作乐,原本就是人生一件美事。更何况这柴琴肯定是与老爷有了亲密的关系,自己如此这般煞费苦心,不就是为了姐妹几个今后好相处吗?怎么到了现在,老爷好像恼了自己似的,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昨天还在我的身上任意驰骋,怎么今天就成了这幅德性,好像立马翻脸不认人的?想到这里,何蓉蓉忽然满含含泪,罢了,自己左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之身,原本就是自己多情,现在老爷又结了新欢,由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得旧人哭呢?算了,自己还是自重一些吧,毕竟自己眼下还是没有什么名分的可怜女人。
我看着柴琴和小翠相拥着站了起来,吩咐小翠道:“小翠,你把柴琴扶到你们的房里去,早点休息了吧。”小翠强自稳住脚步,点点头,自和柴琴推推搡搡间往里面走去。我转过身来,突然发现这何蓉蓉竟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碗酒已经喝的是干干净净,正自奇怪间,这**是什么时候喝的,却发现何蓉蓉在那里暗自垂泪。奶奶的,这又是怎么了?打从我认识她那天起,好像一直是觉得她大大咧咧,似乎没有什么烦心事的,就连当年董霸前来捉拿她的前夫时文彬,她都好像没有掉一滴泪,今夜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怪我逼着她喝酒吗?奶奶的,这事情还不是让你整的,老爷我没有找你算账,已经很够意思了,你居然还要哭哭啼啼,真是岂有此理?
“怎么了?蓉蓉?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我夹了一口已经发凉的冷菜,笑着打趣道。“没什么?不小心眼里进了沙子。”何蓉蓉掩饰道。我看她说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好笑,呵呵,这女人现在可真是奇怪的很,明明自己委屈流泪,反倒是故意遮掩。看来,现在这家伙心里有了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好了,不要瞎想了,过来,她们都走了,你不过来陪陪老爷我吗?”我看着她满脸桃花的样子,忍不住是心中欲念大甚,奶奶的,既然那几个小妖精都不在了,那么现在该是你这老妖精伺候我的时候了。
何蓉蓉听到我的说话,竟然是一动不动。奶奶的,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听到我的召唤,她可是殷勤的很,今天老爷我已经是兴发如狂了,你倒在这里装起淑女来了?真是令人生气。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有些生气:“蓉蓉,怎么了?没有听见老爷我说话吗?”何蓉蓉擦擦自己的眼睛,冷冷地说道:“老爷请自重,妾身不过是一个犯官家属,怎么敢劳动老爷这样的大人,如此还不污了老爷的清白。”
第一卷 第215节:50、四女(7)
何蓉蓉这冷冷的话语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说得有些重了。果然,当我听到她的话语时,忍不住脸色一变,心中一阵绞痛:奶奶的,原来是怪自己没有什么名分啊?好好好,你说得真好,是啊,是老爷我贪恋你的美色,是老爷我自己不懂自重,罢罢罢,既然你这样认为,从今往后,老爷我不再碰你就是了。你想要一个清白,我就还你一个清白。
何蓉蓉看着我的脸色数变,到最后却是惨白无色,禁不住吓得酒也醒了大半,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几个耳光,好我的娘啊,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宋江乃是有名的孝义三郎,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来。这下他的心还不是要被自己伤透?看着我有些呆滞的眼神,何蓉蓉终于害怕了,一个箭步跨坐到我的腿上,急切地问道:“三郎,三郎,你怎么了?妾身错了,你可不要吓我。”
我的神智一阵迷糊,过了好久,才觉得好像从天边传来一阵焦急的女子声音,渐渐地这声音有些清晰起来,终于我从极度伤感中清醒过来。看着何蓉蓉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我心里是又气又恨,同时夹杂着一些爱恋。奶奶的,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可知道你伤的老子有多深?忍不住喉头一甜,我咳嗽了一下,顿时几滴殷红的血迹溅在何蓉蓉的俏脸和衣服上,白色的纱衣上落下几滴嫣红,很是触目惊心。何蓉蓉心里忽然一痛,忍不住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来,嘴里还喃喃自语:“都是你这张臭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大人对你情深意重,你却害的大人如此伤心,呜呜呜。”到最后何蓉蓉竟哭了起来。
