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怜儿这丫头一直害羞不已,说什么也不肯和我们一起同眠,奶奶的,这丫头也真是的,在老子没有答应她们之前,心里一直渴望成为可以服侍老子的一员,可是等到美梦成真了,这丫头居然又扭捏起来了。
不过,今夜怜儿这样也好,毕竟这是李师师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的良辰美景。如此吹弹可破的一个绝色人儿,老子因缘际会之下,今夜竟可以夺得了她的清白之身,也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对老子不薄啊。正是基于此种考虑,所以我并没有更多的迁就怜儿。
怜儿到了外间的时候,李师师才慢慢放开来。看着她将自己蒙在锦被之中,我不禁哑然失笑,奶奶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既然是你选择要跟了老子,怎么这会又害羞起来呢?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物之后,我有些急不可耐地钻进了锦被之中。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吃惊地发现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
看着怜儿无神的样子,我明白自己又要辛苦一番了。
就在我和怜儿如此**的时候,一旁的李师师已经从刚才巅峰的余韵中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自己的妙目看见我与怜儿这般的时候,芳心中不禁一阵害羞。这……这样,这样可真是羞死人了。虽然李师师心里对怜儿与我这般欢好并没有什么意见,相反她更多的却是一种欣慰和满足。毕竟,怜儿就好像她最亲的姐妹一般。在来到我的府上时,当她看到我的八位国色天香的夫人时,尤其是当她得知小翠以前不过是我的一个丫鬟时,她心中便打定了要怜儿和自己共同侍候我的念头。是以现在当她看到我们正在行周公之礼的时候,芳心中虽然有一丝丝惊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心愿达成的宽慰。只是,她毕竟还是刚刚才经人事的一个小女人而已,虽然在欢愉的时候,她已经**无比,但其实她还是克制了许多。可是,现在,我与怜儿的举动则更多的带给她的是一种全新的视觉冲击和极度地震撼。李师师没有想到,原来男女之间的情爱竟是如此的有滋有味,怪不得自己无数次在梦中春意萌动呢。
尽管我仍旧和怜儿在一起冲杀,但是当李师师一醒过来的时候,我却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了。想到刚才她虽然已经欢愉至极,可是毕竟还没有太放的开,所以我也就没有点破,只是继续着我和怜儿的情爱之旅。
看着怜儿已经有些疲态,鼻息里再次感觉到一旁的李师师呼吸的再次粗重,我明白该是让怜儿这妮子再休息休息的时候了。想到她今夜对我曲意逢迎,想到将来一旦我问鼎九五时,她可以不用觉得自己出身卑微,也许,上天会更多的偏爱和眷顾于她,将来她母以子贵也未为可知呢。
从怜儿的身上下来,我转过身来,看着一旁已经再次点燃欲火的李师师,不由柔声问道:“师师,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李师师看着我胯间的雄伟,禁不住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地点点头。
粗大的红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燃尽了最后一滴珠泪,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窗外的星光却适时地溜了进来。已经是深夜了,经过雨露滋润的李师师和怜儿正一左一右地躺在老子的两旁。这一夜,这两个初经人事的家伙就好像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一般,每人足足和我欢好了数次之多,这才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停止了自己的索求。
第一卷 第419节:32只羡鸳鸯(2)
摸着她们光滑的玉背,我忽然柔声问道:“师师,怜儿,今夜你们这般以身相许,不知道可曾后悔过没有?”听到我这般问话,还没有等李师师说话,怜儿却从我的臂弯里起来娇声道:“不后悔,绝对不后悔,从此再也不用刻意去看别人的脸色,这种生活正是怜儿我渴望已久的。百度+谷歌搜索所以呢,我是十分满足的。你呢,小姐?”李师师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怜儿,心里一阵惊诧,这怜儿还是以前那个怜儿吗?这一场男欢女爱下来,似乎她已经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李师师在心里想到,怜儿说得也确实没有错。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就是能以找到一个好郎君为主要目标吗?只要夫唱妇随,只要情投意合,那可真是神仙都羡慕的日子呢。眼前这个宋公明,着实是不简单啊。虽然他眼下不过是一个山东巡抚,可是当他巧施妙计搭救怜儿和自己的时候,那种谋略,那种胆色,甚至是那种气度真的是让自己迷恋不已。尤其是今日,当自己看见那公主赵红居然也成了他的夫人时,这个宋公□□中的志向自己似乎可以是隐隐感知到一些了。但是,最让自己佩服的却是他的诗词歌赋的造诣。如此一个风流儒雅,文武兼备的如意郎君自己焉能不喜呢?
