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 第23节

歼五的机炮射速太高,按照射速计算,9秒就能把机载300发航炮弹药全部打光,一秒33发航炮的倾泻量,这架B-24基本就是照单全收了。

此刻董红军并不知道,他的这次攻击造成这架B-24全体10名机组人员中,尚且还活着的7人全体死亡,一个也没活下来。

这架B-24带着滚滚浓烟和爆燃开始做高台跳水,自旋着一头扎了下去,老蒋的一张25万美元支票顷刻报销。

与此同时,地面上孝陵机场,众人还在焦急的等待天空中传来消息。

此刻另一架B-24终于睡醒了一般,发现了我军战斗机的存在,看着后方的那位伙伴,悲惨的一生在几秒内就终结了,这把头里开道的这架长机给吓坏了。

机长主驾驶员用尽浑身力气拼命地喊着:“把炸弹扔了!快!把炸弹扔了!”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拉起机身,准备把飞机拉到高空,摆脱战斗机逃逸。

此刻这架B-24轰炸机上所有人都慌了神,机舱里,其中一个机枪手直接就尿在了裤子里。他不是飞行员,是从陆军选进来,配给B-24当机枪手,这一路飞来,他早就憋着泡尿了,可天上实在太冷,连体的帆布衣外面扣着粗大的皮带,帆布衣里面还有一层厚厚的棉衣棉裤。这小子琢磨自己实在没能耐,掏不出鸡鸡来,就憋了一路,这一吓,顿时裤裆里热乎了起来。

机上所有六个方位的机枪全部开起火来,但是很悲哀,没有一个看到敌机在哪的,只是疯狂的朝着机外的天空胡乱扫射。听到机长叫投弹,大家猛然醒悟,是啊!赶紧逃跑吧!共军有战斗机!赶紧把重的玩意全扔了!

机内的投弹手,疯了一般死命的扳下地上开启投弹舱的操纵杆,六吨炸弹倾泻而下,呼啦啦全洒在了南京郊外的农田里。轰炸机甩掉了包袱,猛地跳了一下,机体跃升速度开始加快。

王海和董红军明白,第一次攻击圆满完成任务,接下来该对敌最后一架轰炸机发起攻击了。

王海首先向地面汇报情况:“报告塔台,我小组已成功击落敌轰炸机一架,现在开始追击另一目标。”

当塔台的报话机中清晰传出王海的汇报后,整个塔台二楼沸腾了,大家欢呼着,兴奋中口里嚷嚷什么的都有。

“好!”

“干得好!万岁!”

“毛主席万岁!”

“解放军万岁!”

“共产党万岁!”

各种口号此起彼伏,同时有人迅速的往楼下跑,冲出塔台向外边等候消息的人们大喊:“打下来一架轰炸机!打下来一架轰炸机!”

塔台外顿时人声鼎沸,声浪一阵阵的浮起来,人们脸上的满足与自豪,就像过年吃了红烧肉,自家儿子中状元一样,骄傲啊!人民的军队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可以被人轻易飞在头上拉屎拉尿了!

向地面汇报完毕,王海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手上毫不迟缓,迅速拉高飞机。同时无线电通知董红军:

“1002,干得漂亮,老办法,干掉下一架。”

“1002收到。”董红军说罢会心一笑,踩下右舵,左手猛推*油门到底,右手轻拉操纵杆,灵巧的在空中做了个大弧线盘旋拉高。

只用了一分钟不到,两机修正结束,一分30秒之后,两机再次闯入压制攻击B-24的高空航线,钳形的向目标俯冲过去。

第五十六章 跳伞和大油田

一分半钟,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对于台湾空军正在逃窜的这架B-24而言,那简直像是过了一个小时,投完弹的B-24内人心惶惶,大家都在考虑一个问题,这次还能活着回去吗?

机长满头大汗的操作着笨重的轰炸机,他一直在试图把机身拉得更高,四个发动机的油门已经是被他全部推到底了,他还不放心,又使劲的往前狠命的推了推。这可是百分之一百零九的输出了,对于B-24来说,最多维持2分钟就会自动跳掉,发动机受不了这样长时间加力。

可是B-24实在太笨重了,即使扔了炸弹,开了加力,它的爬升速度还是在每秒十米不到,更何况他现在的对手是战斗机,你见过比战斗机爬升快的轰炸机么?战斗机倒也罢了,还是喷气式战斗机,这可怎么比。

要是换了一般的螺旋桨战斗机,8500米高空是飞行员无法接受的,难度有三:首先,零下50多度的严寒。其次,在空气稀薄状态下,螺旋桨飞机速度会下降,甚至可能失速。第三,二战后期的战斗机可以飞到这个高度,二战前期的飞机实际上要够到这个高度很费劲的。另外飞行员如果没有吸氧气,这个高度可能窒息。

