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们先来演练一下。就当我是老爷,你……”
“不要不要……”
“又不听话了!找打!”
香榻被两女折磨得“嘎吱”作响,也不知这场香艳的闹剧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当夏茹将躲避的凌凤按在了上下,强硬解掉了小肚兜,露出最饱满的蓓蕾时,屋外有人喊道:
“二夫人,老爷来信了。”
老爷来信了!
这消息让两女“噌”地从床上坐起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各自穿衣,三两下把衣服套在了身上,也管不着是不是得体了。
……
……
王三麻站在李府大厅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破旧的布鞋,上满沾满了泥巴,身后是一串整齐的脚印。
王三麻有些紧张,他毕竟还小,没见过想向李府这么大气的宅子。
大气不是说宅子有多大,而是宅子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王三麻担心自己会忍不住顺手莫走一个两个。还有李宅的地面,硬是连一粒灰尘都看不到,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觉得被自己弄脏都是一桩罪过。
大厅内,中央的火盆烧得很旺,上好的果木燃烧没有声响,没有灰尘,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既能取暖又能代替熏香。
安馨荷坐在主位上,从容淡定地打开了信封。
片刻之后,夏茹和凌凤提着裙摆快速到了安馨荷面前,急匆匆地问道:
“姐姐姐姐,老爷说什么了?”
“咳!”安馨荷眉头微皱,轻咳一声。
夏茹和凌凤不敢再问,安静地坐到了两边的客位上。
安馨荷看完书信,平静地交给了夏茹。凌凤也赶紧凑了过去,两女在一边静静地看了起来。
安馨荷小手拄在案几上,微微偏头,手纸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慵懒之中有一丝愁容,但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配上俊俏艳丽的五官,还有一身华贵的嵌绒披风红裙,小小年纪却已有了中年贵妇的慵懒和艳丽,成熟女性的韵味正在她身上逐渐显现。
“安福。”
“夫人,请吩咐。”
“带这个少年一起去知府,让知府大人插手一件案子。具体事情就有那少年跟你说吧。”
“是。”
安福领命带着王三麻往知府去了。
没了外人,夏茹才恼怒地把书信塞给了凌凤,抱怨道:
“什么嘛!一点儿实际的都没有,也不知道老爷过得好不好。姐姐,你就让我去一次碧溪村看看老爷嘛!”
“胡闹!小翠一天嚷嚷着要去碧溪村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这样?你身为李家二夫人,如果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我李家日后如何见人?”
“不去就不去,凶什么凶,人家知道你是老大。哼!”夏茹撇着小嘴气呼呼地离开了大厅,凌凤也赶紧放下了家书,朝安馨荷见礼之后追夏茹去了。
没了别人,安馨荷才将满心的思念化为了点点泪珠,轻轻地擦了擦,摇摇头,再笑一笑,便跟没事儿人一样回到了书房继续翻看枯燥的账本。
……
……
碧州知府,安福绝对是常客。
进知府跟进自家后院一样熟门熟路,而知府大人也给李家开了绿色通道,只要李家有事儿,只要从后门儿直接进去便是,连看门的都不会过问一句。
从王三麻口中得知,原来老爷想用知府给县官施压,叫县衙放一个死囚。
安福以为这件很轻松的事情,就跟吃饭睡觉那么简单。凭李家跟知府大人的交情,只需一句话,甚至都不用一分银子,这事儿就能办得妥妥当当的。
所以这一路看着王三麻心急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安慰说不要急。
但安福没想到,这次再从知府后院进门的时候,竟然被看门的拦在了外面,不让进去!
安福见看门的是个生面孔,冷声问道:“你新来的吧?”
“是又怎样?”
“我是李府管家,我家老爷跟知府大人是铁交情,我来此从来都是直接进去。下次记住点儿!”安福把话说完,自以为是地移步进去。
可这一次又被对方挡住了!
“你什么意思?”安福脸色铁青,感觉有些不耐。
对方却淡淡地说道:“我管你什么李府张府,跟我家老爷攀交情?你以为你是谁?要有事情走公堂鸣鼓。再如此莽撞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安福虽然只是个李家下人,但堂堂大总管的身份在碧州哪里不被人恭恭敬敬的捧着?就是知府大人见到自己也要客气三分,哪想会被个不起眼的看门狗嘲讽?
安福大怒,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人的嘴上,直接敲碎了对方一嘴牙。
对方痛呼一声,满嘴的狗牙混着血沫子吐了一地,疼痛之余满心愤怒,一手捂嘴,一手指着安福,似乎想要说话,但满嘴透风支支吾吾什么也讲不明白,听得一边看热闹的王三麻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方统着一嘴的血,愤恨地进了府中。
而安福也不客气,径直走了进去。
刚走几步就看到身着知府官袍的人。不过安福眉头却是一皱,感觉情况有变,心中疑惑道:
“这难道是知府换人了?”
第175章 :判决
直到今天,李家才得知碧州知府换成了一个叫宋宁的年轻人。据说是翰林院的学士,在京中颇具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