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将军,大战之前,你们要做得就是坚决地服从命令,至于这命令是否如你们般的猜想,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只要你们能够完成本帅的这个任务就可以了。听明白了吗?秦将军?”秦明看着我一脸从容,尽管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解,但是身为这铁血神骑的直接指挥者,他还是带着自己的部下出发了。豹子头林冲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听到我的命令之后,立即就率自己的属下自去徽州城了。
看着他们的战马身影逐渐消失,我转过身来继续命令道:“辛弃疾听令,命令你率所部立刻择小路前往徽州城,待秦明和林冲将敌人注意力吸引到这徽州的西门和东门之后,你们急速给我直捣这南门,声势同样要大,但是也只是佯攻,明白否?”辛弃疾倒是表现出极为良好的素质,听到我的命令之后,立即整顿自己的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着向徽州城赶去。
看到辛弃疾所部已经前往,我再次命令道:“呼延灼、董平听令,命令你们另择他路星夜前往这徽州城北门,同样要你们声势浩大,但也是佯攻,只要能让敌人摸不着头脑就好,明白吗?”呼延灼、董平得令后也是急速前往。
看着面前只剩下花荣所部,我心里微微一笑,奶奶的,这才是老子今天的关键所在啊。有了前面四路大军,有他们在四个城门折腾,老子估计这方腊都要崩溃郁闷的哭了。四个城门,有先有后,似乎那里都是老子的主力所在,可似乎那里又都轻易舍弃不得。奶奶的,你不是觉得这徽州城易守难攻吗?那老子就让你尝尝四面受敌的滋味儿,呵呵,等到你们精神疲乏不堪的时候,那就正好让花荣他们来实现老子这次作战任务的真正意图吧。
“花荣,现在你们需要做的工作就是赶紧抓紧时间休息,等到丑时的时候,你们起来,急速前往徽州城,在敌军最为疲乏的时候择其最薄弱的一门攻入,记住,当你们攻入的时候,务必不要伤害这城里的百姓,呵呵,现在,你们睡觉之前还要辛苦一下,尽数将这里的营帐点亮,同时尽力呐喊,务必要方腊以为我们这里还是这次行动的主力为好。花将军,你可明白?”我想着方腊那些打算刺探我们情报的家伙,一路上看到了铁血神骑浩浩荡荡的明目张胆地前往他们的都城挑衅,而老子这里的营地又是一副神神叨叨的德行,不要说是刺探什么有用的情报,估计就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老子如此行事究竟是为了何事,简直就是不能以常理推论啊。
花荣得令之后,旋即开始安排休息和呐喊的事宜。看着花荣他们自去行动,我翻身来到自己的主帅大帐,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晁大哥,出来吧,也该我们好好活动一下了。”晁盖、公孙胜、阮氏三兄弟、卢俊义、刘唐之流的家伙也鱼贯而出。看着他们,我真诚地说道:“诸位兄弟,晁大哥,现在我们的官军已经按照计划出发了,接下来也该是我们行动的时刻了。这位是辛弃疾辛大人手下的武松兄弟,也是一位响当当的好汉,刚才你们肯定也听他讲明了方腊的事情,现在我们对付方腊,虽然是打着朝廷的名义,但其实是为了我们自己,如方腊这般小子,居然敢和黑衣教的邪教勾结,而且还意图将我大宋的国土割让给黑衣教,如此卖国行径已经不是我们与他的兄弟情分般的小义了。现在我们与方腊之间的关系则是民族大义,所以我希望今夜我们行动的时候,大家务必不要存了狭隘的私心在里面,不知道诸位兄弟以为然否?”
晁盖听闻我这般言语,赶紧一抱拳道:“公明,你这样就见外了,刚才武松兄弟详详细细地介绍了一下这里面的情况,是哥哥我等有眼无珠啊,想不到方腊这家伙如此行事,真是令人气愤,你放心,从今天起,俺们就与方腊势不两立了。公明,你吩咐吧,俺们怎么干?”