看到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心下一宽,看己确实是割舍不下这个女人啊。哪怕是她伤的自己有多深。奶奶的,我宋江最见不到女人哭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道自己错了就行了。看着何蓉蓉俏脸已经肿胀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疼,笑道:“蓉蓉,没事,估计我是自己咬破了舌头,你莫要大惊小怪——只要你今后不要再说出类似如此无情的话语,老爷我今天原谅你。”何蓉蓉听着我柔声的话语,泪眼迷蒙中频频点头。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哭泣,哽咽着说道:“老爷,蓉蓉错了,从今往后我再不会如此了。”看到她已经渐渐平静下来,我柔声道:“好了,夜已经深了,这里明天早上让下人来收拾吧,你且去休息吧。”被她这么一闹,我的欲念却不知不觉中消退了许多。何蓉蓉心下过意不去,双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拦住她的手说道:“好了,蓉蓉,明天吧,今夜老爷我也疲乏了——你去里间和她们挤一挤,我到书房休息。”说完,我便站起身来。何蓉蓉也觉得今夜这事情闹得有些不像话,闻言起身自去和三女同眠。
走出餐厅,我心里都觉得有些好笑,奶奶的,自从转世而来,这可是自己头一次面对这如花似玉的四个女子却没有什么非分举动的一次。老子我的定力还是蛮高的嘛。
第一卷 第216节:51、扮猪吃老虎(1)
一夜无事。第二日早上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脑袋微微有些发疼,腹中也甚是饥饿。坐在卧榻上,我想了半天,才逐渐回忆起昨天的事来。奶奶的,老子这才这么几个女人,就凭空生出这许多事来,倘若今后真要是争霸天下成功,有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还不得把老子累死?看来,自己也该好好琢磨一下这驭女之道来了。窗外已经渐渐有了人声,看着窗棂上的光线,我的心情没来由地大好起来。都说这一天之计在于晨,昨夜因为这几个女人争风吃醋,害的老子休息的晚了。今天早上的功夫也没有练习。想到最迟明日自己就要离开这里,我不禁心里也是有些舍不得,怎么着这也是我宋江发家的地方啊?
快速地穿了衣服起来,我拉开了书房的房门,顿时,耀眼的阳光直直刺入我的眼神,奶奶的,真是***太晃眼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适应了这刺眼的光线。远处,何蓉蓉她们居然都已经起来了,正在往书房这边翘首倚望。看着她们四个花枝招展的样子,我的心里可是大大受用。奶奶的,这闺房之乐既然有乐,那就也该有苦,苦中作乐方显的这乐的可贵,试想一下,倘若她们几个个个相敬如宾,那也是了无生趣的很。奶奶的,只要她们开心,尽管折腾就是了。想到这里,我正要过去。冷不丁师爷却再次出现了。
“大人,京城九百里快递,您再看看?”师爷边说边递上了一件公文。我靠,自从昨夜收到这种东东之后,我的心里就有了障碍。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本来大好,可是看到这么一件玩意儿,我还是有些担心,该不会又是李清照那个丫头吧?奶奶的,这真是王侯将相的便利之处啊。借着朝廷的快马,来为自己搞这些儿女私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形容他们这些人可真是最恰当不过了。我轻轻撕开这公文上的火漆,抽了出来,哦,是我多虑了,这是任命吴用知县的公文。看来上次自己送给董霸的那些礼物起了作用了,这才几天的功夫,任命的公文就下达了。真是够迅速的啊。“哦,师爷,这是任命新的知县大人的公文,正好我们今日可以以此为凭据,交接了这县衙里的公务,明日我们就可赴济宁了。”我边说边将手中的公文递给了师爷,正要走的时候,师爷却突然惊异地喊了一声:“大人,这地上的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奶奶的,怎么回事?这地上怎么居然会有一张和昨夜一模一样的绢纸?莫非是我不小心昨夜遗落在这里的,可是当我摸摸自己的胸口时,昨夜那张绢纸还在?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奶奶的,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至于闹鬼吧?我仔细一想,弯腰捡起那张纸,果然又是熟悉的笔迹。忽然间灵光一闪,我从师爷手里拿过那张任命的公文来,奶奶的,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份公文正是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签发的。这样事情就可以解释通了,估计是这李清照和赵明诚相会,正好看到了赵挺之要签发这里的公文,趁其不注意或者随便找个由头就将这绢纸加了进来,反正都是寄给我的,以赵挺之的权势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这赵明诚倘若知道了李清照已经对我渐生情意,又该作何感想呢?师爷站在一旁,眼睛早已知晓了这是同昨夜一模一样的绢纸,心里暗暗惊异,看来老爷这桃花运也是蛮厉害的啊。
“师爷,你去准备一下,等会新任知县过来时,好办理移交手续。另外,你再想想,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今天务必办好这些事情,明日我们出发。”师爷接过我递给他的公文,自去办理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这才拿出了李清照的书函,正要打开细看,冷不防额头一阵疼痛。“家门不幸啊,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回来两天了也不过去看看自己的父亲,你眼里还有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