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准备给孔保国一个痛快的死法。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让孔保国这辈子都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朱高煜背负双手,俯视孔保国,吩咐道:
“扒光他的衣服,挂在城门上,暴晒三天三夜。”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下来。”
“同时将他的恶行写成告示,贴在城墙上。”
“遵命,王爷!”
袁左宗摆了摆手,立刻上前两名大雪龙骑将士,拖着孔保国离去。
朱高煜不仅想要彻底弄死孔保国,还要杀人诛心,彻底毁掉他的名望。
对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说,杀戮可能没有任何用。
即便诛杀九族,他可能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但如果名声尽毁,绝对让孔保国下了地狱,也会永远后悔自己做过的蠢事。
果然,孔保国在听到朱高煜的话,怒目圆瞪,两眼喷火地瞪着朱高煜,吼道:
“朱高煜,士可杀,不可辱。”
“你要杀了老夫,老夫无所谓。”
“但你敢如此羞辱老夫,老夫即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孔保国现在是彻底急了起来,心中不断咒骂朱高煜不择手段,行为卑鄙。
他如果真被扒光衣服,犹如猴子般,被普通百姓围观。
他即便有着再高的威望,也会被贬得一文不值。
甚至整个孔家也会遭受连累,千年名望毁于一旦。
“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本王?”
“那你看看那些被害死的无辜冤魂会不会放过你?”
朱高煜冷笑一声,朝着袁作宗吩咐道:
“别让他死了,否则本王那你是问。”
“王爷放心,末将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
金陵城城门口。
孔保国被扒光了衣服,被吊在城墙上.
他看到下方逐渐围观上来的百姓,脸色涨红地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但百姓不断传来的议论声,依然让他无比愤怒,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人是谁啊?怎么会被吊在城墙上?”
“谁知道呢?但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好小啊!就跟一条毛毛虫差不多。”
很多百姓打量着孔保国那白花花的肉体,露出轻蔑的神色。
甚至两名瘦若排骨的自卑青年,也挺直身体,脸上多了三分自信。
原来有人比自己还不行。
以后再有人说自己是废物。
心里也能好受些。
这时候,有一名大雪龙骑将一张写好的告示贴在墙上。
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很是疑惑告示上的内容。
“有谁识字吗?”
“快给大伙念念,告示上写的什么。”
“我读过几年私塾,让我看看。”
人群中挤出一名青年。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皱乱的衣服,然后看向城墙上的告示。
但越看,脸色变得越难看。
围观的百姓都感觉有些奇怪,问道:
“小兄弟,告示上到底写了什么?”
“城墙上被吊着的这个肥猪叫做孔保国,是曲阜孔家的族人。”
“他为了发泄自己的变态欲望,虐杀了一百三十名平民。”
“什么?!!”
围观百姓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的震撼难以掩饰,久久没有回过身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中响起一道质疑的声音,问道:
“小兄弟,你确定看错?”
“我听说过这个孔保国,是非常有名的大夫,德高望重,是正人君子。”
“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确定没有看错。”
“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让其他读书人过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而且这是朝廷贴出来的告示。”
“你们认为朝廷会骗我们这些拼命老百姓吗?”
青年死死地盯着孔保国,恨不得将这个畜生千刀万剐。
他的六岁亲生侄女就是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了一个富商。
再见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的姐姐和姐夫终日以泪洗面。
最终因为伤心过度,双双离世。
青年很想掐死这个肥猪畜生,可惜根本够不着。
他在地上找了找,最终找到几块巴掌大的石头,狠狠地扔向孔保国。
也不知道青年是不是练过,扔石头的技术很准。
几乎每块石头,都砸在了孔保国的身体上。
很值一块石头砸在了孔保国的两腿之间。
孔保国像是听见了一阵破碎的声音。
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
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然而围观的百姓并没有同情他的想法。
学着青年的办法,从地上找来一大堆石头,不断砸向孔保国。
很快,孔保国那白花花的身体上就多了无数道血痕。
“滚!”
“都跟老夫滚!”
“老夫是孔家族人,你们再敢向老夫扔石头,老夫就会弄死你们。”
听到孔保国的愤怒吼声,围观百姓不仅不害怕,反而砸得更凶。
儒家在读书人和世家大族心中很有威望。
但在百姓看来,去和狗是无异。
甚至很多百姓终其一生都没有离开过金陵,根本不知道孔家。
他们怎么会在意孔保国的威胁呢?
城墙上,守城将领看到这一幕,心乱如麻,急得团团转。
如果孔保国只是一名太医,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但奈何孔保国还是孔家的嫡系族人。
孔家身为圣人后裔,传承历史足有上057千年。
平常时候,孔家不显山不露水,似乎只是一个普通家族。
但如果真动起来,即便是朱棣,也要退避三舍。
不说别的,只要孔家随意一句话,朝廷就会有大批官员告老还乡。
甚至朝廷停止运转,都有可能。
但这种可能性很小。
孔家也没有这么傻,敢和朝廷作对。
毕竟就算再强大,也只是世家,没有军队。
惹怒了朝廷,朝廷直接派兵屠了整个孔家,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出了孔保国这档子事。
不管结果怎么样,他这个守城将领,都有可能被殃及池鱼。
守城将领看向面前那高大的身影,恭敬地问道:
“袁将军,孔保国毕竟是孔家族人,将他吊在城墙上,很有可能会得罪孔家。”
“还是将他关进大牢里吧?”
“没有王爷命令,就一直将孔保国吊在城墙上。”
袁作宗瞥了守城将领一眼,带有淡淡的不屑,问道:
“怎么,你敢违背王爷的命令?”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