看着众人脸上都是一副不好意思但却坚决的神情,我明白这次武松的现身说法已经彻底将这方腊的形象是彻底定格了。奶奶的,如此甚好啊,这样一来,今后我也不用再担心梁山好汉们和我再有什么二心了。
“呵呵,很好,晁大哥,以前的事情让他过去就是了,关键是现在,只要我们认清了这方腊的真面目,我们就不会对他心存幻想了。如此一个不顾国家和民族大义的家伙,真是死有余辜啊。”看着晁盖他们,我缓缓地说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点头应和。看着外面花荣他们已经开始了呐喊之旅,我对着晁盖说道:“呵呵,晁大哥,走吧,我们这次行动的突袭小分队就要出发了。至于这具体的任务,我们在路上边走边说。不知道诸位兄弟意下如何呢?”
众人点头称是,我们则从主帅大帐中的后面出来,趁着花荣他们声势震天地呐喊中,借着点点星光,开始向着徽州城突袭而去。奶奶的,有了这些梁山好汉,老子相信这方腊今夜肯定会头疼莫名的。
第一卷 第430节:43晴天霹雳
徽州城西门。
当林冲率着五千铁血神骑声势浩大地驰往那里时,正在守城的方腊的军士着实是大大地吃了一惊。靠,不会吧,这宋公明真是***疯了,刚刚送信回来的士兵说他们不过抵达这徽州城外,怎么转眼间这帮家伙就来了?丞相不是说这些家伙们肯定要安营扎寨,生火做饭吗?怎么这帮家伙说来就来了?
方肥正搂着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喝酒作乐,这酒喝的是既痛快,又不痛快啊。说他痛快那是因为这美人在怀,而且还是四个,真有点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啊。想他方肥以前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茶农而已,如果不是因为皇帝老儿要什么花石纲,如果不是因为方腊他们在翻土时搞到一块珍奇玉石没有上交,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那帮如狼似虎的官兵前来强取豪夺时念在同宗之谊仗义执言了几句,估计今天的自己仍旧是那个风里来雨里去的茶农啊,别说是四个如此美貌风骚的女子,妈的,就是隔壁那个瘫了多年的□□女人都不正眼看自己一下啊。真是没法想象啊,要说这造反***真的是爽啊。如果自己不造反,那里有得如此艳福?从这一点上来说,这酒喝的是痛快。
和一旁的那个身材丰腴的女子香了一个嘴,再来个交杯酒,真是***爽透了。方肥心里美美地想到。可是,旋即自己心里就又有一些不痛快了。妈的,国师邓元觉那个秃驴真是奸诈啊。怪不得这家伙自己做主就当了和尚,敢情这小子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都他们的弄到绝顶了。正所谓身体发肤,可是受之父母啊。眼瞅着自己这脑袋上的头发越来越少,他邓元觉除了自己主动皈依佛门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啊。不过,方肥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又是狠狠的骂道,这家伙***就是做和尚也是一个花和尚。而且还是一个心眼狭小,睚眦必报的小人!要不是这家伙阴险,要不是他给自己下套,自己何至于现在就在这么个鬼地方?
