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德国国防军,听说你们部队打仗好厉害的,难道你们是来解救我们的吗?”
喀秋莎这句话把汉森上校给搞糊涂了,德国明明是入侵苏联啊!怎么苏联人民希望德国国防军去解救他们呢!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汉森糊涂实在是太正常了,斯大林的大清洗港政策让无数的苏联无辜地失去生命,他们的家属被枪毙、劳改或者关进西伯利亚劳改营。同时苏联的集体农庄里面的农民也是食不果腹。经济上实行剪刀差,可以说苏联的集体农庄的农民是最凄惨的一群人。
“是的,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消灭斯大林那个暴君……呜呜呜”
汉森刚说到这里就被喀秋莎捂住了嘴。然后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见没有外人。喀秋莎才放开捂住汉森嘴巴的手,然后心有心有余悸地对着汉森说:
“先生你可别这样乱说啊!!!被内务部的人知道,会被立即枪毙的。”
汉森好歹也是一名上校,从报纸上还是知道一些苏联的情况。苏联的人民内务部这个机构也是听说了的,让汉森想不到的是这个机构居然到了让本国人民谈之变色的地步。
“那美丽的喀秋莎小姐,刚才看你的接骨的手法很是专业啊!应该是一名医护人员,怎么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汉森说完就看了看身上衣服已经成布条的喀秋莎,喀秋莎的脸色瞬间布满红晕,慌忙地想把露出肌肤的地方给遮住,可是那破布条一样的衣服,哪能遮住喀秋莎的无限春光。
“不许看”喀秋莎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无限娇嗔地对着汉森说道,而汉森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快酥了,这种感觉就是对着自己撒娇的邻家小妹啊!这让汉森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痛楚。
“美丽喀秋莎小姐,你看我身后的降落伞,可是上好的面料制成的,我现在就送给你,给你做几件漂亮的衣服吧!!!”
“真的?”
“当然,我美丽的小姐。”
……
汉森和喀秋莎的一番畅谈,终于知道喀秋莎的父亲原来就是苏联的前基普军区司令员,中央委员,但是在1937年的时候,喀秋莎的父亲亚基尔被斯大林枪毙了,罪名是叛国罪,没有任何的审判,直接就被贝利亚抓起来枪毙了,连尸体都不知道埋在那里。
喀秋莎的母亲自杀了,所有亲属都被遣送西伯利亚劳改营,因为喀秋莎的父亲,曾经救过一个人,那个在苏联内务部当一个小头目,疏通了点关系,把亚基尔的独身女儿喀秋莎,这个才参加工作的女护士,给流放到德苏边境的一个集体农庄放牛。
喀秋莎现在已经22岁了,可是没有人敢接近喀秋莎这个叛国者后代的女儿,就连喀秋莎流放的集体农庄也十分不待见喀秋莎,把她安排带这个偏远的地方来放牛,至于喀秋莎的个人婚姻,那更是没有人敢来追求喀秋莎,谁也不想被喀秋莎连累到。在说现在苏联集体农庄的男女比严重中失调,差不多是1.5个女的比1个男的。历史上的苏联在二战后期的时候,男女比例高达1;2.7,差不多有1.7个女的嫁不出去。如此情况下喀秋莎更是无人问津的剩女了。
因为汉森不能行走了,喀秋莎回了一趟自己居住的牛棚,赶来一辆牛车,高挑的喀秋莎虽然身体瘦弱,但还是艰难地把汉森抱上了牛车,这让汉森开始从自己的心底喜欢上了这个俄罗斯少女,可是汉森已经是结婚了的男人,并且还有一个孩子,汉森是老婆也是很贤惠的,一边照顾孩子,同时还要照顾汉森的父母。
有这样的妻子,汉森有什么不满足的,汉森在遇见喀秋莎以前的的确确十分感恩自己的妻子,可是经历个这次生死的经历,在遇见了喀秋莎后,汉森的心底泛起了整整涟漪。
“驾……驾……”
一辆破败的牛车载着喀秋莎回到了喀秋莎居住的牛棚,这个牛棚就是土墙夯筑的,房子上面就一些杂草铺盖的,到处都是窟窿,而牛棚的地面上,也有几个水洼,看来是雨水掉落下来形成的,房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床,只在墙角有一大堆枯草,距离凌乱的枯草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个土坑,里面是还没有熄灭的篝火,好在苏联境内的森林比较多,取暖不是问题,不然如此寒冷的天气,喀秋莎早就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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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喀秋莎(下)
