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聋老太太说了一句话……”
“她一个缠小脚的老太太是怎么跑一千多公里给红军编草鞋的!”
“然后她就急了!”
“著急忙慌逃离中院!”
陈德辉马上听出王东这句话里的隐含意思:“你是说聋老太太身份造假,家里没人是烈士!”
王东点点头:“八成是这样!”
“听说咱们整个大院以前都是聋老太太的,……说明这个老太太在解放前的身份不一般,不然哪儿来这么大个院子!”
“陈叔你也是队伍上的,很清楚红军来没来过四九城。”
“他一个缠小脚,常住四九城的老太太怎么给红军编草鞋…”
“我是烈士遗孤,之前在村上时每年都会有队伍里的人来家里慰问,进了四九城这种慰问才中断。”
“而且家里有烈士的话上面都会发一个光荣牌匾钉在大门口。”
“我是因为住在叔跟婶子家才没拿出来。”
“聋老太太在后院有自己的房子,要是家里真有烈士,门头肯定会挂光荣牌。”
“而且我们在四合院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听说过有队伍上的人来慰问聋老太太……”
“所以我认定聋老太太烈士家属的身份是假的。”
“结果一试就暴露了!”
陈叔是军人出身,很清楚军人身上的荣誉都是怎么拼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假借烈士家属的身份在院里坑蒙拐骗,心里非常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去报告街道,拿掉聋老太太招摇撞骗的金身。
但最后被王东挡了下来:“叔……”
“我知道这种人非常可恨……”
“可就算你把这件事儿报告街道,上面顶多派人澄清聋老太身份,很难真正伤到他们。”
“毕竟这只是易中海传出来的谣言。”
“蛇打七寸……”
“想要拿这件事儿扳倒易中海他们,最好办法就是坐实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借助烈士家属身份在院里招摇撞骗的事实。”
“还要有足够的证人。”
“到时候再去举报,他们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陈德辉被王东说服了。
但很快脸上就闪出一副担忧表情。
看著王东继续道:“易中海,聋老太太,何家,贾家……几乎绑在一起。”
“现在我们把何雨柱送进劳改场劳改……”
“让易中海在街道那里检讨,丢尽颜面……”
“全是把他们给得罪死了!”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手段阴的狠,绝对没我们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大家一定要小心……”
“特别是东子……”
“防止他们报复。”
王东很自信回答:“放心吧……”
“叔……”
“咱们现在手握聋老太太把柄,除非这个老聋子打算跟我们鱼死网破,否则绝对不会在院里报复我们!”
“我估摸著他们会利用自己人脉在轧钢厂耍一些小手段……”
“打压我,让我当一辈子学徒工。”
“只是他们没想到……”
“我现在已经不是学徒工了……”
“而且是在他们手伸不到的后厨工作。”
“还把本来属于傻柱的小灶位置给顶了!”
“现在傻柱又被街道抓去劳改。”
“如果他们真敢在轧钢厂耍手段,我不介意跟他们斗上一斗!”
“易中海在车间,我收拾不了!”
“但在后厨收拾一个犯了错误的何雨柱肯定没问题。”
看王东越说越有底气,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浓浓自信,陈君一双眼睛看得直冒星星。
就在刚刚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王东特别迷人……
陈德辉很满意王东现在的反应:“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就不多说了……”
“真要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尽管跟陈叔说!”
“叔的腿虽然出问题了,但一些人脉还是有的。”
…………
前院西厢房阎家。
三大妈正紧锁著眉头回忆刚刚结束的全院大会。
脑子里有太多问题想不明吧。
之前在全院大会说一不二的易中海竟然在王东手里吃了个大亏,颜面尽损,还要去街道做检讨。
连院子里的定海神针聋老太太都在王东手里吃了瘪。
越想眉头皱得越深,忍不住朝三大爷问:“老头子……”
“老陈家的东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连一大爷跟聋老太太都不是对手!”
三大爷在全院大会期间基本没有开口。
他想交好王东,面对易中海对陈家的打压,最好的破局办法就是沉默。
但全院大会的整个过程都被他尽收眼底,看得一清二楚。
迎著一众家小的目光回答:“东子手里握著聋老太太把柄……”
“你们没看到东子朝聋老太太说了两句话,聋老太太就满脸惊恐离开中院,不敢再管何雨柱跟易中海了!”
“至于易中海……”
“他偏袒贾家跟何雨柱大家都看得出来,只是碍于身份没说出来。”
“现在有人把这件事儿摆在明处,大家肯定不介意踩上一脚。”
“因为他在偏袒贾家跟何雨柱时,院里的住户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损害。”
“一次两次还没什么,积累多了心里自然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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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院儿里都是聪明人(第一更)
听完阎阜贵分析,老大阎解成突然道。
“爹……”
“如果我们也知道聋老太太把柄……”
“是不是也能像王东那样拿捏聋老太太!”
“这个老聋子天天在院子里骗吃骗喝,傻柱也是因为她跟易中海的撑腰才无法无天,到处打人……”
“要是把她拿捏了!”
“这个老聋子肯定不敢来咱家倚老卖老,占我们家便宜。”
老二阎解放眼前一亮道。
“爹……”
“我认为大哥说的对……”
“凭什么咱们阎家的好东西要给那个老聋子,自己吃不香吗?”
“家里每次做肉都要来占便宜……”
“咱家自己都不够吃,凭啥要给他!”
“又不是我阎家人!”
“闭嘴……”
看老大老二越说越起劲儿,阎阜贵忍不住骂道。
“你以为人家王东光靠一个把柄就把聋老太太拿捏住吗?”
“你们想问题太简单了!”
“街道王主任今天为啥要来帮王东订婚,为什么不帮院里其他人订婚?”
阎解成似乎想出点儿什么,一脸若有所思回答:“他是烈士遗孤?”
阎阜贵很诧异看了眼阎解成后道:“老大你总算开了一次窍!”
“因为烈士遗孤的身份,街道王主任才会给他撑腰,聋老太太才会顾虑他手里的把柄。”
“要是王主任不管这件事儿,任由易中海跟何雨柱欺负王东,万一闹到上面去,街道王主任都会吃瓜落。”
“要是没有烈士遗孤的身份,没有街道王主任给王东撑腰,你觉得以聋老太太在院子里的威信跟易中海的偏袒,王东手里那点儿把柄会有用吗?”
“有本事你也找来王主任撑腰,不然以易中海那帮人的手段,你手握他们再多把柄都没用,还会被他们算计的渣都不剩。”
“都瞧好了。”
“这件事儿今天还不算完。”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肯定不会吃这个闷亏,想办法找王东报复回去!”
“还是在街道管不了的厂里出手!”
“但王东敢不惧他们的威胁,说明王东手里也有底牌……”
“结果到底鹿死谁手,我也不好判断。”
“但我要提醒你们一句。”
“东子已经开窍了,加上他烈士遗孤身份,将来肯定会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