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能闻到何家的香味，但是没人敢进去找麻烦。
秦淮如站在院里，咽著口水，眼睛不停的朝著后院看去。
何雨柱好奇的问：“晓玲，你哥哥呢？”
许晓玲有些厌烦的说：“柱子哥，你别提我哥哥行不行，我不想搭理他。”
“怎么了？”李振江好奇的问。
何雨水抢著说道：“我知道。大茂哥最近把晓玲的零花钱，还有糖果，点心都骗了出来，不知道给谁送去了。”
何雨柱问李振江：“你们学校里，哪个女生让许大茂这么上心？”
李振江道：“没有啊。许大茂追的那个班花，人家都不搭理他。也没听说他又看上了谁。”
何雨柱闻言，也没太在意。许大茂是典型的见一个爱一个，而且这家伙的女人缘不错，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身边就没断过各种女人。
“哥哥，还有吗？”
何雨柱看著眼巴巴的几个人，道：“有也不能吃了。晚上还要吃水饺呢。快点收拾桌子，我要包饺子了。振江，你也回家吧！”
何家的人口少，需要包的水饺少。他一个厨子，很快就能办好。李家的人口多，还是让李振江回家帮忙。
等李振江回去之后，何雨柱并没有急著包水饺，而是又炸了一些鸡块和丸子。
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穷。平时做菜都不舍得放油，更别说用油炸东西吃了。
趁著过年的时候，他多炸一些放在空间里，等想吃的时候拿出来就成。
做好了这些，何雨柱就开始准备包水饺。他准备的也不少，韭菜鸡蛋，韭菜猪肉，还有白菜猪肉三种馅。
在何家传出肉香的时候，贾张氏并没有闹腾。
这次易中海为了找回面子，咬著牙准备了不少的菜，光是肉就买了两斤猪肉，一只鸡，还有一条鱼。
这个水平，在四合院内算是比较高的，但是比起何雨柱，刘海中和许富贵三家，又差很多。
贾张氏面前摆著这么多的肉，哪有心情找何雨柱的麻烦。
易中海看著忙碌的秦淮如，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第187章 年夜饭
何雨柱兄妹两个也不孤单，李大根家，许大茂家都把自家做的菜给他们送了一些。
这几个月，三家的关系处的还算可以。尤其是何雨柱经常照顾许晓玲和李盼，两家的家长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尤其是许富贵家，家里的条件好。许母在娄家工作，得到的奖励不少，很多都是普通老百姓买不到的。
过年了，家里的人对小孩子管的也不严，何雨水吃了一些之后，就拿著糖，还有鞭炮跑了出去。
何雨柱出门看了一下，发现附近的孩子都在胡同里玩耍。胆子大的男孩子，争抢著放鞭炮，胆子小的，则是躲在一旁偷看。
何雨水三个小丫头，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跟男孩子一样，拿了根香，在那边放鞭炮。
李振江无聊的在一旁看著他们，见到何雨柱过来，还说：“柱子哥，我在这里看著盼盼她们就成，你回家吧！”
何雨柱问道：“你爹呢？”
“我爹找朋友喝酒去了。”
何雨柱跟他说了一会话，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除了何雨水三个小丫头，放鞭炮的都是十岁左右的男孩子。这些男孩子，又都是别的院里的。
95号院的那些男孩子，全都躲在一旁看著。其中以阎解成为首，带著阎解放，刘光天几个人。
“对了，怎么没看到许大茂那鳖孙。”
李振江道：“好像在家里喝酒吧！刚才解成说，三大爷拿著半瓶酒去了许家，跟许叔一起喝酒。”
这很符合阎埠贵的性子。
老家伙从不错过占便宜的机会，尤其是过年的时候。
前两年，他都是找何大清或者易中海。这两个人出手大方，家里准备的吃的也多。
去年就是在他家里，阎埠贵同样拿著半瓶酒。不过，那半瓶酒根本就没喝，喝的是易中海拿过去的一瓶酒。
几年不同了。何大清离开了，他也还了阎埠贵贴对联的人情，阎埠贵没理由找他一个半大的孩子喝酒。
易中海那边还在贾家表演母慈子孝，没时间陪他喝酒。
剩下后院的两个，最近又跟刘海中闹的有些不愉快，唯有许富贵是最合适的人选。
许家有钱，好吃的也多，人口也少。
“行吧，你在外面看著点，别让她们三个乱跑，我先回家了。”
何雨柱从外面回来，跟院里的人打著招呼。到了中院，忍不住朝著贾家看了两眼。
这个时候，应该到了吃饭的步骤了吧！
易中海在贾家过年，有著严格的流程。
首先是坐在一起聊天，表现一番对贾东旭的关心，还展望一下未来，给贾东旭洗洗脑。
然后向聋老太太和他拜年。等到明年盗圣棒梗出世，又多了一个给压岁钱的环节。
之后就是吃饭。
看在不花钱的份上，前两个环节，贾张氏不会站出来搞破坏。但到了吃饭的时候，那是神仙来了也拦不住。
她会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一点谦让的意思都没有，吃的慢了，根本就捞不著。
易中海还想张罗喝酒，酒还没倒上，桌上的菜就吃干净了。
要不是水饺是一人一碗提前分好的，连水饺都吃不上。
一次两次，易中海还能忍。到了后来忍不了了，就开始忽悠傻柱准备，还出动秦淮如，利用美人计让傻柱多准备。
事情跟何雨柱猜的差不多，随著聋老太太一声吃吧。贾张氏就如同上了加满了油的发动机，挥舞著两只手，开始大吃了起来。嘴里嚼著，左手拿著，右手的筷子还在盘子里面扒拉。
