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他?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会那么紧张?甚至不要命地上去救他?”
太多的疑问让张柔云在的平静吃药的时候又偷偷看了李权一眼。
而此时,李权用他前所未有地温柔照顾着张柔云,每一口药都要放在嘴边轻轻吹一吹,轻柔仔细的动作是的张柔云和上官柔儿都没见过的。
一时间,张柔云有些恍惚,忽然想到自己为何唯独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如此安定?明明受了重伤,却一点儿不在意,这样的状态下为何会感觉很享受?
疑惑只存在张柔云的心里,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这种美好的感受却在默默地侵蚀她的心,让她缓缓地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
张柔云的伤很重,就算她会武功,也要好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时间如流水一样,很快就到了腊月间。
换句话讲,很快便又要到春节了。
从当上知府开始,李权的生活虽然清闲了许多,但生活的节奏很少有什么变化,无非是衙门,城南和李府,三个地方来来回回,时间久了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单调。
而即将到来的春节无疑成为了李权调节生活节奏的好时机。衙门虽然不能关门,但李权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说回家主持置办年货,所以衙门不用去了。而且城南建设一不差春节前后那一个月,让所有工人也都各自回家忙家里的事儿。
现在,李权终于刻意随性而为,想怎么就怎么了。
可以抱着小惜荷到处遛达,也可以躲在家中某个角落和某个夫人********,甚至是叫上夫人在阁楼里打麻将,继续脱衣服的游戏,还有些时候会到张家去探望探望养伤的张柔云。
修养了半个月,张柔云的伤势好了大半,只剩下淡淡的伤疤,气色已经恢复,一些简单的动作已经是无碍了。
隔三差五地见上一面,张柔云心中竟有了一丝小甜蜜,不过她还是不敢太过接近李权,因为一旦靠近,还是会有那种奇怪羞人的感觉,想要闻到对方味道,想要腻在对方怀里,甚至出现一些羞人的画面。
腊月二十四,离春节还有六天。
已经大半个月没下雪了,天天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在多雪的碧州显得很奇怪。
直到今日,酝酿了许久的大雪终于冲破了云层的束缚开始连成一线地往下落。
雪花还是那样的雪花,只是比以前的都要大得多。
雪下得突然,李权很不幸,因为他正在前往张府的路上,离家之前没有带伞,片刻时间就在头上形成了一顶白色的帽子。
这样的大雪倒是罕见。
李权顾不得欣赏雪景,飞快地跑到了张府。
李大老爷如今是张府的常客,出入无拘无束,所有下人都知道李老爷这是来看自家秀的。也知道自家秀为了救李老爷受了重伤,至今都还在家中修养。
受伤本不是件好事儿,但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秀的伤势虽重,但救了李老爷的命,引起了李老爷的重视。看李老爷这隔三差五就来一趟的势头,怕自家秀要不了多久就要成为李夫人了。
张家不仅是下人这么想,就连张老爷和他的妻妾们都这么想。
老早就是订了婚约的,因为一些误会而没能达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终归也是件好事儿。
张老爷也没反对的意思,现在就等看李老爷什么时候提亲了。
第435章 :三日婚期
李权站在张家屋檐下抖着身上积雪,张老爷适时地送上一碗热茶。 李权道了声谢,将茶杯接过:“柔云姑娘现在还好?”
“好着呢!只是忽降大雪,现在房中休息。”
李权点点头,喝口茶润润喉,之后便往张柔云的闺房而去。
当老爷习惯了,在家都是无拘无束,也没考虑过自己一个男人贸贸然去姑娘家的闺房会有什么不好。以前来此都是在厅中叙话的,今日的举动立即引来张夫人的质疑,走到自家老爷面前,小声说到:“唉唉,老爷你看看,他怎么说进去就进去?你也不去阻拦?这要是传出去,我家女儿以后怎么办?”
张老爷瞪了夫人一眼,低声道:“叫什么叫?现在还看不出来吗?看李老爷对柔云的照顾,指不定哪天就要上门提亲了。以后有着落的,而且人家是李老爷,要阻拦你怎么不去?”
夫妇二人没争论出个什么名堂,而李权已消失在他们的实现中。
厢房中,张柔云坐在窗头,双手拖着腮帮子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目光宁静,表情淡然,除了脸色有些泛白之外看不出半点儿病态。
“碧州还真是奇怪,这雪要么是绵延不绝,要么是滂沱而来。这么大的雪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
谁会想到堂堂白莲教圣女会在民家女子的闺房中看着雪想着这么无聊的事情?
但现在张柔云的确是这么想的。
或许这一生都没感受过如此宁静的生活,这段时间的养伤都张柔云的心变得沉静了许多。现在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至少比以前打打杀杀的日子惬意多了。
张柔云的变化很明显,但最大的还是她的内心地戾气,导致的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看到李权时,表情很平静。
不用回头,张柔云便感觉到了李权的味道,淡淡开口:
“你来了?”
跟张柔云相处久了,李权也变得很自然,调笑回答:“说得好像知道我会来似的。反应这么敏锐,肯定是在想我。”
张柔云的身子轻轻一颤:“胡说八道。”
李权收敛了玩笑的表情:“身子好些了没有?”
“说过很多次了,我没什么大碍。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妈?跟个女人似的。”
话很随意,也很大胆,跟以前有些不同。李权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变得这么随性的,不过以这样的方式交流起来倒也轻松了不少。 把李大老爷比作女人,怕也只有张柔云敢这么说。李权觉得很有意思,这也是他经常来此的一个原因。
“柔云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的伤全是因我而起,我自然要确保你的伤势无碍才行。话虽然多了点儿,不过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嘛。要不这样,我不问,你让我把把脉总行吧?”
“你会把脉?”张柔云被李权的话勾起了兴趣,很快扭过头,惊讶地望着李权。
李权嘿嘿一笑:“这个……以前当然不会,不过自从柔云姑娘受伤之后,我担心姑娘的伤势,总觉得听别人说不如自己分析来得妥当,所以专程去学了两手。”
“为了给我把脉专程学的?”
“是啊!”李权搓搓手,有些跃跃欲试地样子,“今日刚刚出师,柔云姑娘把手拿出来让我试试吧。”
“试试?我看你是想拿我来练手吧?”张柔云小声嘀咕着,表情抱怨,但眼神中的行动很明显。
坐在窗口前的檀木椅子上,张柔云将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案几,李权有模有样地学者大夫拿着小手开始细细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