想到这里,李师师嫣然一笑,娇声地看着我和怜儿说道:“小蹄子,真是浪的你啊……不过,你说得确实没有错,公明着实是我们可以托付终生的如意郎君,而且他能冒着莫大的风险将我们解救于水火之中,这份情意更是让我感怀。今日,我们因缘际会,既然已经当着天地之面成了好事,那这也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啊。”
李师师说道这里,看看我和怜儿仔细倾听的样子,忽然面色一红,低声吟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听到李师师如此深情地吟诵,老子一时间不由有些痴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么美的句子从李师师这般玉人嘴里说出来,真的是让人**不已啊。既然她肯托付终身于老子,而且虽然以前是所谓的名动京师的名妓,可是现在因为没有遂了徽宗老儿的心愿,惨遭徽宗和蔡京这两个贱人的陷害,尽管现在已经脱得了危险,可是在老子成为这天下的主宰之前,这李师师怕是要从此在这世上消失归隐了。她能抛弃自己的奢华而选择了老子,而且还能吟出这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反映内心真实想法和感悟的诗句,这个中情怀和气度也着实是让老子钦佩不已。
想到这里,我看看李师师和怜儿,正色说道:“宋公明不才,蒙两位神仙美眷般的姑娘托以终身,实在是感怀莫名啊。师师说得没有错,人生一世,草生一秋,转眼间,我们就会从风华正茂到了暮烛残年,呵呵,我忽然记起这么几乎话来……”奶奶的,老子忽然想到后世看《红楼梦》里的好了歌来,这段歪诗拥在这里倒是蛮合适的啊。不过,老子只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水平和迎合这里的意境,所以这首好了歌,尽管我全部记得,但是本着对我有利的我说,没有益处的老子自然是忘记了事的原则,我只打算给她们两个吟诵一下前面几句。
看着李师师和怜儿专注的神色,我忽然低声说道:“师师,怜儿,你们听好了,这几句话就是这样的,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功名、钱财于我等真是过眼烟云啊。即使贵为王侯将相又能如何?即使聚尽天下钱财又能如何?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我们之间可以和和美美、快快活活,逍遥地过上几十年,那真的就如师师所说,我们可真得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第一卷 第420节:33方略初定
“什么?公明,你真的要与方腊兄弟作战?”晁盖圆睁自己一双大眼,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我靠,不会吧,敢情老子刚才一番话都白说了?奶奶的,晁盖这人真是太固执了。人家方腊已经打算将当日我们劫取生辰纲的事情要捅出来了,可是,你小子不仅不警觉,相反却有些不以为然。真是目光短浅啊。你***以为老子一直可以罩在你啊?如果老子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如果老子因此而黯然入狱,试问谁还能罩得住你呢?再说了,人家方腊对老子当然也包括你晁盖在内可是一点情意都不念,你还在这里穷讲究个什么呢?
