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的媳妇秦淮茹。
带茹字的女人似乎都很美。
两人握过手,李建东跟着方茹走进了店铺里。
刚一进店里面,李建东就被这萃文阁的内部装修所吸引。
要不说是琉璃厂里正儿八经的百年老店。
名气大就不说了,光是这个装修就能看出来一股子的书香门第。
整个店内的装修古色古香。
与外面现代化的街道不同。
当你进入这家店面后,能立马感觉到自己仿佛是穿越了时空一般。
方茹说道:“李先生来琉璃厂有没有逛过其他的地方?”
“有啊。”李建东说道:“街口那家白谷斋我就去看过了。”
“哦,您说的是白玉明老板的白谷斋是吧。”方茹乐呵呵的说道。
“怎么你们认识啊?”李建东好奇的问了问。
不过随即李建东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
都是一条街做生意的,还能有陌生人不成?
方茹道:“都是街坊邻居,不过平日里我也会去别的店里看看。”
李建东点点头,但随即就被店里面摆放的一个鱼篓尊给吸引住。
真品。
这不就是那个万历年间民窑仿钧窑鱼篓尊吗?
“李先生?”
方茹一脸好奇的看着发呆的李建东:“您这是?”
“啊,方小姐,我想请问一下,这个鱼篓尊和白谷斋的那个鱼篓尊……”
方茹听见李建东的话,脸上有些为难。
“方小姐,您是担心我是白谷斋的探子?”
“这倒不是,只是这鱼篓尊吧,哎不知道怎么说。”
李建东这才乐呵呵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刚才去白谷斋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那鱼篓尊是个假东西。”
“你这才是真品,我只是好奇为何你们两家都有这个。”
放入见李建东这么说了,才是说道:“这钧窑鱼篓尊真正的真品早就被我爷爷给收入囊中。”
“只是李先生也知道,我们这一行,有时候是不能认输的。”
“否则的话,可能你自己的招牌都没了,也是因为这样。”
“所以我们两家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方茹说的话李建东哪里还能不知道。
看来这白谷斋还真是为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事情也没有办法,无论你认可还是不认可。
这鱼篓尊就是赝品的事实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而李建东也对这个鱼篓尊很感兴趣。
毕竟作为万历年间的东西,这文物价值还是很高的。
“那方小姐,实不相瞒,今日我对这个鱼篓尊很是感兴趣。”
“不知道方小姐是不是愿意忍痛割爱与我?”李建东好奇的问道。
方茹则是笑着说道:“这是自然。”
“本来这鱼篓尊就让我们两家在琉璃厂水火不容,不如趁早卖出去了。”
“也算是彻底平息我们萃文阁与白谷斋的矛盾。”
“也让那白老板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收藏的都是赝品就行了。”
“那方小姐开个价吧。”
这方茹见李建东也是行家,便是直接说道:“这鱼篓尊是万历年间的东西。”
“虽然算不上什么珍品,但也算得上是能拿得出手的物件。”
“若是李先生你喜欢,530000元您拿走。”
倒也算是物超所值
530000块,没有坑自己。
甚至李建东还能小赚一笔。
此时的李建东这才是点点头说道:“果然如此,那么劳烦方小姐给我包起来。”
见李建东这么好爽,方茹也是马上去让人给李建东包起来。
而借着这个由头,李建东便是从系统空间里弄出来五千块。
没一会,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算是将这买卖做成了。
拿上盒子,李建东在方茹的送行下离开了萃文阁。
临走之前,方茹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李先生可还会再来?”
“我就住在四九城,没事的时候会来逛一逛的。”
“行,那若是李先生有什么需要,萃文阁会欢迎李先生的。”
这方小姐确实美人一个。
要说李建东不动心是假的。
只可惜啊,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就算是再动心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抱着盒子,李建东朝着街口走去。
就在这时候,那白老板正好走出来,见到李建东手里萃文阁的盒子。
白老板乐呵呵的说道:“李先生,这是又去萃文阁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鱼篓尊。”李建东乐呵呵的说道。
白老板脸色微变,却并没有说话。
李建东佯装不知,打了个招呼后便是离开了这里。
见李建东走,这白老板的儿子才是走出来。
“老爸,咱们家那鱼篓尊只怕……”
“胡说,我爷爷的眼光还能错了?你小子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进屋去。”
……
李建东拿着东西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就见到阎解放在和阎埠贵吵架。
这两父子那吵的叫一个凶。
李建东见状直接走过去:“阎解放,你小子还真是长出息了啊。”
“和自己老爸当街吵架,你也不怕人看笑话?”
阎解放则是有些委屈:“李叔,这么多年在四合院你是知道的。”
“我爸我妈是怎么对我,今天要不是我这人还有点良心。”
听到这话,阎埠贵更是气得捂胸口:“好你个臭小子。”
“饿着你了还是渴着你了。”
“难道你小子不是我养大的?”
阎解放气呼呼的离开了四合院。
阎埠贵见儿子和自己算计得如此清楚。
顿时也是捂着胸口,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表情。
“这臭小子,这是要气死我啊。”阎埠贵叹气道。
“行了老阎,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
“你年轻那会,你家孩子是怎么养的,我们老街坊都知道。”
“你们家父子关系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还是孩子的错了。”
阎埠贵也不是傻子,自己当年干过什么,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这人吧就是这样。
你要说让他占便宜,什么好事都可着他来。
那谁都高兴,谁还不喜欢占便宜不是。
但你要是给他说,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那就是千般不好万般抵赖。
无他,人性尔。
此时的阎埠贵也是有些不服气:“难道我还饿着他了?”
“我说阎埠贵,当年你孩子想吃个鸡蛋,你是怎么给你孩子说的?”
“想吃自个挣钱买。”李建东说道:“你说这是一个当爹的人应该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什么叫担当,这就叫担当,你说你这人当人爹。”
“对着自己尚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说这样的话。”
“那在孩子心里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不成?”
“现在你孩子不过是和你有样学样罢了。”
“人家都说父母教育孩子,不是让你在孩子面前逞能的。”
“我知道你阎埠贵喜欢算计占便宜,但你有能耐你和外人算计占便宜啊。”
“你说你在自个孩子面前你算计什么?莫非你还能算计出什么好事来。”
“现在好了,天然和你最亲近的孩子,现在和你反目成仇。”
“你说你阎埠贵这辈子失败不失败吧?”李建东也是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