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间,红的白的喷了出来,相互混合在一起。
至此,率军挑衅大赵多年的主将,就这么惨死了!
“杀,杀杀!”
有了将近五万赵军加入,本来面临溃败的燕军,彻彻底底的溃败了。
“可惜被你这个娃子,先杀了栗金。”
廉颇老早就想击杀对方。
“哈哈,老将军你也不差,连续斩了几名燕将。”
赵余哈哈一笑。
“也罢,老夫下次要斩一个,比栗金更高级的将领。”
廉颇还是想砍个主将,这样才过隐。
否则,实在出不了在心中,那一道积攒多年的怒气。
“别杀我们,已经放下武器,向你们赵军投降了。”
一个个燕军放下手里的武器,选择就地投降赵军。
“嚣张啊,你们倒是继续嚣张,别这么怂好不好?”
每路过一名燕军,赵军就会嘲讽回去。
“你,你们!”
这几年都是他们挑衅,对方受气,别有多爽快了。
现在轮到燕军自己,受到的打击,反而在基础上扩大。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燕军……”
见此,赵军畅快的大笑。
“打扫战场,统计敌我伤亡的情况。”
廉颇眺望了一眼战场。
“喏。”
其中几个将领,策马去统计伤亡,打扫战利品。
“把这些兔崽子的头颅,砍下来,老夫要送给燕王。”
廉颇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次不把燕国打怕,收拾得舒服了,自己就不姓廉!
更何况,君王明确的说明了,支持自己在这里的战事。
“来来,我动手砍。”
剩余的几人挥起弯刀,利索砍下燕将们的头颅,整个过程相当丝滑。
那一双双睁着的眼睛,他们没有往下抹,让燕450王自己看去。
“挑几个年纪最小的燕军,让他们把这些头颅,带回去给燕王。”
廉颇接着说道。
“喏,廉老将军。”
又有一人下去安排。
“禀廉老将军,此次阵亡的原城防军,有两千三百人…”
“没有阵亡的东面地方军,只有几百人受伤,共计击杀燕军一万六千,大多由原城防军击杀的。”
赵余统计好敌我双方,具体的伤亡情况。
“你们是好样的,已经证明了自己。”
这样的战绩,称得上可圈可点,廉颇拍了拍其肩膀。
一万出头的军队,正面冲击五万燕军,打到对方差点溃败。
这战绩,在他们军队里面,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不,现在刚刚开始,还没打到燕王主动求和。”
赵余摇摇头。
“有志气,等战事结束,老夫亲自为你们,向王上请功。”
廉颇就喜欢军人这样子,不居功自傲。
“拿回属于自己的荣誉,也就行了。”
赵余待在城防军多年,对这一份荣誉看得很重,包括那些将士们。
“俘虏多少燕军?”
廉颇继续说道。
“除去一些逃走的溃兵,放走几个年纪最小的燕军,俘虏三万人。”
赵余把剩余的汇报说完。
“余娃子你所部就地休息,苏娃子你们,尽快打扫战场。”
“并派出骑兵,抓住散兵游勇,别让他们四处乱荡。”
廉颇看着眼前的几个后辈。
“喏。”
城防军死战一天,赵余当然不会逞英雄,他们又不是来送死的。
其余几人就不用多说了,打了不少的仗,都已经轻车熟路。
“另外,派出一支偏师,占领空虚的昌城一带。”
这颗钉子盘踞多年,廉颇肯定要拔除。
等打扫完战场,没怎么动过的东面地方军,将会先行出发。
“喏,末将领命。”
最后一人也离开了这里.
第六十二章没接生过,叫做夏阿房的女子(支持下订阅)
“就是这里了,南洹村。”
模样高瘦的男子,整理着面前的小货件,一边悄悄说道。
“确定位置了吗?”
姚贾表面上是在看东西,准备要买。
自从上次调查到,夏姑娘夏阿房,有身孕的事,一路奔波到这里。
并且,动用了黑冰台的中原分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
“确定了,给夏姑娘接生的人,被人叫做曾婆子。”
“在这一带,属于有知名度,经验丰富的接生婆。”
高瘦男子也就是嬴飞,中原分部的二把手人物。
对,得知嫡长公子的存在后,跟着部主大人出动。
“曾婆子在村里吗?”
姚贾进行确认,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在村里面,她到底老了,已经不给别人接生。”
嬴飞如实说道。
“身边有其余人没?”
姚贾说起重要的一点,人多难免嘴杂。
“原本是有的,不过,这几天时间,只剩曾婆子一人。”
“盖因她儿子和孙子,外出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在同僚来之前,嬴飞把情况都了解清楚。
“好,你带人在这里警戒,我去问问这个曾婆子。”
姚贾不逗留太长时间。
“这里交给我,放心去。”
嬴飞不动声色的说道。
在附近,隐藏着他们这边的人,保证不泄露风声。
“我走了。”
随后,姚贾头也不回的走去。
“希望可以问出夏姑娘,还有嫡长公子的消息…”
嬴飞作为副部主,也是旁支王室的人。
肯定希望大秦君王的后代,安全,大秦未来的王后,安全!
“应该是这里了。”
姚贾来到一处崭新的屋子前,看得出家境不错。
“谁来了?”
一声询问,年纪不小的曾婆子走出来,步子还算稳健。
“在下的主人发妻,听说在曾婆子你这里,进行接生的。”
“故而,今天打听到了,特来询问。”
对方是重要的知情者,姚贾带着明显的客气说道。
“进来坐,外面不好说话。”
曾婆子复而走回去。
男人有急事不在身边,只剩女子产子的事不多,却是存在过。
得以找到这里来,说明不算负心汉,她才愿意让对方进门。
“可以。”
姚贾正有此意,有些话,在外面确实不好去说。
“你家主人,哪个女娃的丈夫?”
曾婆子不像朝堂,或文士那般跪坐,而是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