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何雨柱家饭菜的香味传来的时候，他们连筷子都不想动。
过年不好骂人，贾张氏就抱怨：“傻柱那个学徒，做菜怎么那么香。都快赶上何大清的手艺了。”
聋老太太脸色很难看，抬头看了贾张氏一眼，淡淡的说道：“中海，让你打听消息，你打听的怎么样了？傻柱真的是学徒？
这个香味，绝对不是学徒能做出来的。”
易中海无奈，解释道：“老太太，我真的打听了。峨嵋饭店的伙计跟我说的，傻柱就是学徒，绝对没错。”
聋老太太不是怀疑易中海，而是疑惑这种情况。正如贾张氏所说，何雨柱的厨艺，比何大清都利害。
有这么厉害的厨艺，却还在饭店当学徒，实在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峨嵋饭店再厉害，也不可能让这么一个大厨当学徒。
“人老了，没几天活头了，别的都不想，就想吃点好的。”
说完这句话，聋老太太就眼巴巴的看着屋里的人。
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差指名道姓的让他们去找何雨柱。
屋里的人也不傻，全都听明白了。
正是因为听明白了，才没有人行动。
这些香味，若是从别人家传出来的，哪怕是许富贵家传出来的，他们也敢出去给聋老太太借点过来。
但这些菜的香味是从何雨柱的家里传出来的。
何雨柱那个人，大家交手上百次，他们实在太了解了。
他们敢打赌，何家的屋门一定锁的严严实实的。
以他们跟何雨柱的关系，何雨柱绝对不会给他们送吃的。
看到没人行动，聋老太太的脸上满是失望。这个时候，她的心里最想念的，是何大清没有离开时候的傻柱。
那个傻柱，对她很尊敬，有点好吃的，就给她送过去。
就算是许富贵家做了好吃的，也会给她抢过来。
可惜，从算计何大清开始，傻柱变了。从傻柱变成了何雨柱，跟她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味同嚼蜡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聋老太太的心里五味杂陈。
有了去年的经验，这一次易中海做的菜分量很多，不用担心吃不到。
对于聋老太太的算计，何雨柱一点都不关心。他跟何雨水美滋滋的吃着饭菜。
后院，许大茂郁闷的放下筷子：“傻柱这个混蛋，做的菜怎么那么香。爹，我不吃了，我去他家看看。”
许富贵也馋的不行，对着许母说道：“要不咱们端着吃的，去傻柱家一起过年算了。”
许母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好吗？”
许富贵道：“有什么不好的。过年了，大家坐一块喝酒热闹。就听我的，快点收拾点肉出来。”
许母也想吃，便拿了几个盘子，把家里的肉弄出来。
许大茂特别积极，一边帮着许母收拾东西，一边对许晓玲说：“你去找雨水，让她给我们开门。”
许晓玲看看父母，见他们没反对，就放下筷子，小跑着去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有些无奈，但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许家准备的年夜饭也不差，都是硬菜，缺点就是比不上何雨柱做的菜好吃。
许家父子两个，又菜又爱喝。两人酒量不行，何雨柱不想跟他们喝。他就让何雨水去叫李大根。
不一会，李大根就端着水饺和一盘炒鸡蛋过来了。
“老李，你怎么还拿东西。”许富贵连忙说道。
李大根道：“我总不能空着手过来吧！我们家比不上你家，只能拿这些，你们别介意。”
大过年的，谁也不会太计较。
许富贵安排许大茂倒酒，感慨的说：“时间过的真快，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什么都好，就是老易……”
李大根道：“老许，过年，不说那些不高兴的。”
“好。喝酒。”许富贵也比较真。
几个人还没喝几口，屋门就被敲响了。
“柱子，请客怎么不说一声啊。不介意我来凑个热闹吧！”
何雨柱抬头看去，阎埠贵空着手站在门口，从他跟屋门的缝隙看过去，贾家的门上贴着几张大脸。
“三大爷，谁家请客了？”
阎埠贵一愣，说道：“你们几个在一起，不是你请客吗？”
何雨柱道：“我们在一起喝酒，就是我们请客啊。我们这叫拼桌。各家都出东西。凑在一起吃饭。
大年三十哪有请客的。您呐，想吃请，去别家看看吧。”
阎埠贵心知何雨柱是故意狡辩，也知道他不乐意，但却毫无办法。
他没胆子惹何雨柱。
不想在大过年的丢人，就只能放弃。
何雨柱让李振江关上门。
李大根有些不忍，说道：“柱子，你这么对老阎……”