吴用看着我和晁盖,心里也是一阵为难。说实话,从他内心深处来说,现在感情的天平早就倾向了老子这一边,不为别的,这知府的位置尽管还没有坐了几天,可是个中妙处就让这小子流连忘返了。这几日那些送礼的,请客的,还有准备谋个一官半职的有钱的,没钱的,总之是来了一拨又一拨,一时间让吴用这个失意落魄文人大大地过了一回瘾。妈的,怪不得那么多的人想要当官啊,原来这当官真是妙啊。想着自己已经收了的几万两白银,吴用内心不由地权力有了更一步的渴望。可是,现在如果晁盖不同意和方腊开打,一旦这方腊恼羞成怒,真的将当日做下的那件隐秘之事公之于众,那自己这个官职也就算是到头了。
想到这里,吴用清清自己的嗓子,语气和缓但是却坚决地说道:“晁大哥,我看公明说得没有错,这场仗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怎么打的问题。”晁盖和众人听到这吴用的话语,不由的大吃一惊,心里均是一凛,这吴用怎么会如此狠毒呢?
看着众人不解地神色,吴用解释道:“诸位兄弟,你们想想,现在方腊已经反了,人家现在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劫取生辰纲一事真的可能抖搂出来,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不单是我与公明哥哥的官位不保,恐怕就是在座兄弟的身家性命也难料啊。”
刘唐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们梁山好汉可是讲义气的,这要是和方腊开打,传出去以后,我们将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刘唐这一句顿时引来如白胜之流的许多首领的认同。奶奶的,真是一群□□。讲义气是没有错,可问题是你不能和虎狼豺豹一起讲吧?你们只知道守着这所谓的小义而***置大义于不顾啊。
吴用看看刘唐,心里也是一阵郁闷,这个狗屁的义字也正是他颇为忌讳的。如果不是担心将来为江湖人士所不诟,吴用估计早就懒得理这些鸟人了。妈的,一个个牛逼呼呼的,等到一遇到一点事情,马上个个就成了软蛋了。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和祝家庄的战役,要不是宋公明亲率官军前来助阵,估计八百里梁山水泊现在早就是别人的了。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祝家庄的敌人刚刚被剿灭,这帮家伙就都好像患了集体失忆症了?
“刘唐兄弟,不是我们非得和方腊打,问题是我们不打,行吗?”阮小二忽然开口道。当日,他就对方腊离开我们而心有不满,现在方腊这家伙在我冒着风险前去谈判时,居然要逼我一起造反,而且如若不从,就拿当日一起做下的罪事来胁迫我,靠,这中卑鄙行径又如何配的上一个义字呢?
“这……这有什么不行,我们不打,自有官府中人去打就行了。”刘唐有些强词夺理地说道。“可是,公明和吴学究现在就是官府中人,而且朝廷还指明要公明哥哥前去剿灭,这又如何应对?”林冲忽然说道。“大不了,公明和吴用不做这个劳什子的什么巡抚啊,知府啊,就成了。我们兄弟们再一起占山为王、水上称霸,日子不也是过得十分逍遥快活吗?”晁盖忽然说道。奶奶的,晁盖此话一出,老子心里就是十分地后悔,看来这种人胸襟着实不够远大啊。今后,我欲争霸天下,靠这些草莽还是不行啊。这帮家伙总之就是一群胸无大志的家伙,除了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之外,酒足饭饱之余耍耍刀,吹吹牛,其他也就一无是处了。
想到这里,我看看晁盖,决定再次给他们一次机会:“晁大哥,诸位兄弟,刚才我已经就这次出兵的理由谈了很多,大家看来还是有一些不理解,当然,这也在所难免,可是,我记得在我去和方腊谈判前,咱们就这事情已经达成了一个意向,那就是如果方腊愿意答应我们的请求,离开我们的势力范围,那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方腊不仅没有答应我们的请求,而且还准备扣留我等,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居然要要挟我们,这种为了自己一点私欲就置国家和民族大义于不顾的做法着实是令人齿冷啊。诸位,我们是不是应该醒一醒,否则将来我们可是两头都不闹好啊。”