不到十分钟，聋老太太还没吃几口呢，桌上的肉就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端著酒杯的易中海，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贾东旭尴尬的端起酒杯，跟易中海碰了一下：“师傅，这杯酒，我敬你。要不是你，我们家的日子都不知道过成什么样，我也不会娶到淮如这么漂亮的媳妇。
你对我的好，我跟淮如都记在心里。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这是不喝不行的酒。
易中海只能把不满压在心底：“东旭，你是我徒弟，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我跟老太太，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
眼睛瞥见聋老太太要发火，易中海连忙又把聋老太太的名字加上。
聋老太太一看，也不好发火。贾张氏不是个东西，这是她们早就知道的。正是因为贾张氏不是东西，她们才选中了贾东旭当养老人。
大过年的，还是几家第一次过年，总不能闹的不愉快吧！
“你师傅说的对。咱们院里，东旭是最孝顺的，也是最有出息的，比傻柱跟许大茂强太多了。你跟著你师傅，以后也会成为大师傅的，以后你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话说完了，那边贾张氏也打了个饱嗝：“秦淮如，你眼瞎啊，不知道给我端一碗饺子汤。”
秦淮如恨不得把饺子汤泼到贾张氏的脸上，这也太丢人了。她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聋老太太忍了几次，终于没忍住，对著一大妈喊道：“翠兰，我吃饱了，你扶著我回去吧！”
一大妈的脸色也不好看。年夜饭的饭菜是他们家出的，做菜的时候是她跟秦淮如动的手。做好了之后，她还没吃几口，就被贾张氏把好东西都吃干净了。
贾张氏却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嘟囔道：“做的也太少了，都不够吃的。”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拄著拐棍离开。
贾东旭满脸通红的站起来：“老太太，我送你回去。”
聋老太太心里再生气，也不好对贾东旭发。不仅不能对贾东旭发火，还要和颜悦色：“不用，让你师娘送我回去就成。你跟你师傅喝点吧！你师傅最近为了你们家，让傻柱气坏了。”
听话是贾东旭另一个标签，立马就坐下跟易中海聊天。
可是聊什么啊，桌上除了一碗水饺，剩下的都是汤汤水水，一点肉都没有。
易中海咬著牙买了那么多肉，也是给自己打牙祭的。
“师傅……”
易中海叹了口气：“东旭，别说了。我知道这不怪你。你……”
想要教育一下贾东旭，让他立起来，不要被贾张氏这么拿捏。
转头一想，身为子女想要拿捏长辈，必然要用非常手段。贾东旭对亲娘都敢用非常手段，他又怎么敢把养老的事情交给贾东旭。
易中海感觉自己进退两难，一点心情都没有。他把杯中酒喝了之后，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给老太太拜年，就先去休息了。”
贾东旭不好拦著，只能尴尬的送易中海回家。
秦淮如什么都没说，也不敢说。在娘家的时候，她是家里的宝贝姑娘，家里人会让著她，但是在贾家，她就是一个受气包，别指望谁会帮她出头。
她被贾张氏打了，易中海都不敢出头。
第188章 拜年
到了晚上十点多，何雨水手里的鞭炮放干净了，才跑了回来。
“你还知道回家啊，看你冻的，赶紧过来烤烤火。”
何雨水很听话，凑到何雨柱的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不知道，放鞭炮可好玩了。晓玲和盼盼姐的胆子太小，都是我放的。”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知道了，你就是个傻大胆。”
何雨水略带不满的说道：“我才不是呢。别人都可羡慕我了。阎解放几个还想骗我的鞭炮，我都没给他们。”
听著何雨水说著外面的趣事，何雨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了一会子，何雨水抬起头：“哥哥，能不能给我一点那个甜甜的水喝？”
甜甜的水，指的是灵泉水。
何雨柱给她倒了一杯，让她慢慢喝：“喝吧！喝完了就去睡觉。明天早上，要跟著哥哥一起去给师娘拜年。”
“那有没有压岁钱啊。”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一个红包：“你要听话，就有。要是不听话，肯定没有。”
何雨水连忙表示自己特别听话，喝了灵泉水之后，就乖乖的洗脚睡觉。
何雨柱并没有睡，而是拿起了一本书，准备守岁。
本以为自己能坚持一夜，谁知也就坚持了两个小时左右，何雨柱就去见了周公。
第二天，还是被何雨水冰凉的小手给闹醒的。
此时的何雨水已经穿上了新衣服，这是年前师娘专门给她做的。要不是他拦著，小丫头早就忍不住传出去炫耀了。
“行了，别闹了，赶紧洗脸刷牙，咱们吃点早饭之后，就去师傅家。”
何雨水乖巧的点了点头。
兄妹两个洗漱完毕之后，何雨柱就拿出水饺煮了一些，然后端出昨天的菜，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