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的再多，棒梗也吃不到。你也吃不到。全都被你婆婆吃了。你看看她胖的。我天天对别人说，你们家日子不好过。可你们家天天吃肉，根本就没人相信。
你看看昨天晚上，你去找傻柱借东西，有人帮你说句话吗？还有平时，大家对你们家是不是疏远了。”
秦淮如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易中海所说。大家确实好像跟贾家疏远了一些。
她以为大家是讨厌贾张氏，害怕被贾张氏坑了，才这么做的。
现在看来不是。
“真的是这个原因。”
易中海道：“当然是这个原因。要不是老太太提起，我都没发现。”
秦淮如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就从易中海的嘴里抓到了重点。该死的聋老太太，肯定都是她捣鬼。
“那怎么办啊？我们家不会也跟傻柱家一样，被大家孤立了吧！”
易中海摇头，想到秦淮如看不到，便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家被孤立的。”
秦淮如自然知道这一点，她只是适当的表现一下自己的柔弱，然后提出另外的要求。
“那我们家的日子怎么过？我们大人吃点苦没事，可是棒梗怎么办？”
易中海稍稍退后了一步，心说，幸好早有准备，解决了火气问题，不然肯定没办法狠心拒绝秦淮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婆婆手里有钱，也该让她拿出一点来了。我明天就跟东旭说，不会让你跟著吃苦的。”
无论秦淮如用什么招数，易中海就是不上当。
两人担心时间太长，会被家里的人发现，只能分开。
易中海脱了衣服正要睡觉，突然闻到衣服上的奶香味，顿时嘀咕了一句：“怎么跟许大茂身上的有点像。”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可能天底下的奶都是一个味道。许大茂就是一个小屁孩，能懂什么。
换成何雨柱，他肯定会多注意一些。
……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过去
贾家再也没有吃过肉，弄得何雨柱都不太好天天吃肉，平常顿个白菜，也只能放点熟食。
做好的肉，跟何雨柱的厨艺自然是不能比的，何雨水吃的有些不顺心。
不顺心也没办法，何雨柱不可能顺著她。现在还没进入票据时代，只要舍得花钱，就能买来肉。
等进入票据时代，那真是有钱也没办法买。他为了安全，早就决定了不能随便吃肉。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适应罢了。
何家现在的生活水平，在四合院算是最高档的。
许家虽然有钱，也没办法像何雨柱这样吃。大部分的时候，他们家吃的跟其他人家差不多。区别就是他们家吃的是白面馒头，很少吃窝窝头。
自从聋老太太提醒了之后，易中海两口子把省吃俭用发挥到了极致，平时两口子就吃窝窝头，给聋老太太做二和面的馒头。
聋老太太本以为打败了贾家这个竞争对手，自己的待遇能够提高。谁知道，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这让她窝在家里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聋老太太是个不服输的人。
这也很正常。
容易服输的人，就不会折腾出那么多的事情了。
在这一点上，聋老太太和秦淮如其实挺像的，两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聋老太太很清楚，易中海是嘴上的善人。没有好处，别想让他出钱出力。跟著易中海，她不会缺吃的，但是想要吃好，那就只能等易中海遇到了喜事。
可一个老绝户，能有多少喜事？
整个四合院里，吃的好的就那么几家。
刘海中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更不可能请她这个老太太吃好东西。
许富贵家更不可能，真要是给她送来，她还不敢吃，担心许家父子给她下毒。
算来算去，只能是何雨柱。
按照她的计划，本来不会这么早用到何雨柱的。
何大清离开，何雨柱跟何雨水无依无靠，连自己都顾不上，倾尽所有，也没办法照顾好她。
这个时候，应该她用养狗的办法，养著何家兄妹。留著何雨柱以备后患的。
若是易中海和贾东旭不孝顺，她还能用何雨柱制衡那两个人。有何雨柱的武力，还有她在背后出谋划策，易中海只能老老实实的。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怎么也算不到，一夜之间，何雨柱跟她不亲近了，算计何大清的计划也出了问题。
更严重的是，天底下居然有伍邦明这样的傻子，把自己的工资送给徒弟。
这简直是行业的败类。
她就不明白，北京城的那些大厨都是死人吗？怎么能允许破坏行规的人存在。
原本想著把何雨柱拉回正轨来，现在看来，其实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也不错。
何雨柱那边有伍邦明的照顾，几乎天天吃肉。她只要能重新忽悠何雨柱，那些肉就都是她的。
至于怎么忽悠何雨柱，聋老太太并不觉得有难度。就算有难度，她也要尽力的一试。失败了，她没有损失，成功了，以后就能真正的当上四合院的老祖宗。
计划想的很美好，但是呢却找不到好机会。
何雨柱的日常太有规律了。每天按时上下班，下班之后，说是去上夜校，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总之回来的很晚。
