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权是去了靖王府,所以李权一夜未归也没引起李家人的注意。
府中的下人们还是该干嘛的干嘛,一切如常。
厢房中,夏茹正在教秦绵弹琴,因为这是李权教给她的任务。
秦绵虽然自负琴艺出众,但在夏茹面前却也只有虚心请教的份儿。
这样的教学已经有过一两天了。
秦绵感觉到今天的夏大家似乎不在状态,接连出现了好多错误。
“砰!”一声轻响。
琴弦突然崩断,银丝一样的琴弦在夏茹的指尖飞速划过,带出了一丝血花。
“嘶!”夏茹痛呼一声,赶紧把纤细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柳眉轻皱。
“夏姐姐,你怎么样呢?”
夏茹小脸儿泛白:“今儿总觉得心神不宁。”
“可能的是屋里太闷,咱们先出去透透气吧。”
夏茹点了点头。可两人刚走出厢房就见到一个家丁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
“夫夫……夫人!您快去看看林少侠。”
“林少侠?”夏茹稍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该是老爷的护卫。但家丁着急的神色告诉她似乎出了什么事。
夏茹提起了裙摆,疾步跑到了门口,见到一身伤痕的林轻尘,心里咯噔一下7顾四周,没见到自家老爷,俏脸儿顿时血色全无:
“老爷呢?”
林轻尘拄着剑,擦了擦嘴角的血锅巴,愧疚地地下了头:“被人抓走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夏茹早就是心力交瘁,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一翻,昏倒在地。
李府瞬间陷入了混乱。
林轻尘在李府的一个月里,知道李权对这一家人的重要性,全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私心造成的。如果李老爷真的回不来了,这样的一个家庭就会像曾经自己的家庭一样,面临破碎。
林轻尘看了看自己的剑,心道自己还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管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李老爷给找回来!
……
……
李权被慕晚晴带着赶了半日,眼见太阳就要落山,遇到了一个村镇,就准备在此过上一夜。
如果可以选择,李权宁愿一直赶路,因为他前面的帐篷撑起来实在太明显了!这模样,就是城墙一样的老脸也不敢去见人啊!如果被官府发现,指不定会被直接当淫~魔抓了。
李权突然觉得兄弟小一些也有小一些的好处。
虽然不想停下来过夜,但又更心疼自己的晚晴,生怕她累着了,所以一肚子的不愿没有说。
村镇的规模不小,少说也有几千户人家,看建筑风格,应该还在碧州境内。
李权走在慕晚晴的身后,紧紧地贴着对方后背,利用晚晴娇弱的小身板儿挡住自己出丑的帐篷。不过这样一前一后紧贴着走路的模样实在有些古怪。
慕晚晴自己的****上方一点儿有个硬邦邦的东西老顶着自己,那种滋味实在说不清楚,顶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来。
两人一路走过,已经有不少奇怪的目光往他们身上扫。
两个人都心虚地红着脸,随便溜进了一间客栈。
小小的客栈里突然冒出了两个行为古怪的人,立刻吸引了大众的目光。
客栈的店小二尖嘴猴腮地像个耗子,眼神也跟耗子一样鬼鬼祟祟地东瞅西瞅,看着这一男一女身贴着身,一个劲儿地想来瞅瞅两人死死挨着的地方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简单的一个打尖住店,却把两人都搞得满头大汗。
直到进了房间,李权才长出了口气跟晚晴分开。
慕晚晴看了看李权的帐篷,羞羞地转过了身,又悄悄地揉了揉自己****,感觉被那怪兽顶住的地方还火辣辣的。
李权却像个受气地小媳妇坐在床上,把被子抱在怀里,挡着面前的帐篷。眼神哀怨地望着慕晚晴:
“晚晴,你说的那人当真能治好我这玩意儿?老爷我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该咋办呢?”
说着,感觉是越说越气,忍不住对自己的兄弟骂道:
“不争气的瞎b玩意儿,叫你硬的时候你不硬,不叫你硬的时候跟打了个鸡血一样,信不信老爷我分分钟把你给削了?”
此时的李权天真得就像孩子,把本有些羞涩的慕晚晴逗得噗哧一笑,挪着身子到了床边,侧脸靠在李权肩头,柔声道:
“李郎你就放心吧。那人比谁都了解媚宗的功夫,肯定能帮李郎恢复正常的。”
看着晚晴柔情似水的眼神,很难想象和之前冰冷的模样是一个人,这样的美艳显得尤为珍贵。
李权怜惜地伸出手,隔着面纱抚摸对方的俏脸,叹息一声:
“谢谢你,晚晴。我那么对你,你还对我这么好。”
晚晴忽然闭上了眼,静静地靠着心爱的男人。她不想考虑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要李郎在他身边,正在用那一份小小地爱宠爱着自己就够了。她知道,等李郎恢复了,他又要回到碧州,又要回到其他女人的身边。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还能真实地享受这份爱,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能持续多久,但只要李郎还在自己身边,那自己就要全心全意地去爱他。
“李郎,我……”慕晚晴忽然开口,但话说了一半又闭上了。
李权轻抚着俏脸:“晚晴,你要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们先歇息吧。”
慕晚晴想说:“晴儿在你心中真的连百分之一都不到吗?”
清晨,两人结账离开客栈的时候倒是没有再粘在一起了,但耗子一样的店小二觉得更加奇怪,他还没听说谁打尖住店完了要把被子买走,还不裹在包裹里,非要两只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