一个体态风骚的女子看见方肥陷入了沉思,不由一阵娇笑道:“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又在想那个妹妹吧?来,让奴家陪你好好喝上一杯。”方肥从沉思中被惊醒,看着这个叫桃红的女子如此风骚,禁不住在这桃红的屁股上一阵乱摸,嘴里淫淫笑道:“呵呵,那能呢,有桃红姑娘在此,本相又那里会有那种心思,呵呵,本相听说你不单是体态风骚,床帏之事好像也是蛮厉害的啊。不过,好像你最让人称道的似乎是什么小曲唱的不错啊。来,今夜好好给本相唱一曲,本相可是大大地有赏啊。”
方肥心里忽然一阵轻松,奶奶的,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谁知道过了今天,明天又是什么光景呢?眼前既然有美女、美酒,自己何苦杞人忧天,就是宋公明他们攻来,呵呵,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从犯而已,人家方腊都不怕,老子又怕个吊?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方肥更是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好。听人说这桃红姑娘的艳曲可是大大的有名,今夜自己将她们姐妹招来,原本就是供自己开心的。现在既然自己心里的大事已经放下,那就该好好享受一番了。听说这桃红的“十八摸”唱的还是不错的,现在看这**如此情动,正好表演这玩意儿啊。
“哎哟,丞相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奴家怎么会唱那种玩意儿呢?”桃红的俏脸红扑扑的,看的方肥心里一阵心摇意动。妈的,你这个**,这会儿又给老子装正经了?你不会?你不会才怪了呢,你要是不会,那为什么这徽州城里你的名气最响呢?妈的,不就是喜欢一些金帛之物吗?老子给你就是了。
方肥从自己的袖中摸出几两黄金,对着桃红说道:“桃红,怎么样,这里可是本相的一点赏金,你要是唱的好了,那这可就是你的了,你要是再说不会唱,那本相可就要别人唱了?”方肥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看着其他三女。那三女见了这黄白之物,早就心里欢喜莫名,还不待这桃红有什么反应,个个争先恐后地说道:“丞相大人,我们可是唱的一样好的,要是这桃红不愿意,那我们就唱了,只是这赏金……”桃红看到这几个妮子居然敢在自己面前玩这套,顿时心里很是不爽。妈的,这帮**,居然敢在自己眼前玩这个,真是胆子也忒***大了。老娘不过是想好好要挟一下这家伙,又那里真的不会唱了?要说啊,你们***还想唱这十八摸,呵呵,还不如好好听听老娘是怎么唱的呢。再说了,这十八摸就是那么好唱的?要是这表演没有到位,那可就是大大地失了韵味了。你们又玩过几个男人,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奥妙?真是的,还是看老娘给你们表演一下了。
想到这里,桃红有些淫荡地看着方肥,嘴里娇笑道:“丞相大人,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小女子就献丑了,只是这十八摸单单只是唱,那多没有意思啊,既然是十八摸,那不如奴家一面唱,一面摸如何?”
听到桃红这般言语,方肥心里一阵痒痒,妈的,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不摸,那只是唱又有什么趣味?不过,要摸还不如大家一起摸才过瘾啊。这家伙忽然对着其他三女道:“呵呵,这桃红姑娘已经答应唱了,我看你们就不要唱了,不过,要是你们听着这桃红的声音好好地表演一番,那本相一样也会给你们奖赏的。”
删除两千字。
一曲十八摸唱完的时候,方腊心里可真是美啊,妈的,这桃红唱的真是不错,而且不单是唱的好,就是这表演的也是十分到位啊。很好,本相高兴啊,既然老子高兴了,那就统统有赏。
“呵呵,不错,你们演的都不错,本相很是满意,来,这些都是你们的了。”方肥回转自己的座位,将面前的那些黄金尽数赏赐给了桃红和另外三女。看着这几位女子红扑扑的面容,再加上刚才这一曲的刺激,方肥心里的欲火早就按捺不住了。
“呵呵,时间也不早了,本相准备歇息了,呵呵,你们那位愿意陪陪本相呢?”桃红听到方肥这般叙说,心里也是有些按捺不住,刚才自己不过是表演了一下这十八摸,这冤大头就赏赐了这么多的黄金,这要是能和他一夜风流,估计这赏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妈的,自己刚才因为扭捏让这些**们就多占了便宜,这让自己白白就失去了诸多金子,现在可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自己必须主动出击才行啊。