等到何雨柱回来，又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很少跟院里的人交流。
她不是没试过敲何家的屋门，可是别人都能敲开的屋门，就她们几家敲不开。
每次她从何雨柱家路过，秦淮如还眼巴巴的看著，恨不得跟在她屁股后面进去。
聋老太太可不想自己的劳动果实，被这个黑心的女人抢走，只能放弃。
秦淮如是个聪明人，每天在院里洗衣服，除了树立一个勤劳的形象之外，就是观察院里人的情况。
消息灵通了，才有占便宜的机会不是。
聋老太太好几次特意路过何家的事情，就被她察觉了，所以聋老太太出现在中院，她才紧紧盯著。
两个女人的较量，从这个时候，开始进入了高潮，直到聋老太太去世，才结束。
第278章 初见娄晓娥
何雨柱察觉到了聋老太太的算计，并没有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她的身上。
被聋老太太算计，这是必然会发生的。就算他变成许家那样的坏种，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早晚也会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
没别的原因，因为她们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别人都是父母双全，有儿有女，不符合两人的养老人选条件。
唯有他，家里的爹跑了，妹妹早晚要嫁人，孑然一身，还有不错的厨艺，能满足她们的要求。
……
“柱子，今天娄老板要来，点名要吃你做的水煮鱼，你准备一下。”赵经理来到后厨，开始交代任务。
何雨柱并没有在意，现在吃水煮鱼的人很多，他都快做吐了。他把水煮鱼的做法教给了其他的人，甚至伍邦明做的比他还要好一点，那些人就乐意吃他这个发明人做的。
对于厨子来说，这是荣耀。
可何雨柱真的不想要，他承认，他有懒惰的思想。
只是没办法，生活在这个时代，就只能学会融入这个时代。
私下里，何雨柱觉得，还是去工厂食堂，比较适合他。他去了就是大厨，只要收几个徒弟，就不用担心大锅菜的问题。至于领导的小灶，那也不是问题。
厂里的领导就那么多，一天最多做三五桌菜。
哪像峨嵋饭店，一天就要做几十桌。
这个想法，他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担心被伍邦明教训。
“好的。”
赵经理本来转身要走，忽然停下脚步，又走了回来：“对了，你别做的太辣，今天吃饭的是娄董的家人。”
何雨柱一愣，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娄晓娥的身影。
这算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娄晓娥的消息。
知道娄家未来的命运，他并没有刻意打听娄晓娥的消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娄晓娥。
“柱子，你怎么了？”赵经理看到何雨柱没回答，问道。
何雨柱回过神，连忙说：“没什么。就是想怎么做菜。赵经理，你放心，我保证做好。”
赵经理道：“我还能不相信你吗？你先做菜吧，我去前面了。”
何雨柱回到灶台，开始做菜，用工作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排挤走。
娄家的问题，还是等过几年再提起吧。他现在也没办法跟娄振恒说，你要离开。
真要说了，八成会被娄振恒当成间谍送到公安局。
现在的娄振恒，还是一个带著梦想的商人，想要参与到建设国家的进程中。
从他积极的接受钢厂的改造就能知道。
根据何雨柱的了解，为了说服其他几个股东接受改造，娄振恒把自己的股份无偿拿出来一部分，补偿给了那几个股东。
等到赵经理再一次来到后厨，交代做菜要注意，何雨柱就知道娄家一家都来到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娄家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抱怨道：“爸，你知道有这么好吃的菜，怎么才带我们来啊。”
“晓娥，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没看到你爸有多忙。”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貌妇人，对著娄晓娥说了一句。
“爸，你看妈，出门吃饭还训人家。”娄晓娥机灵的朝著娄振恒告状。
娄振恒哈哈一笑：“好了，出来吃饭，你们就别吵了。你们绝对猜不到，做这道菜的厨子是什么人？”
别看娄晓娥年纪小，但还是见过不少市面。她跟著娄振恒来过峨嵋饭店吃饭，抢著说道：“我知道，是伍师傅做的。他做的菜可好吃了。”
谭雅兰却感觉有些不对。做菜的路子跟伍邦明差不多，却有细微的差距。一般的人，是吃不出来的。只有那些精于此道的人，才能分辨出来。
“跟老伍的路数是一样的，但却有点鲁菜的路数。桌上八道菜，还有两道跟水煮鱼是一个路数。其他的是老伍做的。对不对？”
娄晓娥惊讶的看著谭雅兰，然后挨个尝了一下桌上的菜。只是她的能耐有限，除了好吃，尝不出区别。
“我感觉都一样啊。”
娄振恒知道谭雅兰的本事，便说：“你说的没错。桌上八道菜，五道是伍师傅做的，另外三道则是伍师傅的徒弟做的。”
谭雅兰道：“是唐师傅做的，也不像？”
娄振恒不再保密，笑著说道：“也不是伍师傅做的。跟你说吧，做这个菜的厨子，是伍师傅的另外一个徒弟，他是何大清的儿子。”
谭雅兰听说过何大清的名字，但并没有见过。她平常不管娄家产业的事情，也没去过钢厂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