但是这对于喷气机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所以,对于这个曾经炸死炸伤很多我军官兵的轰炸机组来说,还债的时候到了。

此刻台湾轰炸机上所有的机枪手倒是睁圆了眼睛,简直恨不得长三只眼,使劲的往外瞅着。但事实上对于即将发生的俯冲攻击,只有飞机尾翼下部和机背上的射击孔,两挺双联机枪有攻击机会。

五爷实在飞得太快了,之前成功的捕食,让这两条猎犬兴奋地呼啸尖叫,它用机翼上左右各三条利爪,高速划破苍空的疾风,围猎般逼近对手。两千米时B-24的机背机枪手发现了这两条尾部吐着火舌,兴奋逼近的天敌,机枪手疯狂的扫射,可是机枪头上的瞄准圈实在难以套住高速移动的目标。此刻机尾的机枪手也发现了歼五,加入了这疯狂的射击中来。

可笑,即使是战斗机上的固定式机枪,在空中要想命中目标,一般也要在400米以内,超过这个距离只是瞎胡闹碰运气而已,何况是轰炸机上的偏摆式机枪。

王海和董红军知道对手在白费力气,不过他们还是一丝不苟的作了规避动作,用侧滚翻降低高度,轻柔的摆动操纵杆,三维曲线式的接近对手。

“对手机枪是个麻烦,轰炸机目标比较大,可以远点打,600米点射一次试试。”王海下了命令。

B-24知道对手正在加速接近,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使了……

董红军在敌机上部航线的斜向下600米点射几发命中后,首先把B24机身点着了,高爆燃烧弹的威力下,机身出现了几个冒烟的火窟窿。之后王海的射击,宣告了这次空战大获全胜——他轰掉了B-24的半个尾翼……

左半个尾翼脱落的B-24还在死撑着,飞行员死命的想要控制飞机笔直前进,飞机却自顾自的向右偏转飞行。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见此情形知道不妙的机长,干脆扔下操纵杆,从驾驶席跳起来,手脚并用冲进机舱,一把取下舱壁上挂着的降落伞包,甩到自己背后,开始把手脚往里面套。其余众人一见此情景,立即一涌而上,开始有样学样起来。

王海和董红军见对方机枪哑火,以为对手准备放他们近了再攻击,反倒是一左一右迅速拉开了,准备重新找一根新的攻击切线发起进攻。敌机负伤这么重,已经是盘里的菜了,不必急于求成,万一被垂死的敌人把自己心爱的飞机擦破点皮,那二人可是要心痛死的。

没想到二人的弧圈没绕完,天上就飘下了小白伞,一个个的小人在天上还举着双手,令人啼笑皆非。失控的B-24作着自旋,速度越来越快,眼看着就是神仙也没法把这状态改出来了,飞机自轴旋转着头朝地面,陀螺般旋转着坠了下去。

王海打开机载电台,向塔台通报:“报告塔台,敌机已被我小组击落,敌方机组人员跳伞,请通知地面人员前往搜捕,我小组将返回机场上空。”

塔台这里听到这消息,顿时再一次沸腾起来。杨沛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对着无线电大声的说道:“收到!请返航!”

塔台里大家伙可是乱开了,同志们拥抱在一起的;大声喊口号的;唱军歌的;使劲鼓掌把手都拍红了却激动地说不出话的;真是啥样的都有。

老报话机员精神抖擞的要给华东司令部发电,却手抖的连发报机开关都拧不开,跟着老人家做学徒的小通讯员笑的合不拢嘴,说:“师父,还是我来发吧。”

老同志使劲摇着自己花白的头说:“不,不,不,这个电报我要亲自发,亲自发。”

换个画面,来到华北平原上的胜利油田,此刻这里——出油了!

粗壮的黑色工业油流源源不断的靠着自身的压力喷涌而出,历史上的功勋九二三井提前出油。

石油人们围着喷薄汹涌的油井,唱着跳着,欢呼雀跃。

几名老工人互相拥抱着,涕泪纵横。

“出油了!出油了!”一个满脸油污,看不清长相的小伙子在井台上使劲挥舞着手里和他脸一样黑的沾满油污的帽子,对着人们反复宣告着。

几个老工人拥抱在一起,这些中国人生性腼腆,此刻却这样的忘形。“是,老哥,出油了!大油井!”“中国自己的大油井!”

