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过来呀。妾身给您看个清楚。”
这勾人的小妖精!
李权激动得下身都在轻微跳动,急忙忙地走到了屏风后,却见小妖精已经躲到了床上,缩在被子里,只探着个脑袋整朝自己抛媚眼。
“夫人,你这是在诱惑老爷吗?”
“没有,妾身只是想试试老爷对馨荷还有兴趣没?”
“有兴趣!兴趣大着哩!老爷我就来看看这流云纱是个什么东西。”
“呀!老爷先吹灯,先吹灯!”
“没光我怎么看?”
“不嘛,先吹灯!不然不让老爷看。”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刻着梅花的红木窗户投进了房里,落在床沿上。
强烈的阳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支作怪的大手从纤细的腰肢下环过,攀在浑圆柔软的上。
安馨荷像只温顺的小羊羔,缩在李权怀里。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小白兔被坏人玩弄着,有些不安地扭着身子。
李权坏笑着流着哈喇子,这一觉他睡得很爽。
经过一夜,,两人虽没有真枪实弹,但亲密的嬉闹让彼此忧伤的情绪都消失无踪了。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欢喜和忧愁都在一瞬间。
李权也从牛角尖里面钻了出来,自己才刚刚重生,安馨荷不爱的是以前那个男人,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甚至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理顺了思路,李权感觉豁然开朗。
天底下没有白送的老婆,每一个女人都要自己慢慢征服的,那么的第一个目标就该从小可怜开始。
更重要的是,李权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合理说辞。既能解释自己练功的怪异表现,又能不让人怀疑自己不碰女人的缘由。
李权只说自己体内阴蛊之毒还未尽除,那日遇到老神仙传授根治之法,所以需每日打坐,期间还不能近女色。
这样的解释,安馨荷深信不疑。原以为老爷是不喜自己才独自在外边儿吹冷风的,又经过昨夜的嬉戏,知道老爷没有因为阴蛊的事儿讨厌自己,心头的郁结也就解开了。
对安馨荷来说,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缩在男人怀里又找到了前两日那种心动的感觉……
“老爷,快起床。你该练功了。”
安馨荷作怪的大手弄醒,心砰砰跳。知道李权不能纵欲后,强忍着身子的需求,娇嗔着捶打李权的胸口。
“哎呀,让我再睡一会儿。”
今天的安馨荷出奇水灵,昨夜未经雨露还是的那么娇艳动人,半坐在床上,怕勾起老爷的邪火,流云纱做的衣服早没穿了,现在整穿着件朴素内衣,两手插着小蛮腰,气恼地嘟着嘴,像个生气的小女朋友。
……
……
跟小可怜嬉闹后的李权又开始了今天的修炼,之后便是跑步,然后在小茶摊喝一口茶。晚上继续修炼,有时还会搂着小可怜的睡一觉。
这便是李权的接下来好几天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倒是惬意,可没舒服几天,管家安福就抱着堆成了山的账本找上门儿了!
李权在偏厅傻愣愣地望着百十本门板厚度的账本儿,张大着嘴:
“这……这这这些都要我看?”
安福是个冷脸中年,胡子比李权还长,一丝不苟地回答:
“是的,老爷。因为您大病初愈,前些日子就没让您过目。现在看老爷身子也恢复了,是时候把堆积的账目看一看。”
“这个……能不能不看?或者是少看一点儿?”
安福的坚定地摇摇头:“不行,这些都是六月的账目,老爷若不快些过目,接着七月的账目又来了。”
李权强咽口口水:“这……那我试着看看吧。”
……
……
又是一日夜里,外面哗啦啦地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后地降落地面,很快在地上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呼呼地风不知多少次吹灭了李权身边的蜡烛。
正在专心看老爷算账的小翠再一次用火星子点燃了烛台,不满地抱怨:
“老爷,你把窗户关上嘛!小翠点蜡烛都点软手了。”
李权理都不理,皱着眉头一手翻账本一手拿着木炭写写画画。算盘被李权踩在脚下滑来滑去,当成了一件玩具。桌上倒是多了一堆称之为草稿纸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地排满了所谓的阿拉伯数字。
小翠没见过老爷不用算盘算账,觉得很稀奇;又见老爷用木炭写字,更是稀奇;还见老爷在纸上随便写几个所谓的阿拉伯数字之后,就用毛笔在账本上歪七扭八地写下账本的结算。
小丫头开始很奇怪,觉得老爷这样能算对么?不过在小丫头用算盘拨弄几下后,惊讶地发现老爷算的一分不差,而且速度快了好多。这便让小丫头对阿拉伯数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专专心心地在后面观摩。
雨水的声音盖过了脚步声,安馨荷悄然出现在了李权身侧,手里端着碗热汤。
小翠想要请安,安馨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也加入了观摩的队伍。
安馨荷跟李权的亲事是从小被定下的,因为只要嫁入商贾之家,所以从小研习数学。小翠的数学知识还是安馨荷传授的。所以安馨荷对数学的敏感度比小翠要强得多。只一眼就被李权奇怪的算法给吸引了。
安馨荷看了好久,始终不明白那些奇怪的字符各自代表着什么,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李权,问:“老爷,您这是哪儿学来奇怪算法?偏生还算得那么快那么准?”
李权吓了一跳,把账本都丢在了地上。
“吓死我了!”
“妾身知错了……”安馨荷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