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妥协,不能在这件事上妥协。”张宁战战兢兢道。
姚姬冷冷道:“沐晟真有那么重要?就算他投奔过来,将来能不能受我们的控制,会不会反有不利?”
张宁果断道:“天下之大,咱们不能控制所有势力的,必须要容得下人,拉拢各种势力统一战线。目前燃眉之急,西平侯非常重要,只要他能解决铜料,咱们就能打造出一支强大舰队,顺江而下直取南京!南京,您想想,我们要是进占南京划长江裂土分疆,是什么概念?!宋朝偏安在江南面对蒙古、金国都能维持百余年,站住江南就真正成势了。”
姚姬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给马皇后换个地方,再派人侍候一下,然后叫南宫的人过来看看她。也叫南宫知道咱们念旧留有余地?”
张宁本来就对马皇后没啥恩怨,心下当然马上就赞同,不过考虑到姚姬的感受,他说:“我知道马皇后对不起你,你当然不愿意这样做的。”
姚姬微笑道:“我有分寸。”
她的笑容如春风,叫人如此温暖,张宁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他放松戒备,不留神就流露出不在别人面前暴露的心理压力,“我们穷极办法千辛万苦,却不知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刚刚姚姬提到不能控制沐晟,他虽然说得干脆,可又何尝很放心?如若沐晟加入一定是建文旧党的势力,变相增加那边的实力,内部与建文的矛盾越积越深,弑兄……夺妃,违背天道,如果上天真的有灵,会不会降罪清算?张宁不是帝王,但似乎渐渐理解了古代帝王的心态,其实心里能安稳的帝王恐怕没几个,天下那么大那么多人看着,国君就一个哪天不怕被人从上面弄下来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张宁的手一凉,感觉姚姬抓住了自己的手,她的声音如同在耳畔轻轻低述,又如同咒语,“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再伤害到你的,你不用害怕,无论何时你最能信的人也是我,就好像一个人……”
张宁好像被催眠了一样,怔怔地看着她。她接着低声说道:“我还等着你打下南京,到时候让建文帝立你为太子,名正言顺监国。文奎已经‘被宣德伪帝秘密押禁不知下落’,次子也在伪帝手里,不给你扶正名分还能有谁?”
她的三言两语顿时就把张宁的野心点燃,刚刚萌生的消极情绪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她化解了,心情重新兴奋起来。
说罢姚姬坐了起来,轻松地说道:“哎呀,太阳晒够了,你也打听到想要的消息了,我要回房。”说罢便唤了一声,让外面的近侍来侍候她穿鞋。
几个侍女前后护送,一行人缓缓从观台中间的通道过去,张宁也跟在后面。来到姚姬的房前,她转头笑道:“你还有事要和我说?”
笑容里带着些许挑衅,张宁在她面前仿佛变得愚笨起来,有点尴尬道:“刚刚好像想起了还有什么事儿,一下子给忘了。”
“要不进来再坐会儿,慢慢想。”姚姬说道。她太能控制人的情绪了,刚刚还叫人觉得尴尬,转瞬间又给人希望与热情。张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
第四百八十一章 绸带
晴朗的大白天,外间的门窗采光很好,给人明净亮堂的感觉,如同姚姬的气质,大方而端庄,光明的一面叫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不过掀开垂帘到暖阁里面时,光线就立刻幽暗了;这里面是她睡觉的地方,可能是为了安全,四面没有窗户,只有后墙高处有一扇小小的窗子,幽闭的空间将阳光完全阻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现在你可以说了,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姚姬轻轻问道。
这也许只是她的小小借口?她总是能表现得自热而然,言行不会有任何突兀贸然。
张宁还有什么要说?他要问的事已经在观台上就说完了,自己也不知道进屋干嘛来的……或许是心怀不轨,心里期待着什么。但是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要求。
只有名声不好风骚在外、愚昧无知的妇人,男人就有胆量和脸皮很容易地提出无耻要求……但是大凡那种有身份地位有实力的正派女人,他通常是没胆量轻易造次的,直接被扇一耳光也算轻巧;关键会有心理压力。
姚姬正是后者,不仅让张宁觉得有压力,而且她那样正派光明的气质会叫他情不自禁地自我谴责,更有道德的无形束缚。但是想起曾经有过的往事,他又难以自持……于是无所适从。
“真的想不起来了?”她柔声问道。她的目光明亮,压抑异样的声音似乎在微微颤抖,可是她同样也不是一个善于将淫邪表露的人。
张宁点头“嗯”地应答了一声。
“那你慢慢想。”姚姬犹豫地从他的面前慢慢向梳妆台那边踱过去。裙袂飘过,扬起一阵清清的香味,很好闻的气味,其中夹杂着些许胭脂花粉的香气,但不是主要的;姚姬只是善于修饰细节,但妆很少。稍微留意能看到她的指甲上画有精致的花纹,有桃红色的翠绿的各不相同;眉毛精细地修建过,却没有用画笔;嘴唇上的胭脂色彩不重,却看起来十分光滑有光泽。脸脖不会施粉,因为皮肤本来就很好很白。
于是只要这样修饰边幅,她就能这般艳丽脱俗。乌黑柔亮的头发,红的唇,皓白的贝齿,玉白的肌肤,弱骨丰肌;鲜亮的,美丽的,洁净的,高贵的一个女人,她仿佛代表了人世间光明美好的一面。
她安静地在梳妆台前面坐下,对着铜镜观察自己的唇和脸上其它细微的地方,拿着手帕小心擦拭唇角。光滑的铜镜上泛着黄光,里面一张朦胧的美人脸,一时间这一古朴的意境好像充满了诗情画意。
张宁感觉温馨,也许更应该小心翼翼,不忍破坏这样的宁静温柔。哪怕能常常看到她梳妆、能这样好好相处就已是很不错了,人何必要不知足,得寸进尺?他心里非常矛盾,想要靠近却胆战心惊。
就在这时,姚姬起身转过身来。张宁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她的高腰襦裙上的带子松开了,没有扣子的直领自然微微敞开,锁骨下方玉白丰腴的沟壑便在红色衣服间若隐若现。这时某种信号?
