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大喊：“我饿了，能不能先吃饭。”
何大清对何雨水的态度要好很多，笑著说：“好，咱们先吃饭。”
傻柱也把盒饭放在桌上，准备吃饭。这个时候是八月，天气热，凉的吃起来正合适。
何雨水化身成为小吃货，不停的吃著桌上的菜，一边吃，还一边喊好吃。
何大清则是慢慢的说起了其中的缘故。
原来，伍邦明答应何大清教导傻柱厨艺，也收他为徒，那是还何大清的人情。但是傻柱能不能得到伍邦明的认可，还要靠傻柱自己的表现。
伍邦明作为京城的川菜大师，不会轻易的收徒。
记忆中没有这些，估计是傻柱没有通过伍邦明的考验。最后何大清跟著寡妇跑了，伍邦明不得不认下这个徒弟。
当然，认了也白认，那个傻子被别人忽悠的跟师傅恩断义绝，师徒再也没有见过面。
何家饭菜的香味没有传出去，但是何雨水的笑声却传了出去，引起贾张氏的一阵怒骂。
贾东旭无奈的看著自己的亲娘，等到她骂够了，才说：“妈，你能不能安生会。因为你，咱们家在附近的名声都不太好。”
贾张氏哼了一声：“嫌我丢人了。我要这么干，咱们家早就被人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咱们孤儿寡母的，我不泼辣点，还不被人欺负死。你都当了一年的学徒了，工作怎么样了？”
贾东旭沉默了一下，小声说道：“妈，我不想干钳工了，实在太累了。整天都要搬那些铁块，我……”
贾张氏关心的问：“你受欺负了？”
贾东旭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太累了。我不是干钳工的料。”
贾张氏盯著贾东旭：“你不干钳工，还能干什么？”
贾东旭不知道，脸上露出迷茫。
贾张氏心疼儿子，想了一会，说道：“东旭，你去找易中海，拜他为师。他是厂里的大师傅，只要跟著他，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贾东旭眼神中带著光芒，很快又熄灭了：“没用的。厂里多少人想拜他为师，他都不收。求他指点，倒是没问题。但是易师傅从来都没有收过一个徒弟。
咱们家虽然跟他住对门，但他应该也不会收我为徒。”
贾张氏自信的说道：“你只要听我的，易中海保证收你为徒。”
“妈，你别胡闹。易师傅可是厂里的大师傅，要是得罪了他，他一句话就能让我丢掉工作。”
贾张氏想著贾东旭也二十岁了，算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不需要瞒著他，就说：“你爹临终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件关于易中海的事情。”
易中海跟贾东旭的爹早就认识，两人在娄家的钢厂内工作。因为臭味相投，两人成了朋友，每次发饷，都会到八大胡同内玩耍一下。
有一次，易中海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地痞流氓，被那个流氓打了一顿。那个地痞下手狠，朝著易中海的小腹踹了好几脚。
等到地痞走了，老贾才敢上前，带著易中海去看病。他带著易中海去了一个老郎中的药铺。
那个老郎中是有本事的，不仅治好了易中海，还发现易中海的生育功能被打坏了。换句话说，就是生不了孩子。
老贾跟易中海是朋友，对易中海的性子很了解。知道易中海得知真相后，肯定会发疯。他不敢找那个地痞的麻烦，肯定会怨恨他们这些同伴。
为了不被易中海记恨，老贾选择了隐瞒。那个郎中以为告诉了易中海的同伴，他的同伴就会告诉易中海，也就没有多言。
这个消息一直被老贾隐瞒著，到了临终的时候，才告诉贾张氏。让她守著这个秘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到。
老贾怎么也没想到，新中国成立后，贾张氏会跟易中海住到同一个院里。
贾东旭虽然进了轧钢厂，但一直当学徒也不是个事情。贾张氏也不舍得自己的儿子受委屈，就决定利用这个秘密。
贾东旭过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妈，你的意思是，咱们帮易师傅治好病，他就会收我为徒。”
贾张氏呸了一声：“你做什么美梦呢。他有了儿子，更不会收你为徒。人家神医都治不好，我上哪给他治病去。”
“那你说这个有什么用。”贾东旭心灰意冷的说道。
贾张氏急了，骂道：“你怎么那么笨啊。他既然没孩子，你跟他说，以后会给他养老，他还能不收你当徒弟吗？”
贾东旭傻眼了，想不到事情还能这么办？
“这能行吗？我怎么说？”
这是自己的儿子，尽管笨点，也不能嫌弃。
贾张氏只好耐心的教导他：“你别跟他说，他不能生孩子的事情，这个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就跟他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个老家伙做什么事情都会留后手。他肯定把你当成儿子的备胎。
反正他又生不了孩子，你这个备胎就是太子。他家的东西，早晚是你的。”
贾东旭恍然大悟：“那我以后孝敬他，你千万别闹。不然惹恼了他，就麻烦了。”
贾张氏摇了摇头：“你别管我。我越胡闹，就越能显出你的孝顺。那个老家伙最担心的，就是没有人孝顺她。去年冬天，咱们胡同里的那个无儿无女的老钱，死在家里七天，才被人发现。
你没看到那个老家伙听到消息后，脸黑的跟李逵一样。这些都是你爹跟我说的，绝对不会错的。
我这个当妈的越不著调，你这个当儿子的就越好。”
贾东旭有些感动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等我挣了钱，一定买好吃的给你。”