呵呵,这三女现在倒好,好像刚才她们就是什么贞洁裂妇似的,全然已经忘了她们刚才自己摸得也是有些不亦乐乎啊。看着方肥已经将这桃红剥得只剩下亵衣了,三女觉得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回去了。毕竟,这个时候在徽州城里可是夜生活正热闹的时候,既然这里没有什么油水了,那还不如回去看看,能不能讨个什么差事再做做呢。
三女这么想着的时候,就施施然地下了城楼,可是,还没有等她们完全下去的时候,黑暗中早有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连爬带滚地跑了上来,嘴里还不断地大喊:“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不好啦,官军打来啦。”
第一卷 第431节:44顾此失彼
且不说徽州城西门方肥这里局势乱的是一塌糊涂,就是东门、南门、北门那里,此时都是一片混乱。(e)每个负责守门的将领都是心里在骂娘,我靠,妈的,不是说宋公明的军队今天才到达这徽州城吗?不是说他们现在大军正在生火做饭吗?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貌似这四个城门都在遭受官军的攻击,靠,这还了得,眼下徽州城里不过区区两万人马而已,同时防守四个城门,就算是***这徽州城再坚固,也架不住这帮家伙如此攻击啊。一时间,防守四城门的将领不断派兵向城内的方腊告急。弄得方腊心里也是一阵焦急,一时间方寸也是大乱,不断地询问国师邓元觉。
“国师,你不是说这徽州城城池坚固,利守不利攻吗?怎么这会儿这四个城门都这般危急呢?万一这那个城门被破了,朕和这些嫔妃们……”方腊的话语到了此处,忽然就停下来了。当然,不是方腊不愿意说完这句话,实在是因为这方腊心里面忽然觉得这话似乎***有些太不吉利了。要是城门破了,那自己就只好等死了。宋公明要是捉住自己,肯定是不会轻饶了自己,真的要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只能发出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感慨了。
其实,很多时候,自己还是很怀念以前那风里来雨里去的平凡而又普通的日子啊。要是自己没有发现那块宝玉就好了,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眼下还是守着自己那几亩薄田,虽然不会有多么大的富足,但是做到衣食无忧还是可以的啊。可是,自从自己发现那块宝玉之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改变了。不是自己天生就要想着造反,不是自己非得要自己做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圣公皇帝,实在是自己***迫不得已啊。如果自己不造反,那现在的自己估计早就化作一g黄土了。造反,造反,这可真是***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道路啊。只要自己走上了这条道路,那自己就只能往前走了。
方腊心里正这么沉思的时候,国师邓元觉赶忙回应道:“启禀陛下,以微臣看来,这宋公明并不足为虑啊,陛下请看,我徽州城门虽有四个城门,尽管这宋公明的官军号称数十万人,但是他这样兵分四路,却是犯了兵家之大忌了。俗话说得好,人有五指,只有将五指握成拳,方能尽数使出这掌力,可是如果任由五指分开,不要说是使出掌力,恐怕就连一只苍蝇或者蝼蚁什么都拿捏不住啊。陛下,微臣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如果官军集中全力攻打我们这四个城门的任意一门,或许他们还有得逞的机会,可现在这宋公明却同时对四门开战,这就好比将手指分开一般,确实是不足为虑了。”
听到自己的国师如此信誓旦旦,这方腊心里也稍微平静了一下,可不是嘛,自己这徽州城着实是坚固的很,而且正如国师所说,宋公明倘若合兵一处,那他或许会有成功的机会,可是现在这家伙居然贪功冒进,同时开战四个城门,真是***忒也不给老子面子了。再说了,自己后面还有黑衣教的支持,实在不行,可以动用这黑衣教的高手前去这宋公明的帅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家伙暗杀了,群龙无首之下,自然官军也就不攻自破了。更何况自己也派出了密使,秘密前去召回自己在外征战的主力部队,等到这方杰回转的时候,哼哼,老子再给这官军来个反包围,那宋公明可就有些意思了。
“呵呵,不错,国师,你说得很对,宋公明不过是一介落魄书生而已,赶巧这大宋朝廷昏庸,这才让这家伙弄了个什么从二品的山东巡抚,可笑这家伙不自量力,居然专营到这大元帅的位置,真是可笑至极啊。国师,你想想,这家伙不过是个书生,除了写的一些狗屁文章之外,还会干些什么呢?”方腊放下自己的心思,又开始空前地自吹自擂起来。