2010国产车载全自动发电采油一体化成套设备——那两辆满载装备的重型卡车,被工人们亲切爱护,擦得闪闪发亮!比他们的脸都要干净十倍,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属的光泽!就是放到2010,送去车行打蜡都没这么闪亮。

朱德总司令曾经说过,“没有石油,坦克、飞机、还不如打狗棍。”

半个世纪以来,中国一直依赖从外国进口洋油生存着。美国的美孚石油公司曾经来到中国打了7口井,全部一无所获,离开时,他们做出了中国贫油论的断言。

一个没有石油的民族,就像是没有水喝的人一般难以健康的生存,随着工业化的不断发展,更加需要大量石油源源不断的供给,工业才能发展。

历史上,为了使祖国摆脱没有石油的困境,中国的石油人跑遍了中国的各个角落,仅1958年一年,就找出了22处油田,然而,这些油田的储油量都很少。他们竭尽全力仍然找不到大油田,难道中国真的贫油吗?

1928年,中国地质学家李四光就指出,美孚的失败,并不能证明中国没有油田可办。1935年,他在英国的讲学中就说,在中国的地层中,可能储藏有重要经济价值的沉积物。

1941年,潘钟祥提出了“中国陆相生油理论”,打破了西方一贯认为的海相生油学说的垄断。黄汲清、谢家荣等老一代科学家各尽所能,不断地为这一学说添砖加瓦。“大陆也能像海洋中的生物沉积一样,经过一定条件的地质演变后,形成一个大油田。”

最终厚积薄发,大庆油田、胜利油田、柴达木油田、克拉玛依油田等等一系列大油田在中国人自力更生下发现并开采!事实证明,中国人自力更生的路子是正确的,希望依靠洋大人来找油救命的想法,是海市蜃楼,行不通的。

中国的石油工人干着最苦最累的活,他们珍惜每一滴原油,玉门油田里的蒸汽打井机一边转着,石油有些从管道接口溢出来,边上就有工人用手从地上扒拢捧起,小心翼翼的放入边上的小木桶。有些地面有积油成了小片的,就有工人用簸箕一点点的收集起来。工人们在油田工作,满身油污,几个月洗不上澡都是常事,十指指甲缝永远是黑的,但是他们的心如火一样红,他们的灵魂,如共和国的蓝天一样高洁。

在中国广大朴实的工人眼里,国家需要石油,自己哪怕只收集一木桶的残油废油,也是在为国家出一把力。这是人民自己的国家,五千年华夏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属于最广大人民的国家,不属于任何作威作福的剥削统治阶级的人民的国家。工人们只有一个念头,无产阶级用血肉铸就、肝脑涂地做代价,换来了自身从奴隶到自由人的彻底解放,换来了翻身做主人的好日子,为了维护这个新政权,为了保卫人民的未来,就是再苦也值得!

小强的到来,让新中国的石油工业,在1950年就得到了突破,现在,一个大油田——胜利油田诞生了。

此时这两口大油井的诞生让中央为之鼓舞,中央命令石油工业部和全国动员进行支持,准备进行一场——“胜利油田大会战!”

经过中财委和石油工业部测算,这次石油会战需要两亿的投资,需要一百台转机,需要三万八千吨钢材,数万名工人。

囊中羞涩的陈云同志最先想到的,还是曹小强,也只有曹小强。

第五十七章 农民工子弟

好不容易才和海军方面交接完成,海军三人组那一大堆问题,把小强搅得头昏脑胀,最后统统回答“自己去查资料!”那满坑满谷的资料和手册在那里,你们追着我一个半吊子军迷问东问西,有意思吗?我就算是大百科全书,也只能说出个大概罢了,你见过有真正的专家会去查大百科全书那不顶事的破玩意的吗?

这眼看着天边红日已经跃出海平面,小强赶紧坐上许齐山的汽车,在护送军车的前后夹护中,三辆黑色轿车向北京开去。

回京之后先去医院输血,三百CC鲜血入体,小强脸上顿时有了红晕。

一边输血,小强一边问军总医院的大夫:

“请问医生,你知道有个邹大夫吗?”

小强问的唐突,那大夫也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道:

“姓周的大夫据我所知在我们医院就有两个,不知你找哪位?”

小强道:“不是你们军总医院的,他叫邹和,是协和医院的大夫。”

大夫有些迟疑:“你说的是不是一个瘦瘦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大夫?”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小强急道。

“你算是问对人了,邹和可是我医大里同一级的同学啊,听说国家要在西部建一所医院,但是缺医生嘛,他就报名了,现在应该已经走了。”

“奥,是这样。”小强不再言语。心道怪不得自己派东子去协和医院还医药费时没碰上呢,原来去西部了。

虽说昨晚一夜没睡,可是身为国家干部,小强觉得自己若是大白天的睡觉不太好,于是先回家喝了杯热茶,吃过中饭让于凤检查了一下身体后,便又去上班了。

结果半路就困得不行,眼皮打架,这劳模实在装不下去了,于是这孙子叫司机调转车头,灰溜溜回家补觉去了。

车到胡同口停下,老远就看见自家门口一群孩子在围着,小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赶紧走过去。

只见门口一群孩子自觉的排着队,从门外排到院子里,小强偷偷看去,原来于凤在给孩子们发糖果呢。

“丫丫真乖,来,拿着。”于凤把一块饼干塞到面前那个小不点姑娘手里,小姑娘雀跃的仰着脖子叫唤:“谢谢于姐姐”,脑后两个朝天小辫子簌簌的抖着,可爱极了。

接下来,每一个排队的孩子都领到了饼干,手里捧着饼干的孩子们个个都开心极了。那年头除了富人家,普通家庭根本没有零食的概念,主食都犯愁吃不饱呢,还想零食,那不是犯病吗!

