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儿苦闷至极,遇到李权什么办法都没有,又将脸扭向一边。
上官柔儿的模样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李权笑眯眯地走上去,一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
“别碰我!”
一声冷喝,一支小手伸出大褂在李权手背狠很一拍!
“柔儿。”李权厚着脸皮温柔地唤了一声,“不是跟你说过吗?咱们已有过夫妻之实,而且又是命中注定,为何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我现在为你做的还对你不够好?莫非抱一下都不给了?”
上官柔儿回头瞪了一眼,缓缓地,又将目光移到了地面,身子似乎软了,轻轻地往李权方向靠了靠。
李权顺势上前,一把揽住柳腰,将美人轻抱在侧,一并走到‘床’边坐下。
上官柔儿虽是顺从,却不动不说,似木头人一样。
对方如此,李权也生不出坏心思,只是轻轻抱着,小声道:“柔儿,你怎会只身来此?可知此行是有多危险?那魏忠是一军将领,岂是那么容易被你刺杀的?若非对我及时出现,情况真是不堪设想。”
上官柔儿扭头,目光落在紧抱自己的大手上:“哼!又是‘花’言巧语,你清楚我有没有实力杀魏忠。根本就是怕魏忠死了,非要说什么担心我。难怪会有这么多漂亮‘女’人对你牵肠挂肚。”
“嗯?”李权一愣,“柔儿,你不是失忆了?怎会知道我有很多‘女’人?”
“这……”上官柔儿话音一顿,“我……我调查过你不行么?”
“调查?”李权似笑非笑地捏了捏柔儿腰间嫩‘肉’,“应该叫牵挂吧?”
上官柔儿一阵忸怩:“我懒得跟你说!放开我,我要走了!”
“走?”李权一怔,“这么快就要走?”
“不然如何?难不成你还要阻拦?或者说你还真想把我当慰|安‘妇’来安慰你?”
李权倒是真想,但心里对上官柔儿多少有些忌惮,听其口气现在还是少惹为妙,能这么让自己楼抱着已经很不错了。
李权不敢对上官柔儿起坏心思,失望地松开手。
上官柔儿没想李权这么配合,稍微一楞,起身后看向李权的眼神柔和许多,又指向李权的衣服:“把你的衣服给我。”
既然配合,李权便配合到底,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内衣外衣全脱给了上官柔儿。
上官柔儿看了看李权赤|‘裸’的身子,嘴角隐隐泛起一丝坏笑,毫不避讳地在李权面前松开了大褂,将身子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就这瞬间,李权的小兄弟便跟受到召唤一般高举旗帜,突兀地出现。
“嗯?”
上官柔儿冷声看向李权,吓得李权赶紧捂住‘腿’间。
“噗!”上官柔儿嗤笑,一边穿衣裳一边说,“胆敢使坏,我就把你给阉了!”
没多久,上官柔儿穿上了李权的衣裳,儿李权只套了件大褂。两人的情况发生了反转,只有这样,上官柔儿离开才能更从容。不过,这样一来李权就狼狈了。
上官柔儿感‘激’地看了李权一眼:“你虽然坏了我的大事,但看在你把衣服给我的份儿上,此事就算扯平了。下次……”
“什么?还有下次?”上官柔儿话未讲完李权惊愕地打断,“你这娘们儿什么时候能消停点儿?装成慰|安‘妇’‘混’进来,亏你想得出!”
想到这具绝美的身子可能落入别的男人眼中,李权心里一阵烦躁,口气很不好。但出奇的是,上官柔儿没有反驳,却是安静地听着,竟被李权说得低下了头。
李权滔滔不绝,上官柔儿害怕再听他说下去,转移话题道:“好啦,我自己事自己知道。倒是你体内的毒……”
“嗯?你知道我的情况?这毒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上官柔儿面‘露’难‘色’:“这个……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那是白莲教的秘密。”
李权大急:“你总得想办法把毒给我解了吧?”
“不成!你这人若是恢复,对我白莲教是极大的威胁。”
李权近期被体内的毒折腾得够呛,现在最迫切的期望就是恢复功力,情急之下,一把将上官柔儿按在怀中,狠狠地亲了一口:“看清楚了,我可是你男人,你怎么见死不救?”
上官柔儿懵了,俏脸瞬间红成苹果,水灵的模样叫人见了都想咬一口。
惊慌之中,上官柔儿仓促回答:“我我我……我不是不救,是是……是没解‘药’。你……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找来还不成,别……别抱着么紧。”
“这还差不多。”李权满意点头,起先‘唇’间感受似意犹未尽,又吧唧了一口方才松手。
上官柔儿穿着李权的衣裳显得宽松,极具欺负的‘胸’脯呈现出峰峦叠起的美景。李权咽了口口水,上官柔儿却红脸瞪着他,如此对视一会儿,上官柔儿逐渐平静,没有说什么,重新理了理衣裳: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见,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话语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说得毫无底气。上官柔儿半个身子已到窗口,李权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喂!别把我到了驻地的消息传出去!”
上官柔儿冷声一声:“做梦!”
说罢,身形一闪就冲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天黑,凭上官柔儿的本事,想要避开眼线离开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李权暗道一声糟糕,这妮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若她真把自己的消息泄‘露’回白莲教……
完蛋!一时疏忽竟闹出这么大的问题!
但是,人都走了,悔之无用。李权只能相信自己的魅力,希望那‘女’人口是心非。在房中想了想,李权忽然大叫起来:“来人!来人!有刺客!”
……
……
李权偷偷放走上官柔儿,造出了自己被袭击的假象,让丘陵惊慌了一夜。
知道事情经过魏氏父子发现有很多疑点。
比如李权为何突然一口咬定‘女’人没问题?又为何突然遇袭?再者,李权为何没受伤?刺客又怎么逃掉了?
但是,魏氏父子没有深究,因为在他们心中,李权肯定是站在庆朝一方的。加上李权曾是魏继明的先生,父子二人潜意识中认定李权是智者,所行之事必然有他深层次的含义。于是并没有多问。
一个‘女’刺客不是关键。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面对白莲教,如何现今孤立无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