何雨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影，知道阎埠贵没走，故意说道：“李叔，这也不怪我。他们三个大爷是一体的，请了一个就要请三个。请了三个，是不是还要请那个老祖宗。
然后呢，是不是还要请贾家。
我犯得着请他们吗？
你可以从窗户上往外看看，贾家那边一直盯着我家。
我还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惹不起他们。”
李大根自然不会站起来看的，他相信何雨柱不会说假话。
门外的阎埠贵却转头看了，正好看到贾家窗户上的几张大脸，顿时特别的不舒服。
易中海这是想跟在他的后面捡便宜。
连带着，他把没能占便宜的原因，怪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第301章 徒弟送礼
“大茂，你去家里把我那瓶汾酒拿过来。”
见到酒桌上没酒了，许富贵就指使许大茂回家拿酒。
李大根道：“大茂，不用拿了。咱们喝的差不多了。”
许富贵不愿意，说道：“过年，图的就是一个热闹。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我宁愿喝醉起不来，也不给聋老太太拜年。”
让他这么一说，何雨柱差点都忘了。为了把聋老太太塑造成院里的老祖宗，易中海每年都带头，逼着大家去给聋老太太磕头。
他就说，易中海为何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当联络员，原来是为了这个。
何雨柱刚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许富贵就表示了赞同：“看着吧。明天一早，易中海肯定会过来逼大家。”
李大根一家没想到还有这个算计，全都有些惊讶。
“他们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记性这东西，要看怎么说。
他们对别人的好，会记一辈子，对别人的恨也会记一辈子。
至于别人对他们的好，不好意思，他们没有看到。就算傻柱，把易中海当成亲爹，甚至对易中海比对亲爹都好，易中海仍旧要算计傻柱。
这一切都是养老计划的剧本。
去年的失败算什么？
只要不按照他们的养老计划走，他们就会纠缠下去。
“李叔啊，狗的脾气改了，他们也不会改的。要是长记性了，谁来孝敬聋老太太？谁又来养活贾家。”
想到今天是大年三十，何雨柱说话委宛了一点。
几人也都知道何雨柱的意思，纷纷摇头。
许母不经常在家，对院里的情况都是听许富贵说的。她实在有些不明白院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易魔怔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富贵道：“你以后在家里，睁大眼睛看着，就知道了。”
这话有些突兀。
都知道许母在娄家当佣人，经常不在家。
何雨柱想了一下，发现许母好像就是从53年开始，就不在娄家工作的。
具体什么原因，傻柱根本不知道。许母没工作，留在家里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还是跟许大茂打架，被许母堵着门骂了半天，傻柱才知道许母丢了工作的。
为此，不服输的傻柱还跑出来奚落许母被人辞退。
易中海听到了之后，又狠狠的训斥了傻柱一顿。他乐于见到傻柱打许大茂，但绝对不允许傻柱这么对许母说话。
原因很简单，天下无不是的长辈，只有不周全的小辈。
他永远不允许傻柱，对长辈不敬。不管这个长辈是谁，只要是长辈，傻柱就必须尊敬。
老东西特别的偏心。
换成贾东旭，他绝对不会那么严厉。
“许婶不去工作了？”
许母解释了一句：“这不是老爷把好多场子都送给国家了。就没那么忙了。平时也用不了那么多的人。”
何雨柱也没在意他的理由。
许母虽然不在娄家工作了，但还是经常去娄家跟娄母聊天。每次回来，带的东西不少，那些东西的价值，不比她工作挣的少。
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
有钱人随手给的东西，就是远超普通人的努力。
哪个时代都有不公平，何雨柱也没有太多的羡慕。
许大茂拿着两瓶酒回来，贱兮兮的说道：“三大爷去了二大爷家喝酒。两个老头在屋里骂咱们呢？”
看他的样子，肯定不止偷听那么简单。估计是干了什么坏事。
何雨柱当作没看到，说道：“三大爷这是去找二大爷占便宜去了。过年之前，二大爷那些徒弟来给二大爷送礼，他薅了那么多的羊毛，还不满足啊。”
许大茂嘿嘿笑道：“你可别提送礼的事情了。同样是徒弟，你看看二大爷，十来个徒弟，都提着东西给他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