汉森的体重可是不轻,喀秋莎把汉森背入自己的的“闺房”——牛棚中,空气弥漫着一股让人恶心的牛屎味道:
“嗷嗷嗷……”
那是牛棚里面的牛在叫唤了,看来是该给它们添加草料了,喀秋莎双腿战抖着把汉森背到自己的乱草窝,喀秋莎的额头已经出现汗珠,毕竟喀秋莎的营养十分的差,背了这点距离,就让喀秋莎娇喘嘘嘘,刚刚泛起一点红晕的脸,现在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喀秋莎有点步伐阑珊,但没有停息,先是在墙角拿了几只树枝放入篝火里面,才出牛棚,把汉森的降落伞拿了进来,仔细地给汉森盖上:
“好了汉森先生,你先休息下吧,我先给那些牛添点草料。”
喀秋莎刚刚想走,就被汉森叫住了:
“等等喀秋莎小姐,来先吃点东西在去吧。”
汉森知道喀秋莎是身体极度缺乏营养造成的,从喀秋莎弱不禁风的身体和苍白而毫无血色的面容,汉森就看出来了。汉森叫住喀秋莎以后,连忙把自己的手伸入怀中,拉开自己的飞行服。每个飞行员的身上都随身携带着大约三天的口粮,和一些急救药品的,当然汉森也不例外。
汉森把自己的飞行服拉链拉开以后,开始往外拿东西,是三个食品包,每包大约重750克,里面是压缩饼干和250克的肉干,这些高热食品足够一个飞行员一天所需要的能量了。现在汉森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急救食品全部拿了出来,
“这,这……”
喀秋莎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手中的食品袋,眼眶中有泛起了泪花,也不知道喀秋莎是感动,还是因为这几年从没有感受到个关怀的喀秋莎激动的流泪了。
“喀秋莎小姐,哭鼻子可是不漂亮了哦!来帮我你擦擦额头的汗水吧。”
汉森说完顺手取下自己脖子上白色的飞行丝巾,这可是上号的中国产丝绸做的,相当的洁白和漂亮。手感也超级的棒。
当汉森温柔地帮喀秋莎擦拭额头的汗珠的时候。喀秋莎突然扔掉手中的食品袋,一下就抱住了汉森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喀秋莎这一哭就是江河变色。泪雨滂沱。汉森也同样紧紧地抱着喀秋莎较弱的身体。良久喀秋莎才此住哭声。
“喀秋莎,这是我的飞行丝巾,送给你。”
此住哭声的喀秋莎。连忙小心翼翼地接过汉森递来的丝巾,然后仔细地折叠好,放入怀中。
“谢谢,谢谢^”
喀秋莎没有在说话,连忙出门去给叫唤的牛添上草料,再一次进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乌漆墨黑的水壶,另外手里还有一只破碗,此时喀秋莎已经不在哭泣,反而有了一种被爱情滋润的甜美,虽然汉森并没有对喀秋莎表白过,但是喀秋莎能感觉带汉森心中的炙热的爱意,对于喀秋莎来说,这已经够了,爱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我的爱你能听见,我的爱你能看见,就是最完全的诠释。
喀秋莎非常贤惠地开始把手中的那个乌漆墨黑的水壶支在篝火上,开始烧水,很快水壶里面的水就沸腾起来。
喀秋莎先扯开一个食品袋,拿出几块压缩饼干,放入那只破碗中,在用汉森的伞兵刀切了几丝肉放入碗中,再把开水放入碗中融化压缩饼干,也不知道喀秋莎从哪里拿出一根细细的树枝,放入破碗中搅拌了几下,一碗压缩饼干加肉糊糊就算是做成了。
“来,森,快吃吧。”
虽然喀秋莎的喉结在不停地蠕动,很明显此时的喀秋莎应该是饿极了,但是体贴的喀秋莎依然先把手中的食物递给了汉森,这怎么能不让汉森感动,这下可是汉森感动泛起泪花,没有挨个饿的人,是不会体会到饥饿的难受。
如果汉森拒绝先吃食物,很可能会让喀秋莎伤心,汉森先接个喀秋莎递来的破碗,然后在自己肩膀拍了拍:
“来,娜娜来这里座,咱们一起吃,不够咱们在做吧。”
喀秋莎立即笑颜如花地,乖巧地坐到了汉森的身边,汉森先是拿着那根破碗中的树枝,扒拉了一口压缩饼干糊糊,然后在把那只破碗递到喀秋莎的面前,本来汉森想喂喀秋莎一口糊糊的,但是懂事体贴的喀秋莎不然让受伤的汉森伺候自己,连忙接过那只破碗:
“森,我来。”
喀秋莎接过破碗后,先自己喝了一小口,再把破碗递到汉森面前,两人卿卿我我,其情融融,其爱融融:
“滴答滴答……滴答……”
远处传来马蹄声,这声音犹如魔咒,瞬间让喀秋莎身体僵直,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窟……
远处传来马蹄声,这声音犹如魔咒,瞬间让喀秋莎身体僵直,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窟,这马蹄声竟然让喀秋莎如此恐惧。
喀秋莎浑身颤栗了一会儿,连忙惊慌失措地跑到汉森的身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汉森往乱草堆里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