就在这家伙咒骂老子的时候,老子却正和一众梁山好汉行进在这赴徽州的征程中,冷不防间老子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靠,奶奶的,这是谁在说老子的坏话呢?真是***岂有此理!一旁的晁盖有些关切地看着我,问道:“公明,你身子弱,莫不是受了什么风寒了?”奶奶的,这晁盖真是***乌鸦嘴,老子自从修了这天书上的武功心法之后,再加上和众位女子阴阳交合之后,这身体素质可是大为提高了,要不是担心他们觉得老子武艺太过高强,老子早就施展自己的无上心法了,或许现在老子早就到了这徽州城里了。不过,看着夜色中晁盖一脸的关切之色,我笑笑道:“呵呵,晁大哥担忧了,没事,大哥,可能刚才走的急了点,身子热,受了点凉而已,不打紧。”
尽管心里这么说着,可是老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奶奶的,肯定是方腊这家伙在骂老子,老子这么黑天暗地地骚扰他,虽然老子是佯攻,但是老子估计这四个城门同时告急的滋味儿也让这家伙心里很不好受的啊。嘿嘿,方腊小贼,你以为老子真的就是如你那般想的吗?你以为老子就不会好好地谋划一番,老子就真的那么蠢笨,不去集中全力攻击一个门,相反却要攻击这么多的城门?呵呵,等到你们全部疲惫不堪的时候,那就是老子发动全面攻击的时候了。不过,现在该是老子好好消遣一下你的时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地加了一点劲力,速度在不知不觉中明显快了起来。晁盖他们初时还没有觉得,等到发觉自己似乎慢了些时,不由的也是暗暗加了脚力。
徽州城里。
方腊的寝宫里,已经是深夜了,可是他却仍然一点困意都没有。奶奶的,不是这家伙不想早点睡觉,实在是外面杀声震天的嘈杂声还是让他心烦。那个黑衣教的宠妃已经过来几次了,每次都是狐媚诱惑的样子,要是换在平时,方腊这家伙早就龙马精神,一柱擎天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弄得那狐媚的妃子心里老大不高兴,也是,你把人家弄个不上不下的,掉在半空中,这滋味儿可着实是有些难受。
“陛下,陛下……”方腊正在自己的御书房里呆着,国师邓元觉忽然有些惊慌地闯了进来。看着邓元觉这样,方腊的心里掠过一阵不详的预感,脸色顿时有些白了,话也一下子都说不出来了。“怎么了?……国师……有……有什么事情吗?”看着方腊这幅德行,邓元觉心里忽然一阵鄙夷,妈的,还说自己是什么天命所归呢,这才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吓得语无伦次了?靠,这也太***软蛋了一些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脸上依旧是那副规规矩矩的恭敬之情:“启禀陛下,城内忽然四处失火,而且最为奇异的是,这火燃得着实有些怪异……”听到邓元觉这般叙述,方腊知道这城门暂时无虞,这才放下心来。妈的,不就是失火吗,这还能有多诡异?我看这国师也是有点杯弓蛇影的味道了。
“是吗?国师,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诡异法啊?”方腊慢悠悠地问道。邓元觉看到方腊这样,心里一阵迷惑,妈的,这家伙怎么忽然心情会如此平静?哦,对了,肯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城门还没有被攻破的缘故。妈的,你小子倒是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啊,现在觉得城门暂时无忧,就以为可以万事大吉了。妈的,你等着,估计等你听到老子下面的话语,你就不会如此逍遥了。
“启禀陛下,这火着实是太过诡异了。因为据微臣出去打探,发现这火基本上是以陛下的寝宫为中心,呈一种发散性的包围状将陛下的寝宫包围了,而且这火苗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的,似乎目前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啊。可是,等到微臣前去扑打的时候,发现这会还不是一般的火,基本上用水好像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因此,微臣这才觉得有些诡异。是以特地赶来向陛下禀告,请陛下定夺。”邓元觉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看到的对方腊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听到自己的国师这般叙说,这方腊心里这才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妈的,这国师如此叙说,看来这火着实是有些诡异啊。可是,为什么这火会在同一时间,而且是在自己的寝宫周围燃烧呢,难道说有什么歹人企图要玩个阴招,要这么将自己活活烧死?妈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老子乃是正宗的顺应天命的圣公大皇帝,可不会这么快就短命了。