晁盖听我提出了当日商议的事情,不禁脸上有些微微发红,是啊,人家宋公明确实是仁至义尽了。当日自己和其他诸位兄弟也确实是就这个问题的处理达成一致意见,如果方腊不听话,那自己和其他诸位兄弟就坚决地义无反顾地支持宋公明前去攻打。现在人家宋公明已经冒着极大的风险去了一趟,这方腊也没有答应,如此看来,自己和其他兄弟也确实是应该帮助宋公明剿灭这方腊了。人啊,应该是言必行、行必果啊。否则,这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的做法可真不是江湖好汉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晁盖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公明说得没有错,这方腊也确实是有些太不像话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以公明所议,展开对他的攻击吧。”
晁盖说出这话时,我心里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奶奶的,总算是没有给老子太难堪啊。这次暂且就这样了,等到这次剿灭了方腊,老子说什么也要打造一支绝对忠于自己的无敌军队,否则自己这问鼎九五的大业可能就是黄粱一梦而已。梁山的事务等到这次战斗结束后说什么也要好好整顿一下了。要是不整顿,万一那一天这帮家伙给老子在背后使个绊子,那老子可就亏大了。
不过,眼下,我还是以安抚和稳定军心为好。“呵呵,既然晁大哥这般说了,我看就以晁大哥所说的为准吧。不过,那位兄弟要是心里一时间想不开,可以下来再和晁大哥好好聊聊,当然,如果实在是想不通,那这次行动可以不参加。”众人听我如此通情达理的话语,一时间倒也真的不好再有什么不同的意见了。
看着众人基本上已经统一了意见,我明白该是给他们解说这次行动的主要内容了。这次行动,我内心已有了一个成熟的考虑,那就是绝对地以朝廷官军为主力,而像晁盖他们则主要是我的一支奇兵,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将方腊手下的八大金刚以及主要将领尽数斩杀,从而彻底摧毁方腊的有生力量和军队士气。当然,梁山上的精锐力量这次晁盖也带来了,我准备将他们编队后,时机成熟时顺利收编,反正老子已经和董贯他们打好招呼了,而且这次徽宗老儿在老子的忽悠下,在军饷上对老子也是大方的很。既然这样,老子正好通过这次战役好好训练一下这些梁山好汉,将来这可是老子自己的队伍啊。
想到这里,我看看吴用,再看看晁盖以及在座的诸位,沉声说道:“诸位兄弟,这次行动的主要部署是这样的,由我和吴用尽起这济南以及济宁两地兵力,同时朝廷额外会调派安庆以及徽州两府兵力给我,在此基础上,朝廷还特意将从京师一带给我们调拨一批装备精良、作战骁勇的兵士来,初步估计,这次官军的兵力可以达到五万人左右。虽然方腊现在号称手下有雄兵十万,但这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并无什么确凿根据。换言之,即使是他真有这么多的人马,眼下也是尽数分散开来,因此从兵力上来说,我们这次占据了绝对优势。”
晁盖听到我这般介绍时,心里不由思量,看来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虽然眼下方腊闹腾得挺欢实,但是一旦朝廷大军压境,估计这鹿死谁手虽然不好说,但最终方腊的胜数着实是不大啊。看来,今日自己坚定了与宋公明站在一起,这个决策还是十分英明的。
晁盖心里这般想着心思,我已经继续就任务分配进行了进一步的说明:“晁大哥,这次你们及诸位兄弟的主要任务就是着重对付这方腊手下的八大金刚,只要能将这几个人处理了,我想我们这次剿灭行动差不多也就成功了一半,另外,还请晁大哥将这次带来的兄弟交与一个综合素质强悍的首领,通过他的引导和这次实战经验,我们好培养起我们自己的队伍来。”
晁盖和一般兄弟听到我给他们分配的是如此重要的任务,心中不禁也是十分开心,看来,这宋公明着实是没有小瞧咱家啊。这方腊的八大金刚的名头也是蛮大啊。特别是随着他们连克三府十七县之后,这名号越发地响亮了。现在,官军虽然有这么五万余人,可这关键的活儿还真的是要靠我们这般兄弟啊。一时间,梁山好汉的自尊心和虚荣心都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晁盖看着我,左右一环顾,目光落在了林冲身上:“要这么说起来,我们这边的队伍,我看也只有林冲兄弟可以胜任了,毕竟当初他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啊。这带兵打仗的本事也是我们谁都比不上的。”晁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等还是习惯这一对一的拼杀格斗,这样才最过瘾,诸位兄弟,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众人听到晁盖这般说话,个个心里都是热乎乎的。禁不住也是一阵轰然叫好。奶奶的,到底还是一些不入流的家伙,除了吃喝之外,就只沉湎和满足于这打打杀杀了。看来,今后我还得多培养一些人才啊。不过,他们推举林冲,倒也合乎我的心意。本来,对于这支队伍,我打算自己亲自带领,只是担心晁盖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再加上我对这些草莽整体作战的能力还有所怀疑,所以我这才没有提出这个请求。不过,现在这结果也不错,算是达成了我自己的心愿。
