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鸢大声喊着。
他手握大刀,早已砍得卷刃了。
其盔甲上,早已站满鲜血,凝固成了黑色血痂。
不知是敌军的,还是他自己的。
“不要害怕,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想想你们的家人们。”
“宜阳要是丢了,秦军就要攻到新郑。”.
第四百七十八章可谓是指日可待了
“那边,可是你们家人所在的地方,尔等也不想他们遭罪吧?”
暴鸢看向四周,大声喊着。
而他身先士卒,提着大刀冲上前去。
一个又一个秦军,被他卷刃的大刀砍飞。
韩军们一看,也鼓足勇气,怒吼着反扑。
今天这一战,他们已经折损了很多人马。
若是一昧的逃避,只会四更多人。
正如暴鸢所说的,宜阳一旦丢了,新郑就危险了。
新郑丢了,韩国也就灭了。
无数韩国人,也要因此颠沛流离,背井离乡的四处逃命!
将士们鼓起勇气,和暴鸢一起,反扑秦军。
大秦将领们一看,倒是没有恋战。
他们已经连续作战,士卒们都有些困乏了。
加上韩国反扑,让他们伤23亡加剧。
这样的情况下,不宜死磕到底。
“全军听令,暂且撤回营地。”
一声令下,秦军们迅速后撤,没有丝毫恋战。
不多时,秦军们犹如洪水一般退去。
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今日一战,他们斩杀了至少两万韩军。
这对于攻城一方而言,已经是十分傲人的战绩。
几个将领,他们撤回到王翦身边。
“老将军,韩军反扑,我们将士已经困乏,只能后撤。”
王翦微微点头。
“后撤是明智的选择,韩军突然士气高涨,不宜和他们正面交锋。”
“全军撤回营地休息。”
“另外,点燃烽火,告知南北面的友军们,明日再攻!”
王翦运筹帷幄,骑着马撤回营地。
韩军防守的兵力太多,一朝一夕,也难以攻破宜阳。
秦军们并不着急,而是循序渐进的进攻。
慢慢折磨韩军,消磨他们的士气,最后一击致命!
随着秦军们撤回营地,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
到处都是残值断臂,刺鼻的血腥味,让韩国将士们人心惶惶。
如此惨烈的情景,看得人心情低落。
暴鸢走过来,心情无比沉重。
今日一战,虽然守住了,但他们的伤亡十分惨重。
看着满地的尸体,饶是暴鸢身经百战,也不禁感到情绪低落。
“立即打扫战场,将所有尸体搬出城烧掉。”
暴鸢大声说道。
尽管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但清扫战场一事,可不能耽搁了。
否则,只会让士气越发低落。
随后,士卒们就在城头上搬着尸体。
地上的掉落的武器盔甲,全部收了起来。
浑身是血的尸体,则是被丢到城外,一把火了。
尽管入土为安,但将士们早已没有力气挖土掩埋。
用火烧了,是最省力的方式。
大火蔓延,狼烟四起,还有一阵阵烧焦的味道。
不过,清扫了战场,将士们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
“都去修整吧,轮流巡视,以免秦军偷袭。”
下达了命令,暴鸢早已身心俱疲。
他也不知道,韩军们还能撑多久,前路十分渺茫。
入夜,万籁寂静。
秋风呼啸,在夜里,不断的传来阵阵凉意。
赵国东疆,饶城。
此时,饶城上空,黑云密布,遮住了本就稀薄的月光。
夜色下,只见不远处,许多火把闪着零星的火光。
离得近了,能听到,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再往前,就是饶城了,速度都快一些。”
有人大喊,让士卒们加快步伐。
原来,是从邯郸增援的五万兵力。
这边,因为燕国分兵去攻雁门,不得已,停下了进攻。
所以,邯郸那边,才又派了援兵过来,誓要灭了燕国。
脚步声划破夜空,在饶城外响彻。
没过多久,走在前面的将士们,已经抵达饶城外。
这边,赵猛骑着马,立于城外。
他们早就得到消息,援兵就快到了。
所以,廉颇就派赵猛,在这边迎接。687
也好看看,到底来了多少人马,安排他们入驻。
“将军,从邯郸来的五万援兵,已经全部抵达。”
一个将领走上前,恭敬的对赵猛说道。
“来得正好,你们来了,我们就能继续进攻了。”
“所有将士听令,立即入驻饶城,先喝点肉汤,暖暖身子。”
之前宰杀的一些羊和鸡鸭,还有一些剩余。
现在,全都被熬成肉汤,就等援兵过来。
一听有肉汤,赶了几天路的将士们,全都十分欣喜。
随后,一众人入驻饶城。
有了这五万人马,这边又有八万将士可用。
配合上攻城楼,攻破河间,指日可待。
赵猛安排好后,便是到了廉颇的府上。
“老将军,按照你的吩咐,已经安顿好了。”
“我们是否明天一早,直接就进攻?”
“若是这样的话,末将先通知下去,让将士们做好准备。“.
第四百七十九章选择兵分三路,开始出发
廉颇一听,只是摇了摇头。
“不急于这一时,援军们才到,让他们休息两天。”
“也好让他们熟悉熟悉,这边的局势。”
“若是急于进攻,反而不是明智的选择。”
听到这里,赵猛连忙应了下来。
廉颇身经百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末将这就通知下去,三日后,继续进攻。”
廉颇微微点头,三天时间修整,足矣。
“另外,派人打探燕军的动向。”
“我们有援兵增援,他们一定会得到消息。”
“这几天,他们一定会做足防备。”
廉颇又嘱咐道。
赵猛答应下来,不用说,他也会这么去做的。
同时间,赵国北疆,河套一带……
匈奴自从那天进攻之后,这几天,便是没了动静。
他们没有继续进攻,全都在营地中,显得十分懒散。
这样的情况,倒是让李牧有些疑惑。
匈奴人,一向十分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