想到这里,方腊看看国师邓元觉,灯光下的邓元觉,脑袋真是亮的有点晃眼啊。“怎么,国师,你就不会尽起这城内的军士,大家一起努力,尽数将这大火扑面吗?难道非得将寡人烤熟了,你们才会甘心吗?”听到方腊这般言语,国师邓元觉的心里不由一凛,妈的,这家伙这是对自己不满意啊,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从刚才发现火苗之后,自己已经招呼着这宫内的守卫开始尽力扑打了。可是,这火真是***诡异,真的是根本扑不灭的,而且看情况好像这水浇上去,真的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啊。再说了,因为宋公明同时对四个城门开始攻击,这城内的军士已经尽数调到了城墙上,这一时半会儿,这里有哪来的充裕人力可供自己调配啊。
“启禀陛下,眼下这城里的军士可是已经尽数……”邓元觉一面偷偷地打量这方腊的脸色,一面有些犹疑地将自己心中的无奈说了出来。听到邓元觉这般叙说,方腊心里猛然一醒,是啊,可不是嘛,自己的军士已经尽数去守护城门了,一时间这里又哪来的这诸多人力呢?妈的,真是有些顾此失彼、力不从心的感觉啊。方腊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第一卷 第432节:45秘密武器
“呵呵,公明,你这招声东击西的计策还是蛮有效果的啊。”晁盖看着西门的军士开始向着方腊所在的寝宫回撤,不禁高兴地喊道。听着他的声音,老子的心里也很是快活,奶奶的,那是,老子在现代社会就喜欢看些孙子兵法之类的书籍,这次穿越之后特别是在得到这天书之后,在这兵法上虽然实践的机会不多,但是造诣却还是很深厚的。如此区区一招声东击西的计策老子还是可以运用纯熟的。
不过,说实话,要是没有老子事先准备的秘密武器,估计这计策的效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要说我这秘密武器,其实也很简单,这玩意儿在现代社会很是平常,就是在这宋代,也已经有人发现并做了一些简单的应用。呵呵,说白了吧,老子这秘密武器就是石油。之所以这次选择这玩意儿,那是因为老子记得读书的时候曾经学过一篇古文,名字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大体内容还记得,毕竟老子当年学习还不错,而且记忆力也比一般人高出不少。
我记得这篇古人好像是引子北宋一个十分牛逼的家伙的文章里的。这家伙老子之所以说他牛逼,那是因为在北宋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就深通天文、地理甚至是物理、化学之多门学科的知识。奶奶的,这可比老子强多了,老子一直到到了现代社会,对这些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要说是天文、地理不行,就是这物理、化学老子也一直都是心存敬畏的。要不然老子断然不会稀里糊涂地上了本市一所不入流的大学,毕业了也不至于进入了我那个便宜舅舅的房产公司,也不会因此对我那个表妹动了心思,当然也就不会因为情场失意之下而酩酊大醉最后出了车祸。
呵呵,不过,如果老子没有发生这场车祸,那老子估计现在说不准还在那个时代和空间里庸庸碌碌地无所事事呢。看看现在的天色,估计在以前的那个空间里,老子此时肯定是陪着一般要人或者哥们在夜总会里逍遥括快活呢。想到那些灯红酒绿的日子,再想想老子现在已经数十位夫人,老子忽然觉得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冥冥之中,真的是有天意啊。
奶奶的,话题扯得有点远了,我还是赶紧回忆一下这沈括牛人的文章吧。说真的,老子之所以没有偷懒地将这篇古文背诵至今,那是因为我觉得这沈括居然在北宋的时候就发现了石油这玩意儿,那可真是大大地不容易啊。虽然在后面,我们伟大的祖国落后了西方列强,但是至少在发现石油并对它加以研究的应该当数这沈括是第一人了。
“~、延境内有石油,旧说高奴县出脂水,即此也。生于水际,沙石与泉水相杂,“惘惘”而出,土人以雉尾挹之,乃采入缶中,颇似淳漆,燃之如麻,但烟甚浓,所沾帷幕皆黑。予疑其烟可用,试扫其煤以为墨,黑光如漆,松墨不及也,遂大为之。其识文为“延川石液”者是也。此物必大行于世,自予始为之。盖石油至多,生于地中无穷,不若松木有时而竭。今齐、鲁松林尽矣,渐至太行、京西、江南,松山太半皆童矣。造煤人盖未知石烟之利也。石炭烟亦大,墨人衣。予戏为《延州》诗云“二郎山下雪纷纷,旋卓穹庐学塞人。化尽素衣冬未老,石烟多似洛阳尘。”奶奶的,真是没有想到,老子居然还可以一字不差地背出来。真是奇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