看着大事已定,时间也不早了,差不多也是正午时分,我笑着对晁盖他们说道:“晁大哥,诸位兄弟,难得咱们今日聚在一起,今天中午啊,咱们就痛快地喝上一场酒,好好叙叙这兄弟别离情意,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啊?”
众人听到居然有酒可以喝,个个更是愈加的兴高采烈。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越发地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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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21节:34西门庆背后的阴谋(1)
一场热烈而又尽兴的酒宴让我与晁盖他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奶奶的,看来自己以前一直忙于政事,忽略了这帮草莽兄弟的精神追求,是以才导致了他们对老子决定的不理解、不支持,甚至还有一种抵触的情绪在内。可是,酒这种玩意儿真是好东西啊。当老子一碗又一碗地和他们尽兴而饮的时候,他们对老子的情感明显发生了一种转变。等到喝光三十坛上好的竹叶青后,等到这帮家伙一个个都人事不省时,我与他们的关系已经十分融洽了。
安排他们住下来的时候,老子默默运动自己的心法,片刻间,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就从老子的头顶和手掌心挥发而出。随着酒味儿由浓变淡,老子的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了。
走出书房,我忽然看见王安石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了。看到他,老子心里不由一阵欢喜:“介甫啊,怎么样,各路人马是否已经都来齐了?大军驻扎的事宜是否也都安排妥当了?”王安石听我询问,立即恭声应道:“回禀大人,一切均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滁州的辛弃疾辛大人还没有赶到,但是已经派人送来急信,说是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之后,立即就来。并且务必保证不耽误后日的大军行动。”听到王安石这般言语,老子心里不由一阵疑惑。奶奶的,这辛弃疾怎么会这样呢?关键时刻给老子来这么一手?这不是死狗扶不上墙吗?这次行动,老子可是很看好他的。难道说你手头的事情再重要,还能重要过老子这攻打方腊的大事吗?
忍住心中的不快,我忽然又问道:“辛大人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吗?”王安石恭声答道:“回大人,虽然辛大人没有明说,但是似乎牵涉到他手下的爱将,一个叫什么武松的人。”
什么?辛弃疾之所以没有前来是因为牵涉到武松,奶奶的,不会吧,怎么这么巧?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这武松也不出事,现在老子要打方腊了,反倒是出了问题了。真是岂有此理。
“介甫,辛大人没有说武松所犯何事吗?”我看着王安石,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回禀大人,似乎是涉及人命关天的事情。”王安石恭声答道。人命关天?不会把,奶奶的,上次老子在从徽州回济南的船上,看到武松时,他仍旧是一脸的沉稳,做事情也是滴水不漏,怎么这会他却会缠上什么这等事情?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后世流传的水浒传里可是记载了武松因为哥哥武大被嫂嫂潘金莲和姘夫西门庆毒杀,为了替哥哥报仇雪恨,这武松手起刀落,不光剜了潘金莲的心肝,就连奸夫西门庆也难逃一死。莫非,这事情直到此时才要应验?