贾张氏欣慰的说道：“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你要是想孝敬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当养老钱。万一你娶了媳妇不孝顺，我也不用担心受她欺负。”
贾东旭严肃的保证道：“她要是不孝顺。我就不要她。你不要担心。”
贾张氏却不相信儿子的保证，坚持要三万的养老钱。
贾东旭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第7章 易家开篇
易中海的家里，两口子面对面坐著，一点欢笑都没有。四合院现在住了七户人家，只有他家跟聋老太太没有孩子。
别人家里都能打孩子寻开心，就他什么都没有。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就想到了自己，心里就有股同病相怜的感觉：“聋老太太那里，你去看过了吗？”
听到易中海开口，苗翠兰松了口气：“去看过了。老太太生了好大的气。”
“怎么回事？”易中海问道。
苗翠兰就说：“还不是那个老何。有了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她老人家。傻柱那孩子跟老太太亲近，他还教训傻柱。弄得早上老太太跟傻柱说话，傻柱都不敢回应。”
易中海的脸立刻就黑了起来：“何大清就是个混蛋，老太太干嘛去找气受。”
苗翠兰此时并不知道聋老太太的算计，只是依著聋老太太的品行说道：“老太太那个人，对谁都一脸和气。她一个老太太，也不敢得罪院里的人。”
这句话又引起易中海的伤心。
聋老太太那么大的年纪了，为了不被欺负，还要费心讨好院里的人。
他呢？
等他到了聋老太太这个年纪，难道也要跟聋老太太一样，去讨好那些小辈吗？
他不甘心。
聋老太太一个女人，能拉下脸，去求别人。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哪能随便向别人弯腰低头。
这样乞讨来的同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又没办法解决。
自己在媳妇身上努力了十几年，别说儿子，就是闺女都没有一个。他又不能抛弃自己的媳妇。
想当年，他被那些鬼子汉奸打的重伤，是眼前的媳妇不离不弃，照顾著他，给他养好了伤的。
他要是抛弃了媳妇，别人能把他的脊梁骨戳断了。
现在是新社会了，政府也不会饶过忘恩负义的人。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继续在媳妇身上努力。
等到苗翠兰收拾完屋子，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推著她上床，进行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声音很快从他们的屋子传了出去。
何大清喝了一杯酒，小声骂了句，不要脸，然后放下酒杯：“傻柱，今晚你照顾雨水睡觉。”
说完，他就去了西屋。
何家的房子是中院的主人房，面积不小，可以分成三间房子。本来，何大清带著何雨水住在东边，傻柱一个人住在西边。
但是呢，东边靠近易中海的家，经常传出来靡靡之音。何大清这个老光棍，哪能受得了这个。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没办法去八大胡同解决这些问题。
最后，何大清把傻柱赶到了这边，自己躲到西边，免得被打搅。
傻柱有些无奈，那个声音，何大清受不了，他也受不了啊。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
该死的四合院，对单身实在太不友好了。
等到何大清离开，他一定想办法把屋里的隔音做一下，免得被五姑娘诱惑。
好在今天的四合院，只有易中海一家在努力。其他的几家没有动静。
想想也是，刘海中媳妇刚生了孩子，两口子被孩子折腾的没精力。许富贵的媳妇今天回了娄家上班，人都不在，许家自然没动静。
幼小的何雨水却没那么多的心思，她只是皱著眉头说道：“易大爷实在太吓人了，怎么天天打易大妈。”
傻柱顿时无语，又不好跟这个小丫头解释，只好说：“小孩子家家，不要乱说。跟我睡觉去。”
“哥哥抱我。”
傻柱抱起何雨水，走到床边，顿时闻到一股发霉的味。何大清一个大老爷们，根本就不会教孩子，能保证孩子不饿死，就不错了。实在没办法强求他做太多。
他喝了灵泉之后，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有了提升，嗅觉也提升了不少，实在有些受不了这股味道。
“明天一定要起来晒晒被子。好了，睡觉吧！”
躺到床上，傻柱就要睡觉，何雨水却不老实，在他的身上翻来翻去。
傻柱抓著她：“你不困啊。”
“哥哥，我睡不著。陪我玩会好不好。”
“你不怕爹起来打你啊。”
“不怕，爹从来都没打过我。”
傻柱实在没有应付这个小女孩的经验，只好用诱惑的办法：“你老老实实睡觉，明天早上哥哥给你一块糖吃。”
听到糖这个字，何雨水的嘴里立刻流出来口水。跟著何大清这个大厨，不缺肉吃，但是很少吃糖。
“哥哥，你要是骗我，我就告诉爹。”
“你要告诉爹，就没有糖吃。”
何雨水在吃糖和告诉何大清之间摇摆了一下，然后立刻选择了吃糖。
傻柱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忙闭上眼睛睡觉。谁知，歇息够了的易中海，开始了第二次大战。
好在战争潜力不够，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没让人叫就自己起床了。外面的天只有一丝亮光，他拿出手表，看了一下，才五点半。
继续躺下也睡不著，他便起来到外面来了一次晨跑。
等到六点半左右才回到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