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卷留有封印,只有第一卷最粗浅的呼吸吐纳之法能视。后面的章卷还得有缘人才能窥得。你若是那有缘人,所忧之事岂不迎刃而解?”
李权一惊,一把将经卷攥在了手里:“当真如此神妙?”
“老道我可对三清祖师发誓,绝无戏言!”
“好cc!”李权连赞三声,感觉拨云见日,空气是那么的清新。
老道看着李权手里的经卷还有些不放心,心头嘀咕:
“这小娃如此奇怪,莫不要真被他看到了后面内容,造就个淫~魔出来霍乱人间,这个锅岂不要我背?哎!罢了罢了8千年都没人破开的经卷怎会背个凡人看到?”
老道觉得是时候离开了,便对李权道:
“你且照着经书好好修炼,老道我要去参阅典籍,看看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过些年月,老道再来看你。”
“喂喂!老先生,你还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籍啊?你这东西能保我恢复元阳却不能保我不被欺负啊?若遇绿林好强取我性命,我死得冤不要紧,老先生没法进一步研究更要紧啊!”
老道气苦,突然感觉这人好生无耻,恼到:
“当真迂腐!你手握无上至宝还嫌不够?元阳弱,五气皆弱,元阳强,处处皆强!只需小成,保你刀剑不伤,水火不侵!凡俗功夫难伤你一发!”
话音刚落,老道似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只是耳边还回荡着老道最后一句话:
“好生活着,老道此去少则三五年,多则数十载。届时再回来解你身上之谜!”
……
……
李权喜滋滋地把经卷踹到怀里,只要有希望,生活就充满了激情。
“老板,结账。”
“十文。”
李权摸出钱袋一看。
乖乖,全是银锭子!别说铜板,连个碎银子都没有!这是得多有钱啊?
价值最小的也是十两的银锭,李权轻轻地放在了桌上。可李权的行为惹得茶摊老板不喜了,声音冷下来:
“李老爷,我只收十文!”
李权能理解对方的心情,明明只是十文的小钱,你非要给个十两让人家找零,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我……我只有十两的银子……要不就别找了?”
“拿走你的臭钱!茶钱我不要了!”
茶摊老板怒了,对方将银子砸到了自己怀里。李权这才注意到茶摊老板是个身着布衣,头戴花布的女子。标志的脸上有些许风霜的痕迹,不施粉黛却有着别样的女人味。此时正丝毫不让地怒视李权,像只发怒的小母猫,落在李权眼里,反觉着有些可爱。
第九章 :茶摊老板
茶摊老板相貌平平,却透着股别样的气质,乍看之下不禁让李权呆住了。
李权的眼神落在对方眼中那就是赤果裸的轻薄,茶摊老板柳眉倒竖,毫无征兆地拿起茶杯泼了李权一脸!
“你!”李权又惊又怒,对方要不是女人,早冲上去给她一拳了。想想也就一点儿茶水嘛,又没人喝过的,擦擦也就算了。
李权强忍着怒气擦着脸,心道不跟疯婆子一般见识。可那茶摊老板却寸步不让,怒骂道:
“你李老爷是在碧州横着走惯了吧?到哪儿都瞪着狗眼轻薄良家妇女。别以为我一介草民就怕了你!我不媳你的黑心钱,别以为你是大老爷就了不起。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马上给我滚,我的茶摊不欢迎你!”
周围茶客都惊呆了!
那可是碧州第一大土豪加恶霸,李权李大老爷!竟被人泼了一脸的茶水,还被人指着鼻子怒骂是狗!这……这还了得?怕是不过半日,这间开了十多年的茶摊就要在碧州消失了吧?
更让茶客们惊叹的是,这茶摊老板平日里看着平和淡然,不想还有这样一身豪气,当真是不畏强权的女豪杰!
茶摊老板的豪气把李权也给震住了,他没想过古代还有这样的奇女子。
被怒骂之后,李权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好言道: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走还不行?茶钱就当我欠你的,待会儿回去我再亲自给你送来。”
把话说完,不顾那茶摊老板信与不信,李权就急忙走了。
回到李府,守门的家尔到老爷回来,赶紧上前点头哈腰,老黑狗的也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抱李权的大腿。
本想第一时间闭关修炼老神仙给自己的经书,想着的茶摊美娇娘对自己误会颇深,还是先把欠的茶钱补上才是。便对身边的家丁问:
“有没有十文钱?”
家丁一脸愕然,痴痴道:“有……有!”
“快给我,我跟你换。”
李权心系美娇娘,急不可耐地从钱袋里摸了一锭银子塞在家冻里,却把家丁手里的十个铜板抢走了。
拿到钱,李权想都没想径直朝茶摊的方向小跑走了,留下不明真相的家丁望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发呆。
……
……
小渡口的茶摊因为李权和老板的冲突变得热闹起来,有人已经在跟新来的茶客有模有样地讲述之前发生的故事了。
“我跟你说,刚才大名鼎鼎的李府李老爷来这小茶摊喝茶。老板只收他十个铜子儿,那家伙非得拍个十两的银锭在桌上。你说说,若不是存心刁难人那便是贪图人家老板美色,如此……”
“哎哎哎,你等等!你少吹牛了。李府什么地位?李老爷会在这样的小茶摊喝茶?人家门口的老黑狗喝的都是君山银针,人家会看得上你这涩口粗茶?少来糊弄人。
再说了,,李老爷的眼光碧州谁人不知?大夫人安馨荷据说是正四品官家千金,长得闭月羞花,赛过碧江女子千万;
二夫人夏茹更是曾经的碧州第一歌妓,姿色倾城;刚入门的小妾那也是方圆百里民家第一美女。你看这茶摊老板,姿色平庸,人老珠黄,怎入的李老爷法眼?你这人,说话太没个方圆了!”
新老茶客争论不休,李权却在这时候气喘吁吁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