“介甫,莫非这武松是因为情仇而杀人?”我字斟句酌地看着王安石,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奶奶的,万一要是老子猜测的完全正确,那这王安石可是要对老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果然,王安石听到我这般问话,神色间很是古怪,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大人,这快报您又没有看到,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呢?”看着王安石一脸困惑的样子,我决心继续逗逗他。“呵呵,介甫,老爷我继续猜猜看啊,是不是这武松因为气愤自己嫂嫂不守妇道而与奸夫勾搭一起,而这奸夫淫妇为了自己一时欢愉,视这武大就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当武大无意间撞破他们的奸情之后,这帮家伙恶向胆边生,用毒毒杀了武大?刚好武松公干回来,却发现自己与哥哥已经阴阳相隔,悲愤情急之下,这武松就手起刀落,结果了这奸夫淫妇?虽然为哥哥抱的大仇,可是自己却也身陷牢狱。虽然辛弃疾辛大人乃是他的顶头上司,但是他清正廉洁、秉公执法,是以虽然是自己的爱将犯事,他却也不肯迁就,如此这般,这辛大人也就没有及时赶到我们这里会合,介甫,不知道我猜的对也不对?”
王安石听我说完,脸上一脸的敬佩之色。“大人,你可真是诸葛重生、孔明在世啊。不错,虽然个中细节上略有差异,但纵观这事情的全局,大人猜测的可是**不离十啊。”听完王安石的话语,我心里不由一阵惊愕,我靠,不会吧,果然有这么一出?奶奶的,老子上次在船上得见这武松,在和他打赌吃了虎肉之后也并没有听他说起啊,而且当日老子和这武松的相识也是在这巡抚的官驿里,再说了小说上武松是在阳谷县做的都头啊,这时间、地点可都对不上号啊。原本以为这不过是施耐庵自己编的什么风流艳事而已,为的就是吸引一下读者的眼球和加深读者自己意淫的力度,可是当老子真的穿越而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事情还真***是真的。看来,也该自己出马了,以老子对辛弃疾的了解,没准这家伙可能将武松斩立决了。不行,奶奶的,大敌当前,正是用人的时候,老子可不能坐视这辛弃疾干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我对着王安石说道:“介甫,这里你先招呼一下,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另外再给我将燕青和柴进找来,我和他们一起去一趟滁州。记住,务必要快,要是耽搁了,我可要军法从事的。”王安石看到我忽然间这般严厉,赶忙恭声应是,自去为我准备了。
且不说老子这里已经快马加鞭地向着滁州城里赶去,此时就在差不多我和燕青他们出了这济南城门的时候,滁州城里辛弃疾正极度郁闷地坐在自己的书房。看着已经五花大绑的武松,这辛弃疾的心里可是颇为复杂的。要说武松这人,武艺高强不说,就连人品那也是没的说,平日里嫉恶如仇,尊老爱幼,而且还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特别是他对自己忠心耿耿,这怎么能让自己下得去手呢?
可是,想到外面那黑压压的人群,辛弃疾就颇有些无奈,看着眼前的武松:“武松,你怎么就如此不知轻重,眼下宋大人还等着我们前去和他会合,好一起攻打方腊呢,可是你倒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出了这么一个难题。要说你也是,既然你诚心为哥哥报仇,那干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去,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把这西门庆杀死呢?你要是把这个家伙杀死,不也省的让我费心了吗?现在倒好,西门庆就是纠缠着你不放了,而且还上下打点,指明要你的命,你说这下如何是好?你小子可以生死有命,可是宋大人那里却等不及啊。你说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辛弃疾说道激动处,忍不住就从椅子上站起,恨不得上去给上这武松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