张宁顿觉呼吸困难,挺直坐着连一丝也动弹不得。姚姬低头一看,“呀”地轻呼道,“衣带散了,来帮我系上。”说罢走到张宁的面前,神情依旧自然平静。张宁站起来,领命伸手拿起松散在裙子上的绸带,他看到自己的手竟然在抖,何时变得这么不镇定了?
“你转一下身。”张宁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说。
姚姬微笑道:“难道你要当围裙来系?”
张宁这才醒悟,这种在家里随意穿的衣裙,腰带一般系在前面稍微有点偏的位置。他遂把手臂伸到她的后面去摸腰带的另一头,一时间就好像从正面抱她的腰一样,动作过于亲密。靠得那么近侧脸都几乎挨在一起了,她身上的味道清晰地渗进他的鼻子,深入心底。他那么小心并没有触碰姚姬的身体,但难以避免她鬓发上的青丝痒丝丝地扫过脸颊,再稍微前进一点点,姚姬那撑起的胸脯就能顶到他的胸膛上了,而且领子是敞着的,张宁的脑中一片空白。
他忽然就地一把搂住了姚姬的腰,把她的身子紧紧按在身上,力气一用出来,心里那种心慌和忍受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姚姬没有挣扎,却开口质问道:“叫你做点小事,你要作甚?”
张宁激动道:“我本来就是六百年后的人,还他吗纠结什么?什么也不管了!”
“那可不行,你是想明白了,我却没有,觉得不能那样做呢。”姚姬扭了一下腰,力气却不大,根本没法从张宁的怀里挣脱,“有些事是不言而喻的,就算从小父母不在你的身边,你也应该明白明显的对错。”
什么对错,您是在玩我?张宁反唇相讥:“那上次你对我那样,可没有强迫你,还留下了胭脂,差点被周二娘识破。”
“那我以后不那样了。”姚姬轻声道。
这时张宁觉得自己糊涂了,心下琢磨,她应该不是故意戏弄自己,而是一种策略,以便保持一点自尊。姚姬确实是一个骄傲自尊心太强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变得笨拙不堪,该如何继续?难道要用强,她应该不会大喊大叫的……或是丢掉颜面苦苦哀求?
第四百八十一点五章
张宁搂着姚姬的腰,既不知怎么对付她,又不愿意松开。温软在怀清香在鼻,高耸的乳房贴着自己,他已经硬了,那活儿不受控制地杵在姚姬的两腿之间,直挺挺的坚硬有力,她把腰向后躲但躲不掉。柔软的裙子被顶得凹陷进去,滚烫的龟头隔着一层丝绸顶在她的大腿根部。
姚姬的脸变得嫣红,削肩在颤抖,丰腴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停。她咬着牙沉声命令道:“放开我。”
“你感觉到了,我那么难受,你怎么忍心……”张宁一面用恳求的口气说,一面带着威胁道,“万一我不能控制住自己,会不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姚姬沉默了一会儿,颤声道:“我也有错,不该忍不住引诱你,但我们真的不能做那件事。还是像上次那样,你躺到床上去,我用嘴含着,给你吸出来。”
这样的话从姚姬的口中说出来,确实感觉很不可思议,她那样洁白无暇,应该不食人间烟火才对,可是偏偏能镇定地说出吸阳具这样的话来。
“你也是想要我的吧?没有人会知道的。”张宁劝道。
姚姬道:“我们是母子!还要我怎么说?”
“可是已经这样了。”张宁把手从她敞开的衣襟里伸进去,握住了一只弹性十足的乳房,肌肤光滑,坚挺却又很有弹性,沉甸甸的。在他揉搓的时候,乳头在掌心里摩擦很快就变硬了。他下面也不安分,坚硬的棒子在她的大腿尽处用力地磨蹭,柔软的丝绸早已湿淋淋的非常滑了。
姚姬沉重地喘息起来,但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张宁想把她弄到床上去,而不是在这里站着。不料姚姬立刻用手臂箍住他的腰,小声道:“就这样,别停……嗯。”
“把裙子脱了,让我插进去更刺激,你能感受到整根的热度,我一定让你满意。”张宁鼓励道。
“不行。”姚姬呻吟道,“以前你奸淫了我,那是不知情……我不能再让你操,你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不怕天谴么?”
“但是这样子不能解决问题。”张宁用力想插进去,但是隔着裙子和亵裤,是不可能弄进去的。不过布料已经被他强顶着塞进去了一点,下面就像有一个软软的坑一般,可惜太浅。他粗暴地顶撞着门户,水渍顺着那长东西淌下来了,很快变得凉丝丝的,顺着蛋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