于凤也发现了折返的小强,问道:“怎么没去上班啊?忘带东西了吗?”

小强呵呵笑着说:“路上感觉头晕犯困,实在撑不住了,回家来补补觉。却没曾想看到观音大士普度众生。”

于凤刷得一下脸就红了,她有些怯怯的道:“这段时间你不在,我闲着没事,给咱们胡同居民看诊体检来着,这些孩子都是咱们胡同里各个院里的。”

小强微笑着抱起那个小小的女娃娃,问道:“姐姐好不好啊?”

小姑娘用心的舔了一口奥利奥,稚气的大声说道:“姐姐可好了,经常给我们发点心吃。”

她这一说完,其他孩子也跟着纷纷说:“于姐姐最好了!”于凤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小强笑眯眯的道:“那你们以后就经常来做客好不好?”

孩子们一听,可高兴了,齐声喊好。

小强放下那个叫丫丫的小姑娘,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于凤对孩子们说:“叔叔出差回来累了,要睡觉休息,大家都回家玩去吧。”

孩子们嗯嗯的答应着,捧着饼干涌出了院子。

小强住的这个柳荫街上的无名胡同,紧靠着恭王府,王府里房间众多,于是这里就成了中央工作人员的宿舍,周围一片的小胡同也都住着很多领导干部。很多这些中央领导家的孩子平时就在这一片胡同里聚着玩耍。小强却一点看不出哪些孩子是领导家的,这一个个穿的那叫土那叫穷,膝盖上少有不打补丁的,年纪小的娃娃用棉袄捆的像个行军包裹,大点的孩子多数都穿的单薄,鼻涕吸溜吸溜的。这放在2010,整个一群农民工子弟啊……要不是这附近都被警卫团戍守着,估计一个糖就能拐跑一群。很多孩子随着父母从我军老根据地出来的,打小就没见过啥叫点心,野果子倒是分的很清楚,要论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喝糖水,不过事后被发现家里糖罐子空了,必然一顿暴打……

一觉睡到晚饭前,小强被东子叫醒。

“首长,起来吃饭了,总理派人来通知你,晚上七点半有个会要你参加,到时候会派车来接你。”

小强道:“知道了,有没有说开什么会?”

冬子说:“没说。”

小强起来洗漱一番,硬是叫上四合院里住着的东子、于凤、厨师老何一起吃饭。小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中午没来得急准备的菜色全上了,红烧肉和冬瓜汤最受小强欢迎,老何手艺着实不错,那三指肥膘不见瘦的大白肉,愣是给他烧的火候透透的,吃进嘴就化了。大家倒是吃的不多,看着小强狼吞虎咽,还一个劲劝他多吃。

赶到居仁堂的会议厅,才知道,今天晚上是召开中财委会议,出席的都是经济工作方面的专家。小强觉着,自己也帮不上啥忙,跑这里装B实在太扎眼了。于是乎缩头缩脑的生怕惹人注意,进了会议厅就想往主会议桌后面靠墙的椅子上坐。

刚坐下后,没想到陈云同志一进来就找小强,一把揪住小强,把他扔到会议桌上,紧挨着他坐,小强汗都下来了,也不吱声,就那么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总理来了之后会议就开始了,会议主要是总结1949全年的财政工作和未来的计划,小强认真的听着。

此刻中财委刚刚打完49年6月的“银元之战”后,正在进行“米棉之战”,前期在银圆黄金上疯狂炒作投机倒把的上海金融资本家,失败之后并没有打算收手,事实上先期进行囤积金银炒作的那些人还是赚了钱的。此刻他们开始转向囤积粮食、棉布和煤炭等物资,他们叫嚣着,解放军可以进上海,人民币进不了上海。

他们希望人们以为,人民币和蒋光头发的法币、金圆券一样,都是废纸。国民党叫嚣说,只要控制了两白(大米和棉布)一黑(煤炭),就能置上海于死地。

这场看不见硝烟而又你死我活的战争从49年10月15日被投机家挑起之后,经过了49年11月25日的最高峰,此时已经基本结束。虽说取胜,但是我们也付出了大量经济损失。目前国家的财政赤字非常大。

会议上所有人都在积极的为1950年财政预算的落实想办法出主意,可是小强却一言不发。总理和陈云同志交换了一下眼神,把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了。此时小强倒是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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