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书 第10节

日暮西山,我准备去金玲家。我突然感觉今晚有些激动,这种莫名的激动似乎在我与吴倩间出现过,是当我把吴倩的衣服脱下来,我看到她白腻光滑的酮体时的激动。我希望今夜会有什么事出现……

第14章 金玲的诱惑

出门时我把姨留在我这里的一盒化妆品带上了。姨在我卖了第一车猴头菇后来过几次,在我这里住了几天。走的时候没把她的化妆品带走,我打电话告诉她时,姨开玩笑说,要是我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媳妇,就把它当礼物送人。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出门沿着一条土路走了一里多,又爬过一座小山包,拐过一座茶园,跨过一座摇摇晃晃的小木桥,看到绿树掩映的金玲家窗户里透出来的温柔的灯光。

还没敲门,金玲就像知道我来了一样拉开了门,把我迎进了屋。

屋里布置得很淡雅,看着让人很舒服。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摆放着白色酒盅,两双筷子,一瓶颜色看着红兮兮的稻谷烧酒。

金玲招呼我坐好,她进厨房端出来几碗菜,其中就有一盆飘着浓香的野兔肉。我突然记起她要我来帮忙杀兔子,我连忙说:“嫂子,兔子谁杀的啊?”

金玲抿嘴一笑说:“等你来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吃,我自己杀了。”

我说:“你不是怕杀生吗?”

金玲脸上一红,说:“你就吃吧,我这一生,今天可是第一次杀生。”

我笑笑说:“嫂子胆子不小呀。”

金玲不接我的话,指着那瓶酒说:“好酒,多喝几杯。”

我说:“你也一起来吃吧。”

金玲想了想,在我对面坐下来,拿过一个小酒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我陪你喝点吧。”

酒一下喉,顿时有一丝热浪直冲小腹,又快速回转到脑门,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

三杯下去,我端详着琥珀色的酒问她:“嫂子,这是什么酒啊?有股子药味。”

金玲给我往碗里夹了一筷子兔肉,低着头曼声细语地说:“虎鞭。”

我一惊,“嫂子,你哪里来虎鞭酒啊?”

“我娘家有个老猎户,他爷爷当年杀过一头老虎,这酒就是当年泡的,都快百年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嫂子啊,我李哥肯定是虎猛龙精啊,哪里需要这酒来壮阳。”

话一说出口,我自己立时感到无地从容,赶紧低下了头,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猛吃碗里的菜。

金玲微微叹口气说:“我是过来人,山里人也没个讲究。实在说,就是你李哥啊,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娘还用求人三年?她老人家差不多都要跪下磕头了。”她感槪地笑笑:“四年啦,这里还是寸草不生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不敢看她,从身上掏出姨的化妆品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

金玲接过去,一脸的欣喜。山里女人不化妆,也没有化妆品。山里水好,能把女子浸泡得比任何化妆品包装出来的女人都要水灵。

连接又喝了几杯,我觉得有点头晕。其实我现在喝酒已经练出了不错的酒量,喝个二两三两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面的金玲面如桃花,不停地给我倒酒夹菜。

“陈秘书有爱人了吧。”金玲好像很不经意地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人要呢,嫂子。”

“是你看不上人家吧?”金玲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

“不是啊,嫂子,冤枉啊!”我叫屈起来,舌头有些打绕。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嫂子帮你留心呀。”金玲笑眯眯地说。

我看了她一眼,一对高挺的胸脯颤巍巍地,呼之欲出,桃花般的小脸笑意盈盈,仅仅一握的腰肢如摇摆的柳枝,处处都透着风情万种。

我口吃着说:“要找……就找一个……找一个像嫂子一样的。”

金玲吃吃地笑起来,说:“嫂子那里好啊?”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上下起伏的胸脯说:“就是好!”

金玲显然知道我的眼光盯着她的胸在看,她似乎不经意地挺了挺,顿时,我的眼前有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嘿嘿一笑说:“我就喜欢嫂子这样的,我要娶就一定娶个像嫂子一样的女人。”我语无伦次,我知道自己醉了,我站起身来说:“我要回去了,谢谢嫂子啊。”

“你醉了,休息一下再回去吧。”金玲过来扶住我说:“这一路过桥拐弯的,你怎么能走回去啊?”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没醉。嫂子,你放心。”

金玲蹙着眉头说:“我能放心吗?要不你到嫂子床上躺一下,等酒醒了再走吧。”

我醉意朦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嫂子,我不躺。那是李哥的地方。”

金玲别了一下嘴巴说:“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说完不顾我的无力阻拦,架着我一步一步挪进里屋。

靠着她温软的身体,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我不由地心猿意马。我斜着眼睛,顿时感到岸然挺立。

金玲显然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吐气如兰,伏在我耳边悄声说:“安心睡吧,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

第16章 古德村的计划生育

乡里安排工作,要我和柳红艳去古德村检查计划生育工作。

柳红艳在我的猴头菇生意结束后不久就结婚了,她嫁给了郑刚,据说他们的婚期在我还没来苏西乡之前就定下了。

结婚不到半个月,柳红艳接到任务却很兴奋。郑刚在会上提出要和红艳一起去,理由是照顾新婚妻子,却被书记柳权断然拒绝。柳权在会上布置郑刚跟郑乡长下去村里催提留款。

我们要去的古德村是苏西乡最偏远的地方,那里主要居民是瑶族人,唯一与外界联系的一条山路也因为春天的山洪爆发而断了。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可以借用,连单车都无法走,去那里只能用脚步丈量,而且当天没办法往返。

有人举报,古德村违反计划生育的情况很严重,山高皇帝远,无天管,无地收,家家生育在二胎以上,最多的生到七、八个。

计划生育是国策,是考核干部的必要条件,柳权在这个问题上已经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批评,甚至县里主管的书记发出声音,如果古德村的计划生育问题成了他进步的绊脚石,他就会不顾一切要把绊脚石砸烂粉碎!

山里人对计划生育没有概念。他们的思想很简单,政府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的裤腰带?人多地少的山里人坚强地认为,自己不伸手向政府要一分钱,一粒粮,你管我生几个?

据说早几年乡里派去一个干部,带着一帮人在古德村搞强行结扎,拆了几家草屋,牵了几头耕牛,拉走几仓稻米,把个古德村搞得鸡犬不宁,全村的妇女像躲日本鬼子一样逃进了山里,剩下一群老爷们儿,天天聚在村头喝着包谷烧骂娘。

干部要斩草除根,带着人进山里找人,结果人没找到,干部自己倒失踪了。许多天后有人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沟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下身被砍得支离破碎,县里派了公安来调查,查来查去,没任何头绪,结果不了了之。连个烈士也没捞着,最后评了个“因公牺牲”,也算是对他的一个交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干